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置可否地挑了下眉,迈开裹在深色军裤里的笔直长腿走到办公桌旁,然后弯下腰拉开抽屉,将里面一整排的试剂全取了出来。
足足有十二支。
而我记得当初他只用了一管就让我尝到了刻骨铭心的滋味。
既想求他停下来,又被药效磨得忍不住求他进得更深更快些,最后狼狈得高潮了不知道多少次。
“双子塔五十层以上的高空是军事管制区。”在我紧张的视线中,秦映南随手拿了三支,接着升起了落地窗前的帷幕,“不允许飞行器经过。”
我仰视着仿若从一望无际的茫茫云霭中走来的这人,心底不详的预感越来越重:“教官你该不会想……”
“你可以大胆地进行猜想。”他笑了笑,“我今天打算用来收拾你的方法……挺多的。”
第24章开始
开始
24
我知道畜生这词根本不足以形容秦映南的万分之一。但还是忍不住侧过头,哑着嗓子朝这人骂了一句又一句。
毕竟任谁逃跑失败、被铐着手腕抓回来,都会想做点什么来发泄心头的不满。
“现在反应倒挺快,知道要跑。”秦映南用手背拍了拍我被迫枕在他大腿上的侧脸,语气淡淡的,“之前干什么去了?”
这动作跟逗宠物似的。
扪心自问觉得没做错任何事的我脾气也上来了,挑着眉顶撞回去:“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你凭什么管我?”
秦映南没说话,清脆的一巴掌落在我被迫高高翘起的屁股上,打得又重又狠,疼得我身体紧绷了一瞬。
然后他微曲着食指插入我体内,神色漠然地一寸一寸往里摸,将我揉得两腿渐渐发软:“凭我是你男人。”
我言简意赅地反驳:“呸。”
秦映南抽出手,沾着白浊的指腹搭上我的脖颈,报复般将气味浓郁的液体覆在我颈侧的刺青和后颈的腺体上。
当他做出这一行为时,被深深冒犯的狂躁感让我用力挣动起来,恨不得把金属制的手铐弄断:“别碰那里!”
“你说了不算。我要你身体里灌的是我的精液,腺体散发的是我的味道。”秦映南垂着眼捏起我的下颌,强势地将那股海盐味抹在我紧抿的唇瓣上,“你浑身上下每一处……都得打上我的标记。”
在我能杀人的凌厉目光中,这人掀开覆在试管顶部的薄膜,将液体倾倒在了我的腰窝里。
我正要晃几下把那危险的东西尽快抖掉,秦映南就看似体贴地嘱咐:“如果体力太差跪不稳,随便动。”
你才体力差!
我咬着牙忍受那股冰冷濡湿的液体顺着腰线流到大腿根部的怪异感,死撑着一动都不肯动。
那药最后没滴进来。
我放松警惕,紧绷着的身体也舒展开来:“教官你是不是嫌试剂太多了用不完,所以才这么浪费?”
他挑眉:“只要用在你身上,怎么都不算浪费。”
话音刚落,我濡湿的后穴就被骨节分明的两指撑开,颤抖着吞下了一整管的液体。
我微微睁大眼,不敢相信这人明知药剂有强烈的催情效果,还做出这种事。
难以忍受的痒瞬间在甬道中爆发开来,以野火燎原之势侵蚀着理智。
我经历过几遭所以勉强还能忍,但架不住这王八蛋毫不心软地灌了一支又一支下去。
视野开始被水汽浸润得模糊。
浑身上下每寸肌肤都叫嚣着想被触碰想被抚摸,腔口更是在没有外力作用的情况下主动打开,不知廉耻地一开一合起来。
……
感官变得敏锐了许多。
脸颊枕着的大腿肌肉紧实有力。
军裤里散发出来的信息素气味则好闻得很。只要我再往旁边挪一点,用牙齿咬开拉链,那根能安抚我的硬物就会弹出来。
只要我跨坐上去,思绪就会被强有力的撞击填满,整个人融化在接连不断的凶狠侵犯里。
妈的。
我在想什么鬼东西。
我深吸一口气,视线扫过散落在地上的空瓶。被炽热情欲所折磨的大脑有些难以运作,费了很长时间,我才数出个七。
整整七管药剂。
这人知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又有没有在意过后果?就算是对待床伴,这么做是不是也过分了?
我心里不太舒服,伏在秦映南腿上忍得浑身湿透、水流了满腿也没主动开口。
反正只要意志力足够坚定,所有药剂催生的性渴望都可以生生熬过去。
比起快感,我对痛苦的承受度更高。
正情绪翻腾着,手铐被解开了。
我被秦映南一把抱进怀里,沁着冷汗的前额落下枚带着安慰性质的吻。
温柔得让我有点恍惚。
“我还没发火,你倒先委屈上了。”秦映南神色不愉,拧着我鼻尖扯了几下,“我找研究员用你的基因分析过,你承受的极限是十二支。我已经非常克制自己了。”
不到60%的极限承受率……
似乎的确还行。
要知道体能训练都是奔着80%去的。
我眨了下眼,心里头那股要跟他死磕到底的狠劲慢慢就烟消云散了。
但当我被身后的Alpha强行顶开双腿扣住两手压在光可鉴人的落地窗上时,那股狠劲登时又回来了。
“你他妈——”
我一句话还没骂完,抵在我两腿间的东西就猛然一顶。龟头自下而上地破开软肉,直挺挺地插进了软得可以任意欺凌的生殖腔里。
这一记简直像是干在我的神经中枢上。
脑海中炸开道过于强烈的白光。
性器在没有被抚慰的情况下一阵阵地颤动起来,断断续续吐出精水。
被插入就高潮了。
这么下去不得被干死!
我后知后觉地挣扎起来,却发现在这种姿势下无论怎么试图反抗都没有效果,完全任人宰割。
而更糟心的是,我还能从窗中倒影里看到秦映南的一举一动。
以往后入的时候无论他怎么折腾,我都不会如此清晰地意识到原来这混蛋一直在仔细观察我的表情跟反应。
简直羞耻得难以言喻。
相较于此刻我的咬牙切齿,完全占据掌控权的秦映南显得从容淡定多了。
这人凝视着我的目光分外暗沉深邃,话语里满是狩猎前的愉悦感:“别急。这才……刚开始。”
第25章商量
商量
25
神经像是直接被龟头摩擦着。
每一下直捣生殖腔的深入都带来强烈到令人崩溃的快感,以至没多久我就又达到了一个小高潮。
我哽咽着缓了会儿,试着向上挺直背脊来减少被插入时的深度,却发现在这种被桎梏的姿势下费尽千辛万苦也无法挪动半分,只能眼睁睁看着那青筋凸起的狰狞器物整根没入狼藉一片的两腿间,将我的肚皮顶出明显轮廓。
我将视线从小腹移开,憋屈地选择眼不见为净。
刚闭眼,发烫的耳朵尖就被叼住了。
随之响起的声音分外沙哑:“怎么,这就受不了了?”
听着像关心,浑圆热烫的龟头却仍旧毫不心软地撞进我已经被彻底拓开的环状腔口,执拗地在最为柔软的地方反复留下他的气味,就像是野兽在圈定属于自己的领地。
被打下印记的感觉让我有些不安。
我被秦映南压在落地窗上的手指难以自禁地曲起,颤抖着想要抓住什么来缓解过剩的感官刺激:“唔……”
但这人似乎打定主意不容我有半点自主的权力。
我刚微微抬起第一个指节,他就再一次强硬地施加力道,按着我的手将我又操射了一次,然后才停下凶狠的律动,耐心地等我度过不应期。
等我的腿不哆嗦了,这王八蛋开始用犬齿磨我的耳垂,龟头也变本加厉地在汁水四溢的生殖腔里画着圈研磨,令我的呼吸比高潮时还急促。
“睁开眼。”他用命令的口吻要求我,“好好看看你自己……是怎么被我操的。”
精神脆弱的时候总是更容易接受暗示。
我缓缓睁开眼,略有些恍惚地望着镜中陌生而熟悉的那人——
他眼角红得厉害,半阂着的眼里水光将落未落,看着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模样。但牙关又咬得很紧,并不肯轻易服软。
跪在地上的那两条长腿则被顶得很开,完全无法合拢,只能像Omega一样暴露出两腿间最柔软的部位,任由身后的男人随意插入抽出。
……
直至成结。
热液强有力地喷打在腔道,将我烫得回过神,手足无措地迎接新一轮的灭顶高潮。
在混杂着羞耻感的欲望漩涡里,我被眼神暗沉的那人用力亲了上来。
唇舌激烈纠缠间,我连掌控自己呼吸的自由都被强势剥夺,只得忿忿咬破他下唇作为报复。
“还有力气?”秦映南松开一只手将被操弄得软成一滩的我握着腰捞高几分,令我整个上半身都紧紧贴合着落地窗,而不再是像之前那样挨着他的胸膛。
这人还处于成结状态的性器小幅度地在生殖腔内厮磨,搅得里面更加一团糟。
随着这些举动,我身体颤抖的幅度越来越大。
被摩擦着的不仅是面部。从未被刻意玩弄过的两点也被迫抵在布满雾气的玻璃上,一下又一下地随着我身体颤抖的频率蹭着镜面,带来微妙的酥麻感。
太有感觉了……
我从没想过自己的乳头会这么敏感,光是蹭玻璃,就蹭得浑身都热了起来。
“唔……”我努力往后仰,不想再让身体跟玻璃太过紧密地接触,“差不多了……别做了……”
对方揪着我头发把我往玻璃上压,胯部轻轻缓缓往前顶,一边射精一边继续操干我的生殖腔:“不是说过才刚开始吗?”
去你妈的刚开始。
我真的要被连绵不绝的高潮逼疯了,哆嗦着侧过头去咬他,在这人下颌跟脖子上留下带血的齿痕。
秦映南纵容了我的行为。
然后在射精结束后继续压着我操。动作并不激烈,给我的快感却有增无减。
“有完没完……”我射了太多次已经硬不起来,声音里含着的哭腔也越来越浓,“再操要坏了……”
“不会弄坏。”他亲了亲我湿润的眼角,嗓音沙哑低沉,“只是先让你长个记性。”
什么……?
我喘息着抬起眼,看着镜中英俊得有压迫感的那人。
“以后只准穿我的外套。”
话音未落,就是一记强到让我说不出话的重顶。肉刃跟被撑开的生殖腔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半点空隙都未留下。
我又一次被迫高潮,却没东西能射。
像是身体的自发弥补,陌生的汹涌热意汇聚到小腹,在我近乎绝望的目光中全然失控地从软着的分身往外涌。
淅淅沥沥的液体弄脏了镜面跟地毯。
我终于崩溃,头一回被弄得哭了出来:“秦哥,饶了我……”
秦映南抽出了性器。
他没嫌弃我身上的一片狼藉,打横抱着我重新回到长沙发上,然后将自己的外套披在了我身上:“继续哭,不哭就接着操你。”
这人是什么混账东西!
保密机构的人是不是都被压抑得心理变态了!
在浓郁得呛人的海盐味中,跪坐在他怀里的我哽咽着不断骂他是畜生,声音虚弱无力,每个字音都打着颤。
秦映南面无表情地听着,大手自上而下地沿着我的背脊抚摸:“对,我是。”
我这一天下来实在被折腾得太委屈,精神上疲倦到了极点。以至于哭着哭着就收不住了,情难自禁地把先前跟父亲对话时强压着的情绪也宣泄了出来,眼泪把这人的军装打得湿透。
秦映南垂着眼轻抚我的后背,既没斥责我说Alpha哭泣是软弱无能的表现,也没挺身进来再把我压沙发上干一场,逼得我边哭边失禁,把最不堪的模样全暴露出来。
这理应是最能满足掌控欲的。
但这人却只是静静释放出自己的信息素将我包裹住,再让我披着他的外套、肆无忌惮地埋在他怀里哭了个酣畅淋漓。
我哭累了,情绪也渐渐平复下来。
心里还生出几分发泄过后的舒畅滋味。
我半闭着眼枕在他肩上,以无所谓的态度破罐破摔道:“……你要想接着操,可以继续。但效果应该跟奸尸差不多,我太累了要睡觉。”
秦映南没好气地揉了揉我被蹭得乱七八糟的头发:“你这张嘴除了呛人,还能干点别的不能?”
我打了个哈欠,并不搭理他。
即将睡着的时候,这人往我前额上亲了亲。他语气略显生硬,像是从来没说过类似的话:“我并不想用这种手段把你的情绪逼出来,但你太习惯于压抑自己了,这样……不好。从今往后遇到什么事,我希望你来找我沟通,而不是全藏在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