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帕被捆绑的大脑充血,他一时间抛却了所有负罪感和羞涩,慢慢挪动了双脚,他想非常想想推开这扇门,他想看看门后面,他是怎么让他受不了的,怎么让他发出这样的淫叫,他们是怎么做的
奥帕挪到了柜门的边上,一点点的,小心翼翼的往外探,他首先是看到了地上的衣服,军装和衬衣交叠在一起,接着是床脚,然后是一支雪白的手臂。手指抓着被单,跟着喘息和低音的节奏忽松忽紧。
这手臂无疑是瑞塔的,从手的朝向来看奥帕转了转眼珠,理智艰难的毛了头,他估计伯爵是背对着衣柜。
奥帕吸了口气,肺里有了氧气头脑也清醒很多,他贴着柜门继续侧身,无声的,露出了一只耳朵和半只眼睛,他像深夜中的蝙蝠,几乎要跟衣柜浑然一体了。
伯爵赤`裸着身体背对着他,一只手抓着瑞塔的大腿,五指深深的陷进肉里,另一只手则隐藏在他双腿间的阴影中。瑞塔双腿曲折张开,在昏暗的光线下轻轻扭动着腰腹,不知是挣扎还是迎合。
“恩唔嗯”瑞塔半眯着双眼,微蹙眉头,失神的望着前方,嘴唇被他自己咬的殷红充血,喉结在绷得笔直的脖筋中上下滑动,示意他咽下的叫喊,在被灯光镀成淡金色的胸口,粉色的乳尖随着胸口的起伏上下移动。
奥帕觉得今天的瑞塔跟上次的不同,少了激烈的痛苦,更多是欢愉和享受,相同的是都在忍耐。
奥帕干涸的嗓子已经冒烟,徒劳的做着吞咽口水的动作,他羡慕,心里很想,可越想越觉得摸不着碰不到,就越憋得难受,简直要急火攻心。
“恩恩啊”瑞塔忽然发出一声惊呼,身体开始挣扎,伯爵随着他移动,这一动,奥帕看清楚了,伯爵的手指埋在瑞塔的体内。
奥帕抿着嘴,明白了刚才他们在干什么,同时身上一阵滚烫。
伯爵支起上身,抽出手,奥帕很清楚的看见他手上那一片湿漉漉的水光。
奥帕只觉得信息量一下子太大弄得脑中一片混乱,下意识的移开眼神,结果正与瑞塔对上眼。
伯爵似乎是顾忌瑞塔大病初愈,难得的很温柔,瑞塔的心好像泡在温泉里一样,温暖甜蜜的泉水反复冲刷浸泡着他,瑞塔自己都要融化其中了,只是一想起这屋里还有个旁听的,眼前这片氤氲迷雾便一下子被冷冷的冲散
瑞塔咬着嘴唇瞪大眼睛,妄图以此来给奥帕传递些信息,不想伯爵终于压抑不住,跪起身,直接扶着肉`棍长驱直入。
因为有之前手指的开拓,瑞塔的甬道柔软湿润,又加上他注意力不在这,身体很松弛,伯爵的凶器一路挺进,顶开层层腻滑的肉壁,直接进入了最深处。
瑞塔防不胜防,眼睛和嘴瞬间张大,呻吟再也克制不住,大声叫了出来。这声音是最好的鼓励和催情药,伯爵双手狠抓着瑞塔的大腿,开始剧烈的挺动。
瑞塔咬着嘴唇坚持了一会儿,可体内那个粗长火热的肉`棒攻击太过猛烈,总是十分准确的捅在敏感的那一出,茎身和肉壁的摩擦产生了难以言喻的快感和酥麻,一波`波的不断侵袭,电流一般在他的四肢百骸中来回涌动,让他从脚趾到发梢都在发麻打缠,不自觉的分泌出丰沛的汁液,没一会儿,哧哧的水声就在交`合处响起。
终于,瑞塔抵不过快感的侵袭,他眯着眼睛,弓起了脖子和后腰,忍不住的叫出来,这一声后就再也收不住了,什么顾忌什么矜持全被他抛在了脑后,他表情痛苦却又迷离的,一只手紧抓着伯爵解释的胳膊,另一只手抓着身下的被单,身体配合着伯爵的动作开始晃动。
奥帕看呆了,他看到瑞塔双腿打开,伯爵将那个肿胀充血的性`器狠狠地插进他的身体里,紫红色和粉白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这个插入的姿势映在了奥帕的脑海里,被以慢放的形式不断循环播映,每动一下,都像是铁锤在奥帕的灵魂上凿一下,而瑞塔的表情,也从跟他对上眼后的震惊,逐渐变得失神迷离,双眼泪光氤氲,到最后的陶醉和彻底沉沦。
伯爵用力的戳刺,似乎还嫌不够,他将瑞塔抱起来坐在自己怀里,由下至上的用力挺动,瑞塔面色潮红,瘫软在伯爵怀里,任由他摆弄。
兄弟二人距离近了一些,互相看的更清楚。
奥帕的骚动顿时平息了一些,负罪感又回潮了。瑞塔被顶弄得不断呻吟,起起伏伏,但双眼有了神,并且神情复杂,他双臂软软的搭在伯爵的肩膀上,手指摇晃着慢慢举起,摆在唇间,艰难的冲着奥帕做了个“嘘”的手势。
奥帕抿着嘴点点头后退了一步,柜子里随即传出小小的木头挤压的声音。奥帕瞬间僵住,出了一脖颈的冷汗。
“嗯”伯爵敏感的慢下动作,脑袋慢慢转动似乎是要回头。
这个动作吓坏了二人,瑞塔心里砰砰的跳,面上却是笑的温柔痴迷,他双手捧着伯爵的脸让他看着自己,然后想也不想的吻了上去。
伯爵似乎被这一动作震住了,愣愣的没动,连身上的肌肉都僵硬了,任由瑞塔亲吻,瑞塔微微的歪头,忙里偷闲的睁开一只眼,狠狠地横了奥帕一记。
伯爵愣了几秒,抬起手快速的拆开瑞塔环着他的胳膊,用力将他推倒在了床上。
瑞塔弹了一下,心虚的望着伯爵,同时咂了砸嘴,还有些不甘心。
“你真是烧坏脑子了,”伯爵擦了把嘴。
“我脑子早就坏了,不过是被你的雪茄烫坏的,”瑞塔面无表情,他知道自己不该怀抱妄想,可此时心里还是冷飕飕的。
伯爵冷笑了一声没再说话,他举起瑞特的双腿,狠狠的压在胸口,让他的身体交叠在一起,瑞塔肺里的气被一点点挤出,他皱着眉头,看着上方压过了来的伯爵,他想说点什么,但一张嘴,话就变成了一声惊叫,接着就是婉转的呻吟。
伯爵像是头暴躁的野兽,死死地压着瑞塔粗暴的捅弄,先是全部抽出只留着鬼头在里面,带出发白粘稠的的汁水,接着他又全力挤入,凶狠的摩擦撞击,如入无人之境,顶的瑞塔又舒服又疼,整个人只能摆动着脑袋高声吟叫,灵魂几乎被捅的出窍。
奥帕颤巍巍地吸气,闭了眼睛,慢慢缩回脑袋用额头轻轻抵着关着的那扇柜门,眼前来回晃着两具白花花的肉`体,和床单上的湿印,瑞塔像是木偶一样任他摆弄,是因为身和心都臣服,奥帕又是羡慕又是鄙夷,羡慕是羡慕伯爵,有这样浓厚的感情全心全意的包围着他,他也想拥有,而且他自认为绝对不会像伯爵那么阴鸷充满煞气,自己一定是充满温暖的回报,鄙夷自然是鄙夷瑞塔,他又不是不知道伯爵是什么人还这么全身心投入,既没结果也没前途,简直
奥帕狠狠的咬了自己嘴唇一下,强迫自己不去想作践人的词汇。思维一转开,奥帕就感到了脚和小腿的酸麻,是累的,其他地方包括大脑也麻,尤其是他那个帐篷里这原因就不好解释了,总的来说归咎于荷尔蒙的旺盛。
奥帕抬手擦了擦鼻子,听见外面动静越来越快,瑞塔的叫声几乎是混乱的,其中夹杂着伯爵的粗喘,没等奥帕往外伸头,声音就忽然停止了,只剩下二人气喘吁吁地声音。
“等等吊死了弗朗”伯爵喘着气,断断续续的说着;“你就能”
“什么”瑞塔气若游丝,轻声问,声音里带着一点期待。
“你就能看着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