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问题还真是不好回答,而且很难有答案,时晏修长如玉的手指在手机屏幕上敲了敲,须臾,回过去:【时间长度问题,这个要试过才知道。】
【屁,明明是撸过就知道了。】
时晏:
到底没跟上盛扬的车速。
看时晏很久没回过来,盛扬骄傲的昂起头颅,跟我比车速,再回去修炼几年吧!
时晏的确不知道该怎么回盛扬了,毕竟到这一步,再继续下去,就该开起火箭来了,他不是个爱开这种玩笑的人。
放下手机,时晏先去浴室洗澡洗漱。
一切忙完,他坐到书桌前打开电脑准备学习,但一点开电脑,他忽然想起白天盛扬说的那部电影。
考虑到那部电影可能是十八-/禁,时晏有些犹豫,不过到底想要了解盛扬的念头占据上风,他还是打开度娘搜索了一下。
页面弹出来很多内容,有对天马行空的解释,还有一个博主叫天马行空,其余的是一些乱七八糟含有天马行空字眼的大段文字。
唯独没有一步叫《天马行空》的电影。
难道真是十八/-jin,搜不出来?
时晏又觉得不像,当时盛扬的语气,不像是在说这样一部电影。
时晏又用了一下其他的搜索法,还去外网搜了下,但不管他怎么搜索,都找不到这部电影。
怎么会
时晏陷入深深的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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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梨儿尝到了和裴熙打闹的甜头,又旁敲侧击让盛扬约他们,怕自己的小心思被发现,苏梨儿让盛扬把时晏也叫上。
盛扬听了后,暗暗吐槽梨儿姐不矜持,太主动,但另一方面还是积极撮合,只是这次时晏回绝了,他说他要补课,没有时间。
盛扬把这事告诉了苏梨儿,怕她伤心,他赶紧补充道:梨儿姐,时晏出不来没关系的,我陪你去玩。
苏梨儿一点也不伤心,她关心的是另一个出不出得来,于是问:那裴熙呢?他出得来吗?
盛扬先问的时晏,时晏不去,他直接就没问裴熙,裴熙啊?我还没问他呢。
那你赶紧问啊。苏梨儿急急催促。
盛扬心里滑过一丝狐疑,不过还是问了,毫无悬念,大闲人裴熙自然有空,苏梨儿立马笑逐颜开,太好了,那我们几个去玩吧,就今天下午,这次不看电影了,我们去电玩城玩,你们男生应该都喜欢这个吧。
看着笑得快找不到北的苏梨儿,盛扬心里的疑惑更甚了,他拽了下苏梨儿的袖子,梨儿姐,时晏不去,你真的没问题吗?
苏梨儿眨了眨眼,没问题啊,我能有什么问题?不跟你说了,我要回去换衣服了,吃完饭,我来叫你啊。一蹦一跳,苏梨儿跑出了盛扬家。
盛扬挠头,再挠头:赶脚有哪里不对劲。
梨儿姐是不是开心得过头了?
悲极生乐?
看着不像啊。
一整天盛扬都在思考这个问题,因为苏梨儿玩得实在是太开心了,和裴熙一会儿互怼一会儿互追的,全然把他和王茜韩江周探当成了背景板。
要不是熟知剧情,盛扬有一瞬以为苏梨儿喜欢裴熙。
转眼,国庆七天假就这么结束了,收假第一天,班里的同学全都生无可恋,甚至有几个黑眼圈厚重,哈欠连天。
老子昨天赶作业赶到了凌晨两点,今天差点没爬起来。
我还不是,我们家出去旅游了,回来的路上一直堵在高速路上,本来我还挺希望一直堵的,最好堵到今天,这样我就可以顺理成章让我妈给我请假了。
世另我,然而可惜了啊,我们都是不被命运眷顾的孩子。
几人坐在一起或抱怨或分享国庆节期间开心的事情,班里闹哄哄的,十分热闹。
盛扬也打了个哈欠,趴在桌上生无可恋,时晏看着他眼下的乌青,好奇:你昨晚也赶作业了?
是啊,对着度娘勉强把三篇作文憋出来了,差点写吐。
时晏拧眉:怎么不早点写。
盛扬摇头:没办法,不到最后一刻,我憋不出来作文。
有这么难吗?时晏好笑。
盛扬又打了一个哈欠,瞥时晏一眼:你以为人人都像你啊,全能型天才。
我可以教你写作文的技巧。
别!盛扬想也不想的拒绝:我昨晚已经写吐了,现在一点都不想学习相关知识。
你这叫讳疾忌医。
不,我这叫放弃治疗。
时晏:
看着眯着眼睛小脑袋一耷一耷的少年,时晏浅浅弯唇:嘴皮子倒是挺溜的。
新的一周是下一次考试的开端,各位同学没那么紧张,学习都有些懒散,江国安多次在课上说他们学习不端正,同学们左耳朵进头耳朵出,压根不放在心上。
江国安气归气,却也拿他们没办法,不过周三的时候,平静无水的学习终于迎来了一丝波澜。
江国安在他课上宣布一件大事:月底我们市要举办高中羽毛球联赛,公立的高中都要派一支队伍,我们学校也是哈,现在体育部的人已经在招募人了,觉得自己有那个实力水平的踊跃报名哈,别把自己的技术藏着掖着的,也出去给咱们学校挣点光。大家放心哈,要是赢了名次,不仅团队有奖金,个人也是有的哦。
一听有钱,大家立马问有多少。
江国安眼睛一瞪:你看看你们,听到钱眼睛都亮了,这是钱的事情吗?这明明是学校荣誉的事情!
可老师你刚才放在最后说,明显是觉得这个最能吸引我们啊。下面学生一这么说,江国安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气笑了,你们啊!人不大,倒是挺会算计钱的。
我也不知道多少,不过按往年来估,应该不会少于两百。
才两百啊。
两百还少吗?江国安拍拍桌子,你们这一辈就是没吃过苦,两百块钱都不在乎了,你们知道老师我当初刚参加工作时一个月才几十块钱吗?
好好的课,江国安又聊起了当年。
班里的同学喜闻乐见,都在下面偷乐起来,最喜欢听老师聊当年了,这样子一节课很快就混过去了。
盛扬的瞌睡也被江国安聊散了不少,他听到这个比赛,很快联想到什么,挨近时晏问:那个什么薛力是不是说的就是这个比赛?
嗯。时晏点头。
盛扬一下子精神不少,靠,原来就是说这个啊,那你赶紧报名去弄他啊!
时晏摇头,我没兴趣。
盛扬:
满腔热血硬生生被时晏给浇息不少,盛扬挠挠头,那个薛力说你是手下败将,又说你懦弱无能,说得那么难听,难道你都没想过在赛场上教他重新做人?
时晏的报复心不是很重,除非那人彻底踩到他底线,就如之前原身惹他,他其实也没怎么对付,都是后面原身过于过分,他才出手的,这就是时晏,一个骨子里流淌着冷漠疏离血的人。
他只打双人,没办法教。时晏跟盛扬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