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舌毫不犹豫地顺着她张开的唇冲进檀口,一边挑逗她的舌,一边伸手抚摸她的后背,从上到下一遍遍的爱抚,洁白的肌肤像羊脂玉一样光滑,看得出来平时保养得非常好。她很受不了我这样的触碰,全身抖的厉害极了。感觉到她已在崩溃的边缘,终于松开她的唇,让她大口喘气。
“陛下,忍的难受吗?”戏谑的声音响起,“总是憋着多不好,是不是?”猛地覆上那两团柔软,揉着它们转圈,她在这突然的刺激下呻吟出声,断断续续的娇喘冲击我全部神经。我一边揉一边吮吸白团,想在这柔软上印下痕迹。她的手反向无力地搭在额头上,眼神越发迷离。
清冷的冰被四周越发高涨的温度打的支离破碎,刘月盈不可亵渎的眉,眼,鼻,唇被我反反复复轻咬舔舐,高岭之花逐渐颓靡,弯下脊背盛开。
猛地覆上那两团柔软,揉着它们转圈,她在这突然的刺激下呻吟出声,断断续续的娇喘冲击我全部神经。我一边揉一边吮吸白团,想在这柔软上印下痕迹。她的手反向无力地搭在额头上,眼神越发迷离。
刘月盈今天,力气似乎甚微。
“刚才说了那么些话,现在就没劲儿了?”我说着,双手沿着她的锁骨往下滑。
刘月盈皱着眉往右边歪了头,兀自喘息,脸上的红晕越来越大。
我呼吸凌乱的拍打在她身上,嘴唇带着撕咬与掠夺,想要在洁白如奶的身躯之上留下些属于我的印记。半分力气也没留,从脖颈,锁骨,双团,到小腹,所经之处遍布像是从冥土里盛开的曼珠沙华,深浅不一大小各异,仿佛巫师对宗主的祷告,与崇拜。
“唔,唔……”刘月盈发出痛苦的低吟,手逐渐攥紧床边的纱帘,想要将微薄的力量至于这轻纱之上,简直妄想。
手顺着洁白无瑕、玲珑有致胴体,慢慢往下移。摩挲在平坦的小腹,紧致的肉体光滑的可比上好丝绸,双手托住她的腰往上提,舌在那里乱窜。这刺激她已然受不住,腰肢无意识的扭动,蹭来蹭去。
这活色生香的场面真是让人兽性大发,按捺不住开始进攻那片黑色森林。
森林圣洁而又神秘,是我虔诚信仰的归途,那里干涸许久的土地早已溪水潺潺,波光粼粼。轻轻舔舐着湿润的土地,身下之人反应更大,绵长的轻哼千回百转,勾着人心痒痒。她的小腹逐渐紧绷,摸上去非常紧致而有弹性。看着森林上方的结出的红色果实,先舔了舔,味道不错,然后伸出食指按压,一下又一下,速度越来越快。
无法忍受的情欲探口而出,压抑的喉头松开,我无需用力,她的腰部开始不自觉往上提,双脚支撑着床榻,修长的腿叉开。她把自己完全呈现在我面前——伸出手指入侵那流着蜜汁的小洞。断断续续的声音摧毁我的理智,“嗯,啊……”看着她潮红的脸,迷离的眼,继续不露声色地描绘着身下之人的形状。
刘月盈艰难地夹紧双腿扭动着身子,又痒又麻。我的拇指在按森林上的红果子,食指和中指深入洞穴在搅动,嘴唇在饱满的胸部和瘦削的锁骨之间游移,她身上这么多敏感的地方同时被我拿捏住,于是变成了一只待宰的羔羊,或者坠入深海即将窒息的人。
还在使坏,徘徊着没使全力,直到她臊着脸呢喃:“小虑……快些……”我听了不再说话,开始卖力起来,用力吮吸那洁白的身躯,在上面留下深深浅浅的红印。她的表情逐渐凝固,额头冒出许多细密的汗珠,打湿了鬓角。
轻纱被骤然松开,在空中摇晃,喧嚣的爱意澎湃汹涌地倾泻而出,她一下子瘫在床上,再没有一丝力气。
刘月盈累很了,翻身拉上被子就睡。昨晚一夜没休息,好不容易迷迷糊糊没睡多久,又一早被我弄醒,被我猛烈的蹂躏。
她的长发铺散在枕头上,头半蒙在被子里,呼吸逐渐均匀。我拈了一小束顺滑的黑发在手里绕,她一点反应也没有。叹了口气翻身起床,天光大亮。
一出里屋,就看见女皇的贴身女官翩秋在外堂候着,她身后跟着好整以暇的丫鬟们。
“姑姑,您怎么也来了。”刚刚起来没洗漱,一出屋便看到皇帝的女官还有些拘泥。
“大人,女皇很少在外留宿,奴才担心外面的丫头她用不惯,所以今早向长公主请示前来待命。”
我更尴尬了:“姑姑要不您……过会儿再来等?皇帝一时半会儿可能不会起身。”
翩秋抬眼定定看我,我心虚的很,总不能告诉她,你家主子被我弄的起不来床吧?
“姑姑要没事儿的话,去我后院看花打发打发时间,这两天开的可多了,很好看。”
第72章70急脉缓灸
洗漱更衣毕,把我的丫鬟招来详细询问昨晚的事。喝的酩酊大醉之后什么意识也无,如何从花楼回来、皇帝为何会在、我的身上为什么一点酒味都闻不到?
“主子,昨晚先是长公主把您送回来的,过了半个时辰御驾才到。女皇先命我们给您灌醒酒汤,结果您喝完就吐了,她有点不高兴,让我们再去端一大盆热水来,然后……就把我们都赶出去了。再后来的事奴婢也不知道。”小姑娘说的畏畏缩缩。那女人还真是到处吓人啊。
嗅了嗅自己,身上只有清香,昨晚的汗水和酒味早就不见了踪影。刘月盈把所有人赶出去,是为了亲自给我擦拭身子吗?心下觉得不可思议,与她相处七年有余,平素她的生活起居需要十几个侍女伺候侍弄,何曾见她照顾过别人?
然而线索的尽头只有这一个答案,真是让人受宠若惊。她身为皇帝,为我做到如斯地步,已然算是道歉低头了罢?可还是偷摸着做,不想让我知晓。
有些不重要的记忆不被提及、很少去想,就会淡忘,而有些却不会——因为它们可能是我存在于天地的意义。从沙钰说要带我离开的那一刻起,我就想起了许多前世的记忆。那些零碎的东西已经许久未入梦了,可最近又逐渐冰冷却真实的降临。
她一直都是我的信仰,从我前世的八岁那年,到现在——已经整整二十年了。一开始求不得的锥心之痛,在见到她之后分崩离析,似乎有什么东西也在变质。
刘月盈一直到下午才转醒,要是再迟点,翩秋就要去请御医来我这破阳府了。
我心里压着事,有公也有私,之前忍着没发作。现在全部发泄光了,还是得解决、面对,和皇帝好好说一说。
结果没等到御驾出来,倒是等来兴师问罪的翩秋。
“阳大人,”她推门进来,也不和我客气。
“姑姑?”她面色不善,我不明所以。
“我就直说了,大人,”翩秋顿了一下:“奴才早前与你说的话,大人可半分也没听进去。”
自称奴才,却完全没有谦卑的意思。有些排斥起她这教训人的口吻:“姑姑之前所谓何事,时间太过久远难免会忘。阳缕哪里做的欠妥当,还望姑姑再点拨一二。”
“我是看着皇帝长大的,这么多年,不仅把她当主子,更当做自己的亲人。有些事情女皇不会说,下人不敢说,只能由我来告诉大人。今日之言,如果有冒犯大人的地方,我自会向她请罪。”
她这话自降了身份。我没有皇夫的名分,算不得她的主子,也就没“请罪”这一说。若拿朝廷官职比,她是正一品,也和我平级。想到此,按下了戾气点头道:“姑姑请说。”
“从去年秋天开始,大人和皇上因为什么事不合,奴才也不清楚。奴才只知道皇上最近头痛得厉害,熏香的剂量加大了些,还是整宿难眠,为人臣子让圣上如此劳神,是为不忠。就算你和皇上有什么嫌隙,也不该给皇上摆脸色,她是谁,你是谁,大人难道心里没有数吗?”
从前她这样教训,我定会唯唯诺诺。可今时不同往日了。
她句句话都扎在我的痛点之上,再准确点说,是我与刘月盈脆弱的信任、混乱的关系所共同产生的难言之隐,不足为外人道也。
这些或琐碎或复杂的事横亘其间,我还没想清楚怎么办,她这个局外人就满口君君臣臣的大道理。就算对翩秋有些尊重,也不能忍受她这般指责:“姑姑知道什么!我和皇上的事你还是不要置喙的好。”
“大人这就生气了?”她面不改色,丝毫不受我影响:“皇帝这几日作息颠倒无常又犯了心悸,本该好好休息调理,可深夜又为了你连夜出宫。你与皇帝的公事奴才不配置喙,可论私事,奴才还是要提醒一下大人,你是谁的人?竟然还敢去烟花之地寻酒作乐——阳大人如若只是朝廷重臣,在花楼左拥右抱女子喝得烂醉都不成体统,更何况你还是——”
她微顿,接着说:“你觉得皇上会怎么想?你说奴才是愚忠也好,古板也罢,我眼里就皇帝这么一个主子,她要是哪里不舒服、不痛快,我这个奴才一定要找始作俑者算账。”
来不及与翩秋辩驳,就听见她提起刘月盈的近况,说了一些我不知晓的事情。于是抓住这个问道:“你说皇上这几日睡不着,可有什么解决的法子?”
“亏你还关心她,我好说歹说劝皇上传御医,这才开了安眠的汤药,每晚就寝之前都得喝一碗。”
“这会有损身体吧?”
翩秋淡淡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好像在说:还不是因为你?让我无言以对。
“你一人惹事,连带长公主也跟着胡闹。”翩秋微微皱眉:“昨夜亥时,皇上已准备更衣就寝,长公主竟然这时闯宫禁来御前面圣,太没规矩了。”……刘月华找刘月盈来我府里,还有这么个罪名。呵,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
见我没吭声,她继续说:“刚刚皇帝起身,我进去服侍,更衣的时候实在是——”翩秋深深吸了一口气,“不是奴才多管闲事,但皇帝的身子骨经得起你这般折腾吗?”翩秋痛心疾首地质问我。
啊……我当时忘乎所以,力气又大,在她身上留下了密密麻麻的痕迹,该是给姑姑全都看见了。
“今日之事,奴才言尽于此,还望大人好自为之。”
翩秋句句都是大道理,像一盆凉水从头到脚浇醒了我。我左右不过是她的臣子,皇夫的提议也是自己驳去的,有什么立场总是与刘月盈置气?
就是不甘心啊,空有着闳识孤怀,至死不渝的想做个本分忠臣,却被我在意的人猜忌。读了那么多史书,见过那么多被皇帝排挤忌惮的权臣,但始终只是个局外人。等到自己被困在不见尽头的迷宫时,才明白他们的辛酸与悲哀。怪不得英雄末路、壮志难酬被传颂了千年,经久不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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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里事情多,刘月盈在用晚膳之前就要赶回去。她在我这补了一觉,看上去精神了不少。
“小虑?”临行前,她见我神色暗淡,屏退众人走到我面前:“你怎么了?”
腰肢被缠绕,淡梅与檀木的香气扑面而来,让我有点想哭。
本来都认命了,认了自己为人臣子不可逃脱的宿命,可是刘月盈的桃花眼里碧波荡漾,映射出我颓然的面容。
这一瞬间,我觉得翩秋说的不对。
那些大道理我不想听也不想懂,而能给自己撑腰的人就在眼前,是她容了我的任性与放肆,那股子委屈瞬间倾泻而出。
刘月盈不明白我怎么就哭了,她也不问,只是拥着我,手贴着后背上下滑动。她的动作轻轻柔柔,却让我突然感受到一股没由来的踏实,无声地比任何语言都要有分量。
等我拿着手帕把眼泪水擦干,刘月盈才缓缓说:“小虑,迁都是我考量不周。其实,早在十天前我便派了风旗军去打探南蛮,昨天传回消息说,那十几个人全都没了音讯。”
“是吗?他们果然没有那么好对付。”我低下头看她。
“嗯。所以,迁都的事再议。”她声音有点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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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蛮轻视不得,一时间许多事提上了议程,朝廷又开始忙碌。
近来我听到一些传闻,说是户部侍郎家的小女儿因为偷偷跑到花楼喝花酒,品行不端,被贬为奴籍,流放到西塞去了。户部侍郎也受到牵连,罚了一年的俸禄。不过这事儿不是在朝堂上宣的,也不知消息真假,不敢向那位祖宗打听。
因为对南蛮了解不多,最近风旗军的人派遣得频繁,我在皇宫里经常能看到风三,那个有点娘们的男人。这个家伙的名字是刘月盈随便起的,雷旗军首领叫雷一,雨旗军首领叫雨二,轮到他叫风三,又高又娘们,特别违和。
“陛下,休息会吧。”翩秋端着一碗粥进了议事厅。
从大清早忙到现在,一群大臣对着南蛮的地形图争了一上午,长公主说南蛮瘴气多不能大规模用兵,南宫将军又说人少太容易被逐个击破,絮絮叨叨吵的头疼,刚刚终于把她们全都赶走。女皇用指腹按了按太阳穴,端起碗喝粥。
“奴才最近有个发现,不知当讲不当讲。”
“你说吧。”一口甜的温粥下肚,舒服了不少。
“风三大人这些日子,似乎和长公主走的特别近。”
“怎么说?”女皇挑挑眉。
“这几日每次她们散了,奴才总是看到风大人和长公主走在一起说些什么,公主殿下还挺高兴的。”
“所以呢?”
“刚刚奴才进来之前,看到风大人拿了一个什么东西给长公主,长公主笑着收下了。风大人是陛下的亲军,和长公主走这么近,会不会……有什么图谋?”
一声嗤笑。“能有什么图谋,月华要是对政务能多用点心,朕巴不得她摄政。总是做个半吊子,看着是什么都参与了,但对哪个都不上心。”
“奴才还是担心……”
“行了,这事儿朕知道了,你别再管。”女皇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东西似的,眼里含了点狡黠。
“是。”翩秋低下头。
“对了,朕住在阳府那日,你与右丞相都说了些什么?”刘月盈语气听上去随意,眼底映出寒光。
第73章71平定北羌
我最近不知怎么了,夜来幽梦时总是会看到前一世的自己,然后惊出一身冷汗。这是一件相当可怖的事,因为我不太愿意面对前一世的自己。那个我,疯狂、偏执、不安而敏感。
有一次被惊醒的时候,刘月盈正好在身边,我看见她的脸,竟有一种恍如隔世的不真切感,不敢确定自己身处在哪个时空。
“小虑?”我的动作太大,把她惊醒了。
床帘外的烛光只洒了一些进来,很昏暗,她的手抚上我全是冷汗的脑门:“你怎么了?”她语气莫名的焦急。
刘月盈,我真的和你相遇了吗?这一切会不会只是南柯一梦?莫大的恐惧笼罩在头顶,背后一阵发凉,猛地扑到她身上。
“陛下,你抽我一个耳光。”我缓缓说。
淡梅和檀木的香气从鼻子逐渐飘到脑海里——这个味道已融入我的血液,只要我活着就不会忘记。
“小虑可是梦魇了,”脸颊被她的手轻轻抚上,“别怕,我在呢。”
“我在呢”这三个字瞬间将我游移不定的心牢牢抓住,复归原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