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8章(1 / 2)

丁茵犀见那几个女生知难而退,这才放开荼芜的领带。

荼芜淡淡的说:主上,您终于出现了。

丁茵犀抱臂,脸上有些别扭,说:以后不需搭理别人的搭讪。

为什么不可以?荼芜淡淡的发问。

丁茵犀理所当然的说:因为从头到尾,你都是我的,我说不许,自然不许。

荼芜突然说:但我的心,不是主上的。

丁茵犀一愣,荼芜点了点自己的心口,上次在凤凰墓中,荼芜给丁茵犀挡了一下,无情花蛊中入了荼芜的身体里,让他产生了五感,从而也有了心。

丁茵犀愣过之后,发现荼芜竟然在和自己叫板,这可是以前从未有过的事情,压着嘴角,不悦的说:你想造反么?

荼芜淡淡的说:荼芜不敢,只是一向说实话,不敢欺骗主上。

丁茵犀的话还没说,就听一个懒洋洋的声音说:你们打算在这里大庭广众的打情骂俏么?

原来是万俟林木。

就在丁茵犀和荼芜谈论心的问题的时候,万俟林木一行人已经来了,大家约好了在火车站会合,然后坐火车去祭拜子弃的师父。

丁茵犀看到子弃,立刻欣喜的走过去,脸上的笑容都不一样了,刚才在面对荼芜的时候,就像一只高贵高冷的猫咪,而面对着子弃的时候,活脱脱一只小奶狗。

师父!丁茵犀担心的说:师父,你还好么?蛊毒有发作么?

子弃摇头说:为师很好,倒是你

子弃突然笑起来,万俟林木一看他这笑容,准保没什么好事儿,每次子弃露出这种笑容的时候,都是想要调侃别人的时候。

万俟林木觉得,有的时候他和子弃的性子还挺相投,不过罗参总是吃飞醋,不让他们多来往,尤其不让他们单独相处,原话是怕你偷情。

丁茵犀说:师父,什么?

子弃笑眯眯的说:为师倒是很想知道,如果为师让你现在丢弃你的傀儡,你会丢弃么?乖徒儿,你是遵从师命,还是抗命不遵?

师师父!丁茵犀一愣,没想到子弃问起这样的问题来。

没想到荼芜淡淡的说:荼芜也很想知道,主上会怎么回答。

丁茵犀一阵语塞,看来荼芜是记仇的那个,之前在凤凰墓,丁茵犀追随着子弃突然消失,把荼芜丢在了墓里,荼芜表面上什么都没说,但内地里还记着这件事情。

丁茵犀喉咙有些艰涩,子弃啪啪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着说:乖徒儿,为师怎么会是如此不讲理的人呢?你无需回答。

子弃送给丁茵犀一道送命题然后施施然的微笑离开,招手说:该检票了。

众人往检票口区,只剩下丁茵犀和荼芜两个人,荼芜低头看着丁茵犀。

丁茵犀咳了一声,说:咱们也

荼芜却打断了他的话,淡淡的说:虽然子弃先生没有要求主上回答,但荼芜还在等待主上的答案。

丁茵犀更是一阵语塞。

荼芜并没有着急要答案,说:主上可以想清楚再回答。

丁茵犀松了口气,却听荼芜又说:在主上给出一个答案之前,不只是心,荼芜的身体,也不属于主上。

说完,荼芜潇洒的转身,拉着行李往检票口去,那优雅西装配合着大长腿,带起一股禁欲的气息。

众人上了火车,因为何家祖宅本就偏僻,从这么偏僻的地方去扫墓,也只能坐火车了。

火车要行使一夜,第二天才会到站,任生魂给大家订的是卧铺,四个人一间,睡一觉第二天就能到。

众人上了车,聚拢在一起,子弃把丁茵犀叫过来,给大家说明一下情况。

之前子弃说过了,寻找王银耳和扫墓正好顺路。

子弃师父的墓葬,坐落在一个偏僻的地方,那是他师父的遗愿,死后把他葬在那座山上。

墓址非常偏僻,即使交通便利的今天也十分偏僻,不过墓址的旁边已经建起了一个小村庄,从这里过去,坐一夜火车,下了火车再换汽车,就能达到那座小村庄了。

丁茵犀说:王银耳也在村庄的附近。

丁茵犀之前一直在打听王银耳的消息,在道上,关于王银耳的消息很多,但多半不是真的,每几年都会兴起一阵寻找王银耳的狂潮,但最后都不了了之了。

王银耳几乎成了道上的未解之谜

万俟林木说:你怎么这么肯定,王银耳就在那座村庄附近?

丁茵犀说:其实并不是我肯定,而是有人肯定。

有人?万俟林木问。

丁茵犀点点头,说:最近我在道上打听到一个人,那人自称雪先生,听说这位雪先生曾经找到过陪葬王银耳的墓葬,亲眼看到过王银耳,雪先生最近正在招揽打手,已经动身往山村而去。

万俟林木说:真的假的?不会又是忽悠人的吧?

丁茵犀说:传的神乎其神,听说有人亲眼见到雪先生拿出王银耳的瓣片,可以去腐肉生白骨。

子弃说:无论如何,反正顺路,一起去看看就是了。

丁茵犀说:我联系过这个雪先生,雪先生在招揽打手一起下墓,我就斗胆,报上了罗三爷的大名,雪先生约我们后日,在山村里见面。

后日约见雪先生,明日一早他们就能下火车,做车进村子,然后去祭拜、挖坟,如此一来,正好有半天的富裕时间。

众人商量好了,便各自回了隔间,准备睡觉了。

万俟林木睡在上铺,罗参在他下铺,对面则是任生魂和子弃,天黑下来,火车上没什么娱乐节目,万俟林木很早就睡下。

睡到半夜,突听到嗬嗬的声音,万俟林木愣是被吵醒了,迷迷糊糊的还以为有丧尸粽子,揉着眼睛睁开一看,原来是睡在对面下铺的子弃犯病了。

子弃的身体里温养着无情花蛊的蛊母,蛊母十分霸道,一旦发病,子弃总是苦不堪言。

当时在颠倒墓中,子弃也发病过一次,痛苦的倒在地上,疼痛的翻滚,但当时大家不知道子弃是因为蛊母而痛苦。

子弃把自己闷在被子里,不停的抽气,任生魂和罗参都是极其机警的人,连万俟林木都醒了,更别说他们了。

任生魂立刻从上铺下来,掀开子弃的被子,将人抱出来。

子弃却死死拉着被子,不让任生魂看自己,说:别别看我。我现在很、很难看。

因为疼痛,子弃脸上抓出了血道子,嘴角也咬破了,舌尖冒着血,脸色颇为狰狞,任生魂听到这里,心脏不知道被狠砸了多少下,强硬的将子弃抱起来,死死搂在怀里,擦掉他嘴角的血迹,说:乖,别咬自己,疼的话就咬我。

任生魂怕他把自己的舌头咬断了,将自己的手臂抵在他的唇边,子弃疼的张开嘴,狠狠一口咬在任生魂的手臂上,但任生魂并没有感觉到疼痛,子弃合牙的一瞬间,只是轻轻落下,然后用舌尖轻轻拨弄着任生魂的手臂。

任生魂的呼吸猛地一颤,眼神在黑暗中深沉不见底,死死盯住子弃。

子弃搂住他的脖颈,依旧疼的打颤,却用沙哑的声音说:吻我,狠狠的要我,让我没有多余的时间去感觉疼痛

万俟林木后半夜被吵醒了,然后

然后愣是没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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