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情 完结+番外》TXT全集下载_7(2 / 2)

问情 Shim97 11680 字 2020-11-12

秦般压低声音:“你捎到赵将军府上,说是秦舒写的,亲手交给新哥的小厮。”

知雨听完,就似笑非笑的,应了一声。

秦般觉得他似乎在嘲笑自己,不满道:“你笑什么?”

知雨道:“小的还记得一个多月前,从某家粮油铺子回来时,爷亲口说拿赵公子当哥哥的。”

秦般:“……”

秦般颇不自在,随手掏出一锭十两的银,丢在他怀里:“此话你当没听过。快去。”

知雨笑嘻嘻谢了赏,拿着信封出去了。

秦舒这边却是忙得很。

不说别的,光是亲手做嫁衣这件事,就够他愁的了。秦舒从小叫秦昱当半个干君养,根本没学过裁衣,哪怕坤君的嫁衣不像女子那般繁复,也不需要亲自绣花,可亲王妃的嫁衣依然是不小的一项工程。苏如是特地给他院里打理出一个小绣房,宫中也特意送来了绣娘手把手教他,布料都给他裁好了,只是要他一针一线亲手缝制。

秦舒在这边缝,绣娘轮流守着,嫁衣里里外外那么多层,他缝得眼睛都要看瞎了。好不容易磨到下午,绣娘们回宫复命,秦舒仍坐在一堆大红布料中发愁。

他也想偷懒,可到时候这嫁衣是穿在自己身上,要是没做完,难道他要穿身破布出嫁?

秦舒苦着脸一针一针地缝,午后坐在暖融融的小绣房中,没一会儿就困意上涌,他眼皮直打架,眼里看的针都变成了无数根,脑袋一耷一耷的,就慢慢往榻上倒去。

忽然,一只手伸过来,扶住了他的脸。

秦舒倒在这手掌上,清醒了片刻,睁眼一看,来人竟是祝彦齐!

秦舒双眼瞪得老大:“你怎么跑出来了?你不是还在养伤么?”

他又想到,现在祝彦齐是没法正大光明进他院里的,会出现在绣房里,定是偷偷翻墙溜进来,一下子就急了:“你怎么就耐不住要乱动呢?要死不活在床上躺了那么久,教训还没吃够吗?”

祝彦齐微微笑着,将他手里捏的针取下来,扎到一旁的线墩子上,又将榻上的半成衣放去一旁:“别骂了别骂了,我都好得差不多了。”

他的脸色依然有些苍白,秦舒看得出来,同往日的精神头是没法比的,受那么重的伤,一个月怎么可能养得回来。

但他也不忍心再骂出口,就垂着头不说话。

祝彦齐凑过来捧他的脸:“怎么看也不看我?我好不容易才溜出来的。”

捧起那张漂亮的脸,才发现秦舒抿着嘴,双眼有些发红,是不高兴了。

“别呀,我还什么都没做,你就要哭了。”祝彦齐无奈,凑过去吻他的鼻尖:“怎么不高兴了?”

秦舒被他捧着脸蛋,一双眼瞅着他,不一会儿,就慢慢靠过来,投入了他怀中。

祝彦齐又惊又喜,一下子笑了,搂紧他唤道:“阿舒,你是心疼我了?”

秦舒闷头埋在他怀里,没有作声。但是他从小养得像干君,性格强势,又一直以兄长自居,极少在祝彦齐面前表露这种依赖弱势的姿态,祝彦齐高兴得不得了,侧过头不住轻吻他的发顶。

秦舒同他腻歪了一会儿,便起身推开他:“好了,我得继续做衣服了。”

他去一旁拿过布料,祝彦齐看了看,道:“圣旨下来也有十来日了,就做了这么些?”

秦舒:“……”

秦舒气道:“你行你来做啊!站着说话不腰疼!”

他坐在榻上拎着布料一端,祝彦齐便拎起另一端看了看:“这上头不都画好线了?只是沿着线缝起来就行了嘛。”

他说的是实话,其实这活儿并不难,只是秦舒从未做过,衣服一层一层的又多,他便觉得不耐烦。

他不说些宽慰的话,反倒嫌他做得慢似的,秦舒气不打一处来:“别瞎碰,走开!”

祝彦齐又来赖着他:“我好不容易来见你一趟,别干活儿了,陪陪我。”

秦舒不耐烦,扭着身子要把他抖开,祝彦齐却死皮赖脸的,在他背后扒着他不放,两只手还挠他痒痒。

秦舒被他挠得咯咯笑,手里的针线不知何时便被祝彦齐收走扔去了一旁,祝彦齐闹够了,才把他翻过来,按在榻上亲嘴儿。

秦舒早不是第一次跟他亲吻了,这会儿又已经赐婚,心头的感情也有所不同,自然不像以前那样抗拒,只是有些害羞地嘀咕他几句不成体统,但依然让他亲了。

两人叠在榻上,舌头湿哒哒纠缠在一处,亲吻的暧昧声响让秦舒脸都红了。然而祝彦齐还不满足,亲着亲着,手上就来脱他衣服。

秦舒不干了,揪着领子不让他脱,嘴唇也同他微微分开:“做什么呢?伤都没大好,就动歪脑筋。”

他要起身来,祝彦齐却强行按着他,手上使着蛮力,嘴上却讨好道:“我想你嘛。”

他凑到秦舒耳边:“舒哥哥,好哥哥,让我弄一弄。”

秦舒腾地满脸通红,一把捂住他的嘴:“乱叫什么!”

他捂住祝彦齐的嘴,手上就顾不住自己的衣服了,祝彦齐飞快将他腰带一扯,两手探进去就将秦舒光溜溜地从衣服堆里刨了出来。

秦舒长大后还没叫人看过身子,尤其现在还是下午,日头亮着呢,秦舒臊得不行,拼命在他怀里挣扎扭动,小声斥道:“你做什么呀!放开!”

被他浑身雪白的皮肤一刺,祝彦齐眼睛都绿了,搂着他不住乱摸,两个人在榻上扭打着滚成一团。不一会儿,秦舒忽然叫了一声,一下子挣扎不动了,软着身子趴在了榻上。

祝彦齐伏在他背后,咬他耳朵:“舒不舒服?”

秦舒面红耳赤,被陌生的情欲突然袭击,话都说不出来。

祝彦齐揉着他前面的性器,一手探到丰满的臀肉中间,去寻那处入口。

他指尖刚试探着进去,秦舒便低叫一声,拿腿夹住了他的手:“不行的,不能这样。”

祝彦齐轻轻一笑,低声道:“你迟早要挨我这一下。”

他在里头揉弄抽插好一会儿,秦舒身子本就成熟了,里头很快就放松下来,隐隐有些湿意。祝彦齐心急地抽出了手指,扶着自己压下来。

被硬热硕大的东西强行撑开时,秦舒整个人都空白了一瞬。

他没料到自己会在这个寻常的午后,就这样轻而易举地失身。

在祝彦齐来时,他觉得他就是耐不住寂寞来见见自己罢了。就连刚才在榻上的亲吻,他也觉得就跟以往的打闹没什么不同。

他没料到祝彦齐胆子这么大,或者说,他没料到祝彦齐对自己的欲望已经压抑不到几个月后了。

被男人的性器撑开的感觉既陌生又刺激,明明是洞房之夜才应该有的体验,他们却耐不住,早早地来品尝这禁果了。

被他完全挺进来时,秦舒红着脸抓着榻上的小方枕,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

他光着身子趴在榻上,被当了十几年表弟的年轻干君狠狠地干,那男人还忘情地、不住地叫他哥哥。秦舒羞耻得恨不能钻进地缝里,偏偏身子却像渴望男人一样,吸着他绞着他,被肏得欢愉至极。

这场青涩热烈的交欢没有持续多久,祝彦齐初次上阵,激动得不得了,把秦舒干射出来时自己也被夹得泄了身。他无比满足地压在秦舒身上,像大狗一样又亲又舔,拥着心上人耳鬓厮磨。

秦舒泄出来后整个人都放空了,飘飘然像沐浴时泡在热水里,任他亲吻吮吸也不反抗,在暖融融的小绣房里,他阖上眼睛想小憩片刻,哪知道一下就沉沉睡了过去。

这黑甜的一觉直睡到小厮来叫晚饭。

秦舒听见唤声猛地惊醒,自己衣衫整齐躺在榻上,午间的荒唐仿佛只是一场春梦。

他连忙下榻,却觉得腰肢酸软,下头的穴儿也有被开苞使用过后的肿胀感。

秦舒:“……”

他恨恨磨了磨牙:“这个混账东西,害得我一下午没干正事,这下嫁衣得做到猴年马月……咦?”

这一件下午祝彦齐来时才缝了一小半的,现在怎么全部做好了?

小祝是个心灵手巧的白莲心机攻

第19章

秦般一直等到元宵,才与赵新见上面。好在见面之前,他终于磨得母亲不耐烦,正月里就请了相熟的夫人去赵家说媒,长辈这边点了头,亲事便已经定下,只是过礼要等到秦舒出嫁后。如此,两人总算不用偷偷摸摸见面,可以光明正大地一起出行了。

一大早,秦般就起来,特意叫人找出那身黑兔毛大氅来穿。容叔一边服侍他穿衣,一边嘀咕着:“这大氅我来时还没有,怎的突然就冒出来一件,我记得那个衣箱里头没这件……”

秦般道:“你记错了。”

他打扮得英俊逼人,出门去接赵新,先一同到京郊的月老祠求签,在那月老祠附近的庄子上用午饭歇一歇,回来便是晚间,可以去看灯了。

赵新登上车来时,秦般眼前一亮。

赵新平日里总是穿些素净的颜色,跟他的性子一样,显得温柔如水,再加上他长得白净斯文,穿得素净更显风姿。但今日他披的披风却是鲜艳的石榴红,不少坤君喜欢穿这些艳丽的颜色,秦般却从未见赵新穿过,不由望着他出神了片刻。

马车里宽敞舒适,烧了炭盆,一点都不冷,赵新上来坐了一会儿,便解开了披风,里头倒依然是一身素净。

秦般略显失望地叹口气,道:“新哥平日怎么不穿得艳一些?”

赵新一愣,而后道:“我穿艳的不好看。”

秦般道:“好看。”

赵新嗔怪地拿脚踢他,秦般一笑,凑过去在他脸颊上亲了几下,而后吻住他的嘴唇。

马车内间和外间只有一道帘子,知雨和赵新的贴身小厮如梦都坐在外头,赵新便不敢出格,只让秦般亲了一会儿,就把头扭开了。

秦般不满,仍跟上去,吻他的脸颊和耳垂。赵新被亲得痒痒的,缩着身子往一旁退,秦般就一直追着,直把他按在了马车壁上退无可退。

赵新被他一下一下亲着耳后和脖子,身子便有些软了,小声道:“他们就坐在外面呢。”

秦般也小声嘀咕:“不怕他们听。”

赵新满脸通红,瞪他一眼,但没有继续作声,秦般过来解他的上衣,他略微推拒一下,也就肯了。秦般吻着他的耳垂,慢慢将他的衣襟拉下肩膀,露出大半个雪白的上身,而后便从他的锁骨一路亲下去,一手揉他的奶儿,嘴上吸着另一只嫩红的乳尖。

坤君的这些地方十分敏感,赵新被他舔着吸着,喘息急促,浑身都已经软了,下身隐隐抬起头来,他努力忍住呻吟,夹着双腿想自己将这被勾起的欲火按捺下去。秦般好像完全没发现他的异常,只一个劲揉着,舔着,将赵新胸前吸出了一片红印。

赵新受不住了,小声道:“好了……不要了。”

他声音里带着颤抖,秦般抬眼一看,赵新眸中水光盈盈,嘴唇都咬出了牙印。见他略微撑起身,赵新就自个儿去拉落下去的半边衣襟,想穿好衣服。

他低垂眼帘拉上衣襟的模样,像被登徒子调戏侮辱后不敢作声的小媳妇儿。而他越是这样隐忍,秦般越想欺负他,叫他哭出来,当即一把抓住他拉衣服的手,就将他上衣狠狠往下一扯。

“!”赵新一面慌张地看帘子外,一面慌张地去拉衣服,秦般却扯得起劲,那劲头吓得赵新拼命朝他摇头,小声求饶道:“不行的、不行的,这还是在马车上……”

秦般手里抓着他的腰带,略微喘气盯着他看,这眼神中的欲望过于浓烈,赵新咬着嘴唇又商量着道:“等午间休息时,我再给你看,好不好?”

秦般一挑眉,松开了手,暂且放过他。

到月老祠求完签,就要去侯府在附近置的庄子里,赵新想到午间可能发生的事,心头怦怦直跳。一行人驱车一直走到院门口,那庄子上的管事在里头看见了,立刻小跑出来,扯着大嗓门道:“世子爷来啦!怎么这么早啊?”

秦般从马车里出来:“今日走得快。”

他下了车,又返身去扶车里的人,赵新刚掀开帘子冒了个头,就听见那大嗓门道:“啊哟,这就是未来的少夫人吧?真俊哪,跟咱们世子爷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

秦般一笑,丢了个银锞子过去:“替少夫人赏你了。”

赵新一下子脸红了,扶着秦般的手下了马车,就揪了他手臂一把,一拂袖进门去了。

两人用了午饭,分别到收拾好的厢房歇息。赵新才躺下不一会儿,就觉得屋里吹进一阵冷风,抬头一看,秦般已翻窗进来,正蹑手蹑脚把窗户关上。

看见他进来,赵新心中就一阵狂跳,像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似的,连头都抬不起来了。

秦般几步过来,掀开被子就钻进来抱他。跟他躺在一张床上,赵新觉得难为情,就在他怀里翻个身,拿背对着他。

秦般霎时就不满意了,道:“你转过来看着我。”

赵新小声道:“不……”

秦般道:“你在车上答应要给我看的。”

自从定了亲,赵新觉得秦般有些过于肆无忌惮了,总是要求自己这样那样,好像笃定自己不会拒绝他似的。

赵新就背对着他不动,也不作声。

片刻,秦般疑惑道:“新哥,你睡着了吗?”

他凑过去一看,赵新闭着眼不理他,秦般便道:“你不理我,我可要自己看了。”

说着,他就钻到被里,去脱赵新的衣服。这么大一个人钻进被,立刻就把被子拱起一个大包,赵新察觉他一下扯掉了自己的裤子,立时气得想拿手把那大包一顿捶。

忽然,赵新整个人都弹了一下,惊呼一声,“不行、不要舔那里……!”

“啊……”他阻止不及,被男人热乎乎的舌头舔着后面敏感的入口,立时发出一声难耐的低吟。

被里的人继续动作,赵新面上浮起清晰的红晕,闭着眼睛皱着眉头,像被这陌生的刺激的情欲搞得烦恼不知所措。

他发出低低的,难耐的叫声,两手还不住去推被里那人,求他放过自己。

秦般给他后面舔得湿淋淋的松软了,就拿手指捅进去,一下一下地抽插进出。这时候赵新终于意识到他想干什么了,害怕地缩着身子想跑,又被秦般狠狠按住。

他瑟缩着求饶:“阿般,我破了身子,会怀孕的……”

秦般充耳不闻,从被里钻出来,压着他,一手就扶着自己准备进来。

他这势在必得的样子吓坏了赵新,赵新被他抵住后面,心里恐惧慌张极了,眼泪一下子涌出来,就呜呜地哭了。

秦般已经被那贪吃的穴儿吸进去一个头,看赵新哭得厉害,也只能又退出来,道:“不会怀孕的。”

赵新可怜兮兮的:“你怎么知道不会?反正不是你怀孕,你当然说不会。”

秦般安慰他道:“要在情潮期,孕囊容易开的时候,才会怀孕。母亲给秦舒请的嬷嬷是这么说的。”

赵新依然红着眼睛:“我不要。”

他眼泪汪汪看着秦般:“我怕。我不要现在就破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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