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恩是完全没弹过的，连钢琴有几个键都不知道，书房里并没有钢琴启蒙之类的书，路信黎只能从最基础的手把手的教。
“学钢琴最要紧的不是认识音键和音阶，而是坐姿和手势，首先调整坐姿。”路信黎站在后面扳了扳怀恩的肩，拍了拍他的腰背，仿佛真的只是为了矫正他的坐姿一般，手却往下一滑摸到了怀恩的屁股上，“抬头挺胸，还有屁股.......”
路信黎最知道怀恩的屁股长什么样，小而圆，挺而翘，摸上去肉嘟嘟滑溜溜，拍上去声音清脆又弹手，他一本正经的托着怀恩的屁股，严肃道：“屁股在凳子上不要坐满，三分之二即可。”
“嗯。”怀恩虽然有些窘迫，却也听话的挪了挪屁股。
“很好！”路信黎微笑，又摸上怀恩的手，把他的手包在自己手掌里，放在琴键上，比划着说：“看，手要这样虚握，从侧面看像个圆，手势要保持，对弹钢琴来说，手势很重要.......”
怀恩一一照做，他确实是个很好的学生。
路信黎见他这么乖，捡起残存的良心，稍稍认真的开始教他认琴键和音阶。
晚上睡觉前，怀恩已经能照着琴谱慢腾腾弹奏简单的曲子了。
路信黎抱着他洗澡时，怀恩还在浴缸上边回忆边弹了一段，还问路信黎他指法对不对。
路信黎亲亲他的嘴，问他：“就这么喜欢弹钢琴啊？”
怀恩跟小鸟似的快乐的点点头。
“那你还喜欢什么？”
怀恩没有防备，沉浸在钢琴的美妙中，掰着手指说：“我喜欢学英文、喜欢校长家种的白玉簪、喜欢莹莹家的小猫咪、喜欢好看的字、喜欢学校、喜欢奶油蛋糕，还喜欢弹钢琴！”说完一阵傻笑，笑了一会儿才警觉的看向路信黎。
路信黎眯着眼笑，铁臂一捞将他抱起来，边往外走边说：“你喜欢的我都会给你。”
怀恩以为路信黎会拉着他做爱，可路信黎没有，给他擦干净身上，在他身下涂了一层香香的膏脂，就搂着他进了被窝。怀恩听着耳边路信黎绵长的呼吸声，还有些反应不过来，他胡思乱想一通，没想出个一二三，很快也陷入梦乡。
晚上会更野狗与兔(?°???°)?
第十一章
路信黎先醒了，窗外的天色还蒙蒙亮，路信黎看了眼手表，才五点半，不过昨晚不到九点就睡了，这两周他确实有些累了。
翻了个身，借着蒙蒙亮色看着枕边人，一个别扭的、好玩的小东西。
有些聪明，还有些傻，他跟自己之前睡过的女人都不一样，不仅是身体不一样，还有些说不清、道不明不同之处。
怀恩睡相不如他本人那样老实，他背对着路信黎，身子弓成虾米，紧紧的抱着被子，呼吸倒是清浅。路信黎见他睡的香，从后面抱住他，手伸进他的睡衣里，摸了摸他肚子上的软肉，又向上摸，摸到了他最爱的那对小乳。
不知是不是错觉，路信黎摸着觉得比两周前要大了一圈，手感也硬了些，路信黎捏了捏，似乎里面的腺体也大了些，路信黎记得医生跟他说这是乳腺。
这双乳要是再长大些，就要给他买乳罩穿了。
路信黎本来微翘的阴茎又大了一圈，他随手撸了撸，褪下睡裤，下身贴着怀恩的屁股慢慢蹭了起来，手上的动作也加重，揉捏着怀恩的乳，把怀恩揉的哼了哼，却没醒。
路信黎把怀恩的睡裤连着内裤扒了下来，怀恩弓着的身子正好方便了路信黎，挺翘浑圆的屁股下面的花穴和菊穴就这么毫无防备的露了出来，路信黎还看到菊穴因为寒冷缩了缩。路信黎之前操怀恩的时候没有关注过这朵菊花，如今一看，美色不亚于花穴，又发现了一处美景，路信黎心中充满快意。
他上手摸了摸，发现菊穴周围有些湿润，一根手指很容易就伸了进去。手指毫无滞涩的钻了进去，那里比花穴要开阔一些，弹性也要好，肉壁滑嫩又温暖，路信黎恨不得立刻就想把鼓胀的阴茎塞进去爽一爽。
可显然现在不是最好的时机，他若是不管不顾就捅了这处，怀恩的身子不一定能受住。路信黎把手指从菊穴里拔出来，往下移了移，就摸到了花穴。路信黎在花穴周围摩挲几下，把花口揉开，等花口开始有了湿意才轻轻送进去一根手指。
花穴里面已经湿乎乎的了，手指一进去花穴里的软肉就贴了上来，自发的蠕动吮吸，路信黎使劲往里伸了伸，屈了屈手指，开始抠挖，花穴根本受不住这样的刺激，淫水咕噜噜的往外冒。怀恩也有了反应，轻轻摆了摆胯，屁股不耐的晃了晃，嘴里嘤咛一声。
路信黎硬的厉害，耐心也比以往少了许多。马上伸进去第二根手指，两根手指一起抠挖，把花穴挖的水光涟涟，淫水打湿了路信黎的手掌，怀恩的大腿和屁股上也水光一片，菊穴都变得水汪汪。
怀恩哼唧一声，还在睡梦中的他遵循着本能，大腿夹着被子开始摩擦、蹭弄。路信黎不再忍耐，蓄势待发的阴茎往前一送，就着湿滑的水意整根没进怀恩的花穴里。路信黎爽的闷哼一声，没有立刻大开大合的开干，而是提着胯在怀恩屁股上磨，阴茎在怀恩花穴里画着圈，把花穴里面每一寸肉、每一个褶皱都撑开。
爽不爽只有怀恩知道，他迷迷糊糊的摇着屁股，只觉逼里痒的很，涨的很，爽的很，他感受到了花穴里那根在不断搅动，搅的他的心也跟着荡漾。过了片刻，那根突然抽了出去，没等他挽留，又闯了进来，把他撞得“啊”的一声尖叫，醒了过来。
路信黎见他醒了，一边箍住他的细腰耸胯操他，一边哑着嗓子温柔的问他：“醒了？”
怀恩本想“嗯”一声，一张嘴就是呻吟和喘息，他还有些迷糊，快感让他失去多余的思考，只能说出身体的感觉，抱怨道：“慢点、慢点.......受不住了.......”
密集而羞耻的水声和胯撞在屁股上的“啪啪”声，让人面红耳赤，他小声的呻吟和抱怨，路信黎扳他的身子低头咬住他的嘴，两人呼哧呼哧的接吻。
被子滑落到地板上，怀恩还是觉得好热，他被路信黎侧着身圈进怀里，还扭着头跟他亲嘴，下半身紧紧相连，自己的花穴被路信黎插的好舒服，他呻吟，他哭喊，身体任由路信黎摆弄。
路信黎一下一下往深里顶，一下比一下快，他爽的头皮发麻，仍对可怜的怀恩不依不饶，命令他：“快叫老公！快！”边说边咬他的脖子、掐他的乳头，威胁他：“不叫我就操死你！”
“啊啊啊啊！啊........！”怀恩哭的更厉害，他咬牙拒绝，装作没听见，身体却比他更诚实，听到路信黎的命令就已经颤抖、发麻。
“不叫？”路信黎看怀恩细白的牙咬着嘴唇，心中升起怒火，“啪”的一巴掌拍在怀恩屁股上，“叫不叫？叫不叫？嗯？小嘴这么硬？”说一句打一下，把屁股拍的啪啪作响，红红的臀尖一颤一颤的。
怀恩还是咬牙不吭声，头埋进枕头里当鸵鸟。
路信黎把怀恩两腿分开，两手掐着他的两条腿，阴茎稳当当的插在花穴里，俯身与怀恩面对面。这种体位，阴茎插的更深了，两人肉贴肉，脸贴脸，路信黎把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阴茎上，操的又重又猛，把怀恩下身撞的发麻。他秀气挺立的小肉棒被路信黎掐住，敏感娇嫩的马眼被他的大拇指使劲揉搓；口腔被路信黎的舌头捣入，舌尖被他吸的发麻，多方猛烈的快感让他以为自己会窒息死掉。
“逼这么软，嘴却这么硬。”路信黎放开怀恩的嘴，手狠狠碾了碾怀恩的马眼，无视怀恩皱眉吃痛的表情，再次逼他：“叫老公，不叫我就把你的小鸡巴掐断！快叫！”
怀恩呜呜哭着，泪水比淫水流的还多，他的小鸡巴又痛又爽，根本不相信路信黎会被它掐断，却好像是臣服于路信黎的淫威似的，撅着嘴委屈的喊声：“老......公......”
路信黎一听跟吃了春药似的，扛起怀恩的腿就是一顿猛操，把床摇的快散架，怀恩被撞的“嗯嗯啊啊啊啊”的大叫。路信黎扛把他两条腿分成九十度，肩上扛着一条腿，另一条腿上压在胯下，怀恩不由自主的配合他侧过身，两人就跟楔子似的钉在一起，路信黎更像是骑在怀恩的逼上操他，路信黎每一次撞在他逼上，花蒂也会被摩擦到，硬成了一块小石子儿。
“再叫！”路信黎厉声道。
“老、公......啊啊啊啊啊！”
“再叫！再叫！大点声！”
“老公........老公！啊啊啊啊啊老公啊.......”
“操你的逼！操死你！”路信黎发疯似的在怀恩的花穴里抽插，两手死死按在怀恩的双乳上，发狠道：“今天老公就把你的小狗逼操烂！”
怀恩听着路信黎的污言秽语，一方面羞耻，一方面又感到快意，好在他又掌握了一种表达快感的密码，含糊的叫着“老公”，隐晦的呼喊着他的快乐。路信黎咬他乳头咬他的肚脐咬他肚子上的软肉，把他全身上下咬的都是牙印。
路信黎在最后关头，边射精边在怀恩耳边喘息，叫他：“老婆......”
怀恩听了头皮一麻，花穴痉挛似的猛缩，跟着高潮了。
路信黎叫出“老婆”后，很自然的就定下了这个称呼。射完了也没把阴茎从逼里拔出来，无赖似的趴在怀恩身上，舒服的叹息，亲吻着怀恩的脸颊和下巴，见怀恩还在失神，拱了拱胯，如憨厚老农般嘿笑：“老婆，我都堵住了，你说这次能不能生个大胖小子？”
怀恩终于回神，又羞又气，推他，骂他：“无耻！”
无耻的路信黎抱着怀恩洗了澡，吃了早餐，把他送到学校。
他自己一身轻快的，哼着歌去了茂洋商行。
我本来明天要发的，然后写野狗卡文，就先发这个顶替一下。珍惜双更的日子，库存已经不多了。
第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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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恩，昨天你怎么没来上课？咱们学校要办运动会，你报什么项目？”杨从光把报名表在怀恩面前晃了晃，怀恩在记笔记，猛不丁的被吓一跳，他疑惑道：“我记得刚开学不是办过一次运动会了吗？怎么还要办？”
“那不一样！”杨从光挤到怀恩旁边坐下，他长得高高壮壮，是个运动健将，又是班长，自然对此事上心，解释道：“这次是咱们新生运动会，只有新入学的大一新生参加，咱们英语系的人多，这次一定拿个全级第一！”
怀恩一向对体育不感兴趣，见杨从光一脸兴奋，只能歉意道：“我体育不太好，只能给你们当后勤了。”
“别呀！”杨从光不放过他，他觉得每个人都该积极参与，不说为班级争光，为自己也得强身健体，“不光跑步跳高跳远篮球足球排球羽毛球这些，还有游泳健美操武术，项目这么多，你捡一样报，咱们班可是人人都得报一项的！”说着把报名表塞在怀恩手上。
怀恩一看，果然如此，全班二十三个同学都报名了，多的报了三四项，少的也报了一项。怀恩有些犯难，跑步跳高跳远铁饼铅球这些他肯定比不过旁人，篮球足球这些球类运动更别想，他连规则是什么都不知道.......
“要不给你报游泳？”杨从光热心推荐，“男生游泳报的人不多。”
“我不会游泳......”怀恩为难的说，苏北多水，孩子们从会跑就能下水，可他因身体缘故，从未下过河。
“这.......呃.......”杨从光挠挠头，只能硬着头皮试探道：“那什么，要不要报个健美操？这个还好学，咱们班男生正好没人报。”
“健美操？那是什么？”怀恩没见过，听说好学，便有些兴趣。
杨从光见他感兴趣，连忙推荐：“就是跳一跳做一些动作，有些像跳舞，但没有跳舞这么难，更像比划武术招式吧！”他见怀恩还在琢磨不定，又劝：“这个凡是报名的几乎都没有学过，学校会组织老师教课的。”
这样，怀恩才点了头。
报名表被贴到了教室前面公示，不一会儿有个女生过来找怀恩，问他有没有准备健美服。
“啊？”怀恩有点呆呆的，第一次听说还有这个东西，“健美服是什么？”
女生给他比划了半天，怀恩才知道是一种贴身的塑身衣，在大商场服装店有卖的，一件就得七八块钱。
怀恩都快气哭了，他怨不了别人，七八块钱在班里哪一个同学眼里都不算什么，怂恿他报名的杨从光更不会想到一件健美服对怀恩来说有多么昂贵。
怀恩失落的情绪一直保持到小周把他送到茂洋商行为止，他在商行里见到了路信黎。平日里鼻孔看人的总经理臊眉耷眼的跟在路信黎后面，笑的一脸瘆人，看怀恩的眼光就更瘆人了，他努力挤出微笑，对怀恩道：“小李啊，路三少看了你翻译的稿子夸你呢，这不，要把你调到他那里当秘书呢！”
“调？”怀恩抓住这个字眼，恍然道：“这、这茂洋商行是路、路........”
“对，就是我开的。”路信黎自信一笑，对呆愣的怀恩打了个响指，转身就走，“快跟上，以后你就是我的秘书了。”
总经理一边拉傻站着不动的怀恩，一边快步跟上，嘴里还念着：“哎呦，三少，您慢点走.......”
这个点儿路上人多，小周开的很慢，怀恩看着站在路边焦躁的等电车的人，看着满头大汗呼哧呼哧拉着黄包车的车夫，看着穿着校服叽叽喳喳过马路的中学生.......也有人看向他，不，应该说是看向这两价值不菲的车子，眼中充满羡慕。
在两周以前，他也没想过会每日都能坐上这样高级的汽车。
可谁又知道，坐在车上的他正为买一件七八块钱的健美操服而忧心呢？怀恩想手头还有三块钱，如果提前预支几块钱应该没问题吧？可瞥了一眼身边的男子，他却没勇气说。
“怎么了？不愿意给我当秘书啊？”路信黎问。
怀恩心里却只关心一件事，他紧了紧手，问：“那会、会给我多少工资啊？”
路信黎失笑，问他：“之前给你开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