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1 / 2)

杨鸥觉得好笑,特地截了几个传给邢望海看。

邢望海回:还有人要我们马上生孩子呢,不对,是让你。

杨鸥笑得前仰后合,佩服粉丝们的歇斯底里,觉得这个美梦是做不得的。

在肉丸的原著里,李钧承和万火有一段激情四溢却十分悲哀的床/戏。剧本虽然进行了删改,但这段情/欲戏会推动着剧情,即使只拍上半身,也令人脸红心跳。当初《梦中人》营销的噱头,也压在了这场重头戏。

会拍性/爱的导演太少了,把性/爱拍得又美又欲的导演更是不可多得。

在开拍的前一晚,方导就让他们试过戏。

杨鸥以前也拍过亲热戏,但并不激进,全部都是点到即止。这一次对他而言,也是一个新鲜的尝试。

邢望海就别提,对激情戏的概念很模糊,他虽然观摩了古今中外的各种艺术情/色片,依然觉得有隔阂,只好努力揣摩主角那些小动作、微表情和亲吻方式,力图在实战中能够运用。

当晚,杨鸥走进导演房间,就看见邢望海衣冠楚楚地坐在沙发上,手指一点一点着扶手,似乎在极力掩饰焦虑。

导演、副导演、编剧,甚至连肉丸大大都悉数到场了,也难怪邢望海会紧张。

杨鸥跟在场的人一一打招呼,然后走到邢望海身边,贴着他坐下,讲悄悄话。

你怕我对你没兴趣吗?

邢望海不可思议地望向杨鸥。

杨鸥牵起嘴角,继续挑衅,你就对你自己这么没自信啊?看你这模样怎么?没经验?

邢望海想也不想,瞪圆眼睛,你扯淡!我待会儿走着瞧,绝对让你

杨鸥用肩头轻撞邢望海,那你待会儿可轻点,别把我弄疼了,我怕疼。

邢望海登时就明白了杨鸥的用心,这是想替他缓解紧张。他胡乱地挠了下头发,然后小声说了个谢谢。

杨鸥没说话,眼里含着善解人意的笑。

这时,肉丸走过来,杨鸥和邢望海刷刷起身。肉丸示意他们坐下,微笑说:好久不见,听方导说你们现在感情很好了?

杨鸥保持微笑,邢望海似乎有点害羞,低头假装看脚下的地毯。

其实也没什么难的,就按照自己的感觉来。放轻松。肉丸轻描淡写地说。

邢望海忽然问:那个肉丸老师,我们现在试戏的话需要脱光吗?

肉丸看了一眼杨鸥,目光落回到邢望海身上,不需要,也不需要真得亲,就是要把姿势、动作记住,这样明天可以尽量少费点儿功夫。

第22章

34.

李钧承刚要开门,有人在外抢先一步。应着吱呀一声,室外的光也跟着飘进来。他下意识地拿手挡在眼前,房间里太暗,忽然的光亮让他难受。

光把来人勾勒出来,阴翳的美貌在金子般的光线下逐渐清晰。李钧承条件反射地后退两步,愣了神。

万火。

李钧承想对他打招呼,又觉得不应该。万火在光里垂着眼走进来,然后把门关上,整个世界又变成了含混的。

都收拾好了吗?万火的声音很暗哑,像是声嘶力竭地恸哭过一场。

李钧承停顿了许久,觉得自己的一呼一吸都在颤抖。

正出神,脚步靠近了些,是万火俯身,一眨不眨地盯着李钧承脚边的行李。

就这么一个箱子吗?万火抬起脸,颈部露出一大截白色的皮肤,在乌黑头发的对比下显得挺苍白。

李钧承的视线就那么恰好的,落在那块白得晃眼的肌肤上。他本能地咽了口唾沫。

你结婚会邀请我吗?万火扬着头,不依不饶。

李钧承不说话,只知道愣愣地盯着他。盯得时间长了,他的眼眶发涩,还苦,想哭。

怎么哭了呢?万火缓缓起身,用指腹轻轻揉着李钧承的眼睛。

不是说好不来吗?李钧承低着头,语气里满是埋怨。

万火没说话,又靠近了一点。

李钧承没等到回答,抬头时发现万火只是那么站着,直勾勾地看着他,眼睛很黑,像是要在他身上扎根。

小钧,我们来做/爱吧,最后一次。

李钧承觉得自己心跳都漏跳了一拍。

万火找到他的唇,吻了过来。暖暖的一小片压力,把他的呼吸封死。

...唔...李钧承被吻得难受,推开万火。

万火退后两步,表情漠漠地,好似刚刚那个吻就是错觉。他站了片刻,转身去拉门,光从缝隙里透出来。紧接着,一阵不轻不重地疼痛钳住他的头皮。他惊异地回头,李钧承毫无章法地扯住他的头发。

别走......别走......

李钧承的话很破碎,却还是像尖锐的碎屑,扎得他心疼。

李钧承抓着他的头发,扳回他的脸,用一个又一个潮湿的吻确认他的存在。万火怎么能走得了呢。

他们是两个溺水的人,紧紧抱在一起,赤/裸而绝望。

万火被李钧承压在身下,地板上漂浮起灰尘,门底的缝隙处有微光,他们在黑暗中粘湿而兴奋。

李钧承将他的炙热贴在万火的大/腿/根处摩擦,手在万火的胸膛挑逗游走,他想听见万火的呻/吟,因为陷入欲/望而变得不堪一击。万火在他身下大声喘气,像濒死的鱼。

摸摸这里,李钧承握住万火的手,放在了自己的火热上,手心交叠摩挲,火热又粗涨了几分,想要我进去吗?

万火迷乱地嗯了一声,李钧承准备长驱直入。

等等......万火推开他,对视着他的眼睛,我不想记住你的脸,不想以后做/爱时还会想到你。

李钧承爬近万火,将万火翻过来,紧致的腰塌陷,漂亮的臀部隆起,衔接而成一处好风景让李钧承愈发难耐,他将自己全部的重量都覆了上去。

万火咬着牙,等待着被刺入那刻。

预想中的火热将他一点点儿撑/开,然后一遍又一遍在他身体里耕耘。

万火被顶着,被李钧承压着,前胸在粗糙的地板上摩擦,粘稠的体液滴落,洇出他们欢愉的模样,疼痛和快/感才让他意识到活着。

李钧承从后面捂住万火的鼻和口,万火难受得几乎喘不上气来。他挣扎着用手肘去推李钧承,忽然感到后背一阵湿润的温热,紧接着,李钧承不动了,他慢慢伏在万火背上,哭泣起来。

万火吓坏了,他一动不敢动,喊李钧承的名字。

你为什么要来?你明知道会发展成这样,为什么还要来?李钧承的鼻音很重。

万火不说话,轻笑一声,似乎在笑他。

镜头移到室外,一片漆黑,就跟他俩待的地方一样,然后画面暗了。

CUT!很好,李钧承可以万火身上下来了。

邢望海迅速从杨鸥背上移开,倏忽失去了重量,杨鸥觉得有一丝空虚。

助理们赶紧上前,把早已准备好的大浴袍给俩人批上。

邢望海一声不吭径自朝化妆间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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