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我不忘》TXT全集下载_20(1 / 2)

念我不忘 似川 12214 字 2020-11-02

焦急的,急迫的,渴求着。

没有人能忍受这样的诱惑。

柏清舟的眸色蓦地黯了下去,掐着夏星河的脖子吻上了他。

柏清舟在这件事上向来狠厉,清醒时就毫不留情,更何况是醉酒时,他三两下扯开夏星河的衣服和自己的,在他的光洁的皮肤上留下一串瑰丽的吻痕,修长的手指顺着脊背一路向下,揉捏着他浑圆饱满的股肉。

柏清舟的手指上带着茧,是常年握持手术刀留下的印记,粗砺的指尖滑过敏感的皮肤带来触电般酥麻感觉,夏星河的大口喘着气,连脚趾都蜷缩在了一起。

但这还不够。

身体叫嚣着,血液沸腾着,夏星河主动环住柏清舟的脖子,如同被灼烧的脑子里只剩下一个想法。

他想要他,要他狠狠地进入他,贯穿他,要与他没有一丝缝隙地贴合在一起。

两人一路跌跌撞撞地拥吻着走到浴室,冒着白雾的热水从头顶淋下来,夏星河迫不及待地拿起放在架子上的润滑剂给自己扩张起来。

一根手指,两根手指。

粘粘滑滑的润滑剂沿着大腿根流下,夏星河小声地乞求着,湿漉漉的眼角都染上了绯红:“我受不了了,我们就在这里做,好不好?”

心爱的人在面前这么渴求自己,任是圣人也会失控。醉酒状态下本来是很难硬起来的,但柏清舟同样压抑太久了,那些克制在心底不敢表达的情绪此时成为了引燃欲望的引线,柏清舟也硬了,且硬得生疼。

他不再忍耐,单手垫在夏星河的背后把他抵在浴室的瓷砖上,挺身进入了他。

炙热的阴茎碾过湿热柔软的肠肉,两人同时松了口气。

柏清舟习惯性的亲吻着夏星河的耳垂,伸手去撸他同样硬挺的阴茎,哪知刚摸了两下,夏星河就颤抖着射了出来。

粘稠的液体沾在手指上,夏星河羞得脚趾都蜷缩在了一起。

柏清舟哑声低笑:“今天怎么这么敏感?”

夏星河耳垂都成了血红色,眼角湿漉漉的,是生理性的泪水,这实在是太羞耻了,可他根本五法克制自己,当柏清舟进入自己的时候,一股巨大的满足感从大脑深处升腾起来,让他的整个灵魂都战栗起来。

幸好,他还是他的。

他也是他的。

他们再也不会分开了。

夏星河眼睛都是红通通的,却还是发狠一般地咬上了柏清舟的肩头。

“我……”

他哑着嗓子说,“你动动,动动吧,我想要你。”

爱人的依赖与渴望最大程度的满足了柏清舟隐秘的欲望,他怜惜地亲了亲夏星河的脸颊,然后双手掐住他的腰,不再克制地律动起来。

阴茎毫不留情地碾过敏感又脆弱的肠肉,叽咕叽咕的声音在浴室里传来,狂风暴雨之下,夏星河如同一片漂泊在大海上的树叶,海浪翻涌着,他却还紧紧地贴紧着它。

站立的姿势并不太舒服,柏清舟比夏星河高十个公分,夏星河垫着脚尖才能勉强碰到地,这种半悬空的感觉好似悬空,夏星河的腿根很快控制不住抖了起来。

“要回床上吗?”

柏清舟揉了揉他饱满的臀肉,哑着嗓子问。

“不要。”

夏星河摇头,又主动抬起屁股,双腿缠住柏清舟的腰,往他身上坐下去。

他一刻都无法忍受与他分离。

粘腻的水声和从唇角溢出的呻吟在潮湿又逼仄的浴室里回响着,混杂着心跳声,柏清舟双手托着夏星河的屁股,就着这个姿势狠狠地捣弄起来。

夏星河很快颤抖着交代了第二次,柏清舟也射了出来,柏清舟去掉套子扔到旁边的垃圾桶里,细密的吻落在夏星河的身上,让他的情绪稍稍平复下来。

两人擦干了身体,拥吻着回到卧室,又很快再次交缠在了一起。

第二次相对温柔很多,夏星河射过两次了,柏清舟体贴他,极尽克制地亲吻着他,灵巧的手指很好地照顾着所有敏感点,耳垂、乳尖、射过两次有些酸沉的囊袋,又滑过光洁的脊背,帮夏星河按摩后腰和背部。

“好点了吗?”

柏清舟咬着夏星河的脖颈问。

“嗯……”夏星河哼哼着,黏黏糊糊地,又湿着眼睛向他求爱:“还……想要。”

“给你。”

柏清舟又亲了亲他,从床头柜上摸出第二个套子,还没撕开,又被夏星河抓住了手腕。

“不……不要戴这个。”

柏清舟的手指蓦然一顿,眼底的墨色浓郁到根本无法化开:“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夏星河双眼潋滟着,直接把柏清舟手里的东西夺过来扔掉,细微的啪嗒声在床底响起,夏星河说,“射给我。”

一句话,又让场面失了控。

柏清舟对内射没什么执念,但爱人主动要求的感觉是不一样的,习惯了隐藏情绪的柏清舟在这一刻化为了不讲道理地野兽,一遍遍地,在夏星河的身体里留下自己的标记。

哪怕后来夏星河哭喊着求饶也没放开他。

“柏清舟……”

夏星河坐在他的身上,再次颤抖着吻上了他的唇瓣,呢喃道,“幸好你还在。”

*

第二天一早,夏星河是被阎才的电话吵醒的。

昨晚折腾了几乎一整夜,夏星河的手脚都酸软得没了半点力气,手机铃声响起,柏清舟还闭着眼,夏星河便拖着疲惫的身体去到阳台接通电话。

“喂,小夏!”

电话那边,阎才的声音有些着急,“你昨天怎么回事,给你打了好几个电话你都不接,可担心死我了!”

“没事没事,”夏星河赶忙说,“我昨天没拿手机。”

“那就好。”

阎才稍松口气,又听身后一个声音响起,“我就说没事吧,你还不放心。”

“还不是因为你说小夏给你发短信……我还以为他俩吵架了呢。”

阎才嘀咕着和身后人说了两句,又转头问夏星河;“真没事儿吧?”

“真没。”夏星河着回答,又后知后觉察觉到了点不对劲来。

“阎哥,”他问,“你什么和聂哥待在一起啊?”

阎才平时在外地,少有回来的时候,聂兴朝则就在聊湖定居,上次旅行之后,夏星河还在想着以后两人会不会有都点什么,倒没想到,他们还真搅和在了一起。

这大早上的,不是睡一起了吧?

“咳咳,”听到夏星河的话,阎才的语气马上一变,“那啥,我就回家拿个东西,顺便和他见一面……好了好了不说了,先挂了啊!”

阎才慌慌张张地挂断电话,声音掐断的前一秒,夏星河又隐约听到聂兴朝说了句:“我有这么见不得人吗?”

嘟嘟的忙音响起,夏星河会心一笑,带着笑意重新走回卧室。

开了门,柏清舟已经醒了,淡色的眸子注视着他。

“去哪里了?”

“阎哥打了个电话过来,”夏星河笑笑,又重新回到床上,“时间还早,还要再睡一会儿吗?”

柏清舟微微颔首,默不作声地换抱住了他,手臂收紧。

两人做过很多次了,对彼此的身体都很熟悉,但或许是昨天刚刚经历了一场误会,夏星河难得有点不好意思,耳边是柏清舟沉稳而有力的心跳声,夏星河不觉抿了下嘴唇。

“柏清舟?”

“怎么?”

夏星河问:“你真的是在给我爸妈看房子?”

“嗯。”

柏清舟淡淡垂下眼眸,“不是你说想把父母接到这里来?”

夏星河的心里一软。

他果然是听到他和秋桂月打的那通电话了。

“对不起……”夏星河愧疚地亲了亲他的侧脸,“是我错怪你了。”

“嗯。”

柏清舟应了声,有点别扭地转过侧脸。

夏星河眨眨眼,有些奇怪于他的反应,片刻,又听柏清舟硬邦邦地问了句,“我昨天……是不是说了很多奇怪的话?”

“奇怪的话?”

柏清舟淡淡地垂下眼眸:“……嗯。”

其实他早就醒了,又闭着眼睛躺在床上很久。

昨晚的记忆还在脑海中回荡着,难得的失控让他在清醒之后不知该如何面对。

柏清舟嘴唇微动,想说让夏星河不要当真的,还没开口,又察觉到夏星河主动抬头,亲了亲他的唇角。

“不是奇怪的话。”

夏星河认真地纠正他。

夏星河的反应与柏清舟的想象完全不同,他认真地注视着他,一字一顿,“我很开心你和我说这些,真的。”

他问:“我们之后还这样好不好?你有什么觉得我做的不好的地方就告诉我,我也告诉你,不要再藏着掖着了,好不好?”

漂亮的眼睛里满是期待,是柏清舟梦寐许久的亮色。

原来这样就能让他这么开心吗?

柏清舟微微怔住。

没有人告诉他爱需要表达,更从没有人会回应他的委屈,他在很小的时候就懂得了说不管用,做才有用这个最简单的道理。

在他这里,对爱人示弱无非是很无能又无用的无效行为,他一直唾弃着那个不够冷静不够沉稳的自己,夏星河的话又把他的认知全部打碎。

夏星河的表情灿烂,于是柏清舟心底那点别扭就在不自觉消散了,太阳把阴霾驱散,剩下的便只有温暖与光亮了。

片刻,柏清舟的喉结滚动着,低声道:“……好。”

他想,如果这样能让他开心的话。

好像也没有那么难。

第54章能憋多久

那天的醉酒就像是一场不大不小降雨,雨过天晴之后生活好似一切照旧,又在悄无声息地发生着变化。

隔天两人一起去看了柏清舟选的那套房子,最后决定共同出资把房买了下来,合同上写着两个人的名字,说之后办房产证也要把他们的名写在一起。

夏星河特意查了房产证的样式,红通通的一本,也跟结婚证没什么区别了。

签好合同,回去的路上,看着名字上那俩红通通的手印,夏星河忍不住反复翻看着,又笑嘻嘻地对柏清舟说:“这下可算是把你和我绑在一起了,柏大医生,之后就算你喊破嗓子我也不会放你走的。”

柏清舟垂眸,没说话,回去之后就把夏星河压在床上,让他体验了一把什么叫真正的“喊破嗓子”,从下午折腾到晚上,一直到天黑透了才停了下来。

晚上十点。

窗外还能隐约听到人群的嬉闹声,夜幕降临下来,明亮的灯光依旧可以把夜幕照亮。

白天跑了一大圈签合同,下午又荒淫无度了一把,这会儿两个人都累了,一起躺在床上,脑袋抵着脑袋靠在一起。

卧室里只留了一盏小台灯,夏星河的嗓子还有些哑,枕在柏清舟的手臂,仰头看着天花板。

“柏清舟,”他问,“你说现在是真实的吗?”

“为什么这么问?”

“就是觉得有点不可思议,我们分开这么多年又重新在一起,好像一场梦一样。”

“没有实感?”

“一点点吧。”

夏星河故意戳了戳光洁又饱满的胸膛,笑着开玩笑:“所以这次你可要把我抱得紧一点,不然我就真的跑了不回来了。”

柏清舟低低地笑了,震颤的胸腔把夏星河的手指震得有些麻。

“这样吗?”他单手揽过夏星河。

“一点点。”

柏清舟又收紧了手臂:“这样呢?”

“好像还有一点点。”

夜色是静谧的,气氛出奇地好,夏星河的一颗心都快化成水了,又见柏清舟淡淡勾起唇角,凑到了他的耳边。

温热的气息洒在耳畔,柏清舟低声开口:“告诉你一个好办法。”

“什么?”

“想想你银行卡里钱。”

“……?”

“是不是觉得真实了很多?”

夏星河:“……”

太真实了。

柏清舟的嘴总是这么厉害,能一下子精准地戳到他的痛处。

聊湖的房价不便宜,两人合起来只是交了个首付,已经花光了夏星河小金库里所有的积蓄。

一想到之后还有房贷要还,夏星河一下子就精神了起来,他在床上躺了一会儿,睡不着了,索性腾地坐了起来,拿起放在旁边床头柜上的手机。

“干什么?”

柏清舟问。

夏星河没好气地回他:“码字赚钱!”

*

嘴上喊得响亮,但毕竟时间挺晚了,又累了一整天,夏星河着实没什么精力,他勉强用手机打了两个字,写不出来,于是又把手机一扔,慢吞吞地躺了下来。

柏清舟似笑非笑地看他:“不写了?”

夏星河撇撇嘴:“还不是怪你太欺负人!”

“嗯。”

柏清舟笑笑,说,“知道错了。”

夏星河小声嘀咕着,又还是往他怀里躲了躲:“反正也是下回还敢。”

虽说文今晚是写不出来了,但柏清舟的话也算是提醒了夏星河,这么久过去,他也该开新文了。

都说择日不如撞日,躺在柏清舟的怀里,夏星河重新盘算起来。

“不然我今天晚上就开新文吧?”

柏清舟说:“随你。”

说干就干,夏星河三下五除二在网站上新建好了文案,又发了条微博。

【@竹枝:大家好久不见~开了个新文,希望大家多多支持!】

虽然已经写过这么多篇文了,每次开新文时夏星河还是会有点紧张。毕竟一段故事就是一段新的旅程,其中必然有笑有泪。

好在读者们的反应都很热情,微博刚刚发出几分钟,底下的评论就如雨后春笋般冒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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