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臣:你觉得我会放你自己独住,大概不用一个月,你讯息数量就达上限了吧。
向齐筝示好的人绝对不在少数。
齐筝:反正你不是天天检查吗?
陆臣:合寝不是更方便?
齐筝:就你狂犬病,干得出这事。
陆臣咬了下他颈侧:总得看好自己的骨头。
齐筝被他形容的不禁失笑:你高中就看的很紧了。
陆臣:毕竟有人想抢,只能护牢一点。
齐筝:那有狗会一天到晚找骨头的荏,就你一天到晚惹气。
陆臣:我也只惹你,碗外的我连看一眼都懒。
齐筝唇边仍是浅弯:你没看,我也能自己顾好。
陆臣:我知道,可我就狂犬病,反正不高兴就要表现出来。
这时猫崽逛了一圈就回到他俩脚边,挠着齐筝的小腿。
陆臣见对方弯腰将猫咪抱起,扬笑道:这猫才刚住进来没两小时,就知道要和我抢人了。
齐筝摸着猫咪的背脊,小猫咪在温芸细心呵护下已经长胖了不止一圈,身上白毛也极为蓬松,看起来俨然是颗毛球。
他道:你妈把它养的真好,重了不少。
陆臣:那他的主人也得多吃点,你最近光是写系上报告,晚餐都吃一半而已。
每回他握住齐筝的腰,都觉得那腰窄的过分。
齐筝瞥了他一眼,一面摸着猫崽,说道:干嘛?不喜欢?
陆臣勾起笑,将猫抱到床上,说:你全身上下我都喜欢。
一旁猫咪在床上喵喵的小声叫着,可眼前两个主人却已是没人伸手出来抱自己,其中一人将另一人勾在怀里,又讲没几句,很快地,唇便压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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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的日子过得飞快。
在繁重的课业中,大家一路升上了大二,接着是大三。
某间寝室天天都热闹非凡,最常发生的便是齐筝在床上抱着猫打字,下一秒,猫咪便从他怀中被某人抱走,而自己也被揽进一抹宽大结实的怀中,并且对方还玩闹似的阻止猫咪一同挤进。
某日傍晚,齐筝一进到寝室便被陆臣拽了过去。
这人总喜欢用胳膊环着他脖颈,将他勾在肘间。
齐筝闭着眼,让对方舌尖卷着他的。
直到他已被亲的有些喘息,陆臣才放开他唇瓣,胳膊仍是圈着他后颈。
齐筝气息有些不稳,说道:你今天没去上课?
临时调课。陆臣说着,又偏头亲了怀中人一下。
齐筝见他没要松开手臂的意思,怎么了?
陆臣扬笑:看你什么时候要挣开。
齐筝闻言有些想笑:你想要我挣扎?
陆臣:当然不想,只是想知道你会让我维持这姿势多久。
齐筝凝视着对方近在直尺的脸:你想用多久就多久。
陆臣弯着唇角:那晚上我想干多久就多久吗?
齐筝脸颊蓦地升起绯红,垂眼说道:我明日白天有课。
况且俩人天天晚上都睡同床,这人每晚都压在他身上,可却总是表现得像不餍足似的。
陆臣知道他心底所想,便说:看你什么时候一晚让我干上五次。
齐筝蓦地争大眼眸,除了发情期外,他平时怎么可能受的了一夜这么多次!
他垂下眼睫,颊边发红:明明已经天天让你了。
陆臣:想要就是想要,跟你信息素没关。
他又不是因为闻到信息素才有欲望,而是本身心底就想要齐筝,心里所想的反应在身体上。
他说完后便展笑拾起浴巾,往浴室走去。
齐筝则拿起笔电,打算将颜斐在今日课堂上教的东西复习一遍。
不过十几分钟,某人便迅速的出来了。
齐筝趴在床上用电脑,他背上一股重量压下。
对方微湿的身躯和发梢,将他身上的薄睡衣也沾染上水气。
陆臣将他脸稍稍扳向侧边,垂头吻上,然后说道:对了,我妈说这周末让我们回家一趟。
齐筝:嗯,我妈刚刚也传讯告诉我了。
说两家约好要一起吃饭。
而平时梅庭和温芸便常常聚会。
陆臣吮着他唇瓣,低声说道:她说她们想好婚礼布置了。
齐筝闻言有些赧意:都还没毕业,未免太早。
陆臣:她们开心就行。
反正齐筝后颈的咬痕足以代表一切。
陆臣从他唇角一路亲到下巴,手掌也持续动作。
齐筝气息忽地有些急促,连忙说道:你等等我有篇报告明天要交,先让我做完。
还要多久?陆臣将身体重量全压到他身上。
齐筝立即感受到对方变化,轻声说道:半个小时就能完成。
陆臣亲啄着他肩颈,那就这样打字。
齐筝:你这样我没办法打
脖上皆是陆臣吮咬的触感,身体还被牢牢压着。
陆臣:下礼拜进入时期的假请了吗?
嗯。齐筝垂眼,脸色升起绯红。
这次请多久?
八天。齐筝道。
其实他进入发情期大概六天,但身体恢复需要两天,皆是身后那人不克制的结果。
如果alpha有发情期,你大概是天天。齐筝语调冷静,可脸面却是薄红。
陆臣低笑:反正是你的,你要负责平复。
齐筝闻言,脸上绯色即不受控的一路蔓延至耳后。
陆臣望着那片淡红,低声说道:就给你半小时打字。
他撑起胳膊,将身体重量撤离。
齐筝便尽力收住心神,努力完成眼前关于腺体分析的报告,陆臣坐在他身后滑手机,身上仍是刚出浴那般未着寸缕。
室内宁静的只剩下敲字键盘的声响。
上回颜斐派的作业量不多,同一篇报告他已经完成到最后阶段,只剩收尾便能交出。
而颜斐也与他私下谈过,希望他两年后毕业能直接进星总医院实习,可以到他底下当实习临床医师。
齐筝自是非常有意愿,便先答应了。
三十分钟后。
当齐筝将笔电阖上的瞬间,整个人便被压进被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