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哎?!”
“阿啦……这还真是……”
炼狱师父、忍姐姐、甘露寺小姐都大吃一惊。
三人皆是惊异地叫出了声。
“居然遇见了上弦五!”炼狱师傅兴致勃勃地凑到了我的跟前来说道,“然后你杀掉他了吧!”
兴致高涨的炼狱师父这么突然间凑到我的面前,看着这放突然在我眼前放大的脸,我着实的被吓了一跳,然后我点了点头回答了他:“嗯。”
“没想到……时隔这么久,居然是神流桑遇见了上弦鬼,虽然接你回来后,我们有过这方面的猜测……和他对战感觉如何?”忍姐姐一边用手帕擦拭着我的血迹,一边问道。
“对啊对啊,我也想知道,没想到神流桑加入鬼杀队只有一年,居然就让你遇见了一只上弦鬼!”蜜梨小姐很是兴奋地趴在我的床边看着我问道。
于是我将自己与那只上弦鬼的对战过程同他们讲述了一遍。
说实话,这一战我打的很是吃力。
虽然表面上看似是拥有死气火焰的我压制住了对方,但那只鬼毕竟是活了上百年的老怪物,我的经验远远逊于他,能力也略逊一筹。
如果我没有死气火焰的话……可能会折在他的手里吧。
而且对战的过程也是非常紧张、紧凑。
完全没有给我丝毫喘息的机会,我的精神一直紧绷在200%的程度上。
到头来还落了一个身体超负荷的下果。
唉,这还真是敌伤两千,自损八百。
……看来我的实力还远远不够。
即便我有着死气火焰,我也不能过于依赖。
若是遇上那些速度很快的鬼,到时候,死气火焰的优势可能就并不突出了。
就像我同上弦五对战时,他那尖针的射—速,比我的死气火焰的吞噬速度要快上一些一样。
“哦!原来是这样,看来上弦鬼的实力还是不容小窥,这件事要给主公大人报备一下!”炼狱师傅站在我的床边,静静地听完了我的陈述之后如此说道。
“嗯……”我有些心不在焉的应了一声,我的心里此刻是一团乱麻。
“哎?神流桑怎么了吗?”趴在我床边的蜜梨小姐似乎看出了此刻的我心事重重,于是开口问道。
“啊不,没什么……”我立刻看着蜜璃小姐,双手挥了挥以示自己并没有什么事情,他她不必在意我。
“是因为死气火焰的缘故吧……”为我擦完血迹坐在一旁的忍小姐,看着我冷丁不防的开口说道。
……忍小姐的观察力还真是厉害,不愧是动态视力顶尖的虫柱,一下子就猜到我在想什么。
“嗯……”我缓缓应了声,“和上弦五这么一战后,我觉得自己还是太弱了,虽说有死气火焰的加成,但最终却是身体负荷……我的实力就止步于此……吗。”
“神流桑……”
“神流……”
忍姐姐和蜜璃小姐看着有些颓废的我开口说道。
或许一时间,他们也不知如何来劝勉我。
但,只见炼狱师父沉默了一下,然后径直走到了我的身边。
我抬起头来对上了那双耀眼的橙眸。
炼狱先生微微俯下身来,让他的双眼与我平视。
接着,猛地双手“啪——”的一声按在了我的脸颊上。
我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一番动作给惊到了,如此亲密的近距离动作让我有些惊慌失措道:“炼……炼狱师父。”
只见炼狱师父开口说道:“神流,你的实力可不仅仅止于此步,你还有很大的发展空间的,你现在才训练了一年时间,不能太过心急了。我知道你很想打败他,但是啊——你真的是太过心急了。”
听到他的话后,我愣怔在了床上。
炼狱师父接着说道:“你那么努力地锻炼基础,学习且训练着刀法,学习呼吸法,然后琢磨自己的死气火焰……这些大家都看在眼里的,但是你太过心急了。你不必心急慌张,也不必懊恼自责,或者贬低自己,对自己不自信,你可是要知道——
你是我炼狱杏寿郎的徒弟啊。”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1
炼狱:告诉你一件事,蜜璃是你师姐来着。
蜜璃:嘿嘿,师妹好!
神流:???
神流:炎之呼吸衍生出恋之呼吸……爱恋……(看了眼炼狱)怎么衍生…对世界的爱吗?
小剧场2:
关于为什么大家和神流关系很熟了,却始终不叫她香。
一致回答:神流叫着要帅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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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中括号12有描写参考度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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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被养成的纸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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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无一郎
在如此阴暗的地方,唯有被烛火照亮的一座座空中阁楼相互交织融合,组成了这一地下城。
在这偌大仿佛没有边际的地下城中,不知哪个角落会隐隐约约的传来一些悉索声。
“铮——”
琵琶弦被拨弄的声音,在这寂静无比的地下城中甚是显耳。
有着一头乌黑长发,半边脸被头发打下的阴影遮住的女人,身着鲜艳的红色和服,坐在这地下城的中央拨弄着怀里抱着的琵琶。
“铮——”纤纤玉手再次拿着拨拨响了琴弦。
也就那么一瞬间,周围的时空似乎是扭曲了一下,接着在这一个个空中楼阁中出现了形态各异的鬼。
似是周围景色的突然转换,他们都有些惊讶地观察着这个地方。
空中阁楼的其中一间,一位有着七彩瞳孔,白橡长发的男子一手拿着锋利的折扇遮挡住半边脸,笑眼盈盈地看着周遭的景色:“啊嘞?大家都来了吗?”
这是“上弦之二”的童磨。
以那双异世的七彩瞳孔作为标志,十二鬼月中实力排行第二的“上弦之二”。
那双七彩的瞳孔饶有兴趣地看着分散在这地下城内的十二月鬼们。
当他看见一个阁楼上的“人”后,他有些惊喜地睁大了双眼。
在童磨所注视的地方,一位有着一头桃红色短发,一双金色瞳眸,皮肤惨白,全身刻满无数代表罪人的深蓝色刺青,身穿紫红色短衫,脚腕上挂有念珠的男子站在那里。
这位是“上弦之三”猗窝座,他站在原地观察着周遭的环境,接着抬头看向整个地下城的控制者鸣女问道:“琵琶女,无惨大人还没有来吗?”
“大人还未驾到。”
“那上弦之一在哪里?不会已经被干掉了吧。”猗窝座那双金眸死盯着鸣女接着说道。
“还有玉壶没到……按理说他早该到这儿来的,不会被干掉了吧……可怕可怕……”在空中楼阶上的上弦之四半天狗也开口问道。
也就在这时,身在远处的童磨一个闪现来到了猗窝座的旁边。
他很是自然地用手搭上了猗窝座的肩膀,用熟稔的语气说道:“哎呀哎呀,等一下嘛猗窝座阁下。你不担心担心我吗?我可是担心死大家了,都是重要的同伴,我可不希望有谁会缺席啊。”
“童磨阁下。”一旁的半天狗对突然出现在对面的童磨打着招呼。
听见了半天狗的招呼声,童磨很是开心地扭头看向他,然后说道:“哎呀,是半天狗啊!说起来我怎么没有看见玉壶呢?他上次给了我一个新壶,我把砍下来的女人的头插在里面,用来装饰房间很漂亮的,我可得好好的感谢他,他没来吗?”
“啊,不知道……大概被干掉了吧。”
“原来如此……啊!堕姫你来啦!”正应着声的童磨看见又一来者,看似甚是喜悦地叫出来者的名字。
被称作堕姬的,头上插着六根花髻,左脸与右额各有着花朵刺青,左眼中刻着“上弦”,右眼中刻着“陆”字的漂亮女性站在那里。
听见童磨向她打招呼的声音,堕姬扭头看向他平淡地点了点头。
和这边无比喜悦的童磨形成了鲜明对比。
“啊……堕姬小姐……”
“放开你的手。”就在童磨看似委屈巴巴地叫着堕姬的名字时,被他一手勾住肩膀的猗窝座突然开口打断了他的话。
不等童磨将注意力转过来,猗窝座的一只手猛地挥起打掉了站在他一旁的童磨的下巴。
也成功让对方将那只勾着他肩膀的手放了下去。
“彭——”
肌肉相撞发出的猛烈冲击声,在这时的地下城内是很是显耳。
“噫噫噫……”趴在楼梯上的半天狗看见这一幕,似乎受到了惊吓地出了声。
而被打掉下巴的当事人反而是一脸欣喜的,看着沾满鲜血的双手发出感叹词:“哦哦。”
接着他扭过头看着猗窝座说到:“这一拳不错啊!你是不是要比之前更厉害一些了,猗窝座?”
也是在一瞬间,那被打烂的下巴,已经完好如初了。
而被童磨“点名”的猗窝座,则是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霎时,有着浓厚杀意的威压一瞬间的充斥开来,下弦鬼们都愣怔地站在远处,冷汗直流地看着这一幕。
也就在气氛如此紧张的时候,鸣女终于开口说道:“上弦之一大人是最早来的,他一直都是在这里哦。”
听了鸣女的话后,猗窝座立刻看向突然出现在他右方的隔间。
那个行踪诡秘且强大的男人,果然就端坐在那里。
被束起的黑色长发尽数贴在他的后背,他背对着猗窝座,看不见他的脸。
“我……在这里,无惨大人……现身了。”
一瞬间,鬼们立刻纷纷跪下,接着看向了就在刚才的一瞬间突然出现在天花板上,以他们的视角看来是倒立着的男子。
男子有着一头黑色的微卷短发,身着的西式服装衬出他那高挑的身材,那双妖冶的血红眸子正看着此时被他拿在手中的试管。
这个男人便是鬼中之王,鬼杀队千百年来所追寻的最终敌人——鬼舞辻无惨。
“玉壶死了,上弦之月缺了。”
鬼舞辻无惨拿起一旁的滴管吸了一小截烧杯中的液剂后,将它往手中试管里滴了一滴。
水滴声在此刻都显得如此之大。
鬼们似乎都被这一消息给震惊到了,此时没有人开口出声。
“还有下弦之月,已经替换上了几个了。”鬼舞辻无惨拿着笔在一旁的记录本上写着什么东西,一边说着。
此话一出,伏跪在下方的下弦们皆是一愣,接着紧绷身子屏气凝神。
在这一刻,呼吸对于他们来说都是一件困难且可怕的事情。
霎时间,冷汗布满了他们全身,承受不住威压,被恐怖笼罩的身子让他们不自觉地颤抖着。
“没想到……那个家伙已经能够掌握了……不过玉壶败在她手上也是我早就预料到了……毕竟缺陷正好对上优势。无聊……算了,毕竟我也对你们没抱有任何的期待。”
“您又在说这这种伤感的话了。”跪坐在地的童磨抬起头来看着自己的王说道:“我哪一次辜负过您的期望了。”
“产屋敷一族仍未被葬送,青色彼岸花呢?都已经寻找了上百年了,为何还没有丝毫踪迹,柱一刀就可以解决掉下弦,我……
开始搞不懂你们的存在有何意义了!”
“噗呲——!”随着鬼舞辻无惨充满怒气和威慑的话音刚落。
下弦鬼的队伍里亦然消失了三人,余下的只有在原本他么应该跪坐着的位置上,那大片的、刺眼的红色血迹。
而还有一人则被巨大的,似乎是由怪物身体组成的,上面满是一张张有着锋利牙齿的大嘴的巨大手臂死死地捏住。
“呜哇哇!!!!无惨大人息怒!求求您!求求您……!”不等他将自己求饶的话语完整说出。
只听见“噗呲—”的清脆一声。
他就像是软趴趴的橘子一样,被一瞬间的捏爆,溅出一大片的血液。
剩下的三个下弦鬼皆是被这恐怖的一幕给吓得愣在原地发抖。
而那只巨大的手臂在捏完那只下弦鬼后,接着伸向了他们——
“啊啊啊!!不要!”
“无惨大人饶命啊啊啊!”
“无惨大人我错了!请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求饶声和骨肉破碎的声音在空寂的地下城中交织回响着,下弦鬼们的求饶声和惨叫声并没有让上弦们有所感受。
“唔哈哈哈这还真是……我不太擅长侦查呢。”童磨无视了“背景音乐”,自然地接上了鬼舞辻无惨的话,表现出一副尴尬无措的样子说道。
而仍是端坐于阁间之中的上弦之一黑死牟开口说道:“我……无言以对……产屋敷巧妙地……隐藏了自己。”
“是吗?”鬼舞辻无惨合上手中的书,厚厚书页撞击在一起发出了一声闷哼。
也在这一瞬,鬼舞辻无惨的身体爆发出了直击内体的威压。
他面前桌上陈列着的试管壁上纷纷出现碎纹,接着”噼啪——”的一声,都炸开了。
下弦所处的地方已经空无一鬼,只有大片的血迹残留在那里,血液从檐边渗出滴落向那无底的深处。
剩余的上弦鬼们皆是伏地叩拜着。
鬼舞辻无惨那双红眸闪着不明的腥光,许久,他才咬牙吐出了一句话:
“那个人,把她的头砍下来带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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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打败上弦五之后的几天,便恰逢是半年一次的众柱会议。
“哟,真是好久不见了。”
“神流桑早安!”
见我的与炼狱师父一同到来的,站在对面的宇髓先生和甘露寺小姐向我打着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