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瑞塔愣了会儿,爬过去跟奥帕并排坐着,眼睛看着脚趾前的床单;“我甚至从其中找到了快感尤其是快高`潮的时候感觉都要死了一样,以前我连想都没想过,我也奇怪怎么会变成这样,”说完他转向奥帕,半询问半陈述;“很变态是不是。”
奥帕怀疑自己听错了,可好奇心驱使着他还是问了出来,虽然发音听上去很艰难;“你什么时候感觉到快感”
瑞塔眨眨眼;“你们还没还什么都没发生”
奥帕看着他,缓慢地摇摇头。
“天哪”瑞塔一下子捂住了自己的脸;“天哪我都跟你说了什么”
奥帕被他这个孩子气的动作逗笑了,安慰道;“没事,我也不是小孩了,你继续。”
“继续什么大人的事情小孩子还是别知道的好,”瑞塔皱着眉,不住的搓着脸,他有点气恼,很想收回自己刚才的话。
“别呀,我想听,”奥帕拉开瑞塔的手,看他满头满脸的红,也不知道是被自己臊的还是搓的。
“我一直好奇,那是什么感觉,”奥帕小声地说着,虽然这屋里只有他们俩,但他话里隐含的内容却让他大声不起来;“我觉得我很快就会我不想不想显得我好像什么都不懂。”
“你想假装老练”瑞塔问,接着一笑;“这可不是我告诉你几句就能改善的,有些事情该谦虚就要谦虚,不会就是不会。”
“我不想闹出笑话”奥帕认真道。
“你是说你担心”瑞塔脑中出现了两种可能;“进不去还是进不去”
“你在说什么这不是一个问题吗。”
“不,”瑞塔解释;“前一种进不去你会很丢脸,后一种进不去你会很疼。”
说完瑞塔就忍不住笑了,觉得自己似乎在教坏小孩子。
“我”奥帕脑海中闪过弗雷的脸,心里一跳;“我都不想,哪种好一点”
“你们连手都没拉过吧,”瑞塔瞧着奥帕严肃的脸,忍不住就过去捏了一把;“坏小子,怎么想这么远。”
“我们接吻了”奥帕脸被捏的说话漏风,但依然不减他的一本正经;“我爱他,他也爱我,迟早的事情,不,是很快的事情”
瑞塔不捏他脸了,改揉,两只手一起笑嘻嘻的揉。他有点替奥帕高兴,高兴他不像自己,高兴他有个单纯美好的感情,虽然瑞塔认为他们还不算爱,但年轻人的“喜欢”升温很快,能一下子点着瞬间够到“爱”,让他们体会到爱的甜美,却不会带来爱的烦恼。
“哎呀别玩了,你还没告诉我呢,”奥帕艰难的脱离了瑞塔的魔掌,不依不饶;“是不是第一次都会很难忘,难忘是不是因为会出糗会很疼我怎么做才能避免”
“避免不了,”瑞塔一摊手;“要么糗要么疼。”
“你呢”
“疼。”
奥帕有些泄气,他抱着胳膊看着瑞塔,觉得他是有意绕圈子不跟自己说实话。看着看着,奥帕意识到一个问题。
“我们该怎么我是说我该怎么”奥帕边说边小幅度的用手比划,妄图自己不明说还能让瑞塔明白。
“把你的马赛克捅进他的马赛克”瑞塔面不改色的问。
奥帕短暂的愣了几秒,身体僵硬的点点头。
“这个”瑞塔拉长了声音想组织语言。
“我觉得我问错人了,”奥帕忽然坏笑;“你没这方面的经验吧,伯爵不可能同意别人这么对他。”
“的确,”瑞塔点头,点完头后狡黠一笑;“1、2次而已。”
“什么”奥帕瞪大了眼,嘴也闭不上。
“很早以前的事了,”瑞塔贴心的合上奥帕的下巴;“那天他喝多了,说胡话,说我一定是疯了才喜欢被他那么对待,我说不是啊我也很舒服,他不信,我就坚持,于是他借着酒劲就说,他也想试试是什么感觉,我说好啊,于是”
“那他有没有”奥帕嘴再次张大。
“我不知道,”瑞塔笑道;“他当时只是喊疼但没让我停,我就一直做到让他射出来,第二天我跟他讲,他完全不信发生过这件事,说是我说谎,之后就再没提过。”
“哈哈哈哈真疯狂他一定是难堪了”
“没错,”瑞塔跟着笑,接着回味道;“不过真的很爽。”
奥帕舔了舔嘴唇,心中蠢蠢欲动,无数念头纷纷涌现,挤得他浑身都开始骚动,恨不得现在就亲身实践。
“我羡慕你,”瑞塔突然说;“我没有接过吻。”
“不是吧你们没有”奥帕直勾勾的看着瑞塔,发现他脸上毫无戏虐的表情;“你们真的从来没有”
瑞塔暗淡的摇摇头,奥帕有点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我可以教你,”奥帕张了口,贼兮兮的小声说;“不过你要让我体验一下那是什么感觉。”
“噗”瑞塔一巴掌拍在奥帕的脖子上;“臭小子,少打趣我了,我困了,赶紧睡吧,你要入睡快点还来得及做个春`梦。”
奥帕被这一巴掌打了个激灵,他回味起刚才自己说的话,当即就觉得脸跟被火烧了一样,连脖子都是烫的。
“睡觉睡觉,”奥帕动作麻利的钻进被窝里,伸长手臂关了的台灯。
一片黑暗中,奥帕身边有一个节奏平缓的气息,而他却目光炯炯,好像深夜里的星星。
二十四
今年的隆冬来的非常快,初雪过后气温骤降,半个月,第一场真正意义上的大雪就来了,一夜之间,庄园一片银装素裹。
瑞塔推开窗户,呼吸着冰凉潮湿的空气。
此时凌晨5点,整片天空黑压压的,无边无际,零星的路灯代替了繁星,照亮了庄园里的道路,上面的积雪已经被清扫干净,几个手脸通红的佣人此时正窝在墙角偷偷喝酒取暖,远处看不见的地方还有阵阵的沙沙声,是有人在扫雪。
瑞塔拢了拢睡衣的领口,逼人的寒气渐渐带走他的困意,他望向日出的方向,只看见墨一般的浓黑,有股让人透不过气的绝望感。
瑞塔小脸被冻得白里透红,他呵出一团白雾,将窗户关上,心想今天下了雪,就不叫伯爵早起了,天冷地滑也不能晨练,不如多睡会儿,同时又算了算日子,帝国一年一度的狩猎祭就要来了。
狩猎祭算是帝国比较大的节日庆典,那天街上会有狂欢,也是国王一年中唯一一次与人民的近距离见面,他会在狂欢的队伍中向人群招手致意,然后行至广场后,国王会将一支燃烧的箭射向广场中一座巨型稻草人上,用以祈祷来年的风调雨顺,国泰民安,接着国王会带领大贵族们进入猎场,捕猎一头雄鹿,然后与同行的几个人一起分食鹿肉,鹿宴是国王用来表示信任和赞许的,参与者不是皇亲国戚,就是帝国数一数二的政客元帅。
伯爵是国王狩猎队伍里的新秀,第一次出现就在鹿宴上得到了一席之地,这是国王无言的默许,向周围人昭示了伯爵的地位。帝国上下无不惊愕,一时间,各种猜测和流言迅速蔓延开来,而更为凑巧的是,伯爵加入狩猎队伍的那一年,也是第一王储摔断腿的那一年。
在狩猎祭之前,伯爵也有自己的狩猎活动,具体时间不定,一般都是隆冬的第一场大雪后5天左右,他会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