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朋辉转过身,走到了床的左侧,周瑞安清楚的看见,他已经硬了。
拎起左脚的时候,周瑞安奋力反抗,他也不急,只是伸手在被打的血迹斑斑的腿根处一掐,周瑞安立马老实了。
一边腿根红紫斑斓,渗着血迹,另一条腿跟依旧白嫩细滑,简直不像同一人。
“来,我们重复第一个话题,说罢,”娄朋辉拎起左脚。
“说……说什么?”周瑞安颤抖的问。
娄朋辉嗯了一声,左手持皮带,猛地抽向左腿的根部。
周瑞安头发都炸起来了,浑身的汗就像是从水池里拎出来一样;“我不知道要说什么!!你打我也没用!!住手……啊!!!他妈的住手!!混蛋!!!”
“又说脏话,”娄朋辉皱起眉头,似乎真的动气了;“刚才的苦都白吃了嘛?”
周瑞安断断续续的小声哀鸣,咬牙切齿的说出那三个字;“对不起……”
“好,那继续。”话音刚落,熟悉的皮带划破空气的声音再次响起,周瑞安紧咬嘴唇,从鼻子里挤出一声凄惨的呻吟。
“我真的不知道要说什么!!你让我说什么!!”
“好好想想,”娄朋辉不给提示,接二连三的挥动皮带,毫不留情。
周瑞安坚持不住了,他的精神被疼痛折磨的有些模糊,眼前的景物像都蒙着层水光,带着奇妙的弧线,每一下鞭打,都让眼前的画面一闪,像是窗外打过一道闪电,这闪电越闪越密,越来越亮,几乎把世界劈成黑白的两半。
在最近一次闪电划过,周瑞安的耳边响起了什么,那声音是在大脑中直接响起的,好像它一直埋藏在里面。
“我……我……”他翕动苍白汗湿的嘴唇,用暗哑的声音重复;“我是……你的宠物。”
挥舞的皮带停在半空中没有落下,娄朋辉同样大汗淋淋,汗水汇成小河,顺着周瑞安的脚腕往下淌。
“对,”娄朋辉胳膊一甩,将皮带扔在地上;“就是这个。”
娄朋辉手一松,长腿颓然砸在床面上。
周瑞安眯着眼睛,神智似乎又回到了早上半睡半醒的状态。
娄朋辉坐在床边打电话,叫了吃的和一些别的东西让送上来,边说话边看周瑞安。
“哭了?”娄朋辉拍拍周瑞安的脸,摸了满手的湿淋淋,不知道是热汗还是眼泪。
“只要你乖乖的,我就特别好说话,”娄朋辉轻声细语,完全没了刚才的狠厉模样。
周瑞安对他的话并不信服,警惕的转动眼珠去看他,生怕他下一秒又变出什么花样虐待自己。
娄朋辉满意的看他露出小动物似的胆怯模样,低下头亲在他的眼睛上,感叹道;“真漂亮,真可爱,哎,给你点甜头吧。”
娄朋辉说完,重新回到床上,双手撑开周瑞安的双腿,跪在他的腿间。
周瑞安两个腿根疼的眼皮直跳,但依旧咬着牙向后搓,尽量远离这个阴鸷的人。
“别跑,”娄朋辉掐着他的胯骨把他拖回来,低下头把胯下火热的铁棍对准中间那个已经松软湿润的入口;“这是听话的奖励,让你舒服舒服。”
“不……”周瑞安摇着头,徒劳的往后搓;“放了我吧……这样对你也没有好处……”
“怎么没有?我高兴着呢,”似乎是为了证明自己的高兴是发自内心,娄朋辉向他展示了一个没心没肺的笑脸。
而后者的表情却像是见了鬼一样。
“听话,不乖的话,就又要受罚了,”娄朋辉笑着恐吓,周瑞安咬了咬牙关,知道自己是如何也躲不过了,与其这样僵持着受罪,不如骗骗自己,咬牙撑过去,这里有窗户,有手机,不是密室,既然不是密室就有机会出去。
娄朋辉满意的看着他闭上眼睛,认命似的不再说话,不禁心花怒放。
他心里想,这下要好好表现,让他见识下自己的真实能力。
周瑞安闭着眼,在一片黑暗中身体一怔,他皱起眉,感觉到一个粗硬的东西捅进了他的身体。
第21章清醒与迷糊
周瑞安觉得自己脑子一阵清醒,一阵糊涂,一阵开心,一阵绝望。
清醒的时候绝望,糊涂的时候开心。绝望时他什么事都做的出,会大喊救命,会发疯一样挣扎,还会想方设法的攻击娄朋辉,他不知道为什么,怎么一个人被囚禁在酒店闹出这么大动静都没人理会,怎么每天都有服务员来送东西,却对他的呼救置若罔闻?娄朋辉开始还忌惮他的呼救,事后会拿特制的皮拍抽他,甚至屋里还有一个电击器。
那种好像被烧红的钢针贯穿的疼痛,只消几次就攻破了周瑞安的心理防线,他号哭着求饶,涕泪横流,以至于看到打火机的蓝火花都会害怕,娄朋辉看他怕成这样就没再用,只是依旧留着,起一个威慑性,希望他识时务,以后老实点。
可惜周瑞安的韧劲儿连他自己都没想到,不管刚才哭的多惨,只要一有机会他还是会呼救,不放弃希望,娄朋辉都暗暗的佩服他,苦笑着摸着他的脸:“傻宝贝,还没看出来吗?我敢把人往这带,就说明我们是一条心呀,你还费这力气干嘛呢,我都不忍心打你了。”
周瑞安红着眼圈看他,看他亲切温柔,看的自己从心里生出寒意,忍不住的就想求饶。
“别打我……”周瑞安抖着嘴唇,边说话边往一边挪,他躺在这张床上很久了,平时除了洗澡和上厕所,大部分时间就是躺着。
“我……我想去厕所……”周瑞安小声的提出要求。
这句话如愿的制止了娄朋辉拿皮拍的动作。
“哦?可我看你肚子并不鼓呀,”娄朋辉说着,还上去按了按他的肚子,软软的很有弹性。
“要不多喝点吧,”娄朋辉提议,双眼射出兴奋的精光。
周瑞安躲开他的眼神,依言轻轻点头。
娄朋辉立刻找出手机,给不知道什么人打了电话,挂了之后就坐在床边看着周瑞安笑。
周瑞安知道他此时一定满肚子坏水,就想着等下怎么玩自己呢。
可没有办法,只有这样才能逃过一顿打,他已经没有一开始的勇气了,这东西一而再,再而衰,三而竭,在暴力和性的交替调教下,他已经竭的差不多了。
“知道为什么我喜欢你喝醉的样子吗?”娄朋辉轻轻拂过他的头发,动作神态堪称慈爱。
周瑞安摇摇头,边摇边躲他。
“因为只有这时候你才是最听话,最真实的,你都不知道自己真实的模样是什么样的吧?”娄朋辉嗤嗤的笑着,如愿捕捉到了周瑞安眼中的躲闪。
“我知道……喜欢死我了,我希望你永远这样。”
“我不喜欢……这种失控的感觉……”
“可只有这样你才快乐,对不对?清醒的时候你想的太多,全是做不到的,但是失控不一样,你想的全能实现。”
“这是逃避,不是真的……”
娄朋辉刚要说话,屋门被人敲响,来者依旧是之前的侍者,可能是怕周瑞安再呼救,他送完东西扭头就跑了。
娄朋辉端着一个盘子转身,上面放着几瓶酒,还有一个小玻璃瓶,其他的就是些空的瓶瓶罐罐。
娄朋辉用牙磕开酒瓶盖子,另一只手轻托周瑞安的后脑勺,将瓶嘴递到他的唇边。
“人生在世,难得糊涂,更何况你糊涂了还比一般人快乐,何乐而不为呢。”
周瑞安咬了咬嘴唇,眼睛一闭,张开了嘴唇。他试过不喝,娄朋辉也不逼他,然后渴了他两天,第三天他像喝水一样,连喝了两瓶。
娄朋辉这次别有打算,连酒带水,灌了他不少,直到腹部被灌得隆了起来。
周瑞安本来就不怎么喝酒,几瓶酒下肚就晕的不行了,全身透着层水盈盈的粉红,眼睛迷离不清,接着又被硬灌了一升多的水,外加四分之一粒的醒酒药,此时脑袋昏昏沉沉,正处在最不清醒的时候。
娄朋辉下面已经发硬发烫了,但他忍着不吃,还差一点,这道美味才算真正完工。
“来,使劲吸一口,”娄朋辉拿过一个深色的小瓶子递到周瑞安鼻子底下。
周瑞安晕晕乎乎,腆着肚子,半躺在床上,深深地吸了两次深色瓶子里的气体。
“啊……”周瑞安慢慢向后仰起头,暧昧的长吟了一声,几乎是瞬间,他的眼睛变成了两谭浑浊的黑水,任何东西都不会引起一丝一毫的涟漪,贪婪的像是能吞没一切,包括他自己的灵魂。
娄朋辉早发现了,周瑞安一喝醉就变了个人,眼睛里布满赤裸裸的欲望,并且不禁撩拨,一点就着,丝毫不含蓄,坦诚的令人咋舌,还总是冲人傻笑。
娄朋辉就喜欢他开心的样子,所以变着法的不让他清醒,酒加药是最好的办法。
“嗯……嗯……”周瑞安仰躺在床上,难耐的用身体蹭着身下的床单,他已经被料理好了。
娄朋辉忍不住了,把小瓶子扔到一边,张口就咬上了细腻粉白的喉结。
“啊……啊……”周瑞安痴痴的笑着,缓慢的躲着娄朋辉的啃食。
“宝贝别躲,让我吃几口,”娄朋辉性急的压上去,对着他脖间又亲又啃,唇齿像是带了电,每一下都勾起一连串的诱人喘息。
周瑞安上半身都被亲麻了,那粗重有力的喘息就在耳边,浓厚的荷尔蒙全喷在最敏感的地方,他知道这样不好,但抵挡不住这酥麻感带来的狂喜,他好希望此刻永恒,时间静止,永远被这样强烈的爱着。
“宝贝……老公帮你揉揉这里,舒服吗?”娄朋辉扳开周瑞安双腿,不摸梆硬的前端,也不插入后面,专去揉搓中间的会阴。
“啊……啊!不……不要摸了……嗯哼……受不了了!”周瑞安像是被碰了开关,难耐的摇头挣扎,加紧双腿。
“真是有趣,居然是这里最敏感,”娄朋辉手上不停的感叹,不仅如此,兴奋满足的时候这里还会鼓起来,用下腹撞击时特别的弹。
“啊……嗯啊……不要……嗯使劲,别……别掐……疼……”周瑞安已经语无伦次了,双手投降似的摆在头两侧,无助的抓着枕头角。
娄朋辉把他的手铐打开,获得自由的双臂立刻环上他的脖子。
“宝贝,老公掐的舒服不舒服?”娄朋辉一边耐心的引导,一边掏出手机,打开录像功能。
“舒服……疼……”周瑞安睁着空洞的大眼睛,看见了娄朋辉的所作所为,但并不能理解,所以只当没看见。
“到底是疼还是舒服?”
“啊啊……都……都舒服……”周瑞安的双手获得了自由去也不去阻止他的行为,只歪着脑袋湿漉漉的看他。
“喜欢老公这样对你吗?”
“喜欢……老公……想尿尿……”
“好,老公带你尿尿去。”
娄朋辉一手拉起周瑞安,半搂半搀的带到厕所,却阻止了他解手。
“老公觉得你肚子不够大,再灌点怎么样?”
周瑞安涨得直不起腰,靠着洗手台迷茫的看着他。
这次娄朋辉没解释,把手机放在个方便拍摄的地方,他转身拿起托盘上的瓶瓶罐罐,打开水龙头开始注水,同时命令:“宝贝转身,趴在洗手台上把屁股撅起来。”
周瑞安迟钝的看着他,慢吞吞的依言摆好姿势。
娄朋辉在量器中注满水,一手高高举起,将量器底部的软管捏在手里,软管劲头是个小小的假阳具出水口。他比比位置,对着那个已经被他开发的熟红的入口用力顶进去。
周瑞安只小小的嗯了一声,身体都没有绷紧就一插到底,冰凉的流水顷刻间流进他的体内。这些天他早已适应插入,甚至期待插入,因为这就表明销魂蚀骨的快感马上就要到来。
这也是娄朋辉第一次灌肠,生疏得很,清水没有如愿全进去,只顺着两天粉白的长腿流成小河,周瑞安也不老实,扭着屁股叫凉。
娄朋辉大汗淋漓,一个人折腾半天才摸得要领,最后让周瑞安跪趴在地上,将白屁股撅的老高,这才如愿。
周瑞安不知道自己被灌了多少水,只觉得肚子撑得要爆炸了,就在他要受不了惨叫时,娄朋辉吧软管抽出,只留下那个假阳具的头在身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