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急着享乐,我说去你的吧,什么纪总不纪总的。
纪营突然神色一凛,顾不上自己,忙给我穿裤子。
“小周啊,我……”
门被推开,纪营下意识转头,然后我们三个呆若木鸡。
操,还有一个纪总啊。
我爸!!
第25章
我爸当时以为扰了我的乐事,还挺抱歉地关上门,三秒后猛地打开,又屏住呼吸瞧了纪营好几眼。
我脸都白了,赶紧把纪营的头掰回来,我骂他,你是不是傻,还他妈专门送给他看,可纪营跟呆了一样,我认真看他,他眼里居然有了些湿润。
我才想起来,我没当面见过他妈,他也没当面见过我爸。
但我们不一样,我看见旸羲可能会往她脸上扔皮鞋,因为我恨她,我所有因为母亲这个角色而缺失的欢乐,而受到的苦楚,我都得算到她身上,我都得恨在她身上。
可纪营不同,他对于我父亲的感情是复杂的,旸羲接走我们但不爱我们,纪白送走我们但爱着我们,他有多想念这个儿子哪,我每次回家看电视上的播放记录,全是关于纪营的报道。
纪营懂得,深刻懂纪白那懦弱又绵长的父爱,以至于这样见面时,他会悲伤地想起自己那段缺失父亲的孤独时光,那里浇灌的不是憎恨,是惋惜和向往。
我这么大很少见过我爸发怒,第一次是因为我问旸羲是不是死了他甩我一巴掌,这是第二次。
他认出了自己的另一个儿子,活生生站在他面前的儿子,不是由我代替的儿子,还没来得及高兴,看着我们凌乱的衣服和令人遐想的姿势,他才意识到我们在干什么,才意识到他的两个儿子在干什么。
我爸几乎是和火车一样冲过来的,他狠狠给了我一巴掌,那一巴掌用了他多大的力气,我被打的嘴角流血,纪营也终于清醒过来。
他还要下手,纪营下意识就要反手打,手伸出去又缩回来,只能抱着我让巴掌落在自己的身上。
纪白没收住手,巴掌拍到脑壳了,好大一声响,拆了绷带才两天哪,我小声问他你疼不疼,他把我挡在我父亲的身后,跟我说,不疼。
我跟我爸向来没大没小,本来我做错了事我在服软,但纪营那一副被人丢掉的失魂样子简直是在抠着我的心脏,我把他按在我的肩上叫他依靠我,正面我爸,感觉脑门在突突地跳。
“你就是这么认儿子的吗?”
他气的脸色发白,手指有力到直抖,都叫我觉得他要挖了我的眼,或者掏了我的心。
“你这些年怎么闹他怎么逼他我说过你一句没有,我由着你乱来,就是觉得你还是个乖孩子,但你个畜生还有没有点人性了,你把主意打到你哥哥头上,这是你哥哥啊!”
“你就是用这种下三滥手段跟他竞争的吗?我给你身份给你地位给你权利,是叫你拿来玩男人的吗?教你的正经事情你学会了几件?我给你命是让你拿来走旁门歪道的吗?”
总觉得自己这些年练成了铜墙铁壁,风出雨打也刀枪不入,可还是没练到家,我的坚强都是给别人看的,原来在在乎的人面前,我一直都是脱去了硬壳的松子,一捻就会散掉。
我感到纪营在抖,那些话指责到我的头上,他可能会想起他对于我说过的相似的一段,也可能他只是受不了已经作为他男朋友的我受到委屈,他护短,却只护我的,哪怕敌人是他的父亲。
他要挣着起来,从纪白开口的那刻就在挣扎,我一直死死按住他,在他耳边轻轻说,哥,安静点,别闹。
我本来没他力气大,但是他现在心不在焉,或者他听了我的话乖了一点,所以我费点力还能制服。
我不叫他起来,他起来能做什么,他护着我我会疼,他和我爸相争他又会疼,因为我们不占理。
纪白有一句话说的对,我们的生命是他给予的,这是他最大的优势,也是他掌握我们的把柄,他有权利站在创始者的角度上对我们看似毁灭式的生存方式表示愤怒和恶心,这是他专属的的话语权,但这跟我们不想听他的劝告不会采取他的建议,并不矛盾。
这个泥坑,从我自私地想把纪营拉进来开始,我就要时时刻刻忍受他被染脏、他被陷落的风险,我会竭尽全力保护他,但我绝不会把他推出去,推到看似光亮安全却对他而言是更深的沼泽的地方。
我在心里用意念著成一本契约书,我不会离开他,如果脏了,我们就为彼此擦拭,如果淹没了,我们就一起死亡。
我过得尚且开心,但纪营过的不开心,所以我陪他晦暗,他该是甘愿的,我们不会同床异梦太多。
我看着我爸,从来没这么正经过,这股大事专用的表情很刺激他,我还要更刺激他。
“爸,我没在玩他,我在喜欢他。”
他睁大双眼,眼角都要裂开,瞳孔里火要把我烧尽,上一场死刑,嘴巴开合好几次才发出声音来,你说什么?
我抚摸着纪营在抖动的脊梁,无比确信我的决定,但我的纪营现在太可怜了,所以我不要重复了,我要换个词。
我很认真,“我没在玩他,我在爱他。”
他的巴掌毫无顾忌地落下来,是从上句开始就准备好的。
纪营不乖了,他挣脱了我,一手扶在我腰上,一手捏住了我爸的手腕,阻止了我爸对我的教训,他无声地张了几下嘴,然后终于开口,他说,纪先生。
我爸在那一刻像是老了十多岁,他眼睛里混浊,眼角的细纹在随着皮肤绷紧,却不显得温柔和年轻,他没再说话,纪营蹙着眉放开了他。
动作很轻,是对于长辈该有的敬重,可我爸差点跪在地上。
尽管纪营看着很镇定,但他的颤动的声音还是暴露了他,我听得出来,但我爸不会,因为他在忙着伤心,人快乐的时候是傻子,伤心的时候也是。
纪营用力抱着我,他的怀抱有多暖,我无从比较,因为已经很久没人抱过我了,我只是将这个怀抱与他从前的那个相比,时光原来是良药啊,他的一切都好像更暖了。
明明纪营才是那个更应该在我身后被护住的人,可此刻的我却因为这份温暖变得贪得无厌,变得没用,我现在只想缩进他的怀里把自己藏起来。
我其实需要他,因为我只有在他面前,可以不坚强,可以像孩子一样不顾年纪地耍赖。
他摸着我的头发,声音缓慢但明晰。
“纪先生,有的话我不是很想以这样的方式说出来,也从没想过会有机会说出来,你为什么要怪罪他哪,你觉得他做错了什么,破坏家庭和谐吗?可你在我们这个破碎不堪的家庭里,也并不是无辜的啊。”
“你固执地爱着一个根本不知道如何爱人的人这不是错误,但你明知道她终究会离开,还让她为你生下两个孩子,这是错误。”
“你为了让她记着你,让她回忆起你,连带着自己的企业全送给她,这不是错误,但你为此把我们拆散开,在同一个世界里互不相识地独自寂寞了22年,这是错误。”
我没有看我爸,他应该会像一座骷髅,马上被挫骨扬灰,我把脸埋在纪营的颈间,确信了一件事,比起缺失的父亲,他更喜欢我一点。
“你只知道睹物思人触景生情,可你并不知道,那个女人,她从来不受人间规则的约束,她并不会因为看到我就想起你想着你,因为她....”
纪营很久没说过这么多话了,说起来头头是道,但他在喘息,他大概也不想在掰着手指头计算了,语气放缓,倒像是聊家常,可其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字字诛的到底是谁的心。
“因为她根本就没有时间看我。”
我捏着他的手,好叫他别那么冰凉,可其实我比他更加冰凉,所以他在温暖我,抱团取暖中,他在竭尽所能地温暖我。
“而你,你并没有比她做的更好,到现在为止,你自以为对于纪周宠爱之甚,所以可以命令他掌控他,还在把他当做旸羲能够回头的最后筹码。”
“你错了,大错特错,她可能连是否生过纪周都不记得,你还指望她能怎么喜欢这个几乎素未谋面的儿子。”
“你是一个合格的父亲吗,你有权利指责他活成什么样了吗?你扪心自问,你对于纪周所有的关怀,有多少是从旸羲身上撕扯下来的,被她扔掉不要的爱。”
“你其实,连她都不如,她好歹会明确告诉我,我不需要你,所以我从来不抱着任何幻想活着,我做什么都不会忌惮于她,而你给纪周的,全是染着毒药的糖,叫他开心还叫他流泪,叫他吃下去还要吐口血,叫他.....”
我听见纪营喉头的哽咽,我不知道我们之间究竟是谁在哭。
“叫他牵挂着,顶着一头玩世不恭的皮相,却连声留下来陪陪我,都不敢跟我说。”
我余光看到我爸在垂在裤子旁的手抖得和帕金森一样,我以为我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比他见得大风大浪多的多了,总归镇定一些。
可我低头才发现,我在咬着纪营的肩膀,咬出了血,衬衣上一团红色的牙印,纪营不喊疼,他只在后背一下一下拍着我,好像流着血的是我。
我自以为我研究纪营最为努力,所以我看透了纪营,参透了他的喜怒,但其实我没有,我们两一样,自以为对方不知道,又自以为自己什么都知道,心疼着对方的心疼,却不知道疼自己。
其实我一直都知道的,一直都知道纪营说的这些,知道我在父亲眼里是什么,是寄托在旸羲身上的念想。
这么简单的道理,我花了二十几年才明白,我其实连个人也算不上,我就是我爸千万无处安放的爱情最好的驻扎场所。
骗自己,哄自己,安慰自己,说服自己,这些年忘的差不多了,但提起来才发现伤疤原来还是在的,刻在骨血里,一旦有了出口,就会暴洪一样倾泻,淹了巢,埋了人。
他当着纪白的面放肆地吻着我的头发,“我其实并没有觉得我们有什么错,因为我们并不是所谓的爱情的结晶,所以我们也不需要为辛苦呵护着我们的慈父柔母负责,但你要是一定要找个人怪罪的话,那就请怪罪我吧。”
“因为,我的爱恋比他更加深远和长久,我早在22岁那年的盛夏里,就爱着这个原本叫做纪周的人。”
第26章
懵逼树上懵逼果,懵逼树下纪营和我。
我被他扣着手牵出了公司,他甚至还在我办公室门口给我整理了衣物,无视江林的慌张,然后安静拉着我下电梯,我直到看到营销部经理的咖啡杯掉在了地上,我才反应过来。
我居然跟纪营私奔了。
我他妈居然和纪营当着大庭广众的面私奔了。
我总感觉经理张着嘴是在向我祝贺,她好像上个月才结的婚,然后我冲她点点头,我说同喜同喜。
纪营果真自己开车来接我了,我挺放心,他没点本事是不敢拿我开玩笑的,毕竟他连我流泪都心疼。
他把我送进副驾驶,俯下身给我系安全带,面容很冷静,居然还有点轻松愉悦,我说你别给我整得娘们兮兮的,这玩意我会弄。
然后他问,那你喜不喜欢。
我于是张开胳膊让他给我系好,喜欢。
他给我啵啵一下,然后关上车门去那边,等他坐上来,我也给他啵啵一下,然后我开着我们心爱的四轮车驶向了我们的床。
我给他口交,他今天一改温柔人设,撕着我的头发喘气,声音太过野性,我舔到一半就坐他脸上感受了下他狂野的气息,然后他开始舔我的穴口。
我的妈,还带这么玩的,我跟他说,太脏了。
他说没事,是你的就不脏。
我觉得挺有道理,拍拍他的额头,那你就舔深点。
他给我舔的直接射在他脸上,我原来一直做着骄傲的1所以从没发现我居然这么敏感,舔着都能射,他顺便舔几下,鸡鸡也好,菊花也好,我都能很快释放出来。
发展成0中战斗机了啊卧槽。
我感觉我以后没希望搞他了,除非一开始什么前戏也不做,再要不,我能打得过他。
可惜,两个都不成立。
我射完后继续我的烂尾工程,给他含着,直到我腮帮子疼的要死,他才把我翻过来,掰开我的屁股直接射在我的穴眼上,然后就着精液的润滑,一边扩张一边又给自己撸硬了,接着从后面插入我。
我爽了就开始夹,把江子宸身上取来的经放在他身上,他受了刺激,插的又狠又深,发泄一样。
可我喜欢,我得感谢他,因为我也要发泄。
我又射了三次,他就只射了一次,高低立见,面子没了。
算了,面子有个球用。
完事后他架着我去洗澡,我步履蹒跚,走的哆哆嗦嗦,他干脆把我抗他肩上,因为我说过他敢要是公主抱我就打死他,但现在我觉得公主抱可能比扛麻袋稍微好一些。
起码我的头不必这么跟秋后问斩一样甩着。
他放了温水,今天又灌了我一肚子,他给我挖洗,我不过咬了他的乳头咂了两口,他就把我按在浴室瓷砖上操,又给我操的射出来才结束。
好不讲道理奥。
最后一次他给我掏屁股的时候我跟他说,你要是再敢插进来,我今晚就离家出走。
他笑着哄我,说听话了就给我买糖吃。
日,你可真是个好爸爸。
这次公主抱,给我擦干净了身子抱到床上,盖好被子后去给自己洗,等他出来,我们赤裸着相拥,我搂着他,在他额头亲一口,我说,小老弟,舒服不舒服。
他今天纵容我,压低声音说,谢谢纪总,特舒服。
我高兴了,又咬他乳头,还准备拿钱砸他脸,他掐着我的腰,纪总这么兴奋啊,要不,咱们再舒服舒服。
哎不用了不用了,真不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