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丢失的PEA 完结+番外》TXT全集下载_10(1 / 2)

我丢失的PEA 艾西多 11375 字 2020-08-19

“不上。”

我发动引擎,劝他,“那不上的话...不好吧。”

纪营手摸着我的大腿,拇指轻轻捻着我的皮肉,“好不好让你后边那个眼说。”

操,流氓,真俗气。

妈的就喜欢他这不要脸的样子。

低调的车走出喧闹的街,我抓着方向盘摇头晃脑,他抱着花沉鱼落雁。

余光里的高岭之花脸颊粉嫩眼波流潋,我内心怒吼,这伤我他妈没白受啊!

我用生命的速度开上了郊外的路,下了高速,直接进了周边的一条隐蔽的小路,把车停在路边,纪营早就解了安全带,直接扑过来撕我的。

“慢点慢点,人家有机关,不是能撕开的好不好?”

啪,麻痹他把卡扣毁了。

两人滚到后座去,今个开车开得单调,一点不宽敞,好在车顶高。

纪营狗逼成什么样了,现在只要他能去的地方,他都要放着润滑剂和避孕套,不过后者我们不多用,因为我喜欢体内热热的,而且肠道又不是我操心着洗。

纪营给我涂完润滑剂扩张后,直接扶着我坐在他身上,我环着他边叫边动,自己不插到底不甘心,狠了命往下坐,他倒心疼了,叫我慢点。

变脸怪!

我刚射完一次,他就把我顶在椅背上插进,一条腿还担在座上精致地搭着,腰却跟公狗似的挺动,我发现纪营真的是清冷一挂中的gay王,就这么逼仄的空间做着这么下流的动作,他也能衣冠楚楚地流着仙子一样的汗。

我的穴口有红色的汁液源源不断流出,顺着大腿流到我踮起的脚背,淫乱里透着甜蜜。

纪营用指腹刮了刚从穴口捣出来的一滴红汁,抹在我的嘴唇上,然后吮吸着吻我,我的齿间染着蔷薇的香,他的指甲渡了胭脂的红。

我看着身旁那杯薅光了花瓣的蔷薇束,有些无力。

早知道这玩意是用来干这个的,老子得天天拿特仑苏灌它!

第37章

纪营晚上抱着我上的楼,我今儿真的不闹了,车里又小又窄,他直接拿我当国家体操运动员使,等他满意了我已经差不多是个废人了,没比那束秃了的蔷薇好多少。

洗澡的时候他终于心疼我了,也不折腾,安安分分洗过了抱我上床,我回头一看,好嘛,一缸子粉水。

我迷糊的厉害,主要是给乏的,我闻着他身上的沐浴液味儿,故意问他能不能把院子里那些蔷薇给我砍了?

他给我揉着腰,说不行,我就问怎么就不行了。

他眉眼透着光,说现在看着蔷薇就会想起我,然后就会很开心。

奥,那得供起来,能让他开心的话,就得好好供起来,毕竟这世界上让他开心的事情太少了。

明明很困,就是不好睡,我想咬着点东西,说出来笑话,小时候总是觉得自己孤寂寞空虚冷,跟世界格格不入的感觉很不好,所以总抱着一个小熊睡,有人骂我泰迪其实也对,我跟它一起长大的,能不像吗?

要不是它是死的不能拉出来办理人间手续,我小时候都能认它当妈。

我没有恋旧物的瘾,那个时候只是想要个东西长长久久地陪着我,不像父亲,在的时候能给我全世界,不在的时候,我的全世界都是空的。

我的泰迪换的快,不是因为我喜新厌旧,而是因为我咬坏了它的耳朵,保姆看着玩偶的残肢还以为是我发疯撕的,也不在意,只要给我换新的就好,我又不吵不闹,直到我身体不舒服被紧急送到医院,医生才在我肚子里发现好多毛絮物。

我知道纪营不是泰迪熊,我要是咬坏了,就没人给我换新的,所以我不敢咬疼他,只是含着他的耳垂,他上次说我在睡梦里还咂奶瓶一样咂吧他来着,给他吓一跳,我不知道我还有这个毛病,因为我没跟别人一起过过夜。

但我刚刚破例了,说话不算数,狠狠咬了他一口,把尖牙刺进了他的耳洞,那是我们在美国一起打的,我当时还买了情侣耳钉,可现在它长住了。

在这样温存的片刻,长住的耳洞就像出轨凭证一样叫我眼红,叫我生气,所以我咬想要让他恢复原样。

我闻到了我下嘴唇上的血腥味,它是苦的,纪营的血原来不甜。

“纪营。”

他一点脸色不变,在我腰上的手也还保持同样的力度按摩着。

耳垂上流下血,顺着他的下颌滴在床单上,花不成花,雨不像雨,我问他,疼不疼?

“疼不疼不重要,你想咬就给你咬,因为你开心比较重要。”

“那我要是咬死你哪?”

他困了一样,环住我,把下巴垫在我头上,“咬死我的话,我就在断气前也把你咬死,反正是人是鬼都得带着你。”

我安心了,露出大笑。

这才是我们的爱情啊,不纯洁不高尚不道德,连温柔也算不上,但我喜欢,我们哭要一起哭,笑要一起笑,生的时候睡在一起,死的时候葬在一处,这是最简单的情趣,也是最浪漫的暧昧。

因为只有这样的爱情里,纪营逃不掉,我也忘不掉。

他又拍着我,哄小孩似的哄着,明明我们两之间,他的童年要比我不幸的多。

“纪营,我告诉你一件事,你别笑话我。”有点紧张。

他慢悠悠应着,我锤他一拳,给老子严肃点,说正经事哪。

他嘶一声跟我认错,抓着我的拇指厮磨,“我听我听,你说。”

我琢磨了好久,有点难以启齿,“我....我其实是个傻子。”

他扑哧一声笑出来,他越笑我脸越烧,我就又给他一拳,笑个屁啊笑。

他说没有没有,但还笑的乱颤,我就迅速去捏他的鸡鸡,他终于意识到了自己的轻浮,呼口气,捏住了我的手,郑重地跟我说,“我就是觉得,你说这话的时候语气有点太,太那个了,就好像在说,纪营,我....好像怀孕了。”

我想起早上搞打胎那一出,脸破天荒有点烧,我都不稀罕给他脸,纪营真的记仇记到家了。

脸上大概很红,纪营笑的眼泪都出来了,我本来是气着的,结果看他笑成那傻逼样,忍不住跟他一起笑来着。

牛逼了,我笑我自己。

笑了十分钟我笑的脸僵了,想睡个觉,他还在放声咯咯咯咯,我给他鸡巴一拧,他终于缩着身子安静了。

我睡的挺快,跟纪营在一起的每晚都不用愁失眠,除非发神经,不然我上了床就瞌睡,安心了就入眠。

睡梦里我察觉到纪营在亲我的眼角,然后听到他温柔的嗓音响在耳旁,他在轻轻跟我说,我知道,我都知道。

你担心的我都知道,你害怕的我也知道,可你要记得一件事,记牢了不准忘。

“我爱你早已深入灵魂,便再也不关乎旁骛与外表。”

第38章

我爸没再来过了,也没给我打过电话,估计是被我感人肺腑的一番说辞打通了任督二脉,在家修行去了,反正乐得自在。

纪营那天被我勾搭跑了,我问他有没有事,他说没什么,反正有代理总裁在,我居然在他语气里听出了小骄傲的不满,真是新奇,真是好玩,我又实验了一下,然后他差点连今个的班也上不成了。

把纪营搞去上班,我就在给院子里的蔷薇修剪枝叶,一辆车停在门前,我他妈预感真的准,早上上厕所的时候把尿尿出了马桶,我就觉得今个不是什么黄道吉日。

果然,车门一打开,里面走下的那位,就是我最讨厌的人。

她是有资本勾我爸的魂,五十多的人年轻的和二八的姑娘一样,一身淡紫色的西装,甩着一头柔顺的大波浪,感觉像个要甩我一脸钞票的恶婆婆。

我把脚下的水管捡起来,打开阀门就往她那里的花根上冲,水溅到她的裤脚,也渗进了她的脚背,副驾驶大概是她的助理,打开车要下来跟我讲讲理,她反手直接把门关上,撞得助理直揉鼻子。

嗯,性子挺野,怪不得我爸降不住她,这么一比,我爸跟女人似的。

我把水管扔远了,语气好欠揍,“啊,不好意思啊,没在这片小区看见过您,还以为是过来行窃的。”

她惯会忍气吞声,只是抖了下膝盖上的水,“我是纪营的.....”,说到一半她突然卡住了。

说不下去了吧,对着一个28年没见面的儿子这样介绍自己,说不下去了吧,习惯难改,我却觉得挺好,她千万别说我是纪营和你的妈妈,那我得拿水滋她的烂嘴。

不过我也不知道她还叫着纪营是什么意思,当初起名的时候我爸就知道纪营这个名字总会被覆盖,他会有新的名,甚至新的姓,可旸羲后来并没有抹掉这个名字,他叫乔,他也叫纪营。

或许又是她控制我爸的一种手段吧,我爸一辈子未娶,应该是她这种手段的有效成果。

我依旧修剪着枝叶,把花一朵朵剪在地上,“纪营不在,等他60大寿再来找他吧。”

那时候你也死透了,过来看我两恩爱如初,大概能气到魂飞魄散。

她无谓地笑了笑,“你是弟弟吧,我记得。”

我他妈想拿剪子戳她,你是弟弟?你他妈连谁是哥哥谁是弟弟都知不知道,你生了个球啊。

“不知道,问当时的护士去,我哪惦记得住这些,我连奶都喝不上。”

她沉默,然后转身敲车窗跟车里说了什么,助理望我一眼,一脸担忧地看着她,然后关上窗走了。

操,几个意思,她不跟着滚?可千万别进来喝杯茶什么的,我都心疼一次性杯子。

“你是弟弟,我记得,我抱过你的。”

咔嚓,最大的一只花被我剪在地上,我太阳穴是有些要疼的迹象的,我只想奉劝她别再瞎逼逼,不然我手抖起来真的会毁了她保养不易的容。

反正我智商不够,判成神经病也蹲不了多久监狱,纪营会把我捞出来,然后我们两会大逃亡,破衣烂衫在神庙里做爱好像也不错,想想就刺激,可我舍不得纪营受苦。

她不以为意,弯腰慢慢捡起地上的花,跟我说花好漂亮,然后又问,是纪营种的吗?

跟他妈你有什么关系?

我转身把花从她手里一把夺回来,小刺划破了她的手指,冒出一滴血珠,我只觉得兴奋,“当然好看,我们兄弟的定情信物。”

我本来是要说我们兄弟的纯天然润滑剂和成人助兴用品,但怕一时吓死了她脏了我家的花园,毕竟我稀罕这一院子蔷薇。

可她心理素质真的很好,听了一点没反应,来之前大概就接受了这个事实,缓冲了这么久,也该平静了。

我想起我爸那天在这里痛哭流涕的场景,只觉得我爸活该,活该玩不过她。

“你和纪营是亲兄弟。”

我头疼,又他妈是这句,连个新鲜词都不会换。

“嗯,亲的不能再亲了,都快用一个身体了。”

她脸上带着笑,我只觉得瘆人且丑,她说,“你要知道,纪营是季扬集团唯一的继承人。”

唯一的继承人,呵,不知道的以为她还真的是一个百年难一遇的好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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