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翻译十篇稿子,再上周六周日两天班,一周给开五块钱。”
“唔。”路信黎摸摸下巴,“我的秘书工资都是月结,一个月一百五十块钱。”他见怀恩眼睛一下子变的晶亮,像是看到了骨头的小狗一样,就有意逗他。他慢悠悠的话锋一转:“不过呢,你比较特殊,我当你钢琴教师,还借钢琴给你,咱们之前说好了,我教你琴,你给我做翻译,对不对?”
怀恩老实的点点头,确实是这样。
“现在市面上钢琴教师一节课起码十块钱起步,你算算我教了你多少节课了?我就不要你给钢琴使用费了,教学费给你打个折,一个月一百二十块钱,怎么样?”
“那我不学了!”怀恩数学虽然一般,可帐还是会算的,“那我不学钢琴了,你给我钱!”
路信黎遗憾的摇头,道:“说好的事,怎么能反悔?没有这样做生意的,你这么不讲信用,以后谁会信你?跟你交朋友,做生意呢?”
怀恩厚着脸皮,道:“我就是不讲信用了!我不学了,你给我钱。”
“那也行。”路信黎没多勉强,“工资虽然是月结,却是每年一发。”
怀恩瞠目,没想过还有这种操作,喃喃道:“怎么会这样?你骗我!”
“不信你问小周。”路信黎露出一笑。
小周不等发问,自觉说:“路先生说的对,我的工资确实是一年一发。”
“别担心,你的工资也是种投资,我们每年都会给分红。”路信黎安慰,又忍不住拉着怀恩的手,“你要是用钱,可以问我要,多少我都给。”
怀恩气哼哼的把手抽出来,转脸看向车外,道:“我只想要回我的工资。”
路信黎只是逗他,见他真生气了,抚掌笑:“骗你的,工资每月都发!”
怀恩这才松口气,见他贴上来,忍不住又捶他。
路信黎抱着忍不住他亲了两口,看他面红耳赤,一副羞答答又恨恨的样子,觉得十分有趣,抱着他亲了又亲。
“你、住手!”怀恩都要哭了,车外人来人往,车上还坐着司机小周,他羞愤欲死,跟路信黎求饶,以求保留一点尊严,小声泣喏:“不要这样.......有人.......”
路信黎历来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更何况只是亲个嘴,用避什么嫌,但见怀恩这样害羞,只能放开他,手掐了把他的小屁股,依依不舍的低声在怀恩耳边说:“现在听你的,晚上听我的。”
别说,路信黎觉得这样悄摸儿的还有种偷情的刺激,虽然他也没跟人偷过情。
小周鼻观鼻,心观心开车,一副耳朵聋了的样子。车开到纳斯乐门口时,已经华灯初上,纳斯乐里早就人声鼎沸,上海的夜生活早早就开始了。
“走吧,小秘书。”路信黎给怀恩打开车门,把他从车上拉下来,“今天上班第一天,给你开开荤。”
路信黎拉着怀恩的手进来,早有侍者等在门口,一见他就迎上去给他带路。梁于乾和一众狐朋狗友已经在卡座玩开了,怀中各个都搂着个露着大腿和酥胸的舞女,一群人喝酒打屁,调戏女人,好不热闹。
路信黎一来自有人给让了主位,宗御赶紧吩咐侍者去把宋冉冉找来。路信黎带着怀恩坐了下来,怀恩没见过这种架势,灯红酒绿下看不清这些人的脸,他也不敢细看,只低着头乖巧的坐在沙发上,十分格格不入。
“从哪儿找来的小孩?”梁于乾暧昧的朝路信黎眨眨眼,感觉这孩子不像是出来卖的,愈发好奇,“还是个中学生吧?”
路信黎点了根烟,二郎腿一翘,见他们都一脸好奇的看着自己,嗤笑:“这是我秘书,还上大学呢,还是个小孩。”说着拍拍会恩的腰,给他倒了杯酒,鼓励道:“跟大家问个好,以后少不得得打交道。”
怀恩接过酒,他也是有过浅薄的社交经验的人,知道在场的人他一个都得罪不起,更得罪不起路信黎,虽不情愿,却也咬牙把杯子举起来,对众人含糊说:“敬你们一杯。”说完一口气干了。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虽不能确认这小孩是不是路三少的小星儿,但都能肯认这小孩是个乡巴佬!红酒哪有这样喝的?!
“哎。”路信黎哪想到小孩这么实在,这么烈的红酒一口就闷了?赶紧把他杯子夺下来,再看人,脸已经被酒气熏红了,路信黎登时有些心疼,再看一群看热闹的,道:“怎么?不给回个酒吗?”
于是,众位看戏的公子哥儿捏着鼻子一人喝了一杯烈酒。
宋冉冉很快来了,身后还有经理带着几位舞女,美名曰加餐。
夜总会里谈不了什么正经话题,男男女女暧昧的搂在一起,很快台上换了个歌女,唱了首正流行的舞曲,卡座顿时少了一点半人,都去舞池跳舞。宋冉冉趁机也凑路信黎旁边,娇笑着抓着路信黎的西服袖子,媚眼如丝,“都说路三少回了上海,听这个说听那个说,好似每个人都见到了路三少,独独我一个没见到.......路三少是不想见我吗?
怀恩眼色有些迷蒙,觉得脸很烫,心里也慌慌的。他喝醉过一次,知道自己这是醉了,心里一片清明,可身体懒懒的,累的很,想靠着什么东西,整个人几乎陷进宽大柔软的沙发里。他听到宋冉冉说话,大胆的盯着她看,灯下看美人,自然是美的,怀恩就没见过这么美的女子。她穿着一身贴身的黑色露肩纱裙,头发盘起来,上面别着珍珠发卡,说话的嘴红艳艳的,应该是涂了口脂。
路信黎不搭理他,宋冉冉也不尴尬,自顾自的喝了抿了口酒,借机把手从路信黎身上拿下来,她察觉怀恩的眼光,便朝怀恩笑,“是路三少的朋友吗?真是英俊的小伙子。”她本以为怀恩是路信黎从哪里带来的小朋友,见他有些醉,便卖人情给路信黎,“是喝醉了?要不要扶楼上的茶室休息?”
路信黎低头一看,怀恩正痴痴的对着宋冉冉笑,气不打一处来,心道这家伙竟还有色胆在他眼皮子底下勾女人?
当下一把把怀恩提溜起来,睥睨道:“带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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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乘电梯到了二楼,猩红的羊毛地毯铺在地板上,即使宋冉冉穿着高跟鞋走在上面也悄无声息。宋冉冉心里七上八下,她敏锐的察觉到路三少心情不好。
说是茶室,其实就是一个看台包厢,有客人想聊天谈生意就包下此处,不过鲜少有人纳斯乐谈生意,便常年空着。从包厢里的落地玻璃往下看,一楼一览无余,而从一楼往上看,却黑漆漆一片,什么都瞧不着。
路信黎往一楼看了看,见梁于乾正摇头晃脑的在舞池晃悠,便不再看,转头吩咐宋冉冉:“备壶酽茶来。”
“.........是。”
宋冉冉察觉自己成了端茶递水的佣人,气不打一处来。她本是个人精,要是现在还没察觉路信黎跟那少年的关系她就是白混了,路信黎在一楼还架着那吃醉酒的男孩,到了二楼直接把人打横抱了起来。那男孩红着脸往他怀里钻,一时喊热,一时又叫渴。而路信黎还轻声细语的安抚他,哄着他。
宋冉冉端着茶进来时,大着胆子看了眼男孩,他上半身躺在路信黎腿上,扑腾着腿,轻哼着说自己不舒服。路信黎看她一眼,她赶紧收回视线,可心里却明了了,小心道:“路少,这少爷喝的酒怕是掺了料。”
路信黎也刚刚看出来,聪明人无需多说,他道:“把门关上,去门口守着。”
宋冉冉一脸晦气,却不敢不听。
怀恩夹着双腿,只觉花穴里瘙痒难耐,淫水像是潮水般一阵一阵往外涌,他头脑发热,遵循着快感夹着腿在沙发上扭成麻花,嘴里还哼哼着,“好、难受........”
“痒吗?”
他听见有人这样问,他点点头,道:“好痒啊.......”
然后他被人拉了起来,叉开腿坐在那人大腿上,裤子也被人脱了下来,他感觉到了凉,使劲往温暖又宽厚的怀里钻。
“乖乖。”路信黎伸手抠了抠怀恩的小穴,已经湿的不像样,花穴一碰到手指就饥渴的缠了上去,嗦着不放,他不由惊道:“怎么这么湿?”
路信黎头上爆出青筋,既恨楼下那群二世祖往酒里掺药,又恨怀恩傻兮兮把酒都喝了。他解开腰带,拉下西裤前门,把粗长坚硬的阴茎从里面放出来,他不想在这个地方与怀恩做爱,总觉得这样委屈了怀恩,但现在却不能不做。
怀恩坐在他怀里磨蹭,花穴一挨着他的阴茎就如饥似渴的把他吞了进去,根本没有扩张和润滑,没有任何前戏,吞的有些艰难,可怀恩闭着眼睛哼唧着摆臀,把阴茎摇了进去。
怀恩舒服的“啊啊啊啊嗯嗯嗯嗯”的乱叫,两腿跪在沙发上没有章法的跟着本能往阴茎上撞,阴茎滑出去好几次,把路信黎气的轻轻拍了拍他的屁股,箍住他的腰不让他乱动,往上猛撞,怀恩这才满足,抱着路信黎的头,舒服的呻吟,跟吃饱了的猫咪似的。
路信黎却想速战速决,他只脱了怀恩的裤子,还把自己上衣脱下里围在怀恩腰上,生怕有个万一,被人看到。而路信黎自己也只把阴茎放出来,从两人上半身完全看不出来下半身是在性交。
路信黎发现怀恩竟抱着他的头,无意识地把小胸脯往自己脸上送。
路信黎无奈,心想这若是在家里,非把这小家伙操死在床上。路信黎附到怀恩耳边,安抚他:“乖,回家再给你吸,好不好?”
怀恩显然不满足,自己去解衬衣扣子,他委屈的哼咽,不满足的撅着嘴。路信黎心都要化了,搂着他使劲顶,还觉的不够,不由托着他的屁股一下子站起来,怀恩的双腿立刻缠住他的腰,路信黎抱着怀恩走一步狠插几下,把怀恩插的浪叫个不停,他这次叫床比以往都要放开许多,可见以往都有些忍着。
怀恩还残存着一丁点意识,他知道路信黎把他按在墙上,托着屁股操他的逼,操的又重又快,他难耐的用力攀着路信黎,被他操的快要散架,可全身上下都很愉悦,很满足,屁股撞在墙上磨得生疼,但那疼却又加重了他的爽意,他不明白是为什么,只能仰着脸快活的叫。
“舒服吗?嗯?”路信黎一边顶弄一边咬着怀恩的耳唇问,怀恩的耳垂又厚又圆,是世人都说的那种有福气的耳垂,路信黎却觉得这肥嘟嘟的耳垂适合含在嘴里舔弄。
怀恩被顶的肚子发涨,四肢跟八爪鱼一样紧紧都缠在路信黎身上,他嗯嗯啊啊的只顾呻吟没空说话,路信黎没等到他的回答,一阵急顶把怀恩撞的跟在台风天出航的小船一样飘摇破碎。怀恩一个不稳,一只腿从路信黎腰上滑下来,踮着脚堪堪踩在路信黎的皮鞋上,这让路信黎更省劲儿。路信黎一手把他的一条腿箍在腰上,一手扶住他的腰,把他按在墙上狂操。
快感汹涌的冲刷着怀恩的身体,他浑身酸软,尤其那条被抬起来的腿,更是酸麻,他不由得抗议:“腿、腿好酸啊......”
路信黎低头堵住他的嘴,捉着他的舌头交缠,无视他的抱怨。
怀恩此时已经被操的昏头转向,花穴深处还不断生出瘙痒,小乳也发酸发麻想有人舔弄,大腿根又疼又麻,整个身体就没有如意的地方。
他气的哭出来,用指甲狠狠掐路信黎的背,指尖透过薄薄的衬衣在路信黎背上留下刺痛和划痕。
“嘶”路信黎吃痛,头痛的嘟囔:“真是难伺候的小祖宗。”却还是把怀恩抱回沙发上,用让怀恩最舒服的姿势操他。
怀恩手脚瘫软的趴在真皮沙发上,哼唧哼唧的被从覆在背后的男人操,他此刻才觉着爽利,尤其花穴深处的痒处也被磨到,爽到手脚痉挛,微微抬起屁股配合着男人的抽插。
“喜欢这样?干的你爽吗?”男人边操边问,手从怀恩宽松的衬衣里摸了进去,拧他的腰,掐他的乳,男人兴奋的挺胯,一下比一下更深,不由叹道:“太爽了,怀恩你的逼太棒了........”
“呃呃呃.......啊啊啊.......”怀恩扭着屁股呻吟,在酒水和催情药的威力下,已经没有了往日的自持,他放纵着自己的欲望,展示着自己的淫荡。
路信黎见怀恩骚成这样,心中难免自得,坏心又起,突然停下了动作。
怀恩正沉浸在快感中不能自拔,身上的男人突然停下,花穴里的硬物也拔了出来,他呜呜呜的转头抱怨,小屁股不断往硬物上面蹭弄。
“要不要?”
“要........”
"要什么?"
“我要........”怀恩停顿了,即使已经失去了理性,头脑昏沉,可那几个字他从未说出来过,他的嗓子还不习惯那几个字的发音。
“不要了吗?”路信黎把鸡巴从怀恩的屁股缝里拿出来。
“要、要的.......”怀恩迷蒙着皱眉,苦恼的说:“我要你的小鸡、鸡.......”
“啪啪啪“路信黎狠狠拍了怀恩几下屁股,恨恨道:"敢说你老公的鸡巴小?那不给了!"
怀恩试探:"那是、是.......大鸡鸡?"
"对,是老公的大鸡巴!快说!"
"老公的大、大鸡巴.......?"
路信黎一个挺身扎进怀恩的身体,把怀恩扎的浑身一抖,两人都舒坦的抽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