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加一大于二 完结+番外》TXT全集下载_10(2 / 2)

“别当真,他的话起码要打对折听。”

这么着前前后后耽误了一些时间,两人吃上饭已经八点钟,到家自然也早不了,宋佑程照例让孟裕先洗澡。

等孟裕收拾干净自己,宋佑程不仅给他开了锁,还把他带进了自己的卧室。

这真是认主以来的头一次,孟裕有些受宠若惊,又有些诧异。

“我今天有点儿累。”

宋佑程说,“中午给你打电话的时候以为下午不忙,没想到突然冒出来一堆事儿。”

孟裕见宋佑程说话时揉了揉眉心,问:“您不舒服么?”“没有。”

宋佑程往后坐到床尾,岔开腿,冲孟裕勾勾手,“跪这儿来,贱狗。”

孟裕膝行几步上前。

宋佑程也不说什么,抬手摸摸他的脸颊和下巴,动作很轻,像是在给狗抓痒痒。

孟裕渐渐放松心神,舒服得都想打哈欠了,宋佑程忽然给了他一耳光。

孟裕一僵,宋佑程重新开始摸他的头脸,摸了一会儿又是一巴掌。

接二连三,孟裕不敢再松懈了。

“精力集中点儿。”

宋佑程说,“躺下,横躺。”

随后,一双脚踏了上去:一只踩在孟裕的阴茎上;一只脚勾了勾他的唇角。

“舌头伸出来。”

宋佑程说,接着把脚掌横踩在孟裕的舌头上,前后搓动。

孟裕努力保持着头不晃,轻轻嗅着主人的味道。

不多久,宋佑程把脚趾塞进他嘴里,让他含着舔。

另一只脚从各个角度拨弄踩碾孟裕的阴茎,时而重时而轻,力道过大时孟裕的呻吟声也会跟着变调,不过怎么听都撇不开有股撒娇的味道。

“爽就叫出来。”

宋佑程每次这样故意说,孟裕马上就要“呜呜”两声,也不知道是配合还是抗议。

宋佑程把探进他口中的脚趾搅动几下:“大点儿声。”

孟裕的声音果真大起来,呼吸也急促了,没几秒种,胸腹上一摊白浊。

距离上次射精差不多一个月了,他真憋狠了,射之前都没来得及跟主人请示。

宋佑程似乎没有计较的意思,语调并不严肃地随口说:“明天再罚。”

孟裕缓着气跪好:“贱狗伺候您吧。”

“明天。”

今晚只是个小插曲,孟裕射完,宋佑程就发话睡觉了。

孟裕不是第一次留宿,但跟主人同睡一屋是第一次。

尽管只能睡在地上,也足够他嘴角翘着会周公了。

第二天起来,孟裕早忘了主人昨晚说的那句罚,宋佑程可没忘。

吃过早饭休息一会儿,宋佑程把孟裕牵进了之前那个放有狗笼的房间。

孟裕现在对关狗笼已经完全适应了,但瞄见主人手里的东西,心口仍不免一惊。

“您要……?”“趴好。”

“不要……”“不要?”“不行,这个不行。”

孟裕看着那个可扩张的肛塞就腿软,一时连说话的规矩都不顾了。

他平时不玩10,只接受戴狗尾和普通尺寸的肛塞,任何比那些粗的东西,他都不愿意往自己的身体里塞。

眼下宋佑程手里的东西,塞进去一旦撑开,没有钥匙绝无可能自行拿出来。

他在网上见过有奴说犯错被主人这么锁了半天,那滋味别提了,再也不想体会第二次。

宋佑程倒也不去动手抓他,冷冷淡淡地站在他跟前,问:“不行是什么意思?”孟裕意识到自己的用词不对,于是不说了,摇着头把屁股往后缩,企图用可怜巴巴的表情求饶:“贱狗不喜欢这个。”

“不喜欢就对了,喜欢的那叫赏。”

“求您了。”

宋佑程看着他,问:“昨天是谁没经允许就射了?”“……是贱狗。”

“该罚么?”“……该。”

“趴好。”

孟裕僵了几秒钟,极其缓慢地动了动,然而姿势还没摆好又缩回去了,手捂着屁股做最后挣扎:“您换一种行么?”宋佑程不再说话,搬了把椅子过来坐定,等着看孟裕究竟能僵持到什么时候。

孟裕心里斗争半天,始终克服不了恐惧,可看着宋佑程并没有明显生气的表情,又十分愧疚,矛盾的心理两下里一撞,灰心丧气地自嘲说,自己被玩了这么多年,到现在还是不会做奴。

他想,如果换成邢昊宇,一定是再怎么害怕、不喜欢,都不会拒绝唐爷。

宋佑程似乎叹了口气:“不要动不动就评判自己,我说过,你就是对自己没耐心。”

“我有时候觉得我就不像个奴。”

孟裕一脸失落,道理都懂,可落到实处又不行了。

“没有像不像,两方都认可的话它就是。”

宋佑程说,“但具体怎么玩,玩到何种程度,那是另外一回事儿。”

孟裕自惭一笑:“但是事儿多的奴,总难免让主人扫兴。”

宋佑程松开他的手,说:“调教的意义正在于接纳,不只是奴服从和取悦主人。

这是很浅显的一面,它也是自我接纳和彼此接纳的过程。

不是说我无限制地打破你的底线就够了,底线总有客观上再也打破不了的时候,所以还是需要接纳,接纳有些命令你就是做不到。

这不一定是坏事,也不说明你做奴就不合格。

至于你喜不喜欢某种玩法,更不是问题,这本来就应该是我们一起面对的。”

顿了一下,宋佑程重新拿过旁边的肛塞,把话题转回了最初:“再说,不喜欢并不代表我们不能尝试一下。

”孟裕眨巴眨巴眼,就这么稀里糊涂地撅起屁股,把自己保卫了半天的阵地拱臀相送。

如宋佑程所说,这只是一次尝试,扩张程度相当有限,孟裕戴了眼罩和口球,被锁在狗笼里半个小时就被放出来了。

这半个小时远没有孟裕想象中难熬,宋佑程替他把肛塞取出来,探根手指进去摸了摸,大约碰到了孟裕的敏感点,他忍不住哼哼了几声。

“看来以后应该多玩玩你这狗逼。”

孟裕羞臊得偏了下头,视线正对上宋佑程含笑的眼睛,心里一动,莫名其妙又自作多情地想,主人是不是想操他?更莫名其妙的是,他本来是不愿意玩10的,但是现在看着主人的脸,他又不确定了。

第23章躲,再躲啊,你什么熊样我没见过?

有些事,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

周一傍晚唐谨刚下班,接到母亲的电话,说正在他公司楼下。

唐谨心里明镜似的,母亲显然是发现他搬家了,专程过来兴师问罪的。

早上出来时,唐谨跟邢昊宇说好下班一块在外面吃饭,顺便逛逛街,这下也没戏了。

挂了母亲的电话,唐谨一边下楼一边给邢昊宇打过去。

“不知道她突然过来,要不你先找个地儿等我会儿?还是先回家?”三番五次的因为自己家人的态度让邢昊宇跟着无辜受牵连,唐谨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心里难免过意不去。

总归事出有因,邢昊宇也不是不明事理的人,只能一面在心里遗憾好好的约会告吹了,一面嘴上故作轻松道:“您忙您的,我就先回去了。”

“别不吃饭。”

唐谨特意叮嘱了句。

换位思考一下,如果同样的情形换成是他,恐怕这晚上不会有什么胃口了,他不希望邢昊宇因为心里犯嘀咕不好好照顾自己。

邢昊宇笑了一声:“知道,您放心吧。”

说是这么说,唐谨从公司大楼出来时,邢昊宇根本就没走,躲在侧门边儿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

唐谨都不用特意看,余光就瞥见他了,无奈不远处正站着唐母,唐谨可不想让母亲跟邢昊宇照面,故意一眼都没往他那头瞟,径直往母亲跟前走了。

唐母在一年前跟邢昊宇曾有过一面之缘,当时就没有特别留意,如今时间又过去这么久,她认不出邢昊宇简直太正常了。

她的视线压根没朝邢昊宇的方向挪过一下,就那么定定地等着儿子走过来,也不说话,重重眨了几下眼。

唐谨一对上那眼神就明白了,那哪是眨眼啊,根本是在白他,又碍于人来人往不好意思白得太明显,这几下狠得让唐谨觉得母亲真能当街锤他一顿。

他挨延着走上前,冲母亲扯了扯嘴角,又苦又无力的那种,神色明明白白在自问自答:您特意跑一趟不累么?又累又多余。

唐母不管他什么脸色,他一过来,眼睛又不朝他看了,略侧过脸盯着来来往往的路人,刻意压着火气问:“你车放哪了?”显然是准备找个不被打扰的地方,好好抻抻唐谨脑子里那根拗不过来的筋。

“没开车。”

唐谨说。

唐母的脸略扭回来几度,眼睛斜睨着盯住唐谨的眼睛,终于抛出那个她最关心的问题:“你现在住哪?”唐谨一点都不想回答,苦笑着叹气道:“您说您现在问这个有意义么?”这话摆明透着几分闹意气,唐母当然听得出来,心里也清楚那天电话里自己气头上的一句“你也滚出去”确实有些伤人。

其实那天挂完电话她就后悔了,只是万万没想到唐谨真的会因此赌气搬出去。

顿了顿,她问:“这附近哪说话方便?”这个时间正是下班高峰期,周围的几个店面均是人声嘈杂,唐谨最终带母亲去了稍远些的一家茶屋。

离开的时候,他一眼都没有回头看邢昊宇。

邢昊宇倒是用眼睛默默追着他的背影走了一段路,直到再也看不见。

虽然理智上他也明白主人是不得已,情感上却难免觉得失落,原地呆呆地站了十几分钟,垂头丧气外加担心十分地往地铁站走了。

茶屋里,唐谨跟母亲对桌静坐,比谁更沉得住气似的,谁也不说话。

唐谨不知道从何说起;唐母看着儿子一脸疲惫难色,原本冲到嘴边的质问有些倒不出来了。

静过半晌,还是唐谨先开了口,直言不讳地说:“您要是来让我搬回去的,暂时不可能。”

唐母猜到他会这么说,闻言也没急于斥责,倒是抬手指了指橱窗外面,难得体谅地问了句:“街上这么多漂亮姑娘,你就真一个也看不上?”唐谨不想给母亲无畏的希望,坦诚道:“不是看不看得上的问题。

我最早谈过女朋友,所以我很清楚我对姑娘没感觉。”

唐母是无法领会他的逻辑的,听见他说跟女孩子交往过,反而觉得希望就在眼前,急急切切道:“都谈过怎么不行?准是没遇上特别喜欢的!”唐谨无奈地摇头:“就是因为谈过才知道不行,您根本就不懂。”

唐母不言语了,过了会儿终于把话摊开了,问唐谨要邢昊宇的电话,嘟囔着:“我跟你谈不通,我倒听听他怎么说。”

唐谨一听这话就反感:“没您这么干的,关别人什么事儿?”“怎么不关?一个巴掌拍不响,我看看他是怎么勾引你的。”

唐母的态度绕来绕去又绕回了原点,“你从小性子就好,你不忍心拒绝,我帮你。”

“这事儿真不麻烦您。”

唐谨才刚缓下来一些的表情又绷紧了,一副拒绝再沟通下去的架势。

唐母看他这样,刚才心里翻腾着的那点儿内疚也消失无踪,气恼地哼道:“我就说凑一块儿学不出好来!”后面唐母絮絮叨叨又讲了好几车话,一个人把红脸白脸全扮了,唐谨油盐不进,一个字也没作表示。

唐母火了,咬牙切齿地数落他自甘堕落,无药可救。

母子俩又一次不欢而散。

唐谨回家的时候没敲门,直接掏钥匙进了屋。

邢昊宇不知道正发什么呆,唐谨都进来了,他愣是没反应,窝在客厅地毯上傻坐着。

唐谨换完鞋,往他那边儿走了几步,他才猛然一下子醒过来似的,蹭蹭蹭窜去沙发一侧,脑袋往角落里一扎,顺手揪过来一个靠垫盖上后脑勺,紧紧抓着边沿装死人。

唐谨见他这副鸵鸟德行,又诧异又无语,走过去踢踢他的屁股:“没看见我回来?”“……看见了。”

邢昊宇的声音闷闷地从靠垫底下传出来。

唐谨又踢了他一脚:“看见了不主动迎接,撅着屁股干嘛?找抽?”邢昊宇拱在那里僵了僵,接着摇了几下屁股,似乎是在以此跟主人问好。

唐谨不知道他今天抽什么风,伸手去拽他手里的靠垫,然而根本拽不动,邢昊宇死活不撒手,唐谨斥了他一句:“起来!”他还是不动弹。

唐谨运气一样地点着头道:“行,你就别起来。”

说着一屁股坐到他背上。

由于是反向而坐,手刚好方便往下伸,唐谨给他来了个掏裆。

邢昊宇措手不及,被唐谨又揉又捏得直哼哼,却碍于背上压着这么大一坨重量,连吭哧都吭哧不痛快,憋狠了只能一个劲儿吸鼻子,就是不开口求饶。

唐谨开始还觉得奇怪,转念就明白了,无奈笑道:“我就晚回来这么一会儿,你至于委屈成这样?”身下的人没回话,费力地扭了扭,也不知是想表达个什么。

“犯倔气我的时候会说着呢,这会儿装什么哑巴。

起来。”

唐谨从邢昊宇身上挪开,可邢昊宇依旧不动,唐谨啧了一声,不信邪地去咯吱他。

邢昊宇怕痒,忍不到三秒钟就投降松了手,唐谨把靠垫一抽,勾着他的脖子拽他起来。

邢昊宇脸上已经没有什么痕迹了,只是眼圈有些红。

唐谨拍拍他的脸:“躲,再躲啊,你什么熊样我没见过?”邢昊宇瘪瘪嘴,在心里反驳:那能一样吗?被您虐哭打哭不叫事儿,这叫什么啊?他哪里好意思跟唐谨说,他是因为胡思乱想,想着想着又记起之前做过的那个兆头不好的破梦,心里难受。

本以为打个岔就过去的事,一看见唐谨回来,他的难受反倒收不住了。

他也不想让主人看他笑话啊,可惜没忍住。

也怪唐谨眼尖耳朵尖,装不知道让他自己缓缓不就得了,非要说出来。

多丢人。

他琢磨的这些,唐谨基本全能猜到,除了不知道他做的那个梦。

但就是因为不知道那个梦,唐谨还以为邢昊宇真是委屈坏了,一时更加自责,坐到沙发上,揽着邢昊宇的肩膀轻声安慰了他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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