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2 / 2)

万俟林木摸了摸下巴,看到真实的粽子,跟看到普通的恐怖电影,是一样的表情:他的衣服上有很多狐狸花纹。

江月白说:所以这个墓葬和外面那些乘黄有关系?

他们在营地,突然被大批量的肉瘤狐狸袭击,如今这个墓葬里也都是狐狸,说不定有所关联。

万俟林木摇摇头,不能确定。

又去观察那个伏尸的粽子。

粽子的头发是白色的,看起来很轻,很柔顺,奇怪的是他的皮肤也是白色的。

比一般人要白很多,几乎是奶白的颜色。

粽子的眼睛大张着,呈现出一种狰狞,又恐惧的表情。

没错,在被绞断脖子的一刹那,或许是粽子恐惧。

粽子的眼睛是浅色的,当时万俟林木还以为看到了罗参,毕罗参的眼睛也是浅色的。

但是不对。

罗参的眼睛是浅棕色的,带着一股暖棕的感觉,是标准的暖男配置。

而这个粽子的眼睛,是浅粉红色的,就好像一颗彩色的玻璃弹球。

万俟林木观察了一阵,拍拍手站起身来:吐完了还能走么?

江月白扶着墙壁站起来:能走,这个粽子太恶心了,我就算是累死,也绝对不和他呆在一起。

他说着,扶着秦葬站起来。

万俟林木说:对了,墓葬的铁片地图,你们带在身上吗?还是说放在背包里了?

秦葬笑了一声:当然是贴身带着,这种要紧的东西,怎么会放在背包里?

江月白也是一笑:不愧是老奸巨猾的商人啊,不过我也是,一直带在身上。

两个人把铁片拿出来,拼合成一张墓葬地图。

这是他们祖父下斗的时候留下来的地图,凭借着他们的记忆,绘制而出。

不过整个地图缺了一个角,看起来是年代久远,所以不太完整。

三个人扎在一起,研究地图。

万俟林木说:这玩意要怎么看?

他完全没有下斗的经验,地图这东西也太抽象了,他完全找不到当下的位置。

江月白挠了挠头,难得有些迷茫,江先生在商圈一向游刃有余,但是很少人知道,其实江月白

是个路痴。

如果没有司机给他开车带路,江月白就是个路痴,而且方向感极差极差,每次给路人指路,绝对都是反方向。

江月白的父亲退出江湖,其实很大程度也是因为江月白,江月白这个下一代,根本没有任何培养的价值。

江老爷子不能想象,自己的儿子下斗之后迷失方向,不停转磨的场面。

于是两个人都把最后的希望,交托在了秦葬手里。

两片铁片放在秦葬手心里。

万俟林木拍了拍秦葬的左肩膀,江月白拍了拍秦葬的右肩膀。

秦葬一笑:说实在的,压力有点大。

他说着,仔细研究地图,沉吟的说:我们应该在这里,你们看这边,是个弧形的甬道,我们刚才应该就是在那里鬼打墙的,然后跑到了这边,如果我猜得没错,前面不久就应该有岔路口。

秦葬说的头头是道,万俟林木打了一个响指:走吧。

三个门外汉,万俟林木却一点也不害怕,江月白心中默默的感叹,不亏是景爷的侄子,在这种情况下,简直就是团队核心的担当,莫名有一种安全感!

其实万俟林木只是没有恐惧感而已,他也不知道前面会遇到什么,而且也不知道自己刚才那么厉害的武力值,下一次还能不能激发出来。

真的有岔路口?

江月白笑着说:秦葬你真的找对了。

江月白高兴起来,一把拉住秦葬的手。

秦葬正在看地图,地图差点脱手而出,轻笑了一声,低下头去,看着江月白紧紧握住自己的手。

江月白起初都没发现有什么不对劲,紧紧握着秦葬。

后来才觉得,自己的手心有点烫人,火辣辣的

赶紧缩回手来。

秦葬低声说:身体怎么样?我刚才

没!江月白说:没事!哈哈、哈哈

江月白脸色尴尬到了极点,扯开一个干笑。

万俟林木看了看两个岔路口,回过身来说:你的笑容跟刚才的粽子一样。

江月白:

万俟林木又说:先休息一下吧,你们正好也可以发展发展感情。

江月白立刻否认:什么什么感情?万俟先生你不要乱说,我们我们就是情敌关系。

谁不知道江家和秦家是死对头?

再说了刚才只是出于道义,所以秦葬才会

才会

江月白实在说不下去了,感觉越描越黑,脸面生疼生疼。

最后干脆坐下来,背对着秦葬,眼不见心不烦。

江月白使劲揉了揉自己的脸,然后又开始扯头发。

江月白可是商圈里少见的痴情种子,别看倒追他的人很多,但是其实江月白思想有些保守,他想把自己的初吻和第一次,都给自己未来的新娘。

那是相当的纯情。

这下子可好了

全都喂了野狼。

江月白抑制不住的回想起之前的事情,面颊更是发烫。

万俟林木侧头看了看江月白,他身上冒出浓郁的甜蜜气息,好像还有点困扰,一会儿酸一些,一会儿甜一些,一会儿又带着迷雾的湿气。

为酸甜罩上一层朦胧。

典型的恋爱状态,患得患失的毛头小子。

万俟林木有些好奇,干脆稍微靠近一些江月白,也坐下来休息。

江月白手心里还有鱼线划出来的伤痕,伤痕很深,差点就要见骨,皮肉外翻,血粼粼的,好像绽开的一朵大花,可见当时粽子的冲力有多大。

不过如今这个处境,这点伤口已经不算什么,江月白也不是娇气的人,并没有在意。

万俟林木帮他稍微包扎一下,背包里有一些药品,消毒止血,然后裹上纱布。

秦葬手心里的伤口就稍微好一点,没有那么夸张,也同样包扎起来。

万俟林木给江月白包扎之后,低声说:江先生。

啊?江月白还在胡思乱想,一下子被万俟林木叫了回来。

万俟林木面无表情的看着江月白:你和秦先生做那种事情,是承受方么?

江月白:承?!承受方!?这样太直接了吧?

万俟林木还有更直接的:爽么?

江月白:

嘭!

江月白的脸瞬间红了起来。

万俟林木似乎想到了什么:对了,这荒郊野岭的,当时也没有背包,你们是不是没用安全

他的话没说完,江月白实在听不下去了,一把捂住万俟林木的嘴,不让他把最后一个字说出来。

秦葬听到声音,回头看了他们一眼。

江月白干笑,赶紧拉着万俟林木低声说:不是你想的那样!

万俟林木说:不是?难道秦先生是承受方?

江月白:不想和万俟林木这样耿直的人说话了。

万俟林木看了一眼江月白的眼神,又闻到江月白身上的气味儿,不用他回答,点点头:看来江先生的确是承受方。

江月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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