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真的很努力了……爷爷告诉我即便我只会一种招式也好,那就将这一招式训练到极限,训练到极限的极限……但这又有什么用,我还是只会这一个招式而已,明明爷爷在我身上花费的时间最多,但我还是只会一之型,其他的弟子都能掌握好几个了……”
看着善逸一脸没落的表情,语气里的丝丝疲惫和自卑自责让我不知所措。
在现在的这种情况下,我也不知怎样去安慰他,但是……
“善逸。”我轻轻摸着他那柔顺的黄发,黄色的发丝在阳光下金灿灿的,甚是耀眼——这是和雷之呼吸无比契合的颜色。
说不定呢……当初我看漫画,初次选拔的时候善逸可是唯四的通过者啊……未来一定会很出色的。
听到我叫他的名字,善逸慢慢地将头抬起来看着我,那双棕黄色的眸子带着一点水光。
我和他四目对视着:“雷之呼吸……是最初的创造者以雷之呼吸这“一体”为切口点进行衍生的,那么善逸你就可以以“雷之呼吸一之型”为切口点进行训练和招式的衍生,就如同爷爷所说的那样,只是会一个的话,那就将这一个训练到极限,训练到极限的极限——
集中一点,登峰造极。”
*”啊啊啊——”鬼在临死前悲惨地尖叫着,那带着痛苦和不甘的声音在最后都化为了虚无。
我收好刀后,看向了在一旁上空盘旋着的鎹鸦说道:“没有了吧。”
“嘎嘎!今日任务完成!”它扑棱着双翅飞到我的肩上说着。
我有些疲惫地呼出了一口气,接着走向离这最近的紫藤家投宿。
最近真是太累了……说来也奇怪,感觉自从我开始执行任务后遇见的鬼越来越多,鬼的实力也越来越强。
没错,是遇见。
就像是自己送上门来讨打一样,专门在某处蹲守着我,然后突然袭击。
还会很兴奋(?)地嚷嚷着什么类似于“只要干掉你,我就可以得到那位大人的赏识了”的话。
……这也在我的意料之中,那个男人应该是对自己的手下下达了对我的追逐令什么的,那也就是说……我之前的“战书”,他是收到了吗。
很好。
就在我如此想到之时,在一旁响起了一道熟悉的声音。
我立刻扭头寻声望去。
他站在树下和我四目相对着:“没想到你还活着啊,怎么,已经被变成鬼了?”
作者有话要说:
出于私心我让大哥对善逸说了这句话QVQ
集中一点,登峰造极什么的,善逸真的是个很令人心疼的孩子
在前一章大哥使用死气火焰的一之型的名字被我打错了TUT我去改回来TUT
本文的真的是BUG极多,每次我看着自己写的都看不下去了TU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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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激战:上弦五!
“愈.....史郎?”我有些不确定的叫出了来者的名字。
牙白……过了这么久我都快将原著剧情给忘得差不多了。
当我在心底如此嘀咕着时,我感到愈史郎的视线正在我的身上扫来扫去。
接着他用极为不屑的语气对我说着:“啧,你现在的模样可真是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
听了他的话后我疑惑地站在原地看着他,并且回味着他的这句话。
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首先我肯定不会是鬼的,那么……我不是人?
随及我用一种微妙的目光盯着愈史郎。
在他与珠世小姐一同来拜访原姐的那天,我就隐隐约约地能察觉到他对我的莫名的、忽高忽低的敌意。
真是万万没想到啊……
居然在我们第二次见面时,就直接骂我不是人了吗?!
而且还骂得如此隐晦且富有技术含量,我不得不怀疑他是21世纪的祖安学院创始人的先辈了。
而接收到了我这微妙目光的愈史郎像是知道我此刻内心的想法一样。
只见他极其不爽地“啧”了一声后,对我说道:“看来你还记得我啊,珠世大人要见你,跟我走。”
“珠世小姐?”我有些意外地说道。
没想到到头来是她先来找我。
接着愈史郎极其不爽地说道:“啧,要不是珠世大人拜托我,我可不想来找你!跟上!”
语罢,愈史郎都不给我任何一个拒绝的机会转身就走了。
......嘛,不过我也不会拒绝珠世小姐的邀请的,我大概能猜出来珠世小姐为何要见我......应该是做了好一番心里打算的吧……
毕竟,现在的我可是鬼杀队的成员啊。
*
结果是我跟着愈史郎在闹室深处的住宅小巷里,兜兜转转了一番后,穿过了一堵被施了“隐蔽的血鬼术”的墙后见到了珠世小姐。
愈史郎将我带到了珠世小姐所处的房间后,看见我到来的珠世小姐很是热情地邀请我坐下,接着她又为我倒杯茶水。
“哗——”热水从精美的水壶里流出,打击着瓷杯底部,发出了涓涓细鸣的清脆之音。
茶叶被热水侵蚀,少许的几根从底部螺旋上升直至水面漂浮着转出一圈小花,奇异的香味立刻由此传播开来。
珠世小姐放下水壶后,将泡好茶水的瓷杯递给了我:“请。”
“谢谢您。”我接过珠世小姐递给我的瓷杯后道谢着。
水蒸气萦绕在我握住瓷杯的手上,视野里我的手显得有些蒙雾不清。
而现在正端坐在珠世小姐面前的我,在心里是冷汗直流。
......愈史郎他.......可以不要用这种充满敌意和怨念的目光看着我行吗?
看过这部分剧情的我,自然是知道愈史郎对珠世小姐抱着的感情,以及那很强的执念......但我只是单纯地拿个杯子而已啊。
我就这么感叹着愈史郎对珠世小姐的过度忠心的同时,为了缓和自己和愈史郎之间那剑拔弩张(事实上只是愈史郎单方面的)关系,于是我决定放下手中的瓷杯。
这么决定下来,我便把手里的瓷杯放在了面前的榻榻米上,结果……
愈史郎他的的视线变得更加凶狠了。
我与身俱来的超直感告诉我,愈史郎他此时的心理活动一定是这样的:
可恶可恶可恶!这个家伙不仅受到了珠世小姐的邀请,还要喝珠世小姐亲自泡的茶水!可恶!他竟然还敢不领情地将它放在榻榻米上喝都不喝一口!罪该万死啊啊啊!!
如此,八九不离十吧。
“愈史郎......”注意到了这股视线以及我的尴尬的珠世小姐,语气不善地叫着愈史郎。
下一秒,我能清楚地感受到,我身后的愈史郎的气息平稳了下来。
体会到了这一幕的我,不禁在心底默默感叹着。
珠世小姐……真是厉害啊。
同我所预料的一样,珠世小姐像我询问了关于我和原姐的情况。
我便将一切都同她讲述了一番,包括我的能力,我同鬼之间的战斗,以及原姐所给予的这颗红瞳。
我认为这些并不是什么需要掩盖的事实,珠世小姐是鬼舞辻无惨的敌人,那么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我认为我和珠世小姐之间有合作且信任的可能性。
“原来如此……”听完我的陈述后,珠世小姐面露落寞之色地喃喃道,“原她,是因为与末共生的缘故,在你杀死末后,她也必定会消失的……”
“嗯……”我应了一声,珠世小姐所说的同我一开始所认定的猜想是一样,我毫不意外原姐的死亡……
我看着珠世小姐那微微落寞的神情,踌躇了一下,接着开口问道:“珠世小姐……和原姐是关系很好的朋友吗?”
“哈?!你说什…”在我身后的愈史郎突然激动地站起来开口说道,这突如其来的一声吼着实地将我吓了一跳。
我不禁抖了抖自己那可怜的小心脏,然后扭过头去看着激动得站了起来说话的愈史郎。
“愈史郎!”珠世小姐开口训斥道。
“……抱歉。”受到珠世小姐训斥的愈史郎立刻再次地恢复了平静,然后慢慢地坐回了原位。
现在的气氛顿时变得有些微妙起来。
过了半晌后,我缓缓开口道:“是……不方便说吗?”
“啊?……不是的。”珠世小姐立刻回道,接着对我说,“事实上我和原之间的关系,嗯……就我个人而言是有些复杂的,具体的我也无法明说。”
……
看来,珠世小姐似乎有些回避的样子,我也就不好再继续问下去。
“说起来.......神流桑加入鬼杀队已经有一年的时间了吗?”
“啊,是的,已经有一年左右了。”
“那......你有遇见过十二月鬼的袭击吗?”
听到珠世小姐的这话后,我恍然大悟。
看来珠世小姐考虑到了这一方面的情况啊,不过……这也就恰恰证明了我的能力对那个男人起到了威胁,这样的话……或许我离消灭那个男人已经不远了。
如此想着,我如实回答了珠世小姐的问题:“有遇到过几只下弦,上弦的话并没有遇见过。”
毕竟霓虹还是有点点大的,上弦总共就六个,又不是街边的白菜随处都是。
下弦确实遇到过几只,一只是当时同末一同出现的那只赤发男鬼,另外几只都是听从鬼舞辻无惨的命令,自动送上门来的那种。
但是太弱了……
弱得根本不能被称之为下弦,但也或许是我有死气火焰的加成,因此一切实质性的血鬼术攻击都能被我化解掉,下弦鬼在我面前如同砧板上的肉一样,毫无杀伤力。
但仅仅如此,我还不能够掉以轻心。
说不定上弦就很厉害呢?毕竟有不少的历代柱都死于同样的几只上弦手下……那些可都是活了百年的怪物……
在日复一日的斩鬼生活中,我并不能明确判定出自己的实力究竟如何,说到底我还是需要同敌方相比一场。
有时候我甚至还想遇见一只上弦同他一战,清楚地看看自己的实力究竟如何。
这么说,或许是有些自大……
我认为现在的我的实力能够与上弦抗衡——这是来自于我对死气火焰的自信。
……啊,不知不觉中……我竟然逐渐地承认了这一力量。
突然意识到这一点的我如此想到。
……承认这股力量……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
“神流桑……已经很强大了呢,如此细想,或许你和他有些许的牵连也说不定……”
“他?”我有疑惑地开口问道。
我的心中不禁有了一系列的对这个“他”的猜测。
珠世小姐点了点头,接着说道:“是原的丈夫,辉空流先生。”
……辉空流
听到这个陌生的名字我的心底有些微微地惊讶。
没想到原姐居然是已婚人士……现在想起来真是罪过,当初居然还和她传绯闻(。)
不过……
“辉空……流?”我不自觉地喃喃道,仔仔细细地回味着这个名字。
珠世小姐看见我这副样子后问道:“神流桑你认识……或是听说过他吗?”
“没有,我没听说过,也不认识。”我摇了摇头。
只是……不知为何,当我听见这个名字后,心底会产生微微的异样。
好奇怪的感觉……
在心底摇了摇头,让自己缓过神来的我接着说出了此行的目的:“珠世小姐……恕我冒昧,您呆在那个男人身边时有遇见过对他产生过威胁的人吗?”
珠世小姐显然没有料到我会突然问出这一问题,她愣怔了一下,随及说出了我最想知晓的这一问题的答案:“是有的。这也是我刚才想继续给你说的,在我跟随那个男人的几百年来,能够威胁到他,并且伤害到他,让他很是狼狈的至今为止只有两人。”
“两人……”
不知为何,我的心底弥漫出了一股带着些许庆幸和喜悦的情感。
有人威胁到他,伤害到他,
甚至还让他狼狈不堪。
那么……如果我没猜错的话……
“辉空流先生是其中的一人吧。”
“是的,当年那个男人可是被辉空流灼烧了一半的身体,可惜……没有被杀尽。接着我遇见了原,她告诉了我她在迷迷糊糊中时看见辉空流先生全身冒着橙黄的火焰,结合前后以及你的描述,不难推出你同辉空流先生所具有的火焰相同。”
“原来如此……”
或许辉空流先生是彭格列流落在日本的旁系?说不定还同我有血缘关系,毕竟大空火焰的持有者可是很少的,在家教原著里,我似乎记得那些粉发女子“切尔贝罗”在邀请白兰时有提到过,持有大空火焰的只有三人……什么的。
“那么第二个人呢?”
“第二位是一位很强大的剑士,他在顷刻间就将那个男人剁成肉块,让他逼到分裂逃跑,呵呵呵,过了几百年才得以恢复……看着他那狼狈的模样还真是解气……”
顷刻间将他剁成肉块……那位剑士一定很强,不,是超强……以至于我现在你脑补也无法想象出他的强大。
那得多快的刀速,多强的刀法啊……也不知道他所使用的是何种呼吸法。
珠世小姐同我所讲的这些,对我来说无一不是好消息,我更是坚定了心中的想法——
迟早会有一天,
一定会有一天,
我会让他害怕,让他狼狈,将他杀死——
用我的火焰将他吞噬至尽。
……或许,
从一开始,这个想法边在我的心底根深,并且最终破土而出成为那名为“执念”的参天大树。
同我和珠世小姐的那次谈话后,已经过了很长一段时间了。
我仍然是每天都在进行着砍鬼工作,还会抽空去陪陪善逸,或者和珠世小姐以及愈史郎一同喝茶交流,亦或是同柱前辈们交流经验。
日子似乎很平静。
一如既往的平静。
平静得让我有了一些不真实的感觉。
有一股很微妙的感觉在我的心底蔓延。
“哐当——”清脆的瓷声传入我的耳中,我从我的脚尖能够清楚感到自己踢到类似于瓶瓶罐罐的东西。
现在是夜晚,在我回炼狱府邸的路上。
我当即低头一看,发现在自己的前方放着一个花纹华美的壶罐。
啊……有谁把自家的壶罐放在田间小道的中央啊,而且我居然没有留意到他的存在……
这个鬼的脑子可能……不太好使?
如此想着,我立刻抽出了日轮刀:“炎之呼吸二之型,炎天升腾。”
在夜晚无比突出的橙色火焰在半空聚齐一道灼目的半弧烈焰,带着杀意的绚丽火焰以极强的气势砍向地上的壶罐。
那熊熊烈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壶罐劈成两半,日轮刀和瓷器摩擦的声音清脆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