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暑假一起考驾照……”尤岁沢想了想:“这个没法一起了,但我可以陪你去考……”
“……”尤岁沢再次诡异地顿住:“想看我在床上哭?”
“……!”
闻之耳朵都烧红了,现在只想离开此地,奈何尤岁沢堵住了他的出路,想走只能踩茶几。
“这个可以反一反。”尤岁沢扣住了闻之的腰:“你替我多哭哭就好……”
“我错了沢哥……”闻之抢过笔记本:“咱们改天再看好不好……”
“好......”尤岁沢答应了,反正以后有的是时间。
后面还有不少尤岁沢都没看到,闻之自己都不清楚写了什么。
生怕尤岁沢再看到什么惊世骇俗的东西,闻之匆匆盖了本子放进茶几的小抽屉里。
尤岁沢笑看着闻之慌兮兮的动作,在他放好笔记后将人扣在沙发里,用力吻了上去。
“嗯……”闻之用力回抱住了尤岁沢。
这一瞬间他有些感谢秋昭,帮他将这笔记保管的这么好。
时隔多年,尤岁沢和他一起翻阅着这本笔记,在已完成的事情上打勾,对未完成的事情进行安排,也许还会添加新的事件……
这种感觉实在是太慰贴,心底是说不出的温暖。
闻之抱住了尤岁沢的腰,即便是被吻得呼吸不畅,他也不愿推拒他的沢哥。
他情愿溺毙在这份肆掠里。
作者有话要说:Ilovethreethingsinthisworld.Thesun,moonandyou.Sunformorning,moonfornight.Andyouforever.
忘记在哪看到的这段英文了,普遍翻译是:浮世三千,吾爱有三,日月与卿,日为朝,月为暮,卿为朝朝暮暮。
然后还有一个翻译版本是:浮世三千,吾爱有三,喷薄朝阳,皓腕皎月,不及汝尔,沧海桑田。
我更喜欢后面这个要表达的意思,但是我jio得后面这个翻译有点问题,沧海桑田应该更换成海枯石烂意思才对,但海枯石烂就不押韵了……
于是我就简化成了“我爱日月,只在朝暮,唯你是永远”,反正之之成绩不咋滴,翻译不标准也正常哈哈哈
第67章年少
为了快速记下英语单词,最近学校里流传起一套速记大法,就是把单词拆开来记。
老张发现后,并没有责备他们的投机取巧,只是说拆记可以,但是要拆得有意义一些。
“比如说航线这个单词,可以拆解成air和line,也就是天空和线。”
有同学便恍然接道:“还有airmail这个单词可以拆成天空和邮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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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章是免费番外,讲的是之之和尤岁沢少年时的趣事。(本来以为一千字就能结束,结果写了两千多,害)
屏蔽了作者有话说的小可爱们可以暂时将作者有话说打开,番外正文在里面。
(它跟今天的更新不冲突,今天的更新在晚上九点的样子,爱你们~)
作者有话要说:
为了快速记下英语单词,最近学校里流传起一套速记大法,就是把单词拆开来记。
老张发现后,并没有责备他们的投机取巧,只是说拆记可以,但是要拆得有意义一些。
“比如说航线这个单词,可以拆解成air和line,也就是天空和线。”
有同学便恍然接道:“还有airmail这个单词可以拆成天空和邮件。”
“对很棒。”老张笑眯眯道:“还有同学知道其他例子吗?”
大家叽叽喳喳地说了起来,比如说family可以这样记:fatherandmotheriloveyou.
“大家说的都对。”老张笑了笑,“再比如说friend这个单词意为朋友,可天下无不散之筵席,所以即便很好的朋友也避免不了结束,这个单词便以end为结尾。”
同样的单词还有很多,情人的末尾四个字母是over。
believe意为相信,中间却夹带着‘lie’:谎言。
闻之对老张的话不以为然,偷偷摸摸地给尤岁沢传小纸条:谁说友谊都避免不了结束的?我和你就不会。
尤岁沢看了两眼,还纵容地回了一个“嗯”字。
闻之将喜滋滋地收起了纸条,小心翼翼地夹进了书里。
事后秋昭发现了这张纸条,默默流下了孤独的眼泪:明明是三个人的友谊,却好像他一个人在唱独角戏。
一个男同学起哄道:“那后果这个词是不是可以这样拆,after、math,做完数学题后,我受到了伤害。”
老张:“……”
自这以后,整个班里就流传起了一阵英语速记狂潮,除了记的还有读的。
秋昭回过身搭在闻之的桌子上:“你看啊,救护车这个词,读作‘俺不能死’,ambition(野心)读作俺必胜。”
闻之啧了一声:“突然觉得英语还挺简单的。”
“那可不。”秋昭笑嘻嘻地举了个例子:“闻之想和尤岁沢在一起,在一起可以分拆成together,就是闻之想要得到尤岁沢。”
旁边路过的女同学惊叫一声:“秋昭你在说什么惊人的说辞,谁想得到谁!?”
尤岁沢:“……你们就不能记一些正经的东西?”
闻之:“我记了啊!”
“比如说?”
闻之在纸上写下了firewater:“比如我和你,谁说水火不相容的?fire和water组合起来便成了酒,烈得醉人。”
“……你是火?”
“对啊。”闻之伸手摸向尤岁沢的耳朵:“你看烫不烫……”
尤岁沢无奈地捉住闻之的手:“别闹。”
一旁的女同学啧啧道:“某些人啊天天打情骂俏,你们要是没在一块我再也不相信爱情了。”
闻之一本正经道:“谢谢祝福。”
女同学朝他眨了眨眼:“不客气。”
只有秋昭暗暗说了一句不要脸,尤岁沢是神色不变,淡定得很。
闻之和秋昭是真的学习不正经,比如说一些很浪漫的说法,英雄这个单词,老张说把her和o分开来,o可以看做太阳,英雄便可以理解为她的太阳。
然而秋昭当时就嘀咕了一句:这不是就是她日吗,这更好记。
饶是好脾气如老张,也拿起粉笔头砸向秋昭的脑袋,结果被他一躲,误伤了正在写小纸条的闻之。
“闻之,你在写什么!”
闻之手一抖,连忙把小纸条塞给尤岁沢:“我在记单词。”
老张当然看见了闻之的小动作,但闻之就是笃定老张不是去搜查爱徒的身,笃定尤岁沢会护着他。
然而等尤岁沢打开纸条看到他写了什么,有一瞬间想把闻之的脑袋扒开看看他一天到晚都在想什么。
上面写着——
heritage可以理解为he,ri,ta,ge。
等于他日了他哥。
“……”
闻之还有一层没写出来的潜台词,他叫尤岁沢‘沢哥’,那是不是……
闻之浮想联翩了一天,晚上还是去尤岁沢那儿睡得,云姨给他们做了丰盛的晚饭:“高三压力大,你们要多补补,之之也再坚持一段时间,等高考完了就好了。”
闻之在云姨面前向来很乖:“好。”
尤云会这么说的主要原因也是尤岁沢现在天天逼着闻之补课,虽然闻之也很愿意就是了,她还是担心闻之不高兴被束缚,但她又不能在学习上太惯着闻之,只能安慰他再坚持坚持,毕竟高考绝对的是他自己的人生。
尤岁沢的房间不大,不过有一个很长的桌子,是和高三以后尤云特地换的,就是为了让他们俩复习功课的时候拥挤。
今天是周五,闻之一周内的唯二的可以不复习的休息日之一。
尤岁沢拿着一本书半靠在床上,闻之爬到他旁边:“别看了,陪我玩会儿。”
尤岁沢没理他,继续翻动着书页。
闻之眯着眼睛,干脆从尤岁沢捧着书的那个圆弧钻了进去,一手捏住了尤岁沢的耳朵:“平日里我都陪着你复习,难得周五休息,你能不能陪我玩会儿?”
尤岁沢垂眸看着胸口那张张扬的脸庞,轻叹道:“玩什么?”
闻之撑着尤岁沢的胸口坐起来,也没在意直接坐在了人家腿上:“陪我打会儿游戏。”
“我不会。”
“我教你。”
尤岁沢只能把书放到了一边:“那你下去。”
“不。”被尤岁沢一说闻之反而坐实了些,紧紧贴着尤岁沢的大腿:“体力不行啊,这就受不了了?”
尤岁沢青筋微跳,直接把闻之掀了下去。
“……不就坐了一会儿吗。”
然而闻之何止是坐一会儿,晚上睡觉也要抱着尤岁沢。
第二天尤岁沢醒来时,闻之还在熟睡中,一条手臂伸进了他的衣服里搭在他胸口,一条腿横压住他的大腿,脑袋还半靠在他肩上。
全身上下尤岁沢只有一条手臂能动,另一条被闻之压住了。
尤岁沢看了眼时间,还早。他便也没有弄醒闻之,没管手臂的酸麻就这么静静等着闻之自然醒来。
等太阳穿透窗帘的时候,尤岁沢才在闻之的额头上落下一个极其轻微的吻:“起床了,秋昭还在等着我们。”
闻之“喔”了一声,挣扎着坐起来,他看着正在揉手臂的尤岁沢说道:“我梦见了你亲了我一下。”
“……是吗?”尤岁沢一顿,随即淡定道。
闻之没当回事,只以为是个梦。
外面阳光正好,秋昭朝着他们招了招手,闻之勾着尤岁沢穿过人流走过去。
那时的尤岁沢在想什么呢……每一个被闻之抱得起火的夜晚,他都在想等高考结束,要让闻之在他的那张床上哭出来,求饶也绝不会心软。
第68章要长命百岁
房屋合同是周五才签订的,主要是因为陈迁正在筹备新一季综艺拍摄的事情。
这套房子被挂在了闻之名下,他本是不愿意的,然而尤岁沢的一句“这是嫁妆”就让他消停下来。
上次他把银行卡给到尤岁沢手中的时候,嘴硬着说是聘礼,没想到尤岁沢还真就顺着他的说法。
闻之趁着陈迁在和中介说话,凑到尤岁沢耳侧:“在古代嫁出去了是要冠夫姓的。”
“……”尤岁沢的耳朵被闻之的呼吸吹得一抖,他半眯了下眼睛,闻之现在是越来越有少时那种得寸进尺的架势了。
“闻夫人?”尤岁沢在闻之腰间轻轻捏了一把:“我觉得尤夫人比较好听,你说呢?”
闻之永远招架不住面带笑意的尤岁沢,瞬间就倒戈到他那一边,说什么是什么。
“都好……”
“那夫人应该叫我什么?”尤岁沢扬着音调“嗯”了一声:“是不是该叫我一声夫君?”
“……”闻之脸上有点热,不太高明地转移话题:“他们好像交接好了。”
尤岁沢这次没给他台阶下:“夫君不顺口的话,那就叫相公,再不行叫老……”
“沢哥,我们该签字了……”
闻之见尤岁沢好整以暇一动不动地看着他,只好服软道:“回去叫行不行?”
尤岁沢恩典了一个字:“行。”
陈迁上次就说了要请闻之和尤岁沢吃饭,在一切程序走完后,他带着两人来到了他早早定好的餐厅。
“不知道你们爱吃什么,我前面就随便点了一些。”陈迁把菜单推过来:“你们再看看。”
尤岁沢看了两眼,陈迁口中虽然说着随便,但点的菜实际上价格又高菜类有多,基本是什么都考虑到了。
闻之说:“不用加,已经很丰盛了。”
“那咱们要不要喝点酒?”
尤岁沢拒绝了这个提议:“他胃不好,不方便喝酒。”
“那刚好!不喝酒挺好的,我太太也不喜欢我喝酒。”
尤岁沢:“……”
闻之的思维不受控制地跳跃了会儿,陈迁太太不让陈迁喝酒,尤岁沢也不让他喝酒,那是不是尤岁沢就等于他太太?
尤岁沢看了他一眼,微微摇了下头,夹了一片鱼肉把刺挑走后,放到了闻之碗里。
陈迁请吃饭除了因为购房的事情以外,还有一部分原因也是想和闻之谈谈综艺的事情。
“怎么样,如果星艺暂时没有给你安排其他的工作,我就去联系你经纪人了?”
“好。”闻之点点头:“我没问题。”
他已经提前和曹汝打过招呼。
陈迁一拍手:“有你出现,这期综艺肯定爆了。”
闻之摇摇头,不觉得自己有这么大的影响:“不至于。”
“你最近是不是不太关注网络?”陈迁笑道。
“是没怎么看……”
绑架直播过去后,闻之的生活中,尤岁沢这三个字就可以概括他的全部,看着尤岁沢去上班,等尤岁沢回家,和他亲密,和他睡觉,他只想无时无刻都和尤岁沢黏在一起。
这种生活中只有尤岁沢的感觉让闻之很有安全感,好像尤岁沢就是整个世界,这个世界将他圈禁起来,外面什么事都不用管。
就算看微博,闻之也只是偶尔登录进去,翻一翻尤岁沢的微博主页有没有新的动态,至于其他的根本不会主动去看。
陈迁笑道:“你昨天还在微博上挂着呢。”
闻之一愣:“挂的什么?”
“一个粉丝之前在机场拍到了一个跟你很像的人,但照片不是很清楚,大家都在讨论那是不是你。”陈迁回忆了下:“那粉丝说照片是医闹前一天拍的。”
“……”闻之和尤岁沢对视了一眼,医闹前一天他和尤岁沢刚从那边回来,恐怕拍到的还真是他。
陈迁拿出手机翻开照片给闻之看,闻之一眼就认出照片上侧站的人是自己,还有他旁边背对着镜头握着他手腕的那个人,显然是尤岁沢。
陈迁琢磨了会:“不会真是你吧?”
“是我。”
闻之没多在意,他既然跟着尤岁沢出门了,就不怕被人拍到,只是有些担心去游乐场那次会不会有人连带尤岁沢一起拍到。
不过幸好进去之前闻之便让尤岁沢戴上了口罩,这样就算拍到也不会出现全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