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那堪称两狼相争的交手,楚恪落了下风。
他到底还年少,比不过在商政二界肆意厮混几年的男人心思老辣会拿捏。
但他有个逆鳞。
和他同样的逆鳞原意。
一辈子都没得到过原意的正眼,大约是他最难以言说的痛处。
少年掐准了这一处,毫无忌惮地掀开那些血淋淋的伤疤。
“我一向不吃烧烤那些垃圾。可她非举着给我,我怎么能拒绝?喝了点啤酒而已。你这么提示一样还是没有进展。
她不免丧气,一时干脆也离开,散一段时间的心。
楚恪对这一切全不上心。
闲着没事就缠着原意到处走。
庆城的大小景点,几乎都被走了一遍。
回了公寓后除了工作,他还多了一件事。
男人插手,冷冷地看着他别扭地用针织毛衣和围巾,不屑一顾:
“切,就这。这种东西也配送给她?”
少年阴着脸熟悉着手机视频上的步骤,不耐烦地皱眉:
“你懂什么。”
勾花挑针,拿惯了笔和药品的手指依然天赋异禀地渐渐摸出门道。
男人不忍直视地扭头,一阵无语。
风雪消融一周,这天,城西有一场花火祭。
大哥太忙,已经再度飞去了米国。
二哥也去了京城办事,家里只留原野镇守。
他很爱玩,于是对于原意这段时间一反常态的频繁出门相当容忍。
只不过每次都要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