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夏:啊?为什么你们这么排斥听阎导讲故事?我觉得很好呀,我超级羡慕阎导和林哥的爱情好吗!
知夏:@林漳林哥有机会你一定要多给我讲讲你和阎导的爱情故事,好想知道林哥视角的阎导是什么样啊。
红锦鲤:@一口井你男朋友也是奇人。
林漳诧异地看着手机屏幕,原来阎忱经常和别人提起他吗?在他不知道的地方,在他逐渐对阎忱失去信任的时候,阎忱却在告诉别人,自己有多好。
阎忱:什么?什么?你们在说什么?
红锦鲤:没什么,今天先导片播出,你们看了吗?
秉烛夜游:看了看了,丹岑姐,你和沈总家里真是壕无人性。
知夏:哈哈哈哈,我现在满脑子都是林哥叫阎导起床的画面,太威严了!不愧是我林哥!超A!
阎忱:是我哥,不是你哥。
秉烛夜游:他醋了,他醋了,他醋了!
红锦鲤:没必要真的没必要,比起吃醋,你更应该解释一下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吧?连结婚纪念日都不知道,要不是我了解你,我都要和网友一样以为你是渣男了。
知夏:对啊,阎导,你不是和我说过林哥向你求婚那天,你背着他哭了好久吗?
一口井:我也听阎导讲过,你们第一次约会你因为太激动,晚上失眠了,结果第二天看恐怖片时睡着了。
秉烛夜游:哈哈哈哈,阎导也太好笑了吧,后来呢?
后来,林漳淡定地喝着可乐,在四面八方情侣们的接吻声中,从容不迫地看完了整部电影,甚至在回去后写了一篇高质量影评,被不少人转载。
至于阎忱,阎忱靠着他的肩膀睡得很香,右边女孩儿的尖叫声都没有把他吵醒,电影结束后,影院工作人员进来做清洁,阎忱才悠悠转醒,林漳则收获了半边发麻的肩膀。
阎忱的计划原本是在昏暗的电影院里,在林漳被恐怖电影吓到后,自己赶紧抱住他,用一个吻安慰他,可第一次约会他就这么糗,这使得阎忱一路上都闷闷不乐,耳朵尖通红。
原本打算去的餐厅,也因为阎忱昨夜里没睡好,昏昏沉沉,糊里糊涂忘记拿上VIP卡,两人被拦在了外面,最后吃了一顿热火朝天的火锅,两人浑身都火锅味儿,阎忱破罐子破摔的装了半碗蒜。
糟糕的约会,接连遭遇滑铁卢,阎忱将林漳送到宿舍楼下,准备灰溜溜地回去,林漳却忽然叫住他,趁着四周人少,在他脸上快速亲了一口,眼中挂着两弯浅笑,今天的约会很开心,本来想亲别的地方,但我们俩都吃了那么多蒜,还是下次吧。
悲喜交加,阎忱整个人差点劈叉,他为什么要吃那么多蒜!!
阎忱:别说了!!!快把这段记忆删掉!
红锦鲤:他急了,他急了,他急了。
林漳:很可爱,不用删掉。
红锦鲤:咦啧啧啧,看吧我就说,又要吃狗粮了。
阎忱:[害羞][害羞][害羞]既然哥哥都这么说了,那就不删了。
林总,下个月您需要出趟国。赵秘书敲门进来。
林漳收起手机,看了一眼自己的行程,正好是在这次节目录制回来之后第二天,可以,没问题。
另外,网上有关您和阎少的负面言论需要删掉吗?赵秘书询问道。
节目刚开播,有好有坏很正常,这说明有人讨论,有话题度,林漳也不是玻璃心的人,别人骂他几句,他就受不了,倒是阎忱挺在意的。
不用理会。林漳说。
阎忱本来没有发现雀神这个群,还是井行单独找他,问他怎么不在群里说话,也不回复群消息,他这才知道知道他们有一个群,也才明白第一天录制节目时,井行和路知夏过来拜访他和林漳,离开前给他那个眼神的意思,是让他看群,可惜他完全没有意会到。
录制节目那几天,阎忱从一开始的紧张到后面逐渐放松,其实从井行他们坦然的态度就可以看出,阎老狗和他们之间没有一点暧昧,而且也看得出他们三对彼此都很相爱。
阎忱只是不明白,阎老狗出手相助,为什么要选择这种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方法,他是太自信林漳不会误会,还是根本不在乎林漳会不会误会?
在阎忱满腹疑惑中,他们迎来了第二次录制,这次他们将要出门。
导演递给他们一张卡片,上面是他们明天录制的主题。
林漳打开信封,拿出里面的卡片,阎忱靠在他肩膀上,眼睛逐渐睁大,寻找纯真?
他迷茫地仰头看向林漳,难道我不是纯真本纯吗?
林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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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第二天录制,林漳和阎忱起了个大早,节目组在客厅的茶几上放了一个礼盒,阎忱兴冲冲地拆开,拿出两套一中的校服。
原来是这个意思啊。阎忱在看见校服的瞬间,顿悟寻找纯真这个主题的意思,他开心地将校服拿到林漳面前比了比,迫不及待地说:哥,快换上,快换上。
林漳接过校服,神情怔忡,一中的校服是普通的白色衬衣和黑色长裤,衬衣胸前的口袋上绣着一中的校徽,配着一条蓝色条纹领带。
他记得刚开学那会儿,他并不会打领带,笨拙的用系红领巾的方式打领带,被同班同学笑话得面红耳赤,是阎忱帮他解围,亲手帮他重新系好,也是阎忱手把手教会他该如何打领带。
见林漳盯着那条蓝色的领带出神,阎忱如何看不出他在想什么,再看下去,我可要吃醋了。
阎忱附身凑近林漳,林漳回过神,抬眼间与阎忱差点亲上,他的瞳孔颤动,不自觉攥紧了手中的领带,出乎他意料的,阎忱并没有亲他,而是抬手帮他理了理衣领,去换衣服吧,时间不早了。
好。林漳心头涌上一阵失落,抱着衣服,转身往卧室走去。
身后的阎忱忽然抓住他的手腕,哥,领带记得留给我。
这个暗示,让林漳心跳如擂鼓,果然阎忱没有忘记那件事。
林漳在浴室里换,阎忱遮住摄像头在卧室里换。
推开浴室门,阎忱的瞳孔不断闪动,血液如同奔流的江水,向他的心脏涌去,他仿佛能听见自己剧烈搏动的心跳声,血色漫上皮肤表层,让他呼吸急促,面红耳赤。
今天林漳没有将头发梳得一丝不苟,浓密的黑发有些许凌乱,像是早晨起晚了,随意用手扒拉两下就往学校赶,他的皮肤白皙细腻,在阳光照耀下,仿若透明,一对浓黑的眼睫,如同振翅欲飞的蝴蝶,半阖的眼睫下是一双敛灭星辰的瞳眸。
夏季校服穿在他身上,清瘦挺拔,宛如一株翠竹,傲雪凌霜。
眼前的林漳和阎忱记忆中学生时代的林漳,是不同的,高中时的林漳远比现在要内敛,也没有这么自信,如果那时的林漳是刚生长出的花骨朵,那么现在的林漳就是春花怒放,傲立枝头。
喉头滚动,阎忱捂住自己的鼻子,转开头,他怕自己再看下去,会流鼻血。
穿着校服的林漳,看起来好-色哦。
明明扣子已经扣到最上面那颗,衣摆扎进裤子里,但偏偏就是这种一丝不苟反倒让林漳清冷中带着几分色-气。
阎忱的校服没有像林漳那样穿得中规中矩,衣摆没有扎进裤子里,扣子前两颗都是解开的,领带松松垮垮的挂着,浑身写满落拓不羁四个大字。
他们俩走出去,出门前,阎忱从林漳手里拿过领带,认真仔细地帮他系上,林漳仰着头目光停留在阎忱的脸上,专注的神情令他心跳加速。
好了,很帅。阎忱替他系好领带,展颜一笑。
谢谢。林漳趁着他还没直起身子,仰头在他唇上亲了一下。
阎忱倏然睁大眼睛,耳朵尖迅速变红。
等他从惊喜中抽身,林漳已经走到玄关换鞋,弯下腰,背脊紧贴上衬衣,隐隐可以看见他漂亮的蝴蝶骨,那一截窄腰好似一只手就可以握住,阎忱走到他身后,恰好看见林漳低下头时,从衣领里露出的脖颈,雪白纤长,有如白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