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东西做的很技术,能顺流不能逆流,注水的时候是个入口,不注水就成了个塞子。
周瑞安涨得站不起来,耍赖似的会坐在地上不肯动,娄朋辉也不强迫他,伸手去摸他的成果。
哇……小肚子撑得像个孕妇,圆鼓鼓的。
周瑞安难受的满头汗,但他耐受性好,只嘘嘘的小口喘气,可怜巴巴的看着娄朋辉。
娄朋辉拿着手机,摄影雅兴大发,围着周瑞安拍了各种角度的大肚照,拍着拍着,他放下手机,周瑞安流泪了。
周瑞安迷糊时不像清醒时,哭也不出声,只红着眼睛流泪,眼泪连成线,抿着嘴唇垂着眉毛,像只委屈的白兔子。
这种哭法比他清醒时的嚎啕要更有感染力,不知不觉间,洗手间里溢满哀伤的气氛。
娄朋辉放下手机,凑过去搂住他的肩膀,一下一下的摸着他的大肚子,忽然很想好好亲亲他,爱爱他,用比平时高明多了的手段哄他宠他,就像一个丈夫去爱一个妻子那样,此时的他太脆弱了,让精明惯了的娄朋辉迷了心窍,除了丈夫,还生出了点父爱。
周瑞安难受的只掉眼泪,可娄朋辉没开口,他不敢尿,不敢讨饶,这具热烘烘的身体一靠过来,他立刻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投入他怀中汲取安慰。
这一次娄朋辉本想好好玩玩他,中途却改注意了,他拔掉了塞子,还帮他揉肚子,柔情蜜意,像是一对真正的情侣。
不过温柔会温柔,爱做的事还是要做的,清理完后`穴,娄朋辉让他双手撑在马桶边上弯下腰。
穴口湿亮亮,微微的蠕动,它的下面还鼓起一个可爱的弧度,组合起来,正是个诱人的,柔软的销魂窟。
娄朋辉感慨一声,腰部用力一挺,耳边就听见一声慵懒的媚叫,拖着长长的鼻音,甜蜜蜜的,鹅毛似的搔着听者的耳朵?
“小浪货……干死你!”娄朋辉身为男人的征服欲被唤醒,他抓紧窄胯,用力的顶操,周瑞安被顶的不断向前拱,淫叫都被顶的忽高忽低,口涎无意识的顺着下巴往下流。
“啊!啊哈……!嗯嗯啊!好快……慢一点……受……受不住了……别……老公别操了……”周瑞安撒娇似的软软求饶,只换来更加猛烈的攻势,他腰身向下弯成一把弓,把屁股撅的越发挺翘,和娄朋辉结实的下腹贴的严丝合缝,每次撞击都把柔软丰满的臀肉挤得变了形,显得屁股又大又性感。
刚囚禁他时,娄朋辉因为喜欢他的屁股,总用后入式,有几次为了制服不驯的他,甚至在后入时用皮带狂抽他的后背,每一次皮带落下,柔韧熨帖的后`穴就会猛的收紧,小嘴似的嘬着他,爽的没干几下就缴械投降,这种增加刺激又能教训他的办法屡试不爽。
这次看着他一手扶着马桶边一手捧着肚子的柔弱模样,娄朋辉脑中又闪过了皮带的影子。
只是闪过,一下子就不见了。
周瑞安越喘越厉害,肉棒的角度好刁钻,总在让他癫狂让他哭的地方顶撞摩擦,就在他受不了的时候又挪开,去捅弄别的地方,可肉道总共就这么小,再怎么躲也有连带作用,那隐隐的痒意更为致命,而且还有蜜一样浓稠腻滑的淫液,总能把这坚硬要命的东西送去想让他去的地方。
“啊……要……玩坏了……要坏掉了……嗯啊!操死我了……要死了……啊!”周瑞安身上彻底没了劲,双腿打了弯,随时都要跪倒一样。
“不……要……要尿尿……受不了了……”周瑞安满眼迷离,声音沙哑,被带出体外的淫水粘了他一屁股,也弄湿了娄朋辉的下腹,每次撞击都和打耳光一样响亮。
“等你射完再尿!忍着!”娄朋辉惩罚似的打着他雪白的臀肉,留下通红的巴掌印。
“喜不喜欢?喜不喜欢老公打你屁股?”
“嗯……嗯啊……喜……喜欢……舒服。”
“操的舒服还是打的舒服?”
“都……都啊!!”周瑞安忽然拔高声音,失控的淫叫,竟是射了。
娄朋辉看他嫣红的柱身不断喷出白灼,一股一股,每喷一次,后`穴就加紧一下,爽的暴起青筋,他也到临界点了。
等最后一点白灼彻底释放出去,周瑞安销魂的叹了口气,充气娃娃撒了气一样,身体也随之软下来。
“还没完,打起精神!”娄朋辉抓紧他的双胯用力一提,咬着牙做最后的冲刺。
“啊啊……不……嗯啊!慢点……”刚刚发泄过得身体很敏感,虽然下`身还没硬,但体内的春潮再次翻涌,来势汹汹,让他毫无招架之力,下腹酸胀,贤者时间随让他一时硬不起来,却激起了另一种陌生的快慰。
“不……要尿……尿出来了……”周瑞安捂着肚子,大腿不自觉的加紧,。
“让你乱动了吗!”娄朋辉眼睛一瞪,猛的捞起右边大腿,让他一腿翘起,腿间春光一览无遗。
“尿出来,现在就尿出来!”他连声命令,同时加紧攻击,就戳那要命的地方。
周瑞安高叫着摇头,却无法挣脱开强硬的禁锢,娄朋辉也没心思在强迫他,一股股热液泼洒在他龟头上,他终于忍不住射了。
与此同时,周瑞安的叫声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流水声。
一条淡黄色的水柱从他大张的两腿间喷出,直尿到马桶中央。
周瑞安保持着狗撒尿的姿势很久,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直到他彻底尿净。
娄朋辉大喘着气,让汗湿的他瘫倒自己怀里,接着咬牙运气,将他抱起,扔回到床上。
周瑞安闭着眼,下`身都是满足的潮红,一副餍足的酒醉模样。
娄朋辉爬他身上看了很久,直到他气息均匀,熟睡过去。
低头亲亲纤长的睫毛,挺翘的鼻子,肉嘟嘟的猫唇,还有下巴……
不得不承认,娄朋辉觉得他是越看越耐看,每一处都像是为自己量身订做的,契合度不是一般的好,真想把他永远锁在身边,好好疼爱。
可惜呀。
可惜这些都是假象,无论喝醉后多疯,醒来的他永远是又臭又硬,假装屈服,实际是在伺机而动,远没有现在可爱,哪怕刚才他们玩的有多过瘾,现在都要重新把他锁起来。
不过转念一想,也许就是这份强烈的对比,让他愈加爱不释手,一个人同时拥有冷淡和激情两种形态,这的确能满足更多的欲望。
这么想着,他也就释怀了,心满意足的把刚才的地方亲了一遍,然后紧贴着他也躺下,决定小睡一会赞赞精神,谁知道晚上是不是又要战一场呢,最近他十分神勇,总能把胯下人干的哀叫连连,他决定保持嘉佳绩,力争上游,让他从迷糊到清醒,从里到外被自己干熟,彻底离不开自己。
第22章关键
周瑞安出神的望着隐隐透光的金色窗帘,耳边听着另一件屋子里模糊不清的对话声,是娄朋辉的声音,跟平时的下流戏谑不同,虽然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但语气是特别的正经严肃,中气十足,和之前的他一点都不像,俨然一副商业精英的派头。
周瑞安不由得冷笑一声,原来他也是有正事要干的,不是只干自己。
今天中午时,周瑞安在一阵熟悉的快感中醒来,他的双腿被压在胸口,下`身完全暴露,一根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震动棒插在他的里面。
有时候床事太频繁,娄朋辉也会力不从心,偶尔拿小道具代替,没想到周瑞安对这东西抵触心很大,会边骂边挣扎,只是娄朋辉看得出,越是让他羞耻的东西越能带给他快乐,只要捅弄得频率够快,位置够对,力道够稳,骂不了多久他就语无伦次了,叫声逐渐变成呻吟,但他依旧倔强的不肯妥协,紧咬嘴唇不发声,娄朋辉简直爱上了此时的他,小脸憋的通红,委屈愤怒至极的模样太可爱了,尤其是打开震动的时候,能明显看到他瞳孔紧缩,接着眼白发红,一片春水荡漾其中,不多会,紧咬的蚌壳就松了嘴,泄露出甜美的呻吟。于是他又多了一个玩弄周瑞安的方法。
周瑞安也知道他的想法,所以闭目装睡,任他一下一下捣弄自己的身体,可是由身体深处传来的酥麻爽意却是越来越强烈,加快的心跳让他呼吸粗重,粘腻的水声让他羞臊难当。
还可以忍受,周瑞安在心里安慰自己,目前还可以忍受,他看我没有反应就会失去兴趣,然后……
“嘿嘿……”娄朋辉忽然发出的低笑吓他一跳,还没等他有什么想法,下`身处就传来一阵嗡嗡声。
“嗯唔……!”周瑞安猝然睁大眼睛,又赶紧闭上,接着懊悔的咬住下唇。
“跟我玩这个?”娄朋辉得意的轻笑:“鬼主意可真多,就爱你这一点!”
周瑞安从鼻子里断断续续发出闷哼,不是享受的,是痛恨的,他用细白牙齿咬着自己下唇,想象是在咬娄朋辉的肉。
他心里存着恨,肉体却是在享受,双眼中既有怒火也有欲望,两相交织,目光都带了力度,全都汇聚在娄朋辉身上。
娄朋辉被他看的身上燥热,下`身又抬了头。
这股倔劲儿他也喜欢,越是难搞定的就越有成就感,投怀送抱的太多了,偶尔来个难嚼的竟是意外的美味,也不知是新鲜感的缘故,还是他本身就美味多汁。
“不欺负你了,”娄朋辉的呼吸也紊乱了,一把拔出震动棒扔在地上,他撩起睡袍下摆,提枪就上。
周瑞安刚缓过一口气,又被堵了个心悸,倒是不疼,他早就被开发个通透,下`身时刻保持湿润松软,很容易就能被挑起欲望,也很难会感到疼痛。
娄朋辉不急着动,停在里面感受熨帖的包裹,肉道越来越懂得讨男人喜欢了,总是有意无意的吸`吮蠕动,想要吃的更深,就是停着不动也能有好滋味在里面。
只可惜还没等他正式开吃,电话就来了。
娄朋辉的手机很少响,周瑞安一直以为他是无所事事的富二代,后来才知道,休息的时候他只带着这部手机,号码除了家人和助理以外,没人知道,所以很少响,只要一响,肯定有正事。
娄朋辉正要埋头苦干,听见铃声浑身一激灵,情感上不想理,可理智知道,自己必须接。
“妈的……谁他妈这么没有眼力见!”娄朋辉愤恨的一咬后槽牙,潦草的挺动几下后猛的拔出,捡起扔在一边的震动棒又塞回去。
“乖乖自己玩啊,老公要赚钱去,”说完一分也不敢停留,小跑着去接电话。
周瑞安舒了口气,知道自己暂时逃过一劫,虽然浴火已经被挑起来,体内被这个东西搅得麻痒难耐,但也比被他干的神志不清要强。
娄朋辉坐在沙发里抽着烟,一直在低低的回应手机里的声音,严肃的表情搭配他裸体浴袍的造型看着很是诡异。
这个电话足打了半个多小时,挂了以后,娄朋辉的表情并没好转,开始四面八方的打电话,语气有训斥,有公事公办,还有和蔼亲切,最后一个语气是戏谑的,周瑞安听的出来,好像是姓程的一个人,俩人关系不错,总是给他送东西,那些折磨他的小道具都是这个人托侍者送上来的。
“妈的,事都赶一起了,”娄朋辉打完电话,重新坐到周瑞安身边,不满的喃喃自语。
周瑞安自是不会理他,心里默默地骂,活该!
“本来想给自己放个假,结果也不得消停,”娄朋辉说完,等了一会没等到周瑞安的回答,有些不满,捏着他的下巴强迫他把脸扭过来。
“当别人跟你说话时,你要看着对方知道吗?”
周瑞安垂着眼帘不看他,长睫毛在眼睑上撒下一片扇形的阴影,身上起了一层薄汗。
“又不听话了?”娄朋辉的声音显然带了怒意,他想这男人和女人是真不一样,以前的女伴别说打了,大声训几句都会红眼圈,以后保证服帖听话,这个可是骨头够硬,打也打了电也电了干也干了,居然还有脾气,本想等他听话了放他走,现在看来……
“知道吗,你这个脾气以后会吃大亏,”娄朋辉捏捏周瑞安下巴。这几天他不怎么吃喝,作息也不规律,模样明显憔悴了不少。
周瑞安抬起眼皮看着他,眼睛里蒙着一层雾气,滴水葡萄一样,视线都是软的。
“我不正在吃吗……还有人比你还坏?”周瑞安的声音低的像一阵气流,是他在有意压抑情欲,维持最后的尊严。
“行啊,改天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是真正的恶人,非得两个三个人一起上你才老实!”娄朋辉说完使劲儿推了一把周瑞安的脑袋,是真动怒了。
他气周瑞安不识好歹,本来自己存了留他的心思,不可能把他绑床上一辈子,可他打不服,好话坏话也不听,这情况肯定是留不住了;但让他放手又不甘心,这几天正吃在兴头上,就这么让他走了怪可惜的。
娄朋辉只纠结这两点,倒不怕他报复,视自己为眼中钉的人不少,然而谁也没把他怎么样,更何况这个没门没户的。
于是娄朋辉也气了自己,怎么就对这个没门没户的没法子了呢?
正在娄朋辉又要说什么刺激刺激周瑞安时,房门被敲响,是侍者送西服来了,还有个笔记本电脑。
娄朋辉看见东西来了,暂时没了折腾周瑞安的闲心,他麻利的穿好衣服,转而折腾电脑,边折腾边打电话,周瑞安眼看着窗外,听懂了大概意思,他要开视频会议。
原来他也有正事要干呀。
“楠林出去开工作室我的确同意了,但是那几个首饰样式他还是带走要发售了是吗?”娄朋辉边看助理转发的文档边提问,文档上面是几件精致的钻石首饰图样,本来这些都是周鹏福准备发布的新品,发布前还要参加个大奖赛,评委都打点好了,就等开赛,然而设计主管却要辞职,连着谈了很久依旧没把人留下,现在人走了,自己开了个工作室,还把图样带走,目的可想而知。
“我们已经发过警告了,他这样不仅违背了竞业协议,还有可能触及保密协议,”助理小斌拿着文件夹翻了一页:“律师已经在准备了,而且有消息说,楠林那边请了人,在替他准备官司的事情,具体是谁应该很快查出来。”
“查查楠林的银行账户,要是查不到,就从跟他有交易往来的工厂车间查起,”娄朋辉敲着手指,脑子里在飞快运转,:“估计是姓廖的,他记仇呢。”
“我也这么觉得,楠林走前一个多月,跟邵宇聊的挺近,邵宇不就是咱们从璨之华挖来的吗,他走以后我和邵宇聊过,没他什么事,楠林只问过他几个璨之华高管,估计是想着联系谁。”设计总监抽了口烟,摸了摸自己的刘海:“廖总不满咱们挖了他的大设计师,所以这次连人带作品他都想要,我看那几个跟楠林熟的设计师也有要走的势头,这官司要赶紧打,不然不好稳他们。”
“让他们走,不值几个钱,又不是什么核心人物,把首席都给我捂紧了,邵宇也给他升一升,律师的事情我就不管了,小斌你多盯着,老徐你说说最近市场部怎么了?”娄朋辉阴沉着脸,隐忍着没发火。
事情一涉及到璨之华就麻烦,不只是二者有利益竞争,两者的父辈还有段私人恩怨,导致他们这一代也两看生厌。
“我打断一下!”一直没说话的助理小李插了句嘴:“下个月是廖总生日,他已经开始发生日请帖了……”
“我他妈什么时候去过?这还用问?”娄朋辉眼睛一瞪,吓得小李一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