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1 / 2)

两人的床事一直都是汹涌而猛烈的,他好像喊过痛,但又好像没有,两人如同野兽互相撕扯噬咬的做法仿佛是默认的,一直都是这样。

他会哆嗦,尤其是抱着坐在上面的时候尤其厉害,那难道不是舒服的吗?

薄行泽侧头去看床上的人,祝川实在是听不下去了,闭了下眼索性破罐子破摔了,大概三四次吧,往死里弄那种做法你意会一下。

医生脸红得厉害,没见过这么浪的,小声说:那我给您、给您吊完针之后开点消炎药,内用的,说明我会写下来。

祝川看着他落荒而逃的背影,忍不住笑了,就这脸皮还当医生呢,不如他师父见多识广,这要检查人家Omega的生殖腔不得把自己点燃了?

老爷子说:我下去熬点粥,你一会吃了暖暖胃好受点。

谢谢您啊老爷子,改天把十筹先生的那幅落霞图给您送来当谢礼。

老爷子想瞪他但觉得这么乖的时候不多见,磨牙说:你少喝点酒,少折腾一点自己身子我就知足了,比什么谢礼都好。

薄行泽站在一边,眉头皱的像是块老树皮,挤压出一道深深的沟壑。

想什么呢?祝川朝他伸手,等他迟疑着弯下腰的时候,摘掉了鼻梁上的眼镜然后仰头亲了下那层薄薄的眼皮,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得了绝症马上要死了,笑一笑。

薄行泽攥住他的手,似乎有些难以启齿,但还是问出来了,我那个真的很差吗?

作者有话要说:薄总:我活真的很差吗?

第26章相濡以泽

薄行泽皱着眉,非常艰难地问出这句话,有些尴尬更多的是费解。

就好像是从来没想过的一件事,居然是一直存在的。

噗。祝川被他逗笑,忍了忍还是没忍住窝在被子里笑,薄行泽脸色更难看了,甚至还涨红了一些,眼看就要绷不住了。

祝川从来没见过他这么窘迫的样子,心里那点恶作剧的心思又起来了,唔,想听实话?

薄行泽点头。

他问了,就是想听实话,不想以后每次都伤着他。

说实话,确实不太好,起码是我认识的人里头最差的一个,简单来说。祝川缓了缓,在他紧张到咽唾沫的表情里,送出结论,毫无技巧。

薄行泽睫毛猛地颤了下,他认识的人里,最差的一个?

他有很多经验吗?薄行泽知道他这些年的游戏人间,你来我往的交易也好有感情也好,这么大喇喇地说出来他还是有些刺痛。

他不如那些人。

祝川以为刺激到他了,男人受不了这个,他自然懂。

其实也不是一无是处,你比他们大、尺寸好、耐力久,优点还是挺多的,别自卑。祝川嗓子有点疼,倒点水来喝。

薄行泽一直没说话,起身时轻轻点了下头,我知道了。

祝川心说你知道什么了?我还没说完你就又知道了?他这辈子也没尝过别的男人的滋味,上哪儿对比好不好,况且伤不伤的,那也是他默认的。

薄行泽即便是加害者,也是他自个儿递的刀。

技术好还是不好,他都认了,更何况这些东西是可以慢慢调教的,不着急。

薄行泽倒了水回来喂他喝,将人扶起来靠在怀里,医生敲门进来了,立刻捂眼,对不起打扰了。

祝川被他这个脑洞搞得无语,没打扰,进来吧。

医生战战兢兢地将药水瓶挂好,理顺输液管,然后拿过祝川的手用酒精棉消毒,一系列动作下来,我要扎、扎了。

祝川笑,怎么?还需要我给你助助威?

医生脸又红了,他是真的没见过这么浪还这么好看的人,跟揪着他的心尖玩儿似的。

不、不用,我就是告诉您一声,有点准备。

祝川苦中作乐,一看你就没经验,哪儿有扎针要提前告诉别人的,平白让人紧张。学学你师父,出其不意一针扎下去,还没反应过来就结束了。

医生手一抖,扎歪了。

嘶。祝川倒抽了口冷气,疼的眼圈生理性泛红,嘴唇也因为哆嗦磕得泛白。

薄行泽拧眉,你会不会!

对不起。医生冷汗都下来了,小心拔出针,甚至不敢去抹汗,战战兢兢地扎完了针才劫后余生似的松了口气。

那、那个,一共有三瓶药水您看着快滴完的时候帮祝先生换一下,时间差不多了我会来帮他拔针的。医生说完立刻找了个调药的借口跑了。

祝川把手放在床沿,让薄行泽给他找个枕头垫一下坐起来,笑道:你干嘛吓唬他,人一小孩儿估计都没真给人扎过针,你再给吓出阴影来。

薄行泽冷声说,有阴影就证明不适合当医生,趁早改行。

祝川头痛,撇了撇唇角说他,哎哟我的薄总,不是每个人都适合高压教育的。你自个儿承受能力强,不代表别人也这样,有些人是天生需要保护的,比如乔乔。

薄行泽看着他,你呢?

我什么?

你想被别人保护吗?

祝川想了想,人在生病的时候好像会突然变得脆弱,变得敏感无助,薄行泽眸光沉沉问他这句话的时候,他第一反应居然是肯定的。

但他一贯不乐意跟人示弱,笑着垂下眼去,你看我需要别人保护吗?

薄行泽看着他,还没说话电话就响了,是祝川的。

递一下。

他把手机找出来点了接听递过去,祝川靠在耳边听了会,是廖一成那边派人询问他考虑的如何了。

生意的事,时间就是金钱,他着急也能理解。

你跟廖先生说,我考虑的差不多了,过两天给他答复。基因学的事儿不是小生意一拍脑袋就能下手,弄不好将来再做个禁药出来,谁也背不起这个责任。

尤芃说完,顿了顿又道:还有就是殷殷的事儿,前段时间咱们的预热消息放出去了,反响很好。

一口气说完。

尤芃也不欲言又止了,直说道:那天那位女士和您父亲以及爷爷,都打电话来说要告我们,诱骗未成年少女、限制人身自由

祝川冷嗤,让他们告,能赢我当场把盛槐两个字砸了。

尤芃隐约知道他和家里的关系不太好,但身为员工不多问只需要服从的本职,又将其他事一块报告了。

对了,杨迹这两天联系你了吗?

杨迹是盛槐去年新签约的一个艺人,是个Alpha,演技不错作风也挺好,第一部戏就拿了个最佳男配,起点算是不低了。

因为盛槐有意培养,好资源由着他挑,风头一度超越盛槐的招牌陆未庭,外界甚至传言他是祝川包养的,也养的性子骄纵跋扈。

他联系我干什么?祝川奇怪。

从昨天下午开始,助理和经纪人就找不到杨迹了,剧组那边都成热锅上的蚂蚁了,找的天翻地覆没他人影儿。

找,找不着就报警。出来了让他亲自联系我,我看看是什么小性子犯了,欠收拾。祝川磨牙。

薄行泽靠在一边看他接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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