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情 完结+番外》TXT全集下载_4(2 / 2)

惹情 Shim97 12106 字 2020-11-12

如此不分日夜,到第三日,苏如是已软得整个人都爬不起来,身子却依然饥渴难耐,休息不一会儿就要缠上来。

不知为何,这次情潮比上次要猛烈许多。

秦昱怕他泄身太多于身体有损,昨日便已找来丝带系住了他肉茎,只用后头高潮。

坤君可用后穴高潮,但一般只有情潮期才行,苏如是前头胀痛得厉害,后穴却被男人凶猛地捣着,难受地挠秦昱后背,求秦昱给他解开。

秦昱道:“不行,忍一忍。”

苏如是抱紧他脖子,委屈得哭了:“你坏……呜呜……”

秦昱低头吻住他,揉着他微鼓起的细腻乳儿,安慰道:“再泄一回,我们就休息一会儿。”

他频频顶弄苏如是穴里头敏感处,还捣得又快又猛,片刻后,苏如是呜咽着一声长吟,后穴急剧收缩绞紧他阳具,汨汨流出了热热的淫水。

这回他高潮后,秦昱觉出了不同,在他穴里细细探过,果然发现另一处幽秘的窄径打开了。

他有些懵头懵脑的惊喜,道:“如是,你……孕囊开了。”

苏如是犹在高潮余韵中,眼神迷茫:“……什么?”

干君与坤君身心交合,真正动情时,坤君身体才会有所感觉,打开孕囊,干君进入孕囊射精,便可成结。

然而平日里坤君的孕囊都是紧闭的,很难受孕,只有情潮期身体敏感时孕囊通道才会松动,而干君若是发觉,捅到里头泄身,几乎是百发百中。

秦昱退出些许,尝试着往那入口处挤进。

刚刚触及,头部都未插进,苏如是就被巨大的陌生刺激感惊得大叫一声,拼命推他:“不要不要。”

秦昱连忙按住他:“怎么了?痛?”

“不是痛。”苏如是眼中蕴着水意,咬住了下唇,有些畏惧:“我……我怕。”

这一进去,秦昱在里头成结,他二人便要过一生一世了。而且极有可能一发即中,他便要怀上秦昱的孩子。

秦昱双臂撑在他耳边,把他牢牢罩在自己身下一方安全狭小的空间,温柔地注视着他:“你若真的不想,这里就不会打开。”

苏如是期期艾艾道:“我不知道,我没想好。”

秦昱仍插在他里面,龟头卡在那密径入口,十分危险,苏如是小声道:“你先出去罢。”

秦昱压紧了他:“如是,我要进来。”

他从未在苏如是面前这么强硬,苏如是愣愣的,但没有再拒绝。

秦昱低头在他额头上一吻:“我反应迟钝,这么多年只领悟了一个诀窍,有些事情不必想得清楚,该做时就要做。”

他说罢,握住苏如是细腰,将自己完全捅了进去。

苏如是双手扣紧了他的肩头,被从未体会过的强烈快感激得流出眼泪。

秦昱在里头挺动,他浑身都颤抖起来,求饶道:“轻些……”

这连着孕囊的窄小径道敏感至极,比穴儿还要柔润紧致,秦昱被夹得抽了口气,鼻尖沁汗,抽动片刻便有了强烈的射精欲望,阴茎根部成结,卡住了穴口。

苏如是立刻痛呼,拼命捶他。

成结的秦昱已忍不得了,循着最原始的本能,一把将他抱到身上,咬住了他后颈。

苏如是犹如小兽被叼住弱点,立刻不敢动了,呜咽着,任秦昱咬破了后颈腺体。

秦昱插着他,射出了大量腥浓的精液。干君成结后射精时间非常长,一股一股液体涌入,苏如是浑身打颤,却无法反抗,任秦昱灌满了他的孕囊。

秦昱射完,阴茎结消了,才慢慢退出来,甫一抽出,那密径入口立刻闭合,含住了满满的精液。

他喘着粗气,搂住仍未缓过劲,抽噎着的苏如是,一下一下抚着他的背。

贴着他的胸膛,被呵护着,苏如是好受了很多,喃喃道:“这么多……这次必定要中了。”

秦昱疑惑道:“中什么?”

苏如是白了他一眼:“弄在里头,会怀孕的。”

秦昱这才后知后觉,惊喜地盯住了他小腹。

苏如是无奈道:“你事先就一点也没想到么?到底是哪来的自信说什么该做就要做。”

他点着秦昱的胸口:“我居然也听了你的鬼话。”

秦昱傻笑着,捧起他的脸,一个劲啾啾地亲。

苏如是没好气地捂住他的嘴:“又犯蠢。”

秦昱被他捂住嘴,仍双眼发亮,热切地看着他。

苏如是与他对视,也扑哧一声笑了。

正文完结啦!

第13章番外–情非得已(1)

慕白在睡梦中被燥热包裹,仿佛身在摇摇晃晃的小船上,身体不由自主地被摇着,晃着,身上却又压着千斤重,让他喘不过气,濒临窒息,下身酥麻的尿意却越来越明显。

他在梦中奋力挣扎,却根本挥不动拳脚,拼命想发出喊叫,却只有断断续续的呜咽,仿佛力气全被抽干。

小船颠簸地越来越剧烈,身体摇晃的幅度也越来越大,像被什么狠狠地撞击着,越晃,下身越酸麻,马上就要尿出来了……

慕白猛地惊醒。

眼前是昏暗的不停摇晃的床顶。

他片刻才反应过来,不是床顶在晃,而是他在晃,他上方有年轻男子的粗喘声,一双有力的手按着他的腰,后穴被硬热的粗棒子撑开,那巨物进出顺滑,显然已搞了他好久,顶弄时带来一阵阵尖锐的快感。

他一惊,立刻挣扎起来,手脚胡乱地踢打。男子却早察觉他醒了,迅速按住他,把他两腿按在床上大大张开,腰身狂耸乱顶。

他熟悉慕白的身体,这几下捣至阳心,慕白酸麻的快感堆积到了顶点,呜咽痉挛着射了出来。

男人低低笑了,慕白在眩晕中高潮完,身体依然颠簸摇晃,几乎分不清梦境现实,完全丧失抵抗,如酥软的面团,如交配中的母兽,在激烈的情事中予取予求。

他的身体柔韧精健,有薄薄的肌肉,男人骑着他猛干,许久终于全部射在他里面,压在他身上犹爱不释手地来回抚摸。

慕白微微喘息:“堂堂世子殿下,怎么夜夜都来偷人。”

祝云帆低笑一声,舔舔他耳垂:“爽不爽?”

慕白腾地脸红了,立刻就要推开他。

祝云帆制住他,故意倒吸一口气:“嘶,夹得我好紧。”

他用还未完全疲软的下身在慕白湿热的穴内捣了捣:“来把我夹硬了,再偷你一回。”

“你!”慕白被他强迫行事,还要遭受淫言秽语侮辱,双目通红,低声骂道:“你不要脸!”

“你可以骂大声点,反正没人听见。”祝云帆懒懒地拔出,从他身上起来,赤身裸体坐到一旁,性器湿漉漉的全是慕白里面的体液:“我不要脸,你奈我何?”

慕白憋屈地拉过被子盖住了自己,捂在里面不说话。

“啧,这么受气,”祝云帆拍拍那团被子,“我伺候得你不爽么?多少人求着上我的床,这么多年,你还是头一个。”

他语气居高临下,仿佛慕白应当感恩戴德。

慕白在被里头闷闷地说:“我不稀罕。”

祝云帆一顿,若有所思,狭长凤眼里闪过一丝笑意,心情颇佳,语气上扬:“哦?”

慕白这么普普通通一句话,他下面竟然立刻硬了。

祝云帆随手扯了块布巾,擦擦下身浊液,自己撸动起来,慢悠悠道:“口是心非。”

慕白扯下被子瞪他:“我没有!”

他一眼看到祝云帆正在手淫,顿时瞠目结舌。

祝云帆大喇喇对着他自渎,干君的阳具十分粗长,龟头硕大,茎身青筋凸起,雄伟可观。

慕白从不知道进入自己的是这么粗的一杆长枪,一时竟然看呆了。

祝云帆朝他一挑眉,故意握着阳具对他甩了甩:“想吃它了?”

慕白忙别过头去,又想用被子蒙住自己。

祝云帆抢过他的被子,扔到一边,把他整个人抓在怀里。

两人四目相对,祝云帆眼神在他脸上流连片刻,落在嘴唇上。

“没有苏苏美,但也不错。”他喃喃着,竟然凑了过来,嘴唇覆住了慕白两片唇瓣。

轻轻一触,慕白就犹如被雷劈过,猛地推开他,缩到了床角,拼命擦嘴。

祝云帆第一次亲人,居然这样草草结束,被亲的那个还如此嫌弃,顿时脸色发黑,言语刻薄道:“你擦什么?被我搞过多少回了,擦擦嘴就干净了?”

这一句精准地踩中慕白的痛脚,他停下动作,咬紧嘴唇。

他一副犹如受辱的神情,祝云帆心情更差。

“既然你的嘴不要我亲,那就来给我含屌罢。”他面色阴沉:“过来。”

慕白一动不动,声音冷漠:“你的苏苏知道你就是这么一个烂人么?”

祝云帆怒气瞬间被点燃,一巴掌扇过去:“闭嘴!”

慕白被扇得猝不及防,额角撞到床头,咚的一声闷响,倒在床上。

祝云帆一时失手,没把控住力道,心下一惊,过去看他。

慕白双眼发黑,脑袋嗡嗡作响,还要嘴硬:“你也只能这样耍耍威风罢了,怪不得如是看不上你。”

他狠狠呸了一声:“无耻之徒。”

祝云帆被他呛了一口恶气,勃然大怒,扼住他喉咙:“你再说一遍!”

慕白被他掐着,毫不畏惧地吐出四个字:“无,耻,之,徒!”

祝云帆目眦欲裂:“好,好好。”

他将慕白猛地翻了个身:“那你就做个给无耻之徒摇屁股的婊子!”

他一把抓住慕白的头发,迫使他仰起头,撅起屁股,狠狠捣进他的身体。

慕白被几下极深的顶弄搞得一阵痉挛,五脏六腑都要移位,又痛又惧,拼命挣扎起来。

祝云帆在他屁股上打了一巴掌,把他拉回来再次捅到深处,捅得慕白哆哆嗦嗦绞紧了,他便不依不饶:“夹我夹得这么紧,你不是骚货婊子是什么?”

“今晚还被我搞得流水了,翻脸就不认人。”

“是不是夜夜都等着吃我的大鸡巴。”

“给我摇屁股!你不是爱吃屌么!”

他气头上下手没轻没重,发泄完这一回,慕白身上已无一片好肉了,全是吻痕指印,有动情掐出来的,也有凌虐打出来的。

祝云帆一抽出,他便犹如去了半条命,无比凄惨地瘫软在床上,腿间一片狼藉,动也动不得了。

祝云帆紧蹙眉头,在旁边坐了一会儿,伸手拨开他的额发,露出一张俊俏又英气的脸来。

慕白半昏迷着,双眼紧闭,嘴唇都被咬破了,被他一碰就一阵瑟缩。

祝云帆收手,握成了拳头,嘴唇抿成一条线,一披外衫,目光阴沉站起来,在床边打转。

他吩咐守在院内的暗卫:“叫下人烧水来清洗。”

暗卫在屋外大声领命:“是!”

祝云帆额角青筋迸起:“叫那么大声做什么!”

暗卫无缘无故挨骂,连忙小声:“是,属下这就去。”

外面嗖地一声闪走一个人影。

祝云帆扯了扯衣领:“开窗!闷死了!”

暗卫们连忙齐唰唰用内力吸开了窗户。

祝云帆眉头依然紧锁,在卧室外间犹如无头苍蝇一般团团转。

他乱转着,眼角忽然扫到博古架上一物。

一盏精致玲珑的木莲花灯。

祝云帆停住了脚步。

他看了那灯良久,心情慢慢平静下来,走过去拿起它把玩。

那灯上的花纹繁复巧妙,花瓣栩栩如生,可见刻灯之人是如何用心。

祝云帆摩挲着灯,看向卧房里间。

里间被屏风挡住,看不到床上的身影。

“肯在背后花这些心思,当面却不知说一句好话。”他低声抱怨,心中又浮起初次在慕白这里看到木灯时的疑惑。

为何连送了七八年,偏偏这一年没送,自己留着了呢?

祝云帆努力回想,仍旧想不起来确切是哪一年没有收到灯了。

他正要把灯放回架子上,却发现原本放灯处,有一张小小的花笺,是被压在灯下的,方才他拿起时未注意到。

这是要随灯送给我的么?

祝云帆拿起折好的花笺,轻轻拆开。

祝郎

你是一尘不染云中君

我愿魂飞千里苦苦追

短短两句,祝云帆来来回回看了好几遍,一点一点捏紧了信纸,眼中流光溢彩,嘴角止不住上扬,轻轻啐道:“口是心非。”

他看了一眼里间,把花笺原样折好,就要自己收走。

略一思索,他又把花笺重新压在灯下,几步进了里间。

慕白依然那样瘫在床上,不知是醒是睡。

祝云帆跨上床,压在他身上便急切地堵住他的嘴唇。

慕白立刻不装睡了,伸手就要来推,脸也奋力别开。

祝云帆喘息着,捧住他的脸,贴着他嘴唇低声道:“哥哥方才弄疼你了,给你赔不是。”

慕白一愣,犹如见了鬼,古怪地盯着他。

祝云帆见他不反抗,立刻神色飞扬,又吻下来,温柔地舔开他的唇瓣,舌头伸进去纠缠。

慕白不知他忽然吃错了什么药,又被这难得的温柔迷惑,竟然晕晕乎乎跟他吻了好一会儿。

下人在外禀报水已备好,两人才湿哒哒地分开,祝云帆抱着慕白去侧间,亲自给他沐浴擦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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