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1 / 2)

电话铃突然响起,在幽深的小巷里荡着阵阵回音。金木研吧电话放在耳边,是织田作

研,太宰在你身边吗?

金木研把电话抵在太宰治耳边,织田作微沉的声音从电话里传出来

安吾失踪了。

安吾先生失踪了。

森首领单独给织田作下达了调查的指令,甚至授予了他银之神谕。

金木研心底隐隐觉得不安港口mafia那么多人,能力出众的大有人在,为什么偏偏是织田作呢?

就因为他与安吾先生相识吗?

如果是这样那太宰和赋闲在家的自己才更好的选择吧。何必要大费周章地找织田作这么一个底层人员呢?

甚至动用了可以命令干部的银之神谕。

森先生的目的是什么?

安吾先生又在其中扮演了怎么样的角色?

或者说,织田作,太宰治,他自己

在森先生的棋盘里,又是代表着哪一步的棋子呢?

种种不合理的根源究竟是什么?

没有答案。

毫无头绪。

那不如就直接去问问执棋的人。

电梯抵达顶层,入目是装潢精致的走廊。金木研径直向里走去,在最深处的大门前站定。

门口的黑衣人速度很快,通传过后,躬身打开了门,做了一个请的姿势:金木先生。

金木研点点头,朝屋内走去。这一次,没有遍地的幼女衣衫,也没有什么限制级的画面金发的少女正拿着涂画笔坐在一旁安静的画画。而森鸥外,竟然是在老老实实的工作,埋头认真地批改文件。

首领。

金木研轻声喊了一声,低头工作的中年人抬起头来,脸上是极具亲和力的微笑。

是金木君啊,真是稀客呢。中年人放下笔,找我有什么事吗?

我此行前来,是想问关于织田作的事。金木研开门见山道,您究竟在想什么呢?

诶?

森鸥外稍稍侧头,嘴角的微笑变得古怪:真是吓我一跳呢,居然这么直接吗?

他单手撑着脑袋:你一定要知道吗?哪怕是太宰君,都没有立即赶来问我呢。

是,我一定要知道。金木研不想跟他拐弯抹角,直接问,您的目的是什么?

这么直接可真是让人难以招架我说了你就会相信吗?

不会。

真是直言不讳呢,金木君。不怕我骗你吗?

怕,但谎言总是难以杜绝。金木研目光清明,所以我会学着分辨。

森鸥外一时间有些哑然。

房间里就这样沉默了片刻,他苦恼地抓了抓头发,有些小声的抱怨道:金木君你还真是

不过,你想知道的内容可是干部级别才能知道的机密呢。原则上来说,你是没有权限知道的。

那原则以外呢?金木研顿了顿,意有所指,我没有冒犯的意思,只是森首领您,也有原则这样高尚的东西吗?

森鸥外表情一僵,脸上的笑容虚假了几分:

这个鄙人还是有的

不过他轻轻咳嗽一声,金木君你想知道的话,也不是不可以

要我做什么?跟这个人说话太累了,金木研掀了掀眼皮,言简意赅道,条件。

中也去西部了,金木君你知道吗?森鸥外问道,那边最近有些不太平呢,我们港口mafia又实在是缺人手你有空去帮衬一下吗?

他苦笑着,似乎很为难:太宰君最近要查武器库被袭击的事呢,不然他才是最合适的人选。

你的意思是让我离开横滨?金木研想都没想直接拒绝,不可能。

这样啊,金木君你不愿意的话,那也没办法了。不过,我听说

森鸥外笑了笑,眼神很是关切:

你和太宰君在一起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来了!

第30章烈火

第28章

两人间的谈话相当短暂。

金木研不肯让步,森鸥外当然也不会说出自己的计划。金木研自知问不出什么,很快就离开了港口mafia的大楼。

离开时,他的表情比来时更加凝重。

他看不透森鸥外的态度。

森鸥外这个人,是一个为了目的不择手段的枭雄。这一点,他在刚刚加入港口Mafia的时候就深有体会。

以他刚刚的表现,似乎很想让自己去西方找中原先生,却又在自己拒绝后,轻易地接受了这个事实。

这很不森鸥外。

按森鸥外的性格来说,如果真的想让自己去西方,绝不会这么痛快的让步至少也会再挖个坑让自己按照他的步调跳下去。

总之,一定会达到他的目的才是。

如果他不想让自己去西方,那他是真正目的又是什么?

临行前的那一句问话,究竟是单纯的八卦还是隐藏着试探呢?

我听说你和太宰君,在一起了?

这句话听起来像是豪门恶婆婆对着穷酸儿媳的御用开场白。

或许是被家里的几个不着调的小朋友给影响了,听到这句话时,金木研难得有些出戏。

接下来该不会就是给你五百万,离开我儿子吧?

他被自己的脑补吓了一跳,赶忙抬头看向自家恶婆婆,发现他的表情似乎真的只是八卦而已。

只是那么简单吗?

金木研来不及多想,在短暂的怔楞后赶忙答:啊是这样没错。

原来是真的吗?不必紧张,金木君,我们港口mafia还是很开明的。不过森鸥外的眼底好像只有单纯的疑惑,为什么是太宰君呢?

嗯?

金木研一怔,思维依旧没有和首领的接上轨,这种事情还有为什么吗?

我的意思是,如果金木君只是想找伴侣的话港口Mafia杰出的人才也不少,为什么偏偏是太宰君呢?森鸥外撑着下巴,微微一笑,我没有说太宰君不好的意思,只是论品性来说

他语气委婉:中也君也很不错啊。

中也先生?话题拐的弯有点大,金木研懵了懵,明白他的意思后有些汗颜,中也先生总之,这种事情不能勉强吧。

是这样吗?那真是太可惜了。森鸥外笑得有些古怪,似乎是遗憾,又似乎是别的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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