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加一大于二 完结+番外》TXT全集下载_17(1 / 2)

唐谨笑起来,“最重要是送什么知道么?”“狗舌头。”

邢昊宇不假思索道。

唐谨摇头:“不对。”

邢昊宇想了想,不确定又不好意思地说:“那是……贱狗的……逼?”电话那端静了好一会儿,邢昊宇听见唐谨问他:“你的心哪去了?”他一愣,怎么也没想到主人会是这条思路。

唐谨平常很少对他们的主奴关系提炼拔高做总结。

不管是邢昊宇对唐谨的忠诚、信任、依赖,还是唐谨对他的宠、包容、需要,每一样都是两人在日常互动以及一次次调教的赏与罚里磨出来的。

似乎他们从来不需要特地说明什么。

主人的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能让邢昊宇明白主人是疼他的;相对的,他对主人是什么样的用心,也是主人一眼就能看懂的。

唐谨今天突然这么问他,他确实没反应过来。

顿了顿,他说:“爷,贱狗的心一直在您身上,您带着呢。”

听筒里,唐谨的笑声持续了半分多钟:“你老家是什么好地方,一回去嘴甜成这样?”“我说真的。”

邢昊宇这时倒严肃起来。

“知道,”唐谨在电话这端点头,“你就不会撒谎。”

农村没有路灯,夜晚特别黑,也特别静。

蝉鸣渐歇,偶尔传来几声狗叫,抬头是散布夜空的星。

邢昊宇问主人能看见星星么?唐谨那边一阵悉悉索索,估计是正走去窗边,随后说:“下雨了。”

“不能给您擦鞋了。”

邢昊宇的语气相当遗憾。

唐谨接着话茬故意装得可怜兮兮道:“是啊,没奴伺候。”

邢昊宇果然一阵自责,叹气道:“要是有机器猫那个任意门多好,您就是离得再远,我也能随叫随到。”

“那敢情好。”

唐谨笑了笑,兴致不错地说,“你知道我小时候特别想有哆啦A梦那个时光机。”

“您要那个干吗?”邢昊宇问。

“可以回头改变很多事。”

“您想改变什么?”“后悔的,遗憾的。”

唐谨不过是在回忆小时候,那时的想法再简单也没有,无外乎是考试没考好,该做的事忘了做,想玩的游戏永远玩不够。

邢昊宇却解读错了,以为主人是在以现今的眼光感慨生活,有些不安地问:“您有后悔的事儿?”“多了。”

“比方呢?”唐谨这下感觉出他的语气不对了,笑问:“你在担心什么?”唐谨要是不提,邢昊宇根本没觉得自己仍在担心。

唐谨这么一问,他才意识到对于即将要和主人分开住,他究竟有多不安。

自从同出同进一个家门,他还从没和唐谨分开超过半个月。

他其实特别焦虑变动,这或许与小时候的经历有关,那时家中一有变故,绝无好事。

渐渐地,他在潜意识里希望一切都不要变。

这一点也影响他对关系的认知,以前孟裕和方墨不仅一次诧异过他对于新鲜感的迟钝,他似乎就没有这根筋。

他特别喜欢安定;变化会让他不安。

不安的时候他就特别想主人的味道。

他嘀咕着早知应该带双主人的袜子来。

“闻新鲜的多好?”唐谨逗他。

他撇撇嘴:“您不是不在这儿嘛。

在的话当然想要新鲜的,带着体温的最好了。”

“再带点儿汗湿更好,是吧?”“哎呀……”把邢昊宇馋的,说着说着胯下也跟着发胀。

“小骚狗。”

唐谨笑他。

他把声音压低一些:“就是骚,想犯贱。”

两人顺着话题又说了几句,唐谨忽然吩咐道:“我要看你勃起的犬姿照片。”

邢昊宇有点犯难,环视一圈院里,一时找不到合适的地方拍照。

唐谨不管他,催促道:“你不是说想我,想犯贱么?现在给你个机会,证明给我看。”

他说:“爷,太黑可能看不清。”

“你自己想办法。”

邢昊宇琢磨了一圈办法,最后上了房顶。

这个地方是绝不会被母亲和弟弟看到的。

熟悉的家,又是户外,他那点羞耻心比以往更甚。

农村的晚上伸手不见五指,这个时间左邻右舍也全都黑了灯,可拍照片免不了有闪光,加上天热,他紧张得冒了一身汗。

中间唐谨命令他自己来了两次边缘,不准射。

他又爽又刺激,咬着嘴不敢哼出声,大腿根直发颤。

结束后,唐谨夸他表现不错,说可以给他个赏,问他想不想要。

“想!”邢昊宇气喘吁吁地点头,“当然想!”“听好了,”唐谨说,“等这边完事儿,我去找你。”

邢昊宇仿佛没意识到这句话里的意思,空了差不多半分钟才恍然:“您说……您来找我?”“我查了下,你那儿离我就两百公里。”

这个赏实在让邢昊宇受宠若惊,心里都要美开花了,又担心唐谨那样挑剔的人根本适应不了农村的环境。

“没事儿,也就待一天就该回来了。”

唐谨笑道,“早说过了,看看狗子长大的地方。”

第36章没什么比做狗更幸福了。

唐谨乘的火车下午到站,邢昊宇六点不到就起床了,林峥迷迷糊糊中听见他出屋进屋就没闲着。

“这点儿凉气都让你弄没了。”

“睡你的。”

邢昊宇整个脑袋扎在衣柜里不知翻什么,这一声应得又闷又含糊。

林峥没听清,揉着眼睛打着哈欠问他啥东西找不着?“你把你这柜子拾掇拾掇行不行?找什么什么找不着。”

邢昊宇牢骚着继续翻了几下,“床单枕头搁哪了?”“不在这儿,在妈那儿。”

林峥的声音听着又要往梦里钻。

“不早说。”

邢昊宇一合衣柜门,蹭蹭蹭打床边往门口走,顺手薅了林峥一把,“赶紧起来,懒死你!”林峥哼了一声,没动弹,邢昊宇再回来时,他还是原样姿势。

邢昊宇单腿跪上床,不管不顾地把他往里推,一面从他身下抽床单。

林峥睡不下去了,叹着气闭眼坐起来,嘟囔道:“妈都没你烦……”“起来了,乖,回来带你吃好吃的。”

邢昊宇抖着新床单看正反面,顺口哄了他一句,听得林峥直乐:“我早不是七年前了。”

说着下床套好衣服,见邢昊宇仍乐此不疲地忙活,无奈道:“至于嘛,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对象要登门了。”

“你懂什么。”

邢昊宇嫌他碍事,拿胳膊肘别开他,“洗脸去,早饭就等你了。”

在车站接到唐谨的时候,邢昊宇差点说不出话。

他原本就对主人来看他受宠若惊,再见唐谨不是空手来的,更担心自家条件慢待了主人。

唐谨笑他多此一举,平常在公司说话办事净不过脑子,这会儿瞎客套什么。

“您跟别人怎么能一样。”

邢昊宇嘀咕着,心想您对我好成这样,我可快要受不起了。

不过说归说,主人不辞辛苦赶过来,邢昊宇的兴奋溢于言表。

这一点林峥感觉最明显。

自从唐谨进了院门,他发现他哥整个人透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亢奋,嘘热问凉,一会儿斟茶拿饮料,一会儿跑去厨房提醒母亲晚饭的口味如何顾着“外人”。

弄得唐谨都尴尬了,邢昊宇再从他身边过时,他一把拽住他,笑道:“歇会儿吧。”

“没事儿,我不累。”

“我们看着累。”

这话是林峥接的玩笑。

唐谨漫不经心地扫他一眼,又扭回头朝邢昊宇提提眉毛,意思是:看见了吧,收敛点。

邢昊宇只能坐下。

进门这一会儿工夫,唐谨已经看出两兄弟性格中最大的区别,是从眼神里看出来的。

邢昊宇的视线从来只盯在自己重视的人身上;林峥不是,他眼神十分活泛,目之所及处的每个人都在他的关照之内。

说白了,他比邢昊宇会来事儿。

倒不是不喜欢这样的人,唐谨本人也如此,他只是忽然觉得邢昊宇格外难得,这种憨头憨脑直来直去的性格真适合做狗。

闲聊了会儿天,邢昊宇怕主人一直待在屋里闷得慌,提议出去走走。

一天里最热的时段过去了,日头不再直晒,两人沿着路边往稻田的方向遛达。

他这时才和主人坦言今天确实太兴奋了,总感觉身体里憋着一股劲儿,就恨不得趴到主人脚下,不做点什么他根本静不下来。

“你想在这儿跪?我不介意。”

唐谨随口一逗,邢昊宇当真了,左顾右盼地一寸寸往下矮,唐谨弹了他一个脑崩儿,拿眼神叫他打住。

一路闲话着渐渐拐上小路,邢昊宇提起他们这边一年种两季粮食。

唐谨朝地里指了指:“这种的什么?”“水稻啊,您这都不认识?”邢昊宇笑,说完半晌没听见唐谨接话,扭脸一看,唐谨正眯眼盯着他,他马上反应过来,陪个笑脸解释道这是端午种下的,秋收以后种小麦。

“你干过农活么?”唐谨问。

“岂止是干过!就说这插秧,能把人累死。

我家十亩地,三个人从早干到晚,最起码也得三天。”

唐谨眨眨眼,没说话。

邢昊宇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没理解这种劳动强度,解释道:“秧苗得一颗一颗插,十亩地全插完,您说累不累?”“比做狗还累?”“完全没法比,种地那真是面朝黄土背朝天,几天干完腰都直不起来。”

顿了顿,“没什么比做狗更幸福了。”

邢昊宇半低着头,似乎只有这样,肉麻的话才容易出口。

八月粘腻的热风贴在脸上身上,夹杂着稻田特有的味道,一切与平日的生活相距甚远,然而侧脸一瞥那张熟悉的脸,又是那么真实。

土路本就不平,唐谨一个恍惚,脚下打了一晃,邢昊宇眼疾手快地扶他一把,发现他鞋带开了。

昨天刚下过一场雨,打湿的地面还没干透,路上坑坑洼洼布着不少泥坑。

邢昊宇知道主人最反感把鞋子弄脏,一面蹲下替他系鞋带一面抱歉,说不该带主人往这条路走。

“洗干净就不罚你。”

唐谨笑道。

系好鞋带,邢昊宇仍蹲在地上,有些犯难地抬头看主人:“这个用嘴可能洗不干净。”

“你想拿嘴洗?!”唐谨探手摸摸他的额头,“你脑子没病吧?”平日他是会让邢昊宇舔鞋,但从不会让他舔这么脏的鞋,他简直不知道邢昊宇哪根筋搭错了。

“您就是真让我舔,我也舔。”

说着,邢昊宇的手也开始犯贱,忍不住抱了抱主人的腿,可惜脸马上要贴住唐谨裤裆时,被唐谨推开了:“没赏你,起来。”

他可怜巴巴地仰望了主人几秒钟,主人丝毫没有改主意的意思,他只能顶着半勃起的下半身站起来。

绕了一圈,两人开始往回遛达。

邢昊宇和主人说起小时候在稻田里被蚂蟥吸血的事:“就那玩意儿,插秧的时候水里到处都是,等你感觉到的时候它早吸成个球了。”

唐谨特别膈应这类软体生物,下意识朝脚下看,同时一脸嫌弃地摇头,问他疼不疼。

“还行,就是看着有血吓人,其实比您抽我差远了。”

邢昊宇这种神经大条的人,不过是在单纯对比疼痛;唐谨的脑筋可转得远,总有种他拿自己作比喻的不爽,习惯性要骂一句:“尼玛!”结果话到嘴边一顿,想着刚见过人家妈,这种粗俗的“问候”太不合适,最后话音一转,改成:“你大爷!”邢昊宇也反应过来了,嘴欠地笑道:“我可真有大爷,就住村西头。”

给唐谨气的抬腿踹他,说他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绝对他妈的皮痒了找抽。

他一蹦一躲地跟主人认错,完全没留意不远处迎上来的林峥。

“妈做好饭了。”

林峥的话冲着邢昊宇说,眼睛一直瞄向唐谨。

唐谨当然要客气两句,表示自己添麻烦了。

林峥笑了一下,又去看邢昊宇。

邢昊宇被他看得莫名其妙:“走啊,你看我干啥?”晚饭桌上,林峥一直没太说话。

邢昊宇忙着照顾主人,顺便插在主人和母亲之间做方言翻译,根本没留意弟弟,自然没发觉他过于频繁投在自己和主人脸上的视线。

饭后邢母和林峥商量,想叫他去同村亲戚家凑合一宿,别让客人睡个觉还挤着。

林峥不愿意去,他不习惯住别人家,但一想自己屋的床要睡三个人,还是默默回屋拿了东西。

就这么尽力,这个家依然处处让唐谨的少爷身子不习惯,不过好歹有热水器洗澡。

邢昊宇对母亲打着朋友不知道洗漱用品都放在哪的旗号,和主人一起进了洗澡间。

邢母老实巴交了半辈子,半点也没往别处琢磨,点头笑说:“农村哪都和城里比不了,就是地方大。”

那意思你们爱怎么折腾怎么折腾。

终于只剩下两个人。

唐谨还没脱衣服,邢昊宇脱光了跪在他面前,隔着两层布料把口鼻贴在唐谨裆部,喘得又急又重,热气把唐谨蒸得直冒汗,低叹一声:“操……”“爷……”邢昊宇欲求不满地哼哼着,两手往上摸主人的裤腰,见主人没有制止的意思,开始像往常那样解皮带。

唐谨吩咐道:“抽出来。”

他知道屁股要得赏了。

皮带抽出来,他双手举高递给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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