沐浴时他又勃起了,在浴桶中箍着慕白,半哄半强迫地把肉根挤进湿软的穴里,九浅一深地捣。
干君于此道上天赋异禀,无论是硬件还是技巧,慕白的身子本就是他一手调教,祝云帆此刻有心好好伺候,很快便让慕白在这韵律中尝到销魂滋味,红了脸软了腰,伏在浴桶边,撅起屁股任他肏干。
水汽氤氲,慕白被情欲烧得昏昏沉沉,一阵阵酥麻的快感冲刷着他,他不自觉迎合着祝云帆的动作起伏摇摆,换来更热烈的疼爱。
缠缠绵绵,水乳交融,慕白放荡地迎合,祝云帆十分惊喜,被勾得连弄了两回,水都凉透,才把慕白捞起来擦干去睡。
把人放到床上,祝云帆才发现慕白已经神志不清,嘴里说的全是胡话,身上也有些发烧。
他连忙叫暗卫去请大夫,连夜给人降温,煎药,忙到天亮,才不得不走。
离开前他又看了看那个博古架。
那上面有一封热烈的情书。
情书自然要等他送,自己拿显得多心急。
祝云帆眼神游移不定。
可灯不知为何没送出手,若情书他也不打算送了呢?
暗卫在旁催道:“殿下,天快亮了,咱们还得回去更衣上朝,您不是还要给慕学士告假的么?”
祝云帆道:“东西落下了。”
他返身回屋,飞快抽走了木灯下的花笺,暗卫还没看清他拿了什么,他便已将它一把掼进胸前暗袋:“走罢。”
所以最惨的是真正做木灯的那个人好不好
情书内容出自越剧《玉簪记》
第14章番外–情非得已(2)
慕白告假五日。
他们翰林学士因无实权,三品以下都可不常上朝,因此经常有人请假,倒也不稀奇。
第三日时,苏如是挺着孕肚上府拜访。
“奇了,今日秦将军竟让你独自出门。”慕白把他迎进花厅,苏如是的小厮们立刻给椅子上垫上软垫,扶着他慢慢坐下。
“他最近忙呀,大典将至,武将们都要去巡逻,”苏如是把小厮们遣出去守门,抚摸着七个月的大肚子:“今年热得好快,还未到五月,我都觉得要换夏装了。”
他孕期没有胖太多,却养得白白嫩嫩,慕白看了看和他清瘦身材不太般配的圆滚滚孕肚:“你到夏天才生产,时间倒是挺好……孩子现在动得厉害么?”
“偶尔会动,不过大多时候都很乖。”苏如是喝了一口自带的花茶,“长辈们说大概是坤君或坤女。”
慕白点点头:“若是孩子安静,你就少吃很多苦。”
苏如是立刻道:“我已经吃够苦头了!”
花厅里没有其他人,他便又将孕前期反应拿出来说,而且现在肚子越来越大,不能久站久坐,下身水肿得越来越厉害,每晚上都要秦昱按好久腿。
他抱怨道:“我们俩都被折腾死了,生完这一个,再也不要了。”
慕白闻言一笑:“秦将军恐怕不会同意。他现在这个势头,也许要跟你生一窝才罢休。”
苏如是嘻嘻一笑,面色甜蜜,又嗔慕白道:“好啊你,有了男人,说话这么胆大。”
慕白一愣,脸色唰地通红。
他连忙给自己倒茶,掩饰道:“你胡说什么。”
苏如是指指他的脖子,直白道:“这不是男人弄的么?你们昨晚搞得很激烈嘛。”
他说起这档事向来口无遮拦,慕白一把拉紧衣领,臊得恨不得钻进地缝。
苏如是支着下巴打量他:“你个性保守,是谁有这么大本事把你哄上床?”
慕白低声道:“不是你想的那样。”
苏如是很会给别人留余地,见他不说便不追问:“不论怎样,你也算是有伴咯?”
慕白心道,这算什么伴,却听苏如是接着说:“我昨日进宫见了太子哥哥,他还问起你呢,这下他便也放心了。”
慕白不由得抬头:“他怎么样?”
苏如是道:“他自然很好,还有十几日就娶亲了。陛下为他准备这么大的排场,宴请文武百官,连四位藩王也派人来参加,这都表明他储君之位会更加稳固。”
慕白恍惚片刻:“也是。”
苏如是道:“大典当日好多事呢,光是游街就要好久。我本想去凑热闹沾喜气,不过秦昱说游街会一路撒钱,肯定全是百姓挤在前面捡钱,冲冲撞撞的,我可去不了,在观礼台等算了。”
慕白道:“你现在的身子,确实要多加注意。”
他话音刚落,就觉得衣服下摆一动,咦了一声,低头去看。
一颗小石子落在他脚边,滚了几圈。
谁拿石子丢他。
“怎么了?”苏如是见他低头,奇怪道。
慕白也摸不着头脑,自己府上应当没有丢石子玩的顽皮小孩才是。
他往窗外一看,就见对面屋顶上坐着祝云帆,对他勾唇一笑。
苏如是见他看着窗外一惊,便也顺着他目光往外看,慕白一个激灵,一把遮住了苏如是的眼睛。
苏如是:“?”
慕白再往外看,屋顶上已经没人了。
他尴尬地收回了手:“这个,刚刚……”
苏如是一笑:“你情郎来找你相会了罢。”
慕白大臊:“没有!不是!”
苏如是扶着腰站了起来:“既然你们如胶似漆,便多请些假嘛,又不打紧。我走了。”
慕白将他送出去,回来时祝云帆已坐在花厅,见他进来,就勾勾手指:“看我给你带了什么。”
他是受邀进京,代表东南藩王出席太子大婚典礼,别人提前半月出发,他倒提前了一两月,入京后几乎夜夜都来宿,这几日更是白天都来。
慕白走过去,在他旁边坐下,祝云帆便点点自己带来的木盒,示意他打开。
慕白瞥了他一眼,犹犹豫豫慢慢打开。
空的。
祝云帆哈哈大笑。
慕白啪地合上盒子,起身就走。
“哎,别生气呀。”祝云帆连忙追上来,一把搂住他的腰。
光天化日之下,他就来搂搂抱抱,慕白连忙要挣脱:“你干什么!”
“别怕,没人看见。”祝云帆死皮赖脸地圈着他,把他拖进花厅侧间,关上了门。
侧间狭小,慕白立刻有了危机感,不断挣扎,斥道:“你!……你敢!”
“我敢什么?”祝云帆搂着他乱摸,亲他的脸颊,脖颈。
慕白羞愤道:“现在是白天!”
祝云帆把他推到墙边,一手将他双手举过头顶按在墙上,一手握着他腰,胯下模拟性交的动作一顶一顶:“白天怎么了?”
慕白半边脸贴在墙壁上,被男人从后面顶得一下一下轻轻撞着墙,憋着气咬紧嘴唇不说话。
祝云帆拱了一会儿,贴上来伏在他耳边:“怎么不说话,生气了?”
他松开了对慕白的钳制,将他转个身抱在怀里:“逗你的,不弄你。”
慕白一把将他推开,就要冲出侧间。
祝云帆连忙堵住门:“你刚刚为何不承认?”
慕白硬邦邦道:“承认什么?”
祝云帆眼神飘忽片刻:“……苏苏问你,是不是情郎来相会。”
慕白立刻警觉:“你听到了。”
他浑身的刺都竖起来:“你听到了多少?”
祝云帆莫名其妙:“听到苏苏说他待在观礼台算了,怎么,你们之前说了什么我不能听的。”
慕白松了一口气。
祝云帆狐疑地上下打量他,继而坚持问:“为何不承认?”
慕白翻了个白眼,道:“有情郎是什么光彩的事么,还要昭告天下?”
他说完,忽然觉得被绕进去了,这话有些歧义。
祝云帆居然点头道:“说的也是。”
他展颜一笑,伸手递到慕白眼前,展开。
他掌心居然是一根男子式样的玉簪,玉质莹白通透,雕工精巧入微。
慕白一愣。
“你不会以为,我还特意带个空盒子来逗你罢。”他走近一步,将慕白的旧发簪拆下,换了这根新的。
他扶着慕白肩膀打量一番,肯定道:“嗯,不错。”
二人靠得极近,慕白忍不住微微偏头,又被祝云帆握着下巴掰回来:“我送了东西,你就没有什么要说的?”
慕白抿了抿嘴,勉强道:“多谢赠礼。”
祝云帆嘿嘿一笑,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着魔似的,低头在他脸颊啄了一口。
啾的一声轻响。
慕白身体一颤,睫毛抖抖擞擞扑扇几下,脸颊浮上清晰的红晕。
这纯情青涩的反应被祝云帆捕捉到,他下身立刻硬挺起来,猛地搂紧了慕白。
他低喘着:“你勾引我。”
慕白何等冤枉,急道:“我没有!”
祝云帆捧起他的脸:“那你脸红什么?”
“我……!”慕白一时语塞。
祝云帆胸膛有股自己也道不明的热流横冲直撞,摸到他下身,又揉又搓,隔着衣服把他身子搓得酥软如泥:“你身子如此软,偏嘴这般硬。”
他将慕白抱起来,让他跪在侧间的椅子上,扒着椅背,撅起屁股,而后草草扯下两人裤子,一柄长枪便入了港。
屋外仍是天光大亮,慕白脸埋在臂弯中,趴在椅背上被男人从后面肏,他心中羞耻,后穴软肉却把祝云帆绞得紧紧,被那硕大的阴茎捣得欢愉至极。
情欲染红了他的面颊,把他脑子烧得糊里糊涂,随着祝云帆起伏摆弄,被他后入肏射又换成骑乘,被他握着腰一次次高高举起又重重落下。
两人在侧间里淫乱交媾,荒唐了整个下午。
祝云帆又一次深深射在里面,慕白小腹都被他射进来的精液撑得鼓出,难受得眉头蹙起。
他拥着慕白坐在椅子上温存,看到他略微凸起的小腹,突发奇想道:“我次次弄在里面,你会不会已怀上了?”
慕白一愣,浑身血液都凉了:“……怀上?”
祝云帆道:“之前我们搞的时候,我不会弄在里面,这几天没忍住。”
他搔了搔慕白的脸颊:“和者怀孕比坤君难,不过我老这么搞你,也说不准。你若觉得有动静,就告诉我。”
慕白猛地挣脱他,难以置信地瞪着他。
祝云帆挑眉:“怎么了,这副样子,别怕,我又没说要把孩子怎么样。”
他笑着去拉慕白的手:“到时你偷偷生下来,我去和父王求情,把你和孩子养在外面,等正妻过门才能纳妾的。”
慕白一把甩开了他的手:“不!不可能!”
他大受刺激,喊叫完又喃喃道:“避子汤…现在喝避子汤还有用。”
他转身就往外跑,被面色阴沉的祝云帆一把拉住,拖回来。
“你要干什么?”他牢牢攫住慕白:“我们的孩子,你不想要?”
“什么孩子!”慕白浑身发抖,揪着他衣领:“你那时只说我陪你睡觉就可以的!”
祝云帆皱起眉头,盯紧了他:“我变卦了,不行么?”
慕白双腿一软:“你……你这个混蛋。”
若是有了孩子,他便再也逃不脱了,妾不似正妻那般还能抛头露面,抬进了府就相当于与从前的自由和尊严一刀两断。
“这不是如你所愿?”祝云帆哼了一声:“这等美事,你还反过来骂我。你若有孕,便母凭子贵,省我在父王那里费口舌,两全其美。”
“呸!!!”慕白猛地挣脱了他,破釜沉舟一般握紧了拳头:“你想得美!”
祝云帆被喷了一脸唾沫星子,惊呆了。
“要我赔进去下半辈子,你做梦!”慕白迅速穿好衣服:“你既是个无赖,我也不必做君子,玉佩就算是我偷的,我也不赔了!你要报官还是造谣,随你的便!”
他一把拎起衣衫不整的祝云帆,将他连推带搡地赶出门:“我不奉陪了!”
祝云帆扒着门框:“你有什么不满?难道你这等身份,还要我抬你做正妻?你未免痴心妄想。”
慕白面如寒冰,砰地关上了门。
祝云帆差点被夹到手,心中也有些怒气,低骂一句不识抬举,足尖一点,飞身上墙走了。
第15章番外–情非得已(3)
那日闹翻之后,祝云帆自认为是慕白无理取闹,等着慕白想通了来道歉求和,慕白却迟迟不来,甚至根本不出现在他眼前。
日复一日,他脸色越发难看,成日里黑云压顶,暗卫被他翻来覆去地折腾。
临近大典,京城越发热闹,各路藩王的队伍都到达了,祝云帆也不得不四处赴宴应酬,来往走动,暂时分不开身去找慕白的麻烦。
如此一连十日,两人都未见过面。
这晚祝云帆喝得有些多,熏熏然被侍从扶上马车,靠在里间软垫上,在胸口摸摸索索,抽出一张花笺,醉眼朦胧来回地看。
伺候他的小厮是入京后一位高官送的,实际是给祝云帆暖床用,可惜祝云帆有人暖床,用不上他。
这小厮有些心思,跪在他脚边,忍不住问道:“殿下,您近日总在看这片花笺,是意中人所赠么?”
祝云帆哼了一声:“不是。”
他如此说着,将花笺又看了几遍,才原样折好,放回了胸前暗袋。
他勾唇一笑,道:“一只暴脾气小野猫所赠。”
小厮便知是他前阵子夜夜去私会的情人给的,奉承道:“恋慕殿下的人总是这么多。”
祝云帆有几分得意,懒懒嗯一声,掀开窗帘去看外头的风景。
小厮见他称情人为小野猫,便以为是些不入流的坤君,毕竟未出阁就敢跟干君滚上床,还勾得干君夜夜去搞他,想也是些小门小户妄图攀高枝的淫娃荡妇,便自作聪明道:“不过这些人身份低下,殿下玩玩便可,不能在他们身上太费心思。”
祝云帆蓦地拉下脸:“要你多嘴?”
他一抓矮几上的竹筷就甩了过去:“你是什么狗奴才,也敢妄言他身份低?”
那竹筷被他灌了内力,甩过去就将小厮的脸打肿了。
小厮被轰出车外,捂着脸瑟瑟缩缩跟着马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