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凌槿煦将头歪到一边,“这两样对付狡猾的贼猫足够了。”
“你今天是故意的吧?”凌雨笙目光犀利盯着凌槿煦,突然意识到什么,改口道:“你昨天下午是故意的对不对?当着我的面跟南宫勋卿卿我我,你当我死的?”
“原来是特意跑这儿来兴师问罪的。”凌槿煦失笑。
凌雨笙皱眉,看凌槿煦那漫不经心的模样他就火大,压低声音以压制自己内心的怒火道:“你故意气我是不是?就因为我跟同事在一起吃饭?你明明知道那是……”
“对,我知道。”凌槿煦冷声道:“我知道你跟那位大姐是在假扮情侣跟监,执行任务嘛!但是马上七夕了,但凡是去那家店的一男一女谁不知道是什么关系?不是情侣难道还是兄妹吗?至于去刻意伪装,还你侬我侬的喂丸子吃?”
凌雨笙一愣,这家伙难道是在……吃醋?
“小雨同志,你到底是假戏真做了呢,还是弄假成真了呢?”凌槿煦似笑非笑的道,在他眼中永远是那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仿佛圣人一样审视千万人和事,带着点傲慢,带着点孤高的气势。
任何的事情都跟他没关系,他只是个身处局外的第三者,可以抱着隔岸观火,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幸灾乐祸心态,欣赏各种糟糕的局势,变态的发展。
凌雨笙对他这种态度无可奈何,有时候很火大,有时候又觉得他很可爱,这种叫人哭笑不得的忽冷忽热,叫他应接不暇,乐此不彼。
就此时此刻,凌槿煦的狂傲态度说真的,叫他有点开心。因为他越是这样装作若无其事,表示心里越在乎。他越表现的开心,其实心里越伤心。说出满不在乎,甚至背后推波助澜的话,其实巴不得悬崖勒马,心里紧张的不行。
只是,凌槿煦那明明在意,又故意目空一切,傲睨万物,趾高气扬的气势,实在叫凌雨笙又气又恼,有点拿这家伙没辙,打也打不了,骂也骂不了,真是一种折磨。
“人家都结婚了。”凌雨笙咬牙切齿,紧盯着凌槿煦强调。
凌槿煦不以为然的哦了一声,好像想到什么似的,露出坏坏一笑,“这样的话,你以后要跟在她暧昧可得小心一点,红杏出墙没那么容易的。要注意避开人家老公,小心被打的坐轮椅。”
凌雨笙:“……”
怎么什么话从凌槿煦嘴里说出来就变了味儿呢?听着听着非但没消火,反而能把自己气死!
“你要我解释多少遍?”凌雨笙道:“我跟她一毛钱关系都没有,之所以喂丸子,是因为想把戏做的更逼真一点。你看哪个情侣吃饭是各吃各的,一点交集没有的?”
“咱俩就是。”凌槿煦斩钉截铁的道,顿时把凌雨笙噎住了。
没错,他们俩吃饭是各吃各的。冷不丁一看,完全不想情侣,就像普通的朋友。因为,哪怕是家人也会比他们更加亲密,譬如:帮忙偶尔给对方碗里夹点菜,这是亲人之间温暖的一幕。
()一言不合掰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