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1 / 2)

本来没什么事,你这么吹都能引来事。程戈嘱咐他,以后在外面说话注意点,别什么都说避着点人,行事还是低调点好。

可是很无聊啊!许诺来了这些天,真是待的够够的,除了做饭和家务,别的几乎是程戈一手包办。

就算程戈不干,许诺也不会顶上去,种地可不是他能干的,扶会儿犁他都是耐着性子。

所以他时间很多,没有娱乐又无所事事,闲的他心里长草,明天我们去镇上玩儿吧,地里也没什么活了,还省的别人找你帮忙。

程戈挑挑眉,明白他的意思,索性依着他:好,明天我们去镇上。他也不想帮别人干活,又和他没什么关系,他为什么要帮。

程老大家钱氏正絮絮叨叨,一会儿说许诺占了大便宜,一会儿又说程戈不听话。这搬出去眼里就没我们了,连家里一趟都不回,这是要跟我们断亲吗?

一家人都在却没人接话,这些天钱氏天天念叨,把家里人都烦的不愿意再搭茬。

手里有银子不说,卖野猪得多少银子也不告诉一声,这是怕我们要吗?钱氏句句不离银子,很难让人相信她没想法。

看程老大不吱声,两个女儿还小,就把火气发到三儿子程银身上。她指着程银骂道:都是因为你,若不是怕你媳妇儿那面不愿意,我怎么会这么快把你大哥分出去。

现在倒好跟我们一点不亲,全都便宜了别人。钱氏对于程戈帮许诺干活,还养着许诺的事耿耿于怀。

最主要是银子的事,若是有银子她不会把程戈分出去这么快,让村里人背后笑话。

现在更是如此,两头野猪不用问,也知道能卖不少钱,可他家却连个影都看不到,村里人谁不说把程戈分出去是丢了一个宝。

程银还小才十五岁,这几天忍了又忍,终于憋不住对钱氏没了好脸色,娘,你怪我什么?当时我是反对把大哥分出去的。这刚回家,都没让多住几天就急忙分出去,是谁都会有怨言,更何况一点家产没给,你怎么能把事全赖在我头上!

你若是觉得我耽误了你,那我们就分开过吧,反正早已经分完家了,我们也没必要还在一起。说完他转身离开,不再看她娘那嘴脸。

你呀!程老大叹气:儿子早晚都被你弄离心了。一意孤行的娶个儿媳妇,弄的分家现在不来往。大儿子回来马上自作主张分家,现在也离了心一趟不回来。小儿子也快被你逼的自己单过,我看这个家要毁在你手上。

我,我。钱氏被程银甩脸子,还想发火再骂几声。一看程老大的话中有话,不由咽回即将骂出口的话。

以后儿子们的事,你就不用管了。程老大沉着脸说:都是分家的人了,自己事情自己做主,你不用干涉,记住了。

哼。钱氏看着当家的背影,心里很是不甘心,叫过来红柳说:你明天去你大姐家,叫她回来一趟,就说我病了。

第13章

许诺和程戈起早去镇上,这次两人都是步行,只有程戈背着竹筐,里面装着几只猎物。

几天没出来,路两旁新绿一片,草木茁壮成长,争先恐后似的伸展枝丫,好像在比赛一样。

许诺嗅着清新空气,看着满眼生机勃勃的景象,好心情的环顾四周,程戈,天气越来越暖,人的心情也似万物,生发出万丈豪情。

呵。程戈瞥他一眼,你不如说你现在不想安分。万物是生长,而你是闲的心里长草。

呀!许诺眼睛闪亮,你怎么知道我现在闲不住,总想找点事情来做,你也太厉害了!

程戈懒得跟他废话,不过还是说了一句:你脸上已经显出来了,一副不安分四处寻摸事的模样。

有吗?许诺摸摸自己的脸,对他的话没有生气,反而说道:我就是找事也是想做点什么,赚点钱,或者是找点新鲜事听个热闹而已,你怎么说的我好像是要做什么坏事似的。

不是做坏事也是麻烦事。程戈有一搭没一搭的跟他说着。知道他性子耐不住安静,偶尔和他说几句。

许诺确实是感觉寂寞,总是想找人说说话,或是做点感兴趣的事。可现在除了干农活和家务,还一时找不到别的可做。

而说话也多数说不到一起,身边程戈是闷葫芦,常来往的二蛋也是老实性子。村里人更不用说,不是农活就是做工。还不如那些妇人们,讲些家长里短或是哪家有点新鲜事。

程戈,讲讲军营里的事呗。许诺实在无聊缠磨程戈,他对古代军营好奇,想知道究竟是什么样。

除了训练就是打仗,有什么好讲的。程戈看他兴趣浓厚,不想太拒绝他,挑挑捡捡给他讲了一些。

许诺听的认真,不知不觉挨着程戈越来越近,这真刀真枪的对战,比拼的就是武力和体力,你力气这么大一定谁也打不过你。

程戈对他夸赞并没露出骄傲之色,反而情绪有些低落。他有自己的秘密,以至于不能在战场上酣畅淋漓战斗,这样他很郁闷。

他不能显示的太奇异,更不能与原主原本相差太多,缩手缩脚混在将士之中,只求不显山不露水,不能泄露不同之处。

若不是为了顾全同袍们安全,他也不会一点点表现出勇武,不能尽力杀敌,但不能眼看同袍性命不保。

在三年军营生活,他越来越喜欢也逐渐适应,但是随着功绩升官,不免着人眼受排挤,阴谋诡计随即而来,让他好生烦恼。

想着就是因为他在部落受人妒忌和嫉恨,在晋升高级战士那日被下药谋害,才假装受伤想法离开军营,离开那是非之地。

他是战士就是要战斗,却为了保命甘愿平庸,离开喜爱的战场,他遗憾又惆怅。不知道选择是否对,但师父给的保命东西已经没了,如果再次遭遇不测,就真的死翘翘了。

你怎么了?许诺见他沉默又神情变幻莫测,不由担心的问道。

没事。看着许诺关心担忧的眼神,程戈微微一笑,就是想起以前的事,都已经过去了,不用担心。

哦。许诺少年赤诚,过去的事不用再想,徒增烦恼而已。主要的是把握现在,放眼未来才是。

嗯。程戈眼神又柔软许多,现在没有许诺,估计他给程家留下些银两就离开了。

虽然不能替这个身体主人照顾家人,但他并不愧疚,是他们没接纳他。他也不欠原主什么,是在咽气之后才过来接替这个身体。

许诺性子虽然活泼,也有些没心没肺,可聪明的头脑让他敏感的感觉到程戈心里不悦,也不再追问军营里的事。

没想到他不问,程戈倒自顾说起来。因此许诺知道了很多情况,对边关的风土人情也了解一二。最主要打仗时还要饿肚子,真是让他震惊不已。

一路说这话到镇上,这次他们交了进镇费一文钱。收费的人还记得他们,主要是记得程戈,笑问:你们这次不是来卖猎物啊?

许诺一听笑了:大哥,哪来那么多野猪来卖,今天就有几只野鸡和野兔。

是啊。这个差役也是健谈的,野猪可是不好打,弄不好命都没了,要不能多少年都碰不到一回。

就是。许诺深以为然,到什么时候也是命重要,否则有命打到野猪也没命花。

走了。程戈见他有长谈的趋势,忙招呼他走。

就来。许诺应一声,又问差役:大哥,镇上有什么稀奇事吗?说来听听让我们开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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