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城起初的抽顶很用力,每一下都顶在宫口,安可难挨的用腿夹住萧城的腰“不要,求求你了…我…嗯!啊…呜唔……”安可想,去他的尊严,谁来也不好使,我就要哭!花心被顶撞产生了奇怪的感觉,像羽毛在搔痒,又像用石头在碾压,安可甚至都能感知到萧城龟头的形状和凸起的青筋。
萧城看安可一直哭,便停下动作询问“不是说好了今天不许哭吗”安可抽抽搭搭的抹了把泪,又拨开挺翘的小肉茎看被侵犯的女穴,殷红的小穴被撑开,阴蒂肿胀冒出一个小肉头,刚才抽插形成的白沫挂在周围,安可有点傻气的念叨一句“插坏了……”萧城忍不住哈哈大笑,亲吻他的脸颊“没操坏,你还得给我们生孩子呢”说罢便开始用龟头研磨敏感点
安可难耐的抱紧萧城,小腹一个劲儿的哆嗦,若说大操大干难挨,那这轻拢慢捻就更是难过,不上不下,只是蹭蹭,猫蹬心似的没抓没捞,安可缩了缩屁股,像是勾引又像是自救,但却落得了一巴掌,常年做农活的大掌带风,落在水淋淋的肉臀上,啪的一声响,安可疼的缩紧穴口,箍在萧城的肉棒上,二人皆是一叹,萧城把人向后推,使其背部挨墙,不再搂他,只是抓住他的胸大力的操干。
安可担心自己会掉下去,堪堪扶住萧城的肩膀,头顶的白炽灯闪着虹晕,随着眨眼,眼前的光景闪烁不停,安可看着萧城棱角分明的脸上划过几道汗水,他平日不爱笑,又总是冷冰冰的说一些欠打的话,但不否认他长相英俊,一点也不像山野村夫,况且这个男人还饱含深情的望着自己,安可嘤咛了一句“胸口疼”萧城的眼睛就啜满笑意,伸出手臂将他搂紧“日日夜夜叫小远抓着奶子,我摸一会儿都不行”双手掰开安可的翘臀,方便自己的肉棒全根顶入。
安可心里委屈的很:分明是你叫我给他摸,现在又来指责我,知道了,你们兄弟齐心,欺负我一个外人。萧城想这个姿势实在难以顾及那对椒乳,安可不堪重顶,弓起身子迎来了第一次高潮,萧城吻住他颈肩搏动的血脉,轻轻用嘴唇去含,嘬出一个小小的草莓印子。趁人迷糊,又把他射出的精液当着他面含进嘴里,“真难吃,骚的”他总爱戏弄安可,看他高潮后羞耻的窝在自己怀里吟泣。
浴室有一个低矮的水池,平时连上管子就可以浇灌前院的菜地,萧城扶住安可走了几步,让他单脚踏上矮池,女穴大开,方便萧城后入的同时,还能揽住他的胸口,肆意玩弄傲人的椒乳。
安可被萧城上下其手搞得眼神涣散,沉浸在欲海难辨时日,乳房如硕果,被男人托在掌心,指甲刮过乳孔,一股奇怪的感觉顺着胸口蔓延到小腹,那根秀气的肉茎又挺立起来,萧城不去管它,任由它在女穴不断受侵犯时无人安抚,可怜巴巴的流着粘液。
“安安怎么那么能流水啊”萧城见那淫水怎么也堵不住,随着肉棒的进出顺着腿心往下流,快感不断堆积,安可每每想合拢双腿,大腿内侧的软肉都会得到男人无情的拍击,以此提醒他要打开自己迎接“丈夫”的操弄。“安安比那王寡妇都骚”萧城吻他,他便羞愤的躲,越躲奶子被揉的越狠,安可受不住,扭过头泪汪汪的求饶
“求你”
“求我什么?”
“别再说那话了”安可配合的撅起屁股,让男人的肉棒进到深处,腿不只是爽的还是累的,不停的打颤。
“哪句?水多还是比王寡妇骚?”
安可无望的摇头,用手指掐起男人胳膊上的皮肉使劲拧,萧城难得的哈哈大笑,吻住他的小嘴,专心操弄。
萧城的花样要比萧远多,他知道安可穴里的敏感点在哪,又总是说一些臊人的羞话刺激他,安可在他面前毫无还手的余地,连夹他一下,都会被越顶越深的肉棒惩罚。
“安安哪里骚?”
“唔……”安可咬着唇坚决不说,可又受不住强烈的快感骤然停下,边哭边喊“小逼骚,奶子也骚……唔…坏人!混蛋!”
安可觉得自己能醒着从浴室被抱出来都是个奇迹,浑身无力的缩在萧城怀里。萧远含化了三大块麦芽糖才把安可给盼出来,脸上挂着点怨懑,他刚才明明想通了,哥哥从小都让着自己,把最好的留给自己,他那么喜欢安可,为什么自己就不能大度一次呢?盖在安可身上的衣服一掀,望着满身的爱痕,萧远心里又不好受了,安可腿心里含着萧城的精液,明明说好不漏出来就可以休息睡觉,可萧城抱着安可跨坐在萧远身上,萧远一嘬他的乳肉,安可就破了功,精水漏了出来,淋在萧远昂扬的性器上,刚好做了润滑。
安可腿没有力气,跪坐不稳,栽进萧远怀里,萧远搂紧他,小心翼翼的顶弄,被大哥搞了这么久,他媳妇很累,所以要疼爱他,轻些来,这是萧远刚刚自己琢磨的。安可小小的身躯被萧远抱在怀里,萧远顶的深了就呜咽一声,软绵绵的胸乳压在坚实的胸口,一柔一硬,安可累的眼皮抬不开,安可的胸口热乎乎的,每每想就此入睡,可身下的肉棒一顶,酥麻的快感如潮水般席卷而来,他四肢百骸都在抖,爽到嘴角挂着涎水。
“媳妇舒不舒服?”萧远捞起他的脸问道,安可像一条小狗狗,弯着眉眼甜甜的笑,嘟囔着“太累了”,萧远萧城兄弟俩头一次见他这模样,萧城自后扳起安可的背,让他跪坐好,胸部抬起,腰部弯曲,形成优美的弧线,就着这姿势,萧远一边挑逗豆腐般颤抖的乳,一边深顶。
这姿势入的深,安可扭着身子吟泣,那根肉棒顶在花心上,被操开的宫口吸吮着龟头,二人皆是满足的喟叹,安可咿咿呀呀的叫,羽毛似的刮的萧远心痒痒,不再忍耐,虎口卡住安可的细腰,固定好腰肢乱颤的小美人,开始快速的深顶,浑圆的奶子像饱满的果子,随着大力的操干上下跳跃,萧城在一旁架起安可的双臂,让她无处可扶,这样更方便萧远的进入。
快感是点燃棉絮的火星,瞬间燃起一片,安可雪白的肌肤被烧的粉红,眼泪汗珠混在一起从胸口划过,挂在乳尖上,随着奶子的颠簸四处飞甩,他要窒息了,被熊熊燃烧的快感燃尽最后一丝理智。
安可的射精突如其来,浑身颤抖,胯骨向前顶了几下,细小粉嫩的阴茎就射出一股白浊,有的挂在了萧远的下巴上,安可泫然欲泣,脑子迷糊得像白粥,抓住扣在胸乳上的大手,“不行了,我又,又要…嗯!求求了……唔……我不行了!啊!”女穴紧随其后喷出淫水,热热的浇的萧远很舒服,高潮后的女穴更加黏腻软滑,还会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萧城捞过安可的脖子同他接吻,安可像渴了很久的沙漠旅人,热情的回吻,主动用舌尖去勾萧城口腔里的软肉。
萧远动情的拍了几下安可的奶子,力度不重,但是让那对颠簸飘摇的乳颤动幅度更大,缀在胸前,安可觉得那乳摇起来麻麻痒痒的,他居然会害怕会不会就此甩掉“要掉了,掉了”安可糊里糊涂的哭,萧城问“什么掉了”,安可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讲“奶子奶子要甩掉了!啊!嗯…嗯额!咿……”萧远的腰像是不知疲倦,用力向上顶起,让那肉棒每一次都深入宫腔,安可的呻吟都变了调,屁股过电似的抖动,萧城拍了好几次,手掌印叠摞在雪白的臀肉上,安可突然尖声喊叫“不行了!不行了!啊啊!嗯!要,尿…尿啊!”
萧远觉得他穴腔绞的紧,一圈圈软肉箍住了肉棒,一时间竟抽插艰难,抵住深处准备射精,安可的屁股往后一下下的抖动,像村里小母狗发情似的用力抖屁股,阴茎的顶端流出一股淡黄色的清液。
在萧远内射的刺激下,安可居然被操尿了。
我为啥写个大奶的双x小美人呢,因为我想写乳摇,一想起小奶尖甩水珠我就,嘿嘿嘿
第10章诊所
受有月经
安可这半宿累的不行,也不管谁抱着自己了,说累说疼,萧城看他趴在萧远怀里迷糊着撒娇,又瞅瞅安可那平坦的小腹,那日村委会村干部的话点醒他了,安可的身份是个难事儿,悄悄下床翻出了当初人贩子给他的那个小包,里面有个智能手机和一个钱包,钱包里一分没有,只留了卡袋里的身份证。
安可清秀的面容印在正统严肃的身份证上,身份证显示他是A市下属的一个小镇上的人,今年二十岁了,这个A市距离这大山跨越了半个中国,难以想象他这一路吃了多少苦,萧城摩挲着手里的身份证,陷入了沉思。
萧城一宿没睡好,梦到有警察上门,带走了安可,安可哭着和警察说萧家兄弟二人如何欺负他,如何霸占侵犯他,感谢警察找到他。天蒙蒙亮萧城就夹着安可包去了县城,路边买了个馍跟早点商贩询问哪里有办假证的。萧城是个山里人,哪懂得现在这社会早就布下天网,失踪人口如果报案都是全国联网,有新技术来进行人脸识别比对。
他顺着电线杆子上写的“办假证”地址找过去,老板对给年轻双儿办证,还是办假身份证很谨慎,看了看萧城的穿着,觉得不像县城人,估计是附近山上的老乡,心里更嘀咕了,这双儿长得俊,年纪又小,怕不是被拐的,“兄弟,这双儿是你啥人”,萧城不含糊“我媳妇”,老板更加肯定自己的猜测“结婚证呢”,“没带”萧城说的理直气壮,老板彻底坐实了心里的想法。
把身份证往台面上一摔,“最近查的严,假身份证办不了”,萧城抿紧嘴巴好久没说话,老板看他这样,转身去看手撕鬼子的神剧不理他,萧城想了半天问“五千块,办不办?”,老板听这价挺心动的,前两年办过一个妇女的假身份证,人家给了三千,办事的小喽啰说走了嘴,说村干部收了五万好处费,没想到办假证只要三千。
老板凝神看了萧城一会儿,萧城眼神很坚毅,把钱掏出来放在台面上盯着老板,俩人在几分钟无声的对决中,老板决定铤而走险,这双儿来自A市离这里十万八千里,自己的店儿狡兔三窟总换地方,警察就算找到萧城也不一定能找上自己。
安可浑身酸软无力,小腹坠疼,他觉得是昨晚纵欲,这俩莽撞人把自己给弄坏了,早上给萧远甩脸子,萧远挺冤枉,明明自己昨晚很照顾他了,怎么他还这样不高兴,蒸了鸡蛋羹给安可端到床上。
安可围着褂子下床到衣橱里找胸衣,看见萧城买的另一件紫色的,真的要气吐血,红绿紫,这个男人究竟是啥审美,夏天衫子薄,生怕这胸衣透不出颜色,不过材质还算不错,只是没有铁弓和海绵垫,传统老气的花纹让安可怀疑是不是中老年款。
萧远端着鸡蛋羹进来,安可已经穿好衣服,他腰酸腿疼的打颤,只能捂着肚子半卧在床上。“媳妇,你哪里不舒服吗?”萧远想喂安可,安可不让,他就讪讪的坐在旁边,看安可吃两口就捂肚子,有点担心。“你们俩究竟想怎么样!把我里面都弄坏了!”安可委屈,心里又害怕的不行,他没有这方面的经验,都听说双儿要爱惜身子,否则被男人搞出病,下半辈子都不得安生。萧远迷茫的看着他抹眼泪,去外面拿手巾给他擦“媳妇,你别哭,你身子难受咱去看大夫,你哭我心疼”,安可轻轻搡了他一把“你心疼就不会做那事了!我昨天…我昨天都…”安可一想起来昨天自己尿在他身上,羞臊的不行,也不知怎么就失禁了,那感觉像冲倒堤坝的洪水,凶猛怪异。
萧远不敢贸然带安可出家门,萧城说了他午后要给沈大娘收西瓜,所以他中午肯定会回家。安可哭,萧远就默默的陪着他,安可哭累了,萧远把鸡蛋羹热了重新递给他。安可红着眼睛不接碗,萧远一勺一勺的喂给他,“媳妇,等我哥回来,咱去看大夫,媳妇,你不好受你就骂我,但你别哭,我娘说了,哭伤身体”萧远用笨拙的言语安慰着安可,安可倒不知道该不该和他生气了。
萧城回来时,萧远正拿手给他揉肚子,萧远像看见救星似的飞奔出屋“哥,媳妇肚子疼,揉了半天也不好使”,安可暗自想,其实已经好多了,但是为了惩罚萧城他俩纵欲,就故意装作很痛,侧卧在床上痛吟。萧城凑近,趴在他肩膀上问“怎么了,怎么肚子疼”安可没好气的答“你俩昨天…弄坏了……”萧城寻思着他只是撒娇,原本抚在肚子上的手下滑,隔着桑绵绸裤子揉安可蛰伏的男根,安可被他刺激的下腹又是一阵绞痛,像有人拧肉一般,从穴口涌出一股湿润,萧城感觉到了,诧异安可的过分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