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2 / 2)

神棍窥天机 鹊登楼 11344 字 2020-08-25

别说,整日里在边界晃荡也有收获,从冰原狼爪下救了个聪慧内敛、两面三刀的萧珏,混成了他相爱相杀的小师叔。

权力国运碰撞,感情上各露爪牙的撕咬下又相互取暖,情愫暗生却各有所求,不欣赏怎么相恋?不相恋怎么相互成全?

我有明珠一颗,久被尘劳关锁。今朝尘尽光生,照破山河万朵。

食用指南:

1.正剧风,为国运和尊严奋斗。

2.外表聪明含蓄,实则离经叛道的撩闲受,+腹黑强势,霸道闷骚的摄政王攻。

3.坚持强强联合、有原因的爱不动摇。

第2章或有凶兆?

七月的夜里,晚风萧萧,阴风习习,看梁国的京城大都雕梁画栋、杨柳依依全笼罩在烟丝细雨里,一副人间美好繁华地的样子。

在文德巷上,高门大院,本朝兵部尚书岳则群的宅邸就选在了此处,岳则群是本朝兵部尚书,可四境也十来年不打仗了,就算是养兵千日,也用不在一时了,就索性又兼任了一个大理寺卿。

岳尚书在本朝一向看似温良恭俭,即会埋头做事,也会抢出风头,本来一切顺风顺水,可最近碰到了棘手的事,梁国公的小儿子,京城出了名的花花公子、号称京城小种马的梁恩伦不见了。

岳则群奉命负责查实此案,也不是全无功绩,至少召集各路神探进行了深入探讨,结合梁小公子的习惯和性格,猜出了一个结果百分之九十九出了意外,应该已经死了。

岳则群之后再撒网出去,便毫无功效,所以他查办此案,最大的功劳就是基本确定了小花花公子的死亡的消息。

这梁国公哪受得了啊,再加上和岳尚书本来就因为兵部的事有些龌龊,这回自己家出了这么大的事,整天里上朝在金銮殿上偷偷拭泪,或者小心翼翼的求陛下给做主;下朝了就直接、或者派自己家儿子去大理寺直接督办案件。

京城里每年枉死的人多了,本地的还算是有个苦主,外地的客死他乡也没人管,这回是死到了梁国公的头上,不管不行了。

再加上命案的话,出事时间越短越好破案,拖延的时间一长,证据什么逐次消失,破案也不太可能了。

随着时间一天天的过去,梁国公更坐不住了,他还好,当朝国公,有些尊严没太胡闹,就算是督办也是在大理寺衙门内喝着茶说等待罢了,他夫人妇道人家,却不是好惹的。

眼看着难破案了,担心儿子沉冤不能雪,天天在衙门里哭哭啼啼,带着一堆小厮丫鬟,要求只有一个: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岳则群实在扛不住了,他今天白天想了一天,觉得靠他自己和手下这些荒料,破案确实是难题,所以半夜从大理寺回来,进屋踢下了鞋子就开始冲着家人岳九嚷嚷:把饭菜端上来,我先用膳,对了,把小二给我叫来。

岳九大气也不敢出,答应了一声就下去了。

小二就是岳则群的二儿子,岳铮岳孝严,别的不说,即没看到怎么孝顺也不严,昨晚也不知道去京城外的水库干什么去了,折腾了一夜。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正午了,弄得全身不是水就是泥,累得像条在泥浆里挣扎了一夜的落水狗似的,回来就在睡觉,刚才半夜快三更天了还没醒。

岳九和岳孝严自小一起长大的,也不拘礼节,直接进了二少爷的房间。

岳孝严这会子还真醒了,正光着膀子赤着脚站在会客厅屋里中间,看到岳九就嚷嚷:小九,我小乌龟呢?

岳九皱着个眉头:我早上喂的时候还出来吃虫子呢,怎么不见了吗?

岳孝严双手叉在后腰,露出身上均匀的肌肉来:废话,能找到还问你?

岳九开始四处翻箱子倒柜,猫着腰帮着把能想到的犄角旮旯找了个遍:这全没有啊?坏了,这不是房门偶尔开了,龟儿子跑出去了吧?

这乌龟虽然不是什么好品种,可也是二少爷岳孝严从十岁开始,唯一养活了的活物,号称能够镇宅,努力了十来年才长了两巴掌大,丢了可就闹心了。

越想找还越找不到,岳孝严不再屋里乱转,索性直起腰来:估计是前几天下雨,龟儿子看到外面空气潮乎乎的舒服,爬出去玩了,算了,不找了,哪天就自己出来了,小九,你到我这什么事?

岳九嬉皮笑脸:二少爷,老爷找你。

一看岳九那笑容,岳孝严猜得七八不离十:是不是想找我出去办案的?那样他从来带着岳九,岳九不用在家呆着,就能出去玩了,能不高兴吗?

岳九喜气洋洋地一打响指:对的!就是这么回事,就是梁国公小儿子,京城小种马梁恩伦的那个案子。

这个案子京城沸沸扬扬,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那边梁国公府一派愁云惨淡,国公爷夫人哭得几次背过气去,梁国公的母亲平时最疼爱这个小孙子,每日里吃斋念佛,请求上苍保佑。

这边岳九、岳孝严听到能出去办案,还当成是玩了,一身的喜气洋洋。

天下最难的,恐怕就是感同身受,每人都有自己的悲欢离合,情绪从来是不相通的。

岳九和岳孝严两个人研究了半夜的案情,终于把种马案的事情的来龙去脉弄明白了

梁国公的小儿子梁恩伦,秉性风流,放荡不羁,眠花卧柳,五毒俱全,在几日前只带了一个随行的小厮出去玩,好几天也没回来,虽然梁恩伦素来荒唐,不过几天不回家点卯也不正常,就算是真玩得乐不思蜀,可是也得回家取钱啊。

梁国公的夫人几天没看到讨债鬼小儿子回来取钱,觉得心里突突的,觉得寝食难安,她不敢去找梁国公,找到了自己刚刚回家的长子梁恩泽:恩泽,你说你弟弟怎么三天还没回来?他能去哪呢?

梁恩泽因为准备世袭父亲梁国公的爵位,所以最近才开始在大朝会上朝,心里将这个弟弟罚跪在了搓衣板上,不过当着母亲的面还是得表现的兄友弟恭些:娘,恩伦你又不是不知道,去年喜欢一个青楼女子,还不是游荡了十来天才回来。

回来的时候衣衫不整,外衣火狐狸毛大氅已经去当铺当了,裤子都快保不住了,实在拿不出钱来,被那青楼女子给撵出来的。

梁国公夫人用丝绢拭泪:恩泽,你不知道,他这回出门,身上没带多少银子,我为了规制他,值钱的玉佩首饰什么的,也没让他带,按理说应该花光了回来要钱了。

提到这个不成器的弟弟,梁恩泽倍感头痛,一母所生,兄弟三人,截然不同。

他是长子,从来稳当持重,端方有礼,而且长身玉立,长成了京城一棵松。

老二恩施性格内向了些,只喜欢在屋里呆着看书,不过也极其顾家,和大哥阳刚之美不同,有一股子阴柔气息,人送绰号一棵海棠压青松,不愿意出门也和出门经常被围观有关系。

可是这个老三也不知道怎么沾染的一身坏习气,十几岁就吃喝嫖赌无一不精通,再加上祖母和母亲最喜爱小儿子,根本别人管不了。

这回淘气淘出事来了。

梁恩泽和母亲说话的空档,已经换成了一身素白的衣服,越发显得列松如玉,稳重如竹,星眸一闪:娘,我先让家人们四处私下去探查一下,看看是不是在哪个秦楼楚馆寻花问柳呢?

梁国公夫人马上点头:我白天已经派了十多个人去找了,不过他能去的地方太多,终究人手还是不够。

夫人单手摸了摸额头:对了,不能只去找秦楼楚馆,那些赌场也要找一些,他也许赌输了钱,被人扣起来了呢。

梁恩泽扶着母亲的胳膊往卧室里走,一边送母亲回去休息一边安慰母亲:娘,弟弟一向荒唐,您别太担心了,我这就派人出去找,我和二弟也四处转着去找。

梁国公夫人步履沉重,越来越食不甘味寝不能寐:恩泽,按说平时我也没有这般不安,可是此次我总觉得有些不详。

梁恩泽不信鬼神,可还是顺着母亲的话头问:怎么觉得不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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