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想看你跪在我脚边 番外完结》TXT全集下载_8(1 / 2)

“你屁眼缩什么?”景铭突然又开了口。韦航这才意识到自己竟会因为羞耻兴奋成这样:不仅阴茎直挺挺翘着,连后穴都不老实起来。

“主人,求您了……”因为脖子发酸,韦航的声音也明显颤着。

“求我干什么?”景铭把脚立起来些,撑到他的脖子后面,“问你话呢,屁眼缩什么?”

韦航咬了咬嘴,说:“贱狗发骚了。”

“骚给谁看?”景铭又问。

“贱狗发骚给主人看。”韦航回道。

“我没看,是你自己看半天了。”景铭摇着头说,又“啧”了一声,“你可真是骚到家了,自己发骚给自己看,爽不爽?嗯?”

韦航怎么都说不出口“爽”这个字,可又不敢说“不爽”,难堪地抿着嘴,不吭声。

景铭也没再逼他,改问道:“你这屁眼一个劲儿地缩,是不是里面太空了,想塞点儿什么进去?”

这话简直是救了韦航,他马上应道:“贱狗听主人的。”

景铭稍微走开一下,拿了个肛塞回来,替他戴好后再次绕到他头顶处。韦航的头仍保持着抬起的姿势,尽管直打颤,但没有主人的允许,他不敢擅自动作。景铭这时抬脚把他的头压回去,然后脚跟悬在他的嘴上方,命令道:“舔。”

因为还有一小段距离,韦航只能伸出舌头去够主人的脚跟,结果总是将要碰到又碰不到,他只好恳求道:“主人,贱狗够不到,您能不能把脚放低一些?”

“这样?”景铭故意把脚踩在他的下巴上,没想到韦航还真伸出舌头舔了起来,不过依然很费劲。

“舌头伸出来。”景铭略抬起脚吩咐道,韦航会意地把舌头伸出来,因为是躺着,舌面刚好可以与地平行。景铭把脚底踏了上去,摩擦了一会儿又去踩他的阴茎。韦航又痛又爽得直哼哼。见他有几分要射的意思时,景铭把脚起开了,去卧室拿了一对乳夹出来。

“现在开始,不许出声,不许动。”景铭站在韦航头顶处说。韦航点点头,表示自己听见了,但心里十分紧张,直觉主人说了这话大概接下来不会让他好受。

果然,景铭单膝跪地跨在了他的头上方,裤裆正好虚虚贴在他脸上,然后开始揉捏他的两个乳头。韦航看不见主人的动作,所以没忍住抖了一下,景铭说:“一次,自己记着。”

韦航的乳头虽然敏感,但不至于被揉弄几下就受不住乱动,刚才他只是吓了一跳,很快就能保持不动了。可景铭没那么容易放过他,玩了一会儿他的乳头,转手开始在他的肋部、腰侧、大腿和脚底抓挠。韦航最受不了这个,尽管全身都绷紧了好缓解痒感,可还是控住不住抖起来,间或还夹杂着几声按捺不住的呻吟。

“……三十二。”景铭淡声替他数着。

屋里虽然开着空调,韦航还是出了一身汗。景铭从他身上起开时,他大口倒着气。不过还没喘匀,两侧乳尖再度被景铭各夹上了一个乳夹,他马上又抖起来,下意识叫了声:“主人,求您……”

“三十六,”景铭拍拍他的脸,“本来是三十二分钟,现在你又说了四个字,夹三十六分钟。我给你定好闹钟,待会儿响了叫我。”说完,景铭回了书房,把韦航一个人丢在镜前跟乳夹作斗争。

韦航欲哭无泪,他知道主人的命令从来没有商量的余地,于是只能数着秒熬过这苦乐参半的三十六分钟。

四十分钟以后,景铭给他松了绑,把他牵到客厅沙发边,让他跪在自己身前,拨弄了几下他的乳尖,问:“累么?”

“还行,主人。”韦航答道,忽然又想起什么,说,“主人,狗狗有件事想跟您说。”

“说。”

“狗狗再开学要兼做班主任,高一有军训,狗狗得跟着去,能不能现在开始不剃毛了?要不到时候用集体浴室……”

“你想不剃就不剃?”景铭冲他挑挑眉,“你说了算我说了算?”

“……您说了算。”

“求我,我高兴了可能会同意。”

韦航一听马上恳请道:“求主人让贱狗这个月不剃毛。”

“你就这么求?”景铭捏捏他的下巴,“那别想了。”

韦航愣了两秒,反应过来主人是要他用行动求。他看主人正岔着腿坐在沙发上,想到今天到现在为止他都没伺候过主人,便想给主人口交。结果手刚往前伸,脸上就挨了两巴掌,“狗爪子又欠上了?”

韦航闻声立刻把手背到身后,准备用嘴去拉裤腰,可刚往前探了下身,脸上又挨了几巴掌,景铭问他:“我同意了么?”

韦航不得不怀疑自己真是十多天没见过主人,规矩全忘了,赶紧跪正,说:“主人,您能不能赏狗狗一个伺候您的机会?”

景铭看了他一会儿,说:“以后狗爪子狗嘴别老那么欠,记着点儿自己是什么。”

“狗狗记住了,主人。”

景铭却依旧不让他碰,说:“你得让我满意了,我才会赏你。”

韦航傻呆呆地看着他,有些无所适从。景铭问他:“会做俯卧撑么?”

“……会,主人。”韦航已经完全被主人弄懵了。

“趴下摆好姿势,”景铭命令道,又把一只脚往前伸了伸,“头放到我脚的位置。”

韦航摆好姿势以后有点意识到主人是什么意思了。随后他果然听到主人说:“听我的口号舔,错几下待会儿抽几下。”

韦航不是健身达人,俯卧撑本来就坚持不了多久,现在还要跟着口号,更是难上加难。景铭的口号毫无规律可寻,时快时慢,他坚持了十几个胳膊就开始打颤,最后屁股意料之中的挨了二十下手拍。可当景铭说出“现在赏你了”时,他还是满心欢喜地凑到主人胯下,卖力地伺候起来。其实他自己也是剑拔弩张,好几次都忍不住想伸手摸,可是没有主人的允许,他只能死死掐着大腿外侧,丝毫不敢触碰自己的性器。

“不准射在我之前,自己撸。”十几分钟以后,景铭总算说出了这句让韦航身心都解放了的话。

第13章【十三】

虽然韦航放了暑假正清闲,但因为景铭很忙,下班时间不固定,工作日里两人的相处通常并不涉及调教,也就是偶尔一起出去吃个饭。有个周末调教过后,景铭下厨,韦航跪在操作台旁边主动提道:“主人,狗狗给您做饭吧?”

景铭没理解他的意思,正切着菜,眼神都没晃一下地回了句:“你那胳膊腿又不打颤了?”

“不是,”韦航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狗狗是说平时,狗狗现在放暑假时间多,主人您要是不介意的话,狗狗可以给您做晚饭……您还没来过狗狗家……”

景铭这时垂眼瞟了瞟他,笑道:“你想让我在你家玩你?”

“主人您真是……”韦航瘪了瘪嘴,“狗狗就是想跟您多待一会儿。”

后来景铭同意了,不过去的次数相当有限。两周里,这是第三次在韦航家吃晚饭。饭后韦航把洗好的水果端到茶几上,跪在旁边一脸虔诚又幸福地给主人倒茶。

“你不用一直跪着,”景铭回完几条工作消息,扭过脸道,“我说了穿上衣服的时候你可以随意。”

韦航摇头笑笑,“狗狗喜欢这样跪在主人脚边。”

“那随你吧。”景铭笑了句。

韦航又说:“主人,狗狗准备开始健身了。”

“吃不消了?”景铭看他一眼,“我都没真罚过你。”

“狗狗想让主人能更尽兴。”韦航说着话把头低了低,表情有些发窘。

这些日子他也感觉到了,景铭在调教时会时刻注意他的状态,每次他受不了求饶时,主人虽然常说他没用,却从未真正强迫过他。他总觉得如果他能坚持更久,主人大概会更满意。他其实一直有跑步的习惯,距离小区不远的公园正好有跑道,倘若天气正常他定会去跑上几公里,即使天气不妙他也会在小区里简单跑一跑。但目前看来还是不够,他需要更大的运动量。

景铭听他说完这话,偏过头打量了他一会儿,用淡淡的夹杂了一丝慵懒的语调说了句:“可以,我尽兴了你也能更尽兴。”

“……是,主人。”韦航心口忽然“咚咚”擂起了小鼓,主人每次这样看他,用这种语气跟他说话时,他就控住不住地心跳加快,可是跟调教时的激动又不一样。他其实不太敢认这种心情,只好把视线移开,改盯着桌上的茶杯,笑了句,“还是您体力好。”

“你以为我每次回来晚了,都是在加班应酬啊?”景铭笑道,“我一周最少去三次健身房。”

“难怪,”韦航恍悟道,“狗狗经常跑完步回来看您家是黑着灯的。”

“要真天天都是应酬,谁也受不了。”景铭端杯喝了口茶,刚放下,一边的手机屏幕亮了,他一看,是扣扣消息。

拉斐尔:枭,这个周末有空么?

训犬师:怎么?

拉斐尔:出来聚聚呗。

训犬师:你又清闲了最近?你家里那个训好了?

拉斐尔:就是他说想看看别人都是什么样。

训犬师:呦,我以为你这回得金屋藏娇呢。

拉斐尔:磨了我俩礼拜了,没辙。

训犬师:你不是吧,你俩到底谁是主?

拉斐尔:哈哈,我是把他当男朋友才这么说。

训犬师:都有谁去?

拉斐尔:全职,他放暑假有的是时间,还有他朋友影子,你也见过一次。

训犬师:就咱们几个?

拉斐尔:那多单调,我让全职把他的奴带上,你方便的话也带一个呗。

训犬师:等我先问一下。

景铭回完一句,扭头问韦航:“如果我让你跟我一起去见朋友,你愿意去么?”

韦航从刚才起就好奇主人在跟谁聊天,但不敢乱问,现在主人倒是主动问他了,他忙应道:“狗狗听主人的。”

景铭点点头,给拉斐尔回了句:行,能去。然后把手机放回了桌上。韦航带着几分试探地问:“主人,您要带狗狗见什么人?”

“群里的,”景铭说,“拉斐尔,你还没见过吧?”

韦航闻言一顿,想到自己曾被拉斐尔网调过,有些尴尬地摇头道:“……没有。”

景铭伸手拍拍他的脸,“不好意思了?”

“有点儿,”韦航咧了咧嘴,“狗狗很久没见过别人了。”

“不用想那么多,跟着我就行。”景铭说。

“是,主人。”韦航看了他一眼又把头低下了,同时觉得脸有些发热。等景铭离开以后他才反应过来:这是他第一次以主奴的身份跟景铭一起去见别人。他想,主人明明还有别的奴,可因为平时工作忙很少出去消遣,这段日子又几乎每个周末都调教他一次,基本上不大可能有时间玩别的奴,现在选了带他去见朋友,也许主人对他的满意度要比他自己想得高。

韦航本来已经在主人离开时磕过头了,可睡前他还是又给主人发了磕头的照片,说:谢谢主人,您晚安。

主人给的一切都是赏赐。现在韦航越来越理解这句话。他是真的心存感激,感激主人给了他一个跪在脚边的机会。

他经常看到有人说:没有奴的自愿臣服,主算个屁。其实这话没有道理,主奴永远是一体的。对圈外人而言,这种另类关系中的两方都是“变态”,所以话只能放在同类里说。奴给了主掌控支配的权利,同样的,主要愿意才会允许奴跪在脚边。彼此的权利其实都是对方给的。在这段双方都认可了前提的关系里,本分地做好自己这个身份下该做的事,是作为奴可以给主人最好的回报。

聚会最终约在周六下午,上午时拉斐尔给景铭发了地址,景铭看完发语音问他:你什么时候爱唱歌了?

拉斐尔把电话打了过来,说:“不是我,是我们家那个爱唱歌,而且人多我也怕他到时候尴尬,唱歌还热闹点儿。”

景铭一听好奇道:“去多少人?”

“十个。”拉斐尔回道。

“哪儿那么多人?”景铭更诧异了。

拉斐尔说:“咱俩是四个,影子两个,全职带仨,不正好十个?”

景铭有些无语道:“他带那么多干嘛?”

“你说呢?”拉斐尔笑起来,“你以为我为什么定下午,省得耽误他午夜场。”

“操,他也不怕玩废了。”景铭在电话这头连连摇头。

“年轻就是爱折腾。”拉斐尔哈哈笑了两声,“行,地点你知道了,下午见。”

下午景铭带韦航到了地方,刚从停车场出来就撞见了拉斐尔,身边跟着一个相当帅气的年轻人。拉斐尔先打了招呼:“又这么巧。”

景铭朝他点头笑了一下,又偏了偏视线,问年轻帅哥:“怎么称呼?”

“季轲。”对方笑着回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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