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久没有放过任何一处。
舌尖轻轻划过祁韶安的齿根,祁韶安剧烈一颤,鼻腔中发出一声轻.吟,双手下意识环得更紧。
叶久不敢动了。
脖子间的窒息感越来越强烈,她发觉自己完全低估了她家韶儿的敏.感程度。
她又轻啄了两下那粉嘟嘟的嫩唇,留恋的离开了。
颈间的手渐渐松开,叶久悄悄吸了口气。
吻没憋出事,结果要是让她家韶儿不小心给勒死,那就太惨了吧。
祁韶安脸颊通红,分开瞬间,就把头埋在了叶久衣襟前。
太羞人了。
方才她紧张的根本顾不及换气,这下便像得了赦令,小口微张,不住的喘息。
叶久愣了一下,然后没忍住笑出了声。
祁韶安听到头顶的笑声,心中气闷,小手往叶久腰间一送
嗷!!!
叶久呲着牙,眼里泛着泪花,而祁韶安低着头,闻言嘴角不住的弯了弯。
落在腰侧的手由掐变揉,一下又一下地抚着她腰间的软肉。
叶久心底顷刻柔和一片,她抬手,轻轻捧出了祁韶安的脸颊。
炙热的触感,微微肿起的薄唇,还有泛红的眼眶,那润亮的眸子里,有点点闪躲和迷茫。
她家韶儿好像更迷人了。
叶久伸手擦了擦她的眼角,弯唇而笑:
韶儿,我们哪儿也不去。
祁韶安被叶久盯着闷了十来日后,终于大好。
她站在小院门前的街上,深深吸了一口气。
此时她终于理解当时阿久千方百计也要偷摸跑出去的心情了。
太憋得慌了。
把这个拿上。
祁韶安闻言从自己的思绪中出来,回过头,就见叶久朝自己递来一只汤婆子。
她看了看那只被套的花花绿绿的汤婆子,又看看了自己裹得跟个球全套冬衣,强忍住翻白眼的心,微微一笑伸手接过:
阿久有心了。
叶久丝毫不觉得有什么问题,她仰着明媚的笑脸,紧了紧祁韶安的披风,便拉着她往西走去。
祁韶安在她看不见的地方,终于翻成了那个白眼。
哎?韶儿,你看那是谁?
走着走着,叶久突然偏头问了一句。
祁韶安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只见一白袍公子从旁边一座府门中走出来,在门口与人道别。
她仔细分辨了一会儿,纡宁?
待白袍公子转身,走下台阶,那模样,赫然就是男装扮相的薛纡宁。
叶久拉着祁韶安迎上去,叫住了她:纡宁!
薛纡宁一愣,闻声回头,见着是叶久和祁韶安,连忙比了一个噤声的动作。
叶久和祁韶安对视一眼,有些疑惑。
薛纡宁把她两人拉到一旁,我现在的身份是薛府远房侄儿,你们可以叫我,青迟。
叶久懵逼:清池?远方侄儿?
薛纡宁把手里的物件收到袖中,点点头:是,自我穿上这身衣袍,就和薛家大小姐无半点干系了。
祁韶安略思一瞬,心下虽然有些不解,但还是答应:那纡青迟,我们正要去花满楼,要一起吗?
薛纡宁闻言身子一颤,又不着痕迹的理了理袖子,不了,我还有事在身,就不一道了。
随后她朝两人笑一下:得空再聚,我先告辞了。
说罢,转身急匆匆的走了。
叶久看着她的背影,挑了挑眉头:韶儿,我怎么觉得,一提花满楼,这家伙跟踩了尾巴一样
祁韶安也想不明白,她回头看了看薛纡宁刚走出来的府邸,皱皱眉:褚府
叶久见她一直盯着人家的匾额,便出声问道:怎么,有什么不对吗?
祁韶安回过神,摇摇头:无妨,我们走吧。
哎?今天什么风竟是把您二位给吹来了?
宋初浔看着很自然踏门而入的叶久和祁韶安,有些错愕的眨眨眼。
出来逛逛,走到这就来看看你。
叶久接过祁韶安塞来的汤婆子,随口答道。
宋初浔嘴角一抽:看我死没?
祁韶安边解披风边笑道:初浔说笑了,许久未见,阿久有话与你说。
宋初浔眼白一翻,端起茶盏,准没好事,来吧,爸爸做好心里建设了。
叶久冷哼一声,我劝你不要喝水。
有屁快放。
老先生要找的人找到了。
宋初浔压了口茶,毫不在意接话:谁?
我。
噗
咳咳你说那个一出手一包金叶子的老先生,找的是你?
宋初浔咳嗽不止,你不是身穿吗?!
叶久拿下面前的团扇,看着上面均匀铺洒的晶莹,嫌弃的丢到了一边,是啊,我也想不明白。
宋初浔还没反过神来:那老先生什么来头?
镇远侯府的管家,好像还是个什么参军。叶久如实回答。
宋初浔看了看手里的茶杯,默默盖上了茶盖。
嗯侯府。
她一个深呼吸后,对着祁韶安微微一笑:韶安,我收回那句正妻的话,这位置是你的,我不配。
祁韶安愣了一下,似是想起什么,旋即一笑:不过是玩笑话,初浔不必放在心上。
叶久手指敲敲桌子,一脸黑线:喂,你们是不是跑题了。
宋初浔放下茶杯,正襟危坐:好,那你什么时候继承家业,什么时候承袭侯爵,什么时候起兵造反,什么时候称王称
停停停
叶久面部有些痉挛:宋翠花你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
宋初浔歪头诶了一声,电视剧里不都这么演的吗?前朝皇子流落在外,新手菜鸡疯狂练段位,巧遇各路大神,最后身份曝光,一脚把皇帝老子踹了下来。
叶久连忙拦住她:老先生只是让我去京城。
宋初浔了然点头:对嘛,再路遇大神,然后举兵
宋翠花!
叶久只想把那只滚烫的杯子塞进宋初浔的狗嘴里。
宋初浔耸耸肩,收起了玩笑的脸,面向祁韶安:韶安,那你记得看好她,我怕她活不过三集。
祁韶安抬眼看了看她,并未应声。
叶久叹口气:我没打算去。
宋初浔有些错愕,但看到祁韶安有些沉静的面色时,便转瞬明白了过来,嗯,不去也好,正好留下来一起过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