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轲简直欲哭无泪,许桐琛拿脚戳弄他的后穴或者挑逗他的阴茎时,他不自觉就能哼出来,但许桐琛把脚拿开再让他叫,他实在太难为情了,声音越来越小,自然达不到许桐琛的要求。
半分钟以后,许桐琛说:“手撑地,跪趴好。”
季轲此时觉得这个指令比让他叫可好多了,立刻照做。然后他感觉一片半软不硬的东西擦过他的背,正好奇着,又听许桐琛说:“现在开始,大声跟我认错,从进门到现在你犯的所有错,说具体点儿,我没停你就一直说。”
话音刚落,季轲还来不及思考怎么承认错误,背上就挨了一下,其实不算太疼,但他还是忍不住叫了一声。
“别跟我拖延时间。”许桐琛的手从后面伸到他的脸颊,拍了两下,“你愿意叫可以叫,不过你叫几声,我就多赏你几下。”
鞭子再落下来时,季轲只是抖了抖,没敢再叫出声,又稍微缓了两秒,他说:“我错了,我不该忘了称呼主人……不该认错不磕头……不该把主人说的规矩忘了……不该……不该乱动乱出声……”
“少了两项,”许桐琛说,“你不该在我给出命令的时候犹豫,也不该对我的话有异议,我说你是什么你就是什么。”
“我错了,主人……”
季轲赶忙把这两条加上,直到又重复了三遍,鞭子才停下来。季轲的声音都有些带了哭腔,虽然许桐琛控制着力道,但好几下抽在相同的位置还是让他疼得差点跳起来。不过一想到是自己说要体验的,最开始告白也是他说愿意配合,他爽的时候愿意,不爽了就喊停,那也太不尊重许桐琛了,许桐琛早说过让他想好的,再说挨罚哪有舒坦的。
季轲在这样的复杂心绪下忍了二十下散鞭。许桐琛看着他背上屁股上泛起的淡红色,身体又因为忍痛不自觉发起抖来,自己也渐渐来了感觉,如果换做以往的奴,他肯定会继续玩下去,但面对季轲他还是心疼了,舍不得。他把季轲拉起来,问:“你还好么?”
季轲仍跪在他身前,眼圈有些湿,半天才反问一句:“你之前是不是都太顾及我了?”
“我现在也在顾及你。”许桐琛摸摸他的脸,俯身在他眼帘上亲了亲。
“…………”季轲无言以对。
许桐琛说:“你接受不了没关系,我可以不玩。”
“别……”
“嗯?”
“我们可以慢慢来,你别对我要求太高,我得慢慢适应。”
“你不用这样,你直说接受不了我也不会跟你分手。”
“……不是……”季轲表情很是欲言又止。
“你到底要说什么?”许桐琛诧异道。
“我觉得……”季轲低着头,讷讷地说,“是疼,可是我也挺……兴奋的……”
“你都软了。”许桐琛无奈笑了句。
“你打我我肯定疼软了,”季轲难为情地咧了下嘴,“可是刚才你踩我说我的时候,我还挺……”
许桐琛顿了顿,问:“你喜欢被羞辱,是么?”
“我不知道,”季轲的头更低了,“反正不讨厌。”
许桐琛看看他,突然想起先前有一次跟景铭聊天时,景铭问他季轲能不能接受这些。他说能,其实他当时只是想用这话刺激季轲,不过季轲听完的确呼吸急促起来了。这么看来,也许季轲比他以为的接受度还要高,也许根本就是有做奴的需求也说不定。
“我明白了,”许桐琛笑道,“看来可以给你多加点儿训练项目了。”
“嗯。”季轲闷声应了一句。
“如果你打算接受更多的调教,我希望你把规矩记牢一点儿。”
“嗯。”
许桐琛马上给了他一巴掌,“你属耗子的撂爪就忘?”
“对不起,主人,”季轲忙道,“我以后好好守规矩。”说着说着,刚才还垂软的阴茎又翘了起来。他窘得脸都红了,却让许桐琛悬了很久的心终于落了地。
第15章【十四】
学校在高一正式开学之前组织学生军训,韦航作为班主任必定要跟着去。由于先前去海边的那一周他就已经体会过多日见不到主人有多难受,这次临出发前几天,他特意去求主人,希望主人能赏给他一样贴身物品,好让他见不到主人的时候有个念想。
景铭当时没立刻答应,说要考虑一下。过了几天,两人在韦航家吃过晚饭,景铭把韦航领上了楼。韦航跪在客厅里等了一会儿,景铭从书房出来递给他一个小盒子,他不明所以,接过来也没敢打开,面色踌躇地问:“主人,这是给狗狗的吗?”
“你不是说想要念想么?”景铭拍了拍他呆兮兮的脸,笑道,“赏你的。”
韦航闻言有些惊讶地眨眨眼。其实他之所以没想到,是因为他以为主人赏的念想会是袜子之类的带有主人味道的东西,看着一个首饰盒状的东西他压根就没往这件事上联想。
景铭一看他的表情就把他的心理活动猜了个八九不离十,解释说:“你要去十天,这么热的天,你想要的东西还不馊了。”
韦航被主人戳中心思,不好意思地扯扯嘴角,小心翼翼地把盒子打开一看,是个貌似手链的玩意,“主人,这是?”
“脚链,”景铭说,“我戴过的。”
韦航正左右打量着盒子里的东西,一听这三个字马上躬身磕了个头,“谢谢主人。”随后又抬头问,“主人,那狗狗能戴吗?”
“就是给你戴的。”景铭说。
“谢谢主人。”韦航激动得又磕了两个头,他真没想到主人会给他这样好的赏赐。
“别急着美,我有要求。”景铭说着坐到他旁边的沙发上,韦航赶紧转过去面向他,“主人您说。”
“考虑到你大概会住集体宿舍,这几天请安可以不用磕头。”景铭说,“不过我要求你每天都跟我发骚,至于怎么个骚法,用什么形式,你自己想。”
“主人……”韦航对这个任务愣了愣,多少有些没想到,在此之前景铭从未给过他这类相对自由发挥的指令。
“做不到?”景铭挑挑眉。
“不是的,主人,”韦航忙摇头道,“狗狗做得到……每天跟您发骚。”
“让我满意了,你回来我就赏你爽一爽,不满意……”景铭故意顿了顿,“接下来一个月你就不要想着射了。”
“……是,主人。”韦航应得有些心里没底,可身体偏偏不受控制,主人这副不由分说的语气让他瞬间起了反应。他虽然穿着衣服,可还是下意识并了并腿。
景铭看出来了,抬脚往他大腿缝里一伸,“谁准你跪得这么矜持的?打开。”
韦航只好把腿又打开一些,景铭却仍不满意,索性站起来抽了他两巴掌,“看来有必要让你在走之前把规矩再巩固巩固。”
“狗狗错了,主人。”韦航低头认错。
景铭抬手指了指电视柜旁的空墙,命令道:“狗坐姿,膝盖鼻尖贴着墙,没让你起来一直跪着。”
“是,主人。”韦航应声爬过去,老老实实地照命令跪坐好,然后他发现这个姿势比直接跪着还难受,因为要想鼻尖贴墙,他就得把两膝打得很开,简直考验他的柔韧性,可一想到主人随时都在身后盯着他,他又控制不住地一阵兴奋。
然而景铭一直没有再出声,似乎也没有动作,至少在韦航听来,整个客厅没有任何动静。他在既紧张又兴奋的煎熬下跪了大约半个小时,身后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他刚要屏住呼吸听个仔细,那声音又消失了。他不敢动,余光的范围里也看不到任何人影,心一下揪了起来,完全不能预测主人在哪里,要干什么。
“你抖什么?”景铭冷不丁开口道,吓得韦航更大幅度地哆嗦了一下,赶紧回道:“对不起,主人。”
“罚跪你也不消停,还是跪得不够。”景铭绕到他的侧面,抬眼看了下挂钟,淡声道,“现在九点五十,跪到十点半,别动别出声。”
韦航只好继续煎熬着面壁。四十分钟以后,景铭总算允许他转过来了。
“跪得爽么?”景铭垂眼看着他问了句。
韦航腿都麻了,生怕主人让他继续跪,慌忙摇了摇头,认错道:“狗狗错了,主人。”
“我没让你认错,”景铭马上给了他一耳光,“我问你爽么?”
“……不爽。”
“不爽你jb硬什么?”
“……狗狗不知道,主人……”韦航的表情挣扎着,有些难为情。
“你刚才跪在那儿时想什么呢?”韦航依旧耷拉着脑袋,景铭干脆抓着他的头发让他抬头,“看着我说。”
“想……”韦航抿了下嘴,说,“狗狗想主人是不是在看狗狗……”
“然后你jb就硬了?”
“……是,主人。”
景铭松开手,拍拍他的脸,戏谑道:“看你一眼你都能硬,你是随时随地在发骚,是么?”
明明是句羞辱之词,可听进韦航耳中却让他更加兴奋难耐,他不觉咽了咽口水,回了句:“狗狗看见主人就想发骚。”
景铭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忽然一笑,说:“那也给我憋着,让不让你爽我说了算。”
“狗狗明白,主人。”韦航的呼吸越发不稳起来。虽然这两个多月以来调教的次数并不太多,但已经能让他一想到主人就条件反射地起反应了,更别说像现在这样被主人居高临下地羞辱。他的眼睛盯在主人脚上,唯恐主人再多说两句,他都忍不住想抱住蹭了。
“回去吧,”景铭却没再逗他,揉揉他的头发,说,“记着我的要求,好好表现。”
“是,主人。”
韦航回家冲了个冷水澡才让自己燥热的身体平静下来。他把主人的脚链戴上脚踝的一刻,心也随之踏实了。不管主人出于什么意愿赏了这条脚链给他,都难掩他心里那份有些自作多情的念头:某种程度上,他觉得自己跟主人连在一起了。
两天后的下午,大部队从学校出发。军训基地跟韦航预想中一样,四个人睡一间屋,幸亏主人主动提出不用磕头请安,不然他还真不容易找到其他三人都不在的空当。
韦航是第一次做班主任,一群半大孩子说好管就好管,说不好管也是真不好管。转天头一天训练,班里就有个女生中暑,等他好不容易跟医务室确认完人没问题,另一头又有人打开水差点被烫着。韦航一边收拾暖水壶破碎的内胆,一边在心里叹气:现在的学生真够养尊处优的,还好人没事,他可不想过几天回到学校,教室门口等着一堆家长跟他要说法。
不过想到过些日子就能回去了,他又满心期盼,端着簸箕去倒的几步路上还不自觉低头看了看脚踝,越看越恨不得马上就见到主人,可其实这才是正式军训的第一天。
下午,学生们继续训练军姿,韦航跟其他几个老师待在一间办公室闲聊,隔不多久出去转悠一圈。有回走到树荫底下,他站了一会儿,掏出手机打算给主人发条消息,但转念一想又把手机收起来了。主人说过工作的时候不要胡思乱想,眼下虽然不是上课,但并非每位班主任都在基地留住,留下的几个年轻老师每一位都要负责两个班,韦航需要时刻注意着将近一百个学生的安全,他确实不该走神。
直到晚上学生宿舍全部熄了灯,他才松下心思考该怎么完成主人给的任务。奈何集体住宿实在不好发挥,韦航琢磨半天,pass了好几种形式,最后一看时间太晚了,只好给景铭发了条毫无新意却格外符合心境的消息:主人,狗狗想您了。
景铭很快给了回复,问:想我什么?
韦航实话实说道:就是想您,想看见您,听您说话。他今天还真发不出骚来,他也不知道为什么。
景铭也不知是不是在忙,过了一会儿才又回了句:今天这么这么乖?
韦航见主人没挑剔他的消息,稍微松下一口气,说:主人,狗狗一直都想乖的,就是有时候做得不好,您别生气。
景铭这次给他回了句语音,说:嗯,你主人喜欢乖狗,不听话的不喜欢。
韦航把这句话听了好几遍,最后回道:狗狗一定听话,努力让主人更满意。
接下来几天,天气越发炎热,考虑到学生们的身体状况,午休之后的训练暂时取消,改到室内学习军纪和部队历史。韦航稍微轻松了一些。周日那天,他难得收到主人主动给他发的消息,不过内容着实让他心里一紧。景铭说:我给你的任务只是一句口号么?
韦航赶紧回了句:狗狗不敢,主人。这几天他除了每天早晚给主人请安,余下只是躲到洗手间拍了几张晨勃状态的照片,但显然主人并不满意。
消息发出去后等了几分钟,景铭果然回说:你平时求我玩你时那股骚劲儿哪去了?在外面给我装矜持?还是你觉得我的话你可以随便糊弄?
倘若不是周围有人,韦航看见这一长串问话真想立马跪下。他起身从小礼堂后门出去,左右看了看,往一处僻静的地方走了过去,再三确认没人之后,他跪下了,拍了张磕头的照片跟消息一起发过去,说:主人,狗狗真的不敢糊弄您,狗狗错了。
结果景铭没有再回消息。韦航提心吊胆过完后半个下午,晚上趁着屋里其他三个人先去洗澡的工夫,锁了门,脱光下身,用主人给他的脚链绕在勉强硬起来的阴茎上,岔开腿跪坐在床沿,摆了个淫荡的姿势拍照给主人发了过去。
景铭仍旧半天没回复,韦航只好先去洗澡,回来后终于收到了主人的消息。景铭发了句语音:你这不是会骚么?装什么?
韦航点开听时,屋里其他三人都已经躺上各自的床休息了,周遭很安静,他心里咯噔一下,担心手机漏音给人听见,赶紧插上耳机,同时给主人回复道:主人,贱狗真的错了,保证后面几天都给您发骚。
景铭却说:我没让你保证,我要你给我一个解释,这几天为什么敷衍我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