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要是别的
卓逸然突然冒出来了一个点子,忍不住得意洋洋地勾起了唇角:这样吧,昨天我叫你的那个,你现在再叫回来,我就原谅你了。
我这个人比较大度,你昨天逼我叫了那么多次,现在只用喊我一次,卓逸然伸出一根手指,轻佻地勾了一下陆琛的下巴,昨晚的事就一笔勾销。
哪个?陆琛微微蹙眉,眼里流露出一丝疑惑。
他居然连这个都不记得了,卓逸然只得提醒他:哥哥啊。
嗯,陆琛答应道,弟弟。
卓逸然愣了一下,随即意识到自己又被耍了。
虽说听起来是差不多的称呼,但这两个词差别可太大了,哥哥是恋人之间的叫法,主要用来调情,弟弟是男生之间的叫法,除了表达鄙视,没别的了。
他恨恨地咬了咬牙,作势要去锁陆琛的喉咙,结果手刚碰到他的脖子,就被陆琛牢牢地攥住了。
卓逸然下意识地动用整个上肢的力量挣扎,他的手劲不小,陆琛仅仅凭小臂发力制不住他,两人掰了一会儿,陆琛猛地一个翻身,将他压在了身下。
卓逸然下意识地动用整个上肢的力量挣扎,他的手劲不小,陆琛仅仅凭小臂发力制不住他,两人掰了一会儿,陆琛猛地一个翻身,将他压在了身下。
论打架,卓逸然自然不是陆琛的对手,他的两只手被陆琛牢牢压制在两侧,方才还有被子遮挡的上身,这会儿在陆琛的俯视之下被尽收眼底。
白皙的脖颈上布满了星星点点的红痕,一直蔓延至锁骨,胸口更是被蹂躏得惨不忍睹,处处都是陆琛留下的痕迹,无一不在昭示着昨晚的疯狂无度。
眼见着陆琛的眸色逐渐变得幽深,卓逸然难堪地朝一旁别过了脑袋,垂着眼睫,悻悻地小声道:平时打不过你就算了,床上都不能让让我啊?
他这副模样看着有点可怜,陆琛的心头一动,放开了他。
没想到下一秒,卓逸然猛地起身扑了过来。
他这回学聪明了,为了防止陆琛反抗,他直接骑在了陆琛的身上,伸手虚虚地卡住陆琛的喉结。
陆琛眼里闪过一丝讶然,就见他得意洋洋地挑了挑眉:陆老师,你那套我也学会了。
大家都是男人,卓逸然又轻轻撩了一下陆琛的下巴,循循善诱道,你就叫我一声嘛。
可是你最喜欢的称呼好像不是这个。陆琛一脸淡定。
卓逸然愣了一下:那我喜欢哪个?
陆琛轻轻按了一下他的后腰,示意他把耳朵凑过来。
卓逸然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有什么特别偏爱的称呼,看陆琛这副样子,似乎还挺成竹在胸。
虽然总觉得陆琛没安什么好心,但他又实在太能蛊惑人心,犹豫了两秒后,卓逸然俯下身,把耳朵凑到他的嘴边。
陆琛轻轻揽住他的腰:老婆。
他这一声格外低沉,几乎只剩下气音,却仿佛朝卓逸然浆糊似的脑子里丢了一颗深水炸弹,刹那间就颅内高-潮了。
他整张脸热得像要着起来,下意识地否认:谁说我喜欢这个了!
上次在辅导员面前,陆琛的声音里含着笑,你听到这个的时候,像被摸了尾巴一样。
我那是替你害臊!卓逸然忿忿道。
陆琛没说话,手指倏地滑过他被迫翘起的臀,又在那个隐秘的入口前停下,然后轻轻按了一下他凸起的尾椎骨。
卓逸然被这一下弄得腰软了几分,没想到趁着这个空档,陆琛伸手将他往前一带,他就身不由己地瘫在了陆琛身上,然后被陆琛一手箍住。
实在太羞耻了,卓逸然被他弄得几乎要炸毛:你干什么?
摸你尾巴。陆琛说。
流氓。卓逸然咬了一口陆琛的喉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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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着陆琛的眸色逐渐变得幽深,卓逸然难堪地朝一旁别过了脑袋,垂着眼睫,悻悻地小声道:平时打不过你就算了,床上都不能让让我啊?
他这副模样看着有点可怜,陆琛的心头一动,放开了他。
没想到下一秒,卓逸然猛地起身扑了过来。
他这回学聪明了,为了防止陆琛反抗,他直接骑在了陆琛的身上,伸手虚虚地卡住陆琛的喉结。
陆琛眼里闪过一丝讶然,就见他得意洋洋地挑了挑眉:陆老师,你那套我也学会了。
大家都是男人,卓逸然又轻轻撩了一下陆琛的下巴,循循善诱道,你就叫我一声嘛。
可是你最喜欢的称呼好像不是这个。陆琛一脸淡定。
卓逸然愣了一下:那我喜欢哪个?
陆琛轻轻按了一下他的后腰,示意他把耳朵凑过来。
卓逸然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有什么特别偏爱的称呼,看陆琛这副样子,似乎还挺成竹在胸。
虽然总觉得陆琛没安什么好心,但他又实在太能蛊惑人心,犹豫了两秒后,卓逸然俯下身,把耳朵凑到他的嘴边。
陆琛轻轻揽住他的腰:老婆。
他这一声格外低沉,几乎只剩下气音,却仿佛朝卓逸然浆糊似的脑子里丢了一颗深水炸弹,刹那间就颅内高-潮了。
他整张脸热得像要着起来,下意识地否认:谁说我喜欢这个了!
上次在辅导员面前,陆琛的声音里含着笑,你听到这个的时候,像被摸了尾巴一样。
我那是替你害臊!卓逸然忿忿道。
如果不是两厢对比,卓逸然绝对不会意识到昨晚的陆琛有多么温柔似水。
昨天虽然浑身又疼又酸,但早晨起来的时候,他尚且还有跟陆琛打闹的心思;这一次结束的时候,他觉得自己好像已经彻底化成了一滩沸腾过后的水。
什么羞耻心和男人的尊严,根本半点都顾不得了,他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任由陆琛抱着他进了浴室。
像卓逸然这种体力强悍的人,连着打一天篮球都从来不会累瘫下,然而此时此刻,他却颓唐地坐在浴缸里,光裸的身体一片狼藉,整个人靠在墙壁上,胸膛微微起伏,白皙的脸颊上泛着病态的潮红,连睫毛都无力地低垂着,看起来虚弱到了极点。
这副模样看着实在可怜,陆琛边拿着莲蓬头轻轻地往他身上冲水,边伸手轻轻地撩他的下巴。
陆琛平日里总是正经又淡定,从不是轻薄的人,只有这种时候才会露出点狎昵的姿态来。卓逸然低下头,一口含住陆琛的手指,在齿间摩挲了一番,这已经是他所能做出的最大反抗了。
他本意是为了表达不满,然而他浑身都没劲,又湿又软的唇舌包裹住陆琛的手指,配上一脸事后的神态,不仅没有起到半点威慑作用,反倒沾上了一种别样的色情。
眼看着陆琛的眼神似乎又变了味,卓逸然这才意识到什么,赶紧放开他,赧然地别开了脸。
陆琛的唇角翘了一下,修长的手指滑到了一边,拨开他额角濡湿的碎发。
都怪你,低喘了好一会儿,卓逸然才忍不住抱怨道,害得我发-情期提前了。
我怎么知道它会恢复得这么突然。陆琛说。
还是性冷淡好。卓逸然仰天长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