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谨摸摸他的脸,接着重重拍了几下,示意他转过身去。
“我抽你到底有多疼?”唐谨抬起一只脚踩住邢昊宇的腰,好让他的屁股撅得更高。
邢昊宇一听就明白主人还记着他下午那句无心之言,赶紧搬出讨好的语气说了句大实话:“贱狗能让主人高兴,最爽了。”
唐谨一笑,给了他不轻不重的第一下,为的也是听听声响。
虽说洗澡间在院子另一侧,可毕竟夜深人静,真传到邢母耳朵里也麻烦。
第二下开始,唐谨加了力道,邢昊宇每每忍不住一抖,压着喉咙闷喘几声。
“爽么?”“爽。”
“硬了?”“硬了。”
“抽到流水好不好?”“贱狗听爷的。”
邢昊宇嘴上这么应着,心里可没底,假如唐谨抽得太狠,他恐怕硬不起来。
但这么回答是做奴的本分。
等了一会儿,皮带没抽下来,倒听见身后一阵悉悉索索,随后一股温流喷到屁股上,并不时挪动。
邢昊宇感受了几秒,意识到主人在沿着刚抽过的红痕描画。
都不用回头看,只想象主人居高临下地用圣水淋他红肿斑驳的屁股,他就硬得不行。
水流渐息,他转身磕了好几个头:“谢谢爷。”
唐谨难得在调教时这么惜字如金,只给了他一个字的命令:“舔。”
邢昊宇凑上前,一口含住主人半软的性器,专心感受它在自己口中膨胀变形,恍惚又想起下午时说过的话:“没什么比做狗更幸福了。”
洗完澡,两人回了屋。
邢昊宇照样不闲着,一会儿查看空调温度合不合适,问主人用不用再扇点儿风;一会儿嘀咕屋里有没有蚊子,关心主人要不要喝水。
唐谨一身轻松地躺在床上看手机,说脚有点累。
邢昊宇求之不得给主人捏脚。
刚捏一会儿,屋外隐约传来母亲的声音。
邢昊宇的屋门是虚掩着的,门锁坏了一直没修。
唐谨听不清邢母的话,问邢昊宇怎么了?邢昊宇冲屋门方向喊了一嗓子。
母亲的声音清晰起来,唠叨林峥丢三落四,又回来拿充电器,走之前告诉他好几遍别忘东西,还是落一样。
邢昊宇让她别操心了,出去倒了杯水回来,趴在唐谨身边稍低的位置,也不玩手机,就那么目不转睛地注视唐谨。
唐谨余光感觉到了,稍微移了一下视线瞟他一眼,又放回手机屏幕,嘴上问:“研究什么呢?”两人在家的时候,邢昊宇也时常这样一脸探究地端详唐谨。
每次唐谨问他看什么,他不是傻笑就是回上一句废话:“看您呢。”
今天他没说,先是自己跟自己笑了一阵儿,然后没头没脑地来一句:“您是真的吗?”“嗯?”唐谨的视线挪回他脸上。
他却趴下了,低着头颠三倒四地叨咕:“我就这么三个亲人,凑一块儿了。
真没敢想过,以后可能也没机会了。
有一次也行了,没敢想过都……”他把唐谨算在亲人里了。
唐谨没接话,在台灯的昏暗光亮下打量了一圈他的狗住过十几年的房间,目光最后定在老旧得脱了漆皮的房顶。
邢昊宇今天的话尤其多,渐渐和主人提起往事,说高中那会儿继父去世,林铮小他七岁,母亲又是个没主意的,他被逼得一下就长大了。
那时他也常替自己委屈,好在扛过来了。
现在回头看看,会感谢那时的日子,如果当时没有那些压力,大学时代他就不会那么忙碌,不会满脑子只琢磨正事。
那样他也就不会遇上唐谨,至少不会第一个主人就遇到。
“那你就好好珍惜。”
听着邢昊宇断断续续的感慨,唐谨的手不自觉伸了出去。
下午在田地边,有一瞬他瞥见邢昊宇低头斜瞟自己,也是莫名其妙的一阵手心发痒。
他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很确定不是平时想打邢昊宇的那种手痒。
似乎是想做点什么,可又不知该如何摆弄。
他那时什么也没做,现在手却伸出去了,捏捏邢昊宇的脸和耳朵,手指探进他嘴里逗弄。
邢昊宇享受主人在他身上留下的所有触感:打他,踢他,摸他,操他。
他都喜欢。
只要主人不嫌他,他永远不会主动起开。
唐谨终于玩够他的舌头,把手指抽了出去。
邢昊宇恋恋不舍地追了两下,没够着,撒娇地去抱主人的腰。
唐谨没有推开他,微蹙着眉吊了吊一边嘴角。
静静抱了一会儿,邢昊宇感觉主人的呼吸渐沉,轻手轻脚地往下挪了挪。
唐谨仍没反应,在这样的慵懒惬意下睡了过去。
我觉得唐爷还是很温油滴~~可以说是我写过的主人里我个人最喜欢的hhh
第37章是不是后悔说想我了?
从邢昊宇老家回来当天,唐谨搬走了。
林峥一反常态地没作任何表示,以邢昊宇对他的了解,“添麻烦了”这类客气话他从小就比自己这个当哥的会说,这回不知怎么了,嘴跟贴了封条似的,非得邢昊宇在背后捅捅他,他才挤出一句:“唐哥慢走。”
门一关,邢昊宇问他:“怎么没精打采的?”“我困了。”
邢昊宇叫他去洗澡,结果林峥从浴室出来又不迷糊了。
邢昊宇见他该说该笑恢复如常,也就没再多虑,粗枝大叶地心想:反正他和唐谨压根不是恋人,林峥就是长八百只眼也不可能看出本就不存在的东西。
他完全忽略了他和唐谨基于主奴关系表现出来的那份不寻常的亲密,他以为林峥就是初来乍到不适应,过一段就好了。
晚上哥俩睡一张床,林峥很快着了。
邢昊宇却毫无困意,躲进厕所打电话缠了唐谨好一会儿,回到床上仍是翻来覆去,于是又跑到“掌下求生”里一通骚扰。
孟裕和方墨听完他的哀叹,半分同情心也没滋生出来,轮番揶揄他平时到底是怎么鞍前马后的,能让唐爷对他这么宠。
邢昊宇:【现在开始起码一个月我都没啥机会伺候,你俩平衡了?】孟裕:【就不住一块你就难受成这样?一个月连见一面都费劲的也大有人在。
】方墨:【这就是平时荤腥吃多了,过两天素净日子就受不了。
】身边躺着林峥,邢昊宇不方便语音,只能继续打字说:【这跟每回出差不一样,这怎么说呢,就他现在搬回去了,剩我自己一人在外面,就……我怎么都觉得心里有点儿发空。
】孟裕依旧不以为意:【你俩又不是异地,想见不就见了。
】邢昊宇:【我知道其实是我给他添了麻烦,可是他一点儿也不介意,我一问,他就说可以自己先搬回去,我就……你们俩能明白我意思么?】孟裕:【觉得他早有打算?】邢昊宇:【那倒没有,我就是……我那天听他说的时候是真挺感动,觉得再没有什么人能这么替我着想,照顾我了,但是今天他一走我再琢磨,就总觉得心里那个劲儿的。
】孟裕:【没底?】邢昊宇:【你懂我了!】方墨:【要我说,你就别想那么多,谁能百分百了解谁呢。
唐爷够负责了,他要真有什么想法肯定不会瞒你,没必要啊。
】话题到这里,方墨的话多起来,絮絮叨叨地发了段语音:“主奴会分开才是普遍现象,早晚的事。
虽说谁都不愿意这么想,但也是事实啊。
咱们现在年轻还不显,以后呢?年纪越大,彼此的生活啊工作啊家人啊都是问题,总不可能一直不面对吧。
没办法,你总得活着,总得该干什么干什么。
……如果说恋爱算是有个共同目标,单单主奴的话,得有多强的定力或者说所谓的‘信仰’,才能肯为彼此改变生活状态?哪怕只是改变一小部分,做出一个小选择,都是理论上说的好听,实际……呵呵……大多就那么回事。”
孟裕接道:【分分合合才是常态。
】邢昊宇:【你们都失忆了吗?上周你们俩还跟我秀呢!一个秀对象,一个秀主子。
】方墨:【我怎么不记得我秀了啥?】孟裕:【我那不叫秀,我只是享受当下。
】邢昊宇一阵无语,说:【怎么我听着你俩都不在意能不能和主子长久?】方墨:【两个人的事一个人怎么在意?再说在意就能长久了?】孟裕:【我是做不到你们那样全天候待命伺候,所以也懒得考虑太远,一辈子更没想过。
】邢昊宇眼里的孟裕一向潇洒自由:感觉盛时他能比谁都贱;感觉没了他走得毫不留恋。
孟裕的话对邢昊宇没有启发,方墨说的倒让他稍微咂摸了几下。
邢昊宇从没谈过恋爱,老实说对恋爱究竟什么感觉一窍不通,他问方墨平时和对象怎么相处,不会别扭吗?方墨说:【别人我不知道,反正我俩是越来越不像主奴了。
其实别管什么关系,一直维系激情是很难实现的,感觉淡下来了就都差不多了。
再新鲜的人,天天在一起也不新鲜了。
】孟裕这时插话道:【这就是你对他有些出格行为不计较的原因?】方墨:【谁知道呢。
就……有时候觉得累,也许是没那么喜欢了吧。
】孟裕:【你又坚定了我不恋爱的决心。
】邢昊宇艾特孟裕:【你真不想找个伴儿?】孟裕:【说的好像你有似的。
】邢昊宇:【我有主子啊,天天在一起!】孟裕:【此非彼。
】邢昊宇:【现在这样我就够美了,不求别的。
】孟裕:【知足确实常乐嘿。
】方墨:【事实证明傻人就是有傻福。
】邢昊宇:【…………】孟裕:【你这日子是多少做奴的梦寐以求的,属于少数的幸福。
】邢昊宇表面无语、实则暗自臭美的工夫,孟裕提起自己最近做的一个梦,说梦见被主人操射了。
方墨调侃他这个小处零终于饥渴难耐了。
孟裕:【估计是戴塞子睡觉影响的。
】邢昊宇:【你多久没见你主子了?】孟裕:【一个月。
】方墨:【怎么样,被操射爽不爽?】孟裕:【只是遗了而已,又没真被操。
】邢昊宇:【那也是爽射了。
】孟裕问他俩被操到底什么感觉,有没有传说中那么美妙?方墨诧异道:【你没前高过?不会吧。
】孟裕:【手指和鸡巴总不可能感觉完全一样吧?】邢昊宇:【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孟裕没接话,方墨问他:【你到底为什么抗拒10?你既然承认自己是0号,这不是早晚会玩的嘛。
】邢昊宇:【你该不会觉得主子操了你,就不配做你主子了吧?】孟裕:【可能觉得掺进这个多少会变味。
】邢昊宇:【能差多少?难道不打炮你们就成无性了?只要你有感觉你鸡巴会硬,不还是一回事儿】。
方墨:【我觉得调教压根离不开性,别管是生理的心理的,哪有不涉及任何快感的调教?那你图什么?你真想当奴隶?被打被践踏的快感也是快感啊。
10不低级,不10也不高级。
反正我玩这个离不开性。
】邢昊宇:【加我一个。
】孟裕:【这倒也是。
】方墨:【哦我知道了,你是觉得自己当初强调了不接受,现在又想试试打脸了吧?】邢昊宇:【那有啥?那不是你主子嘛,这正好说明他调教得好。
】孟裕没有接话,邢昊宇又说:【有机会试试吧,没准感觉很不错呢。
再说你真不想跟主子负距离合体一下?】大概是最后这话让孟裕有些心动,随后的几天他一直隐隐约约亢奋着,有天晚上跟主人请安时,忍不住问主人能不能见面。
宋佑程欣然点头,说最近刚好不忙,他可以过来住几天。
孟裕立刻收拾东西买了票,对家人搪塞说实验室有事要回去几天。
“这就坚持不住了?还是一放假就偷懒松懈了没锻炼?”孟裕到的当天下午就直奔着去找主人,此时正叼着主人的袜子趴在办公桌后方当牛做马。
宋佑程嫌他这把人体沙发不够稳当,回手给了他屁股两巴掌。
这是孟裕第一次在主人工作的地方被调教,胯下那话儿早把锁顶起来了,断断续续地哼着。
宋佑程却不再理他,专心处理了一会儿报表,等终于允许孟裕起身时,孟裕脸都憋红了。
“手背好,面向我跪直。”
宋佑程摸摸他已有些出汗的脸,“假期过得怎么样?”孟裕嘴里仍塞着袜子,十分含糊地挤出一句:“贱狗想主人。”
“你有几次请安不及时,记得么?”孟裕心里紧了一下,没想到主人突然问这个,他答不上来,隐约记得确实有疏忽的时候。
宋佑程翻开手机备忘录,一条一条念给他听。
孟裕不得不感叹主人竟对他负责到了如此地步。
“三次。”
宋佑程把他口中的袜子抽出来,“我说过事不过三对吧?不是不允许你犯错,但是同样的错连犯三次,惩罚该翻几倍?”“贱狗错了,认罚。”
孟裕不安地应道,刚才的激动这会儿消散大半。
“现在不罚,吃完饭回去的。”
宋佑程说着,听见门的方向有动静。
幸好上了锁,门外的人转了几下把手没开开。
宋佑程示意孟裕先起来。
门外是一脸风风火火的宋炀:“诶哥?你在啊?”“你什么时候能学会敲门?”宋佑程皱了皱眉,“有事儿?”“我东西落这儿了。”
宋炀这时瞟见屋里的孟裕,轻浮地吹了声口哨,“小帅哥又来了?”孟裕强笑着点了个头。
宋佑程早看出他不喜欢和自己弟弟打交道,刚好正事忙完了,先一步带着孟裕走了。
吃完饭回到家,孟裕知道惩罚躲不过去了。
宋佑程命令他以一个极不舒服的姿势跪撅在地上,两手两脚均被分腿器固定住。
更难受的是,又在他的下体坠了个不轻不重的小道具。
“形状很漂亮,看来下次还可以再重点儿。”
宋佑程用脚尖踢了踢他略被拉长一截儿的阴囊。
孟裕显然不适应这样的坠痛,费劲地憋气道:“扯得难受,主人。”
“忍着。”
宋佑程稍离开了一下,回来时手上多了根教鞭,“十下。
每挨一下报数并跟我道谢。”
孟裕疑惑才十下,这能算惩罚?走神的工夫忘了回话,右侧臀瓣立马吃了一痛,“唔!”他忙认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