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1 / 2)

慌什么?不就是那个一下嘛,谁没有过似得。

装作什么都没有就好了嘛!

闻灼拿脚尖重重的擦了一下地面,摸了一把脸,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没那么紧张,然后转身,准备回到小木屋里去。

但是在闻灼转身的瞬间,一件衣服突然罩在了闻灼脑袋上。

闻灼一惊,还没来得及反抗,直接被人拦腰一抱,脚上也被人抗起来,被大概有三四个人一起拖着扛走了。

封契把木屋睡袋都整理完了之后,又把昨天晚上捞回来的三个补给箱整理了一下,但是他整理完了之后发现闻灼还没有回来,就把东西放下,想看看闻灼还在外面干什么。

但是他一走出小木屋,却发现外面根本没有闻灼的影子,反倒是在他木屋前面的空地上放着一块砖头,砖头底下压着一张卫生纸,一头被砖头压住,另一头在风中被吹得一直往上飘。

封契微微挑眉,并没有走向砖头,他先是环顾四周,又围着小木屋转了两圈,惊走了几个藏在四周的人后,才捡起来地上的那块砖头,打开卫生纸看。

卫生纸就那么一条,上面用烧焦了的木炭歪歪扭扭的写着:下午三点,拿三十块铜牌来后山第十三个安全屋里换人。

封契拿着那张卫生纸,过了片刻,才低笑了两声。

自己没本事搞到铜牌,就直接绑人威胁,这届训练生真是让人刮目相看啊。

第30章生死边缘

闻灼在被扛着跑起来的时候就意识到不对了。

他身体分别被好几只手拖着,脑袋上还被罩着外套,死死的勒住他的脑袋,大概是不让他大声呼救,他努力的挣扎了几下,但对方显然早有准备,如同扛猪崽子一样把他给抗走了。

有那么一瞬间,闻灼仿佛体会到了什么叫拐卖,什么叫抢了孩子就跑。

他几乎能够听到这群人急促的呼吸,能够感受到这帮人的紧张和兴奋,他们大概告诉跑了得有个十几分钟,终于把闻灼给放下了。

闻灼一落地,衣服才一扯下来,就有人过来绑他的手脚。

之前被颠了一路,糊在他脑袋上的衣服还特别臭,闻灼乍一被放开就想吐,他正捂着胸口难受的不行的时候,突然小腿被重重的踩了一脚,疼的闻灼啊的一声喊了起来!

还是落我手里了吧?周扬面色狰狞的蹲下身来,手里拿着一截绳子,狞笑着伸手捆闻灼:我他妈怎么跟你说的,你

嘿!远处有人听见闻灼的痛呼声,有些微恼的冲周扬喊道:你踩他干什么?咱们是为了拿铜牌,又不是为了打人,你有什么私人恩怨自己解决,别耽误我们的事儿!

闻灼这才发现,这支队伍和昨天他看见的不一样。

昨天在树林里面,周扬带了三四个人,明显以他为主,而现在这支队伍里面一共六个人,他们跟周扬之间却并不是周扬做主。

周扬在心里骂了一声,脸上倒是没表现出来,而是顺从的松开了脚,转而去绑闻灼。

说起来周扬也是倒霉,他那支小队本来就是临时组建起来的,所有人都没有十分熟悉,当时撞上封契,眼看着打不过,其余人就都跑了,他本来也想跑的,但是封契就追着他一个人打,还把他捆起来了。

被捆起来的那些事儿就不说了,关键是封契把他的铜牌和所有物资都给搜罗走了,周扬一个人在树林里没办法存活,只好投靠别的小队。

因为是临时投靠进别人小队的,又什么东西都没有,所以周扬在这个队伍里明显被沦落到最底层。

而这个小队其实也混的不怎么好,大家都是第一次来,费了好久的力气才找到了一个补给箱,顺着补给箱的位置找到了一个小木屋,但里面却住了闻灼和封契。

周扬本来想鼓动小队里的人,去抢封契的铜牌,但这群人不想惹封契,大概是觉得封契太难惹。

周扬就给他们出了个损招把闻灼绑过来换铜牌。

别人不知道封契身上有多少铜牌,周扬是知道的,因为周扬当时被其余的路过小队从树上放下来之后一直惦记着想报复封契,曾经跟过封契一段时间,封契现在手里的铜牌起码有三十个起。

也就是说,一百个人里面,封契已经解决掉了三十个人,照这么下去,他们是没办法拿到足够数量的铜牌晋级的。

其余的人被周扬鼓动了两下,就也跟着动了心,按着周扬的计划实施了。

周扬把闻灼绑的很紧,他在绑闻灼的时候,听见身后那个临时小队的人在窃窃私语,他回头看了一眼,那群人又不说了,都离周扬远远地,好像不跟周扬同流合污似得。

大概是因为前天晚上在半山腰的平房里,每个人都看见了封契动手打周扬,所以所有人都认为封契和周扬是敌对的,所以才会故意出这种损招对付封契,因此众人看周扬的视线都带着几分不赞同。

周扬脸上没什么表情,心里却一阵破口大骂。

妈的,觉得绑人下作就他妈别干啊,当时绑人的时候都他妈是一起干的,绑完了就都是老子一个人的事儿了,还好意思说什么我的私人恩怨,出来卖还要立牌坊,你们以为你们多干净似得!

心里有着火气,周扬下手越发狠,闻灼的胳膊被绑的死紧,完全挣扎不动。

好了。队伍那头有人咳嗽了一声,说道:咱们三个先把人绑到水库去,剩下的三个去小木屋那里守着封契,封契一旦出来了,你们就把他存下来的物资都给搬走,速战速决,都别出什么幺蛾子。

最后这句话意有所指的扔到了周扬的脸上,其余的人都悄悄的瞥了一眼周扬,但周扬八方不动,脸上也没什么表情,好像完全没听出来似得。

队伍里又走过来了两个人,跟周扬一起,三个人拉扯着闻灼走,带着闻灼去水库。

事到如今,闻灼也没什么不明白的了,他总算理解为什么他爸爸说要多参加训练,多出去见见世面。

这也太长见识了,他觉得见面扒衣服已经很突破下限了,做梦都没想到还有绑人这种操作。

而那些人看起来好像也是头一次干,跟闻灼一样都显得挺生疏的,团团围在闻灼旁边,生怕闻灼跑了。

三个初犯跟一个受害人以一种奇特的三围一造型横跨了半个山头,硬生生走了将近三个多小时,都走到了日头高照了,闻灼实在是走不动了,嗓子眼渴的都冒烟儿,又不敢跟这三个人说,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到地方。

这三个人把他带到了一个湖边。

这山上居然是有湖的,这个天气,湖面都是冻结成冰的,不过湖面靠近岸边上有一大片冰面被凿漏了,露出了里面流淌着的湖底,看样子像是有人饿急眼了,想要砸开水面然后去捞鱼,也不知道捞没捞上来。

在走过来的时候,周扬打头走在前面,后面那两个还在窃窃私语。

也不知道他们有没有把物资拿到,我实在是不想吃烤鱼了,半生不熟的,呕。

娘的,我也想喝肉汤,昨晚上馋的睡不着觉。

你说咱们要不要把安全屋也给占了?反正咱们人多。

算了吧,封契不好搞的,以前我跟他一起参加过一个比赛,他全能第一呢,人家真要是跟咱们杠起来就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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