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吊躺的高度,宋佑程一跨退刚好可以夹住他的头。
他感觉阴茎又冒水了。
宋佑程自然看得见,笑了声:“骚狗。”
一面扯开夹了半晌的乳夹。
孟裕痛得直想抽气,却被压得只有呜呜的份。
他第一次觉得头套是个碍事的玩意,没有它,他能跟主人贴得更紧。
没多一会儿宋佑程起开了,把头套往上掀开一些,露出口鼻,随后一根温热的棒状物在孟裕唇边敲了敲。
“头侧过来点儿,张嘴。”
这个角度不是很方便孟裕卖力,但被主人完全掌控的感觉让他分外激动。
含了一会儿,他实在有些受不了,难耐地吐出来,可怜兮兮地说:“主人,贱狗想射……”宋佑程掂着茎身在他唇角拍打了几下,反问他:“主人离想射还远,你觉得你能射么?”“不能。”
“忍着。”
说是这么说,宋佑程还是去把坠在孟裕身下的鞋撤走了,按摩棒也调低了档位。
不过以这个姿势口交,进不了多深,宋佑程自己也很难痛快,最后到底把孟裕放了下来,这才好好享受一番他的唇舌功夫。
更得有点慢,恐怕以后要周更了~~
第26章下次都他妈让你喝下去,再跟我矫情。
邢昊宇安分守己低眉顺眼地过了几天戴锁的日子,从疼痛中醒来的每个早上,他脑子里钻出的第一个念头都是主人今天能大手一挥赦免他就好了。
尤其他把唐谨伺候得面面俱到,唐谨出门前满意地揉他头发的时候,他总控住不住闪出期盼的目光。
唐谨不疾不徐地跟他碰一碰眼神,倒也不装傻充愣,直言问他:“难受是吧?”邢昊宇咧着嘴傻笑,一副摇尾乞怜相。
“想摘?”唐谨探脚踢踢那根被锁的东西。
邢昊宇嗫嗫嚅嚅地不敢点头,一脸讨好地去摸主人的脚。
这一幕至少在三个清晨上演过,唐谨要么嫌弃地踢开他,让他一边儿待着去;要么踩住他那只贱兮兮的手:“我说了算,你说了算?”邢昊宇立刻摆出一个乖巧顺从的笑:“您说的算。”
唐谨拍拍他的脸:“以为你忘了。”
“贱狗不敢。”
邢昊宇夹着尾巴继续做了几天狗,渐渐适应了些,不再把求饶挂到脸上,只是伺候时更加卖力,满怀希望能早日打动主人,解放下半身。
唐谨心里早有主意,说一周就是一周,不过欣赏邢昊宇既不敢怒又不敢言的表情是件颇有趣味的事,他故意坏心眼地不摆明脸色,任邢昊宇内心七上八下地献殷勤。
然而逗狗之余,他也诧异另一件事:唐母这次居然罕见地没有打电话来责问,这让他不习惯了。
趁着五一假期,唐谨回了趟家。
唐父直到现在仍被蒙在鼓里,对儿子的“伤风败俗”一无所闻,只觉得这母子俩反常得很,大过节的全成了闷嘴葫芦,比谁的牙咬得紧。
打了几句哈哈没见成效,唐父懒得再说,平日工作就忙,好容易休息一天免不了要往老爷子那头跑,对家里这二位的关心来得快去的也快。
他一走,唐母总算能畅所欲言。
她问唐谨到底打算怎么着,唐谨不松口,态度如初。
唐母自然起急:“你就那么迷那个?!”唐谨照旧以沉默回应。
唐母一拍沙发:“你不撞南墙不回头是吧?”“回不了头。”
唐母一听他八风不动的口吻,心里更是慌,知道指责不管用,改换语气苦口婆心了一番,把道理掰开了揉碎了地往他耳朵里灌,最后一脸焦心地预言道:“你们这样不像话,不叫个事儿,早晚都得后悔。”
唐谨沉默了一会儿,苦笑着一抬眼:“那您就让我自己后悔行么?”“放屁!”唐母被他的不识好歹气得脑顶直往上撞气,闭眼缓了一缓,说,“父母是干什么的?比你多吃了那么多盐,多走了那么多路,能害你吗?!”这些话磨得唐谨耳朵都起茧了,深感疲倦地搓了搓脸,无奈道:“您吃的盐走的路,都不是我现在必须要吃要走的,我吃的跟您就不是一个口味,走的跟您也不是一条路,您就让我走自己的路不行么?再说,不是一条路也不代表奔的方向不一样。”
唐母不言声了,默默坐在那里,不认同也不反驳。
唐谨是顺毛驴,唐母一这样,他又内疚,低声说:“我知道您为我好,但有些事儿真不是简单的一个好或者不好能说明得了的。”
顿了顿,扭头又问了句:“您觉得您儿子比谁傻么?”唐母不置可否地瞥他一眼,唐谨笑着续道:“我这么精的人,能自甘犯傻非往那窄道儿里钻么?我真没办法,我没必要因为这种事儿跟谁对着干。”
这晚依然是谁也没有说服谁。
唐谨表完心声,去厨房泡了杯茶端出来递给母亲。
唐母接过茶,叹声气,什么都没说。
晚饭时,唐谨给邢昊宇发了条消息,让他把自己收拾干净等着。
说完又补了句:【狗屌锁上。
】邢昊宇正想问唐谨什么时候回来,一看消息,欣然应了句:【贱狗知道啦!等您回来!】唐谨到家时,邢昊宇已经跪在门口等着了,并且主动戴了项圈,把狗链叼在嘴里,看见唐谨进门,不好出声,凑过去磕了个头。
唐谨眼睛一扫,看见他胯下那根被禁锢得无处可钻的肉棒,提脚踩了踩:“疼过几天是不是就爽了?”邢昊宇咬着狗链含糊地吐出几个字,唐谨没听清,把狗链抽出来:“说。”
“又疼又爽。”
邢昊宇抬头看着唐谨,表情很有几分难耐。
“又疼又爽……”唐谨慢悠悠地把他的话重复了一遍,抻抻狗链,“这应该是你最熟悉也最喜欢的状态。”
邢昊宇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他既没胆子唱反调说自己不喜欢这种疼痛,又害怕唐谨真帮他把这种感觉变成最熟悉的,垂了垂头没敢吭声。
唐谨牵着他往里走,在沙发前坐下,发觉邢昊宇明显眼神躲闪,手一伸,在他头脸上猛揉一通,笑道:“我说什么了都不敢看我了?”邢昊宇被他胡噜得摇头晃脑,支吾着说:“您刚才都没笑。”
唐谨爱笑,邢昊宇只要不正撞枪口上,唐谨是极少对他发火的,就算偶尔不耐烦或者惩罚,也不是一脸严肃,常常带着点笑意。
虽然这种笑同样让邢昊宇不敢造次,因为他能感觉到那笑里藏着“不怀好意”。
然而唐谨不笑,邢昊宇又不习惯,心里难免惴惴。
“我不笑你才能老实是吧?”唐谨故作严肃。
邢昊宇眨眨眼,说:“贱狗听话。”
“手背后跪好。”
唐谨吩咐完,起身离开了一会儿,再回来手里拿着几样东西。
邢昊宇没来得及看清,眼前就一黑,被唐谨蒙上了眼罩。
接着,他听见电击棒的声音,一口气猛一下提到了嗓子眼。
唐谨对他的心理太熟悉了,不给他开口求饶的机会,先一步道:“舌头伸出来。”
邢昊宇一伸舌头,自然说不成话。
唐谨坐在他对面,拿了个塑料夹子往他鼻子上一夹:“现在开始只能用嘴呼吸,我让你喘气再喘,不让喘憋着,听见了?”邢昊宇“嗯嗯”着点头。
唐谨一脚踩上他的大腿,一脚拨弄他被锁的阴茎,命令道:“喘。”
邢昊宇心领神会地哈气,像狗那样。
几秒后,唐谨突然叫停,他反应慢了点,左侧乳尖立马一阵刺痛。
“嗯……”邢昊宇吐着舌头,只能发出含糊的音节,因为突来的疼痛,没留意唐谨随后的指令,又慢了半拍,右侧也被电了一下。
“再反应慢我就调档了。”
唐谨故意按了几下按键。
邢昊宇一听那声音就紧张,连连摇头表示不敢了。
对电击的恐惧让他的注意力集中不少,不过仍挨了不少下。
不知不觉地,他已经退出去半步的距离。
“往前,再退我电你jb了。”
唐谨不耐烦道,“躲什么,你硬着呢,你喜欢这个,快点儿。”
邢昊宇当然知道自己不是被电硬的,是被这样不敢反抗的状态刺激的。
唐谨越不给机会求饶,他越兴奋。
尽管他也是真怕疼。
幸好唐谨“体谅”他,玩了一会儿就饶了他,让他转过身去,屁股撅起来。
邢昊宇感觉笔尖在自己屁股上戳戳划划,不知主人写了什么。
停笔后,唐谨把邢昊宇的眼罩摘了,牵他去穿衣镜前,让他自己看。
邢昊宇一回头,见自己两侧臀瓣均被画上了类似靶面的同心圆,还标了数字。
“画的怎么样?”唐谨笑道,“我今儿有点儿手痒,想扔东西。”
邢昊宇猜不出主人想扔什么,但一想到不管扔什么都是以他屁股为目标,他就兴奋难耐。
果然,回去以后唐谨吩咐他屁股撅高,脸贴地跪好。
茶几上放着几支油性笔,不同颜色,唐谨挑了一支,笔帽一摘,提醒地踢了邢昊宇一脚:“腿分那么开,你也不怕戳屁眼儿里。”
邢昊宇一僵,脸马上就热了,缓缓把腿合上一些。
唐谨故意又戏谑了句:“也别晃,啊,要是我手不稳,戳进去可别赖我。”
“贱狗不动,主人。”
邢昊宇费力地应道。
“最好别动。”
唐谨说着,装模作样地拿笔尖朝邢昊宇臀瓣的方向比了比,然而投出去的时候却故意手一偏,好几次打到邢昊宇的大腿根和腰背,最后一下才在他左侧臀瓣印下一个记号点。
“三。”
唐谨说,随后把邢昊宇叫过来,让他在一沓卡片里挑出与数字相符的那张。
这是两人曾经玩游戏时做的卡片,今天又派上用场了。
邢昊宇找出那张,叼在嘴里递给唐谨,唐谨没接:“自己念。”
邢昊宇只好念出来:“头套主人内裤,给主人舔蛋蛋三分钟。”
唐谨“哦”了一声,邢昊宇满面期待地往前凑凑,他现在可想伺候主人了,没成想被唐谨拨拉开,说:“这个留着待会儿再说,跪回去。”
邢昊宇一脸不舍地跪了回去,这次投中的是“拳击蛋蛋,数字自定。”
唐谨问:“想来几下?”邢昊宇嘴角直抽抽,讷讷道:“三下?”“这卡片后面什么数字?”邢昊宇翻过来:“六。”
“那就六下。”
唐谨定了数。
邢昊宇真想抱主人大腿,可惜唐谨丝毫没有改口的意思,他只好规规矩矩地躺到地上,屈膝抱住腿,闭上眼等着疼痛袭来。
唐谨却临时改了主意:“你这个姿势,我踢更方便。”
“爷……爷,我求您了……”邢昊宇都快哭了。
“没准儿我用踢的更轻。”
“……您说了算。”
唐谨先是绕到他脸一侧,在他嘴上踩了几下,又踱回去,用脚背踢出第一脚。
邢昊宇“啊”了一声,倒是没敢动,接下去两脚他也忍住了没动,第四下唐谨换成用脚跟砸,其实没有特别用力,邢昊宇还是猛地一缩:“疼!”“别动。”
唐谨蹲下替他揉了揉,在他毫无准备的时候,突然给了他一拳。
邢昊宇闷哼一声,眼泪险些飙出来。
“还有一下,”唐谨说,“想怎么来?”邢昊宇倒着气:“听您的。”
于是唐谨又给了他一拳,他捂着裆直哼哼。
“真乖。”
唐谨呼噜呼噜他的脑袋,让他缓一缓。
邢昊宇再起来时,看见唐谨把裤子脱了,冲他勾手,像逗狗那样招呼他:“过来贱狗,赏你舔。”
邢昊宇一下又精神了,颠儿颠儿地爬过去,帮主人把内裤脱下来,往自己头上一罩,一头扎进惦记了半天的圣地。
唐谨略岔开腿站着,他就那么半仰着头,极尽挑逗地舔含两颗肉球,很快把唐谨胯下那处弄得湿漉漉。
“嗯……我操……”唐谨抓着他的头发,感叹地低喘,“一块含进去……操……”随后又几轮玩下来,邢昊宇冒了一身汗,唐谨身上被他舔得黏糊糊,两个人都蓄势待发。
唐谨找来钥匙给邢昊宇开了锁,往沙发一仰,扔了个安全套过去,让他给自己戴好坐上来。
邢昊宇喜欢这个姿势,因为能跟主人脸对脸。
他哼哼唧唧地上下运动,喘着粗气恳求唐谨:“爷,贱狗想摸摸,jb太涨了。”
唐谨没理这茬儿,吩咐道:“自己捏乳头。”
一面在他臀瓣上拍了几巴掌。
邢昊宇只得认命地继续,实在忍不住时又求唐谨:“爷,就摸一下?”唐谨还是不接茬,把他的手从胸前拉开,往后一背攥在一起:“你有手摸么?”邢昊宇正跨坐在他身上,这么一扭动作都不畅快了,一脸难耐道:“求您了,让我摸摸。”
“你是谁?”唐谨腰一用力,往上顶了一下,“嗯?”“唔,是爷的贱狗。”
“我的?”唐谨腾出一只手拍拍邢昊宇的脸,“那你这根狗屌也是我的,我的东西你凭什么碰?”邢昊宇真给问住了,直到被唐谨掀下去,按到地上,也没机会碰一碰自己濒临极限又总是差一步的性器。
最后还是唐谨快射时给他撸了几下,两人前后脚到了高潮。
唐谨仰在沙发上,脚往邢昊宇胸口一搭,两人谁都不愿动弹,静静休息着。
邢昊宇试探地提了句唐谨回家怎么样,唐谨随口敷衍了几句,没多说。
打时间仗的事儿,总挂在嘴边不过是徒增烦恼。
邢昊宇不明就里,见他揉眉心,以为是烦闷难言,心里突然很不好受。
唐谨一直说邢昊宇的心思特别好猜,倘若有心事,一举手一投足就能透出八九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