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假的,这样啊,哦,是么,滋滋滋滋……”文虎摇头晃脑,瞧见凌槿煦来了急忙跟上,一起出了医院坐车离开。
在车里的文虎可忍不住了,他坐在副驾驶,拧着身子跟凌槿煦说道:“大哥,我听那些人说,好像秦九爷是被秦茹气的犯了心脏病。说是屋子里吵吵嚷嚷的,好像在争什么。秦九爷暴跳如雷,然后救护车就到了。”
凌槿煦有一句没一句的听着,大致也能猜的出来。
回到红叶谷,一个手下正急切的等在门口,看见凌槿煦回来了,忙迎过去说,“煦哥,骄婶儿来了。”
凌槿煦下车回到屋内,就见到骄婶儿规规矩矩的站在客厅里等着。她身上还穿着工作服,很专业的清洁工人套装。而她,正是最近才在秦茹别墅打扫卫生的领班,也是凌槿煦的眼线。
“先生,秦茹跟官保可能有不正当关系。”中年妇女骄婶儿说道:“在秦茹居住的别墅有男士用品,男人的衣裤鞋袜。卫生间也有两条毛巾,双份的牙刷牙具,还有一个剃须刀,重点是有一套的男士护肤品,那个护肤品是官保最喜欢的牌子。”
“咦?”文虎面带诧异,似乎是在自言自语道:“在外人面前,俩人好像没什么关系。”
“因为怕被人发现,装成很生疏的样子,欲盖弥彰了。”骄婶儿笑道,文虎恍然大悟似的一拍脑袋瓜,“说的也是。”
“另外,我打扫秦茹卧室的时候,发现在她床头有个保险柜。没有钥匙和密码,我也打不开,不知道里头放着什么。”骄婶儿左顾右盼一番,压低声音道:“但是我听说,夜宴好像丢了东西。秦九爷的账本不见了,他这次去四季云顶好像就是为了问秦茹要账本。”
“管秦茹要账本?”文虎大吃一惊,“账本在秦茹手里?”
“这我倒没瞧见,可能账本在秦茹手里,却没放在家里。又或者,账本在那个保险柜里。”骄婶儿道。
“等等等等。”文虎有些蒙圈,他着实想了老半天才难以置信的问道:“秦茹为什么要拿她爸的账本?秦九爷那些手下还说秦九爷是被气的犯了心脏病,天哪,等会儿等会儿,大哥,我好像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什么?”凌槿煦饶有兴趣。
文虎兴高采烈的凑到凌槿煦身旁,说道:“秦九爷是去质问秦茹有关官保的事情的。我不知道大哥晓不晓得,但是我听人说过,官保是秦九爷从死人堆里救出来的。秦九爷对官保有恩,所以官保立誓效忠秦九爷,秦九爷的任何要求他都答应,包括跟秦九爷……”
凌槿煦略有吃惊,“他们俩还有关系?”
“那是。秦九爷喜欢官保,当然我不知道是喜欢还是爱。可官保对秦九爷应该没那方面的感觉,官保看中了人家闺女秦茹。所以跟秦茹在一块了,这事儿一直瞒着秦九爷,但是很不巧的被发现了。秦九爷上门逼供,秦茹死不认账。但是秦九爷发现了桩桩件件的罪证之后,二人大吵一架,吵得脸红脖子粗。秦茹跳起来表示她跟官保是真爱,气的秦九爷犯了心脏病。”文虎深吸一口气,两手一摊,“完美。”
凌槿煦:“……”
骄婶儿:“……”
“难道不是吗?”文虎眨着天真无邪的大眼睛,骄婶儿无奈扶额道:“虎哥,说的跟你亲眼看见似的。”
()一言不合掰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