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舒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不用打扰他,我是来喝咖啡的。
服务生点了点头,转身离开。走到吧台时跟北堂修说了几句,北堂修看了她这边一眼。
净舒刚想招手,北堂修已经别开了脸,一下子十分尴尬的,净舒悬在半空的手挠了挠头。
人家可是贵公子,她不就一平民而已。这间咖啡小屋是招待达官贵人的,谁会多看她一眼。
北堂公子肯教她技术已经很和气了,搞不好是因为她是夏姐的助手才给她个面子的。再加上北堂公子下午受了雷步阳的气那肯定是不待见她的。
她真的想多了,她今天晚上就不应该来这里。
正当净舒想离开时,拿铁咖啡已经送来。净舒吃了一惊,瞄了一眼咖啡小屋的其它顾客,比她先来的都没上咖啡,她才刚来的,怎么就来咖啡了?
莫非她是优先的?
这个念头在净舒脑海里一晃而过,下一秒便被否定了。
她就是个小人物,凭什么有优先权呢!这杯咖啡,应该是其它人做给她的。
但咖啡的色泽还有香味,都证明着这杯咖啡是出自北堂修之手的。
想到这,净舒又看了一眼吧台,这回直直的对上北堂修正看过来的眼神。
四目相对,空气掠过一抹电流,‘咝’的一声在净舒心里炸响!
这回轮到她赶快的别开了脸!
那双如黑曜石般明亮的眼眸,像有魔力似的,再看下去肯定连魂都没有。
但是她感觉北堂修好像还在看着她。
端起咖啡喝了一口,熟悉的味道,醇香浓厚而且悠远,净舒情不自禁的闭上双眸,太好喝了。
如果能学到这样的技术,她不介意用一生去研究。
这样的一杯咖啡,就能轻易俘虏她。
当她睁开双眸时,现桌面上多了一块蓝霉蛋糕!
慢着,她没叫蛋糕啊!
正当她想叫服务生来的时候,现蛋糕上多了一张小纸条:小舒,这里忙,你等等我。修字。
甜蜜的感觉瞬间填满心臆,净舒抿着嘴笑了起来。转头看向吧台处,这时北堂修笑着朝她点了点头。
敢情刚才北堂修不看她,是忙着给她煮咖啡弄蛋糕!
北堂修将她当上宾看待呢!
净舒心里很高兴,但也掠过一抹担忧。
是不是因为她的身份,北堂修才这样对她呢?
咖啡屋里的咖啡在全市里独一无二,虽然等的时间可能比别家咖啡厅久一些,但客人都毫无怨言。咖啡递上时,都心怀感她可是黑带高手呢,状态好的时候一个对上三四个大男人不成问题。
我说了,我送你回去。北堂修语气一凝,带着一抹不容抗拒的威严。
一下子的,净舒啥话也说不出来。
北堂修是很亲切的,但言行举止当中都透着贵态,简单的一句话,上位者的气度不言而喻。
热咖啡送了上来,北堂修眼眸一柔,淡淡道:喝了这杯牛奶,再等一会。我给他们交代一些事情就一同回去。
要不要我帮忙?净舒连忙说着:收拾东西什么的。
他们会收拾的。你乖乖在这里喝着咖啡就好。北堂修站了起来,刚走了几步,像想到什么似的转身回来:有事情的话,等会在车里说。
车里说
净舒眨了眨眼睛,北堂修那话说得好暧昧。
十一点半时,净舒和北堂修才离开咖啡屋。
深秋的夜晚是很冷的,北堂修只穿着一套执事制服,却不见他有丝毫的冷意。
反倒是净舒,将外套的扣子全部扣了起来,外加将衣帽套上,才稍觉暖和了些。
北堂公子,你不冷吗?穿得这么单薄,她看着都觉得冷。
不冷,说着,北堂修将手贴在净舒手背上:暖不暖?
净舒惊讶得瞪大眼睛。北堂修穿得这么少,手还这么暖和,莫非他贴了暖贴?
净舒点了点头,北堂修大手一握,将净舒的小手全部包裹在掌心里:这样子是不是更暖和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