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门后他说他房里是干净的,我说我屋子里也没带人,然后我两相互咬了一口。
你他妈不早说。
我扯他的衣服,他解我的皮带,一边狗一样撕咬着,一边扒着身上的阻碍,他衬衫扣子被我全部揪掉,扣子掉了一地,我只怪衬衣质量不好,我没有在现世报。
我看到他健美的腹肌,多少有些比较的意思,男人不能落后风,我不等他,我自己把自己的扯了,两片腹肌相对着,终究还是他的轮廓比我显明些,我默默将衣服合上了些,找到了把家里的沙袋擦洗干净的理由。
可我又忍不住贴在他身上蹭他,一路上出了不少汗,肉体相碰,该是黏腻的感觉,可我却上瘾了,他的那身皮肤,少女的细腻光滑和男人的强劲有力掺杂的恰到好处,观赏起来触碰起来都是世间绝佳。
当然,他该也是这么想的,因为他也舍不得从我身上离开。
他很快硬了,当然先抬起头的是我,我不难为情,因为他在搞我。
我隔空不好操作,终于轮到他把我压在墙上,可把他得意坏了,腰也不叉,急着一边和我接吻,一边抓着我撸动,我也去挑他的,可他抓着我的手不让碰,他说今晚的有些脏。
果然是在嫌弃他老弟。
多傻的孩子,可可爱爱,但我得硬气些。
我拍掉他的手背,“你他妈不是戴套了吗?矫情什么,尿尿的时候也没见你嫌弃。”
他露出招牌笑容,我虽然不知道他什么意思,但看见他那抹笑高兴,追着光咬,手里顺利突破阻碍握住他的。
我两配合简直了,天生的一对,他在捻我的铃口,我在搓他的蛋蛋。
两个人都有些猫腰,汗水随着影子脱落,我们抽动地像发动机,最后发现我的机是假的,已经没电了。
先射在他的小腹上,粘哒哒地往下滑,我有些气馁,看着他得意之下居然越加发硬,直在我手里顶送。
行,笑得好,老子今天让你明白笑容背后的代价。
我一只手揉着他的蛋,一只手献出我单身28年的完美速度,十分钟后我手酸的抬不起来,这牲口才终于开始射了。
我眼睛豁得就亮了,这他妈不是报仇的机会来了,我伸手紧紧堵着他的尿眼不让他射,他刚还处于云里雾里的快活里,实在没料到我还有这么一手,匪夷所思地看着我,而后才去阻止我的暴行。
我也是进健身房的人,六年过去了不长肌肉还能不长技巧吗?
我双手上阵,那情形可是真正抓着命根子了,但这货不知道哪里来的邪劲,一下就叫我卸了半边力,妈的他当初可是我的平手,如今怎么玩我跟玩鸡一样,是我堕落了还是他变异了。
“放手,不然我捏你。”
我手腕真扛不住了,但还要假装镇定,“来,这话送给你,你给我放手,不然老子今个给你捏碎了。”
他额头上冒了汗,不知道是刚才我两撸出来的,还是现在被迫忍耐而忍出来的。
“纪周,给我放开。”
“纪营,你先给我放开。”
“不放是吧。”
“你也不放是吧。”
“我不客气了。”
我刚想复读一遍增长气焰,手腕就跟折了一样疼,他真的穿上裤子不认人,刚和好才几分钟啊,这就开始家暴了,我现在才体验到他刚才的力用了几成,要是刚刚就全用上,我得废。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疼人。
尽管我很努力,但我还是眼睁睁看着他把我的两只手从他宝贝上拉走,为了防止我用指甲抠他,他连我指头都控制了。
我这人犟,非常犟,你越不让我做什么,我就偏要做什么,你敢这么搞我,老子拼死也要挽回薄面。
于是手忙脚乱之下,我一撒开了手,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趴下。
直到他呆滞着射在我嘴里,我才想起来,我嘴里是空的,堵不住。
操!
我趴在地上干呕,男人的精液好他妈恶心啊,我们以前互撸,但从来没有为彼此口过,我是平生第一次尝到这玩意,两眼发青往外吐。
他呆了半天才蹲下来拍我的背,表面装得很好,但我隐约听见了笑声,妈的着笑声为何如此这般刺耳。
我猛地抬头看他,他没来得及装样,展开的丑恶嘴脸毫无防备地暴露在我面前。
他被抓现行别无可言,只能拍拍我的后背,尴尬地问我,“那个,好吃吗?”
纪营:我难道不够疼人?
纪周:日你大爷!
第16章
好吃你大爷的蒜锤。
老子真是瞎了眼才会觉得你温柔!
我冷冷一笑,接着一头直接撞在他下巴上,他被撞地倒在地上,立马弓成一只美貌的皮皮虾,捂着嘴巴呜呜得叫。
我刚才还得意来着,想顺便踢上几脚,但看着看着就真怕了,咬舌自尽这种项目古今通用,这他妈要是这一遭给他把舌头斩断了,还能活吗?
我开始怀疑我对他的感情,万一他残废了,我还愿意赡养他吗?
答案是愿意的,他是我哥哥,我得管他,他是我男朋友,我也得管他,不过就是不能接吻,没关系,他菊花没坏就行。
我爬到他身上后怕地拍他,喂,你舌头没断吧。
他还是不肯说话,只狠狠瞪了我一眼,这一眼叫我有点午夜梦回的感觉,但很舒服,人设终于对了。
舒服完又开始慌了,断了的话不知道能不能接上,接上的话接吻时会不会掉。
我离他近了些,闭着一只眼瞅他的指缝,看看有没有血。
千算万算没想到这狗逼恩将仇报,一下子跃起来就将我扑倒,我被反过来压在地上,他挪开手掌,还好没血流成河。
“你他妈是疯狗吗?”
这哪能啊,我们一家子的你又不是不知道。
“哥们,你嘴巴真的没事吧。”
他懒得答话,直接俯下身吻我以证明自己的实力,我尝到了很浓的血腥,有点愧疚,想伸出舌头给他舔一舔,结果这死东西居然咬住了我的舌头,我们两就跟阴曹地府的长舌鬼一样来回较量,我被动,最后控制不住口水了,顺着我的嘴角全流到我的脸颊。
我觉得这让我丢人了,真的丢人,跟中风病人一样,我以前想过我长大时的样子,在疗养院里流着口水看太阳,那时候我爸已经死了,所以家业也已经被人吞掉,我没有钱没有家人,就会受尽恶毒护士的虐待。
那份记忆叫我难受,我曲起膝盖在他腹部猛地一顶。
日。
我忘了这一茬,他吃痛还他妈需要自然反应把牙齿合一下,自作自受,我疼出了生理眼泪他才匆忙放开我。
然后,顺理成章的,和六年前一样的,我们互殴了一顿,不过他现在真的不对我下死手了,总顾忌着我,这感天动地的兄弟情感染到我了。
所以我就把他省下的力气全还在他身上。
我们这一顿不但把六年攒着的全打了,还再一次提到了上下问题,即使他坐在我身上想挖我屁股我也当仁不让地差点折断他的鸡巴。
被压在地上扯着裤衩,我最后给他放了狠话,他他妈要是敢上我,老子这辈子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他冲着我笑,说,好啊。
然后继续摸着我的屁眼,我被吓懵了,就算要让我当0也不该是挑个风水宝地做个良辰吉日相互沐浴焚香再开始吗?
这破地方破场景破姿势就先把我办了,对我这种为数不多的高质量1有没有一点起码的尊重。
没办法,我又打不过他,这样就被他拿下真的很寸啊。
我只能放大招了,“我告诉你,你他妈今天要是敢把你那东西塞进来,老子不跟你好了。”
打蛇打七寸,纪营果然停下了。
我耍小聪明就会死机,但还是忍不住耍,然后把自己耍进去,所以在我傻逼一样想趁他呆滞的劲反败为胜,也摸摸他那个眼时,他用了猛劲拧着我的胳膊,眼神暗暗的。
“你刚说了要是把那个放进去,你就不跟我好是吧。”
是啊,读不懂中国话啊。
我日,纪营反了。
他发病一样捏着我的脖子把我按在地上,我的俊脸就在地上毫无尊严地摩擦,被重点保护的屁股也突然塞进了异物,第一感觉倒不算疼,他确实掌控着力度,但是太他妈怪异了啊,而且这种动作对我是一种5星级的侮辱!
我闭着眼确认了一下形状,嗯,是手指。
嗯?还他妈敢给我用手指!
我刚想嗷嗷大叫,他居然又塞进来一只,我调子一提,他妈的他又进来一根。
三只手指开始在我身体里搅动,他妈的我感觉在搅剩饭一样。
“你他妈恶心不恶心,老子给我的日夜精华准备的通道是让你手指头拿来坐滑滑梯的吗?”
他理所应当,自然地跟挖米饭一样,“你只说了那个东西,没说手指。”
他越插越深,三根指头向上曲起,虽然还没到,但我已经有些微妙的感觉,同样是精致的1,我当然知道他在干嘛。
“你他妈以为G点那么好找啊,这么容易找老子早就艹遍,嗯……”
卧槽。
这刺激让我忍不住呻吟一声,被碰到的点让我苏软,那股快感是瞬间冲上了脑门顶住我的智商的,我根本没有防备的开始享受,体验过后生出我从出生以来就最不想承认的那一点,被搞的爽感居然比搞别人要来的多。
我悲哀地想,这难道就是现实社会零多一少的原因吗?
他的指头还在我体内探索,我都怀疑他体内是按了一个微型探测仪来着,怎么就能精准找到,虽然我爽的想像江子宸那样叫床,但面子大过天,我他妈美国半年都忍了,一天到晚叫嚷着京城猛1,现在不是自断手脚。
死也不能忍,我纪周岂是可以让性欲征服原则的人。
我咬着牙凶他,“你他妈今天再敢掏一下,老子此生与你不复相见。”
我红着脸,为了掩饰那股快意而厉声叫出来,所以声音里颇有一种决绝的感觉。
他楞了下,真的被我的戏感所震撼,快速退了出来,手拔出来的时候带出几丝粘稠的液体,我屁眼一凉,脸开始烧,他想扶爬的和澳洲巨型蜥蜴一样的我起来,我自尊心受创加上不想让他看到我这副被手指征服的样,所以就一把打掉他的手。
他停顿在原地,我挣扎着起来,衣不蔽体地打开门,以一种诧异的姿势和形象偷渡回我房里去,进去靠着门喘了几秒,我听到对面的门也响了,这次关门有些轻,大概没吃上糖的小孩落寞了些。
先叫他落寞着吧,我都退让成0了,他付出点泪水算什么。
我先去洗澡,脱光后摸到屁股上的一点淫水又开始怀疑人生,被插还插出水来,这事我真的可以打纪营三百个回合。
洗澡的时候没忍住把刚才硬起来的鸡鸡飞了一把,又洗干净身上的汗液和污渍,一身清爽,连昨晚通宵搞对家资料的疲惫也减轻了许多。
我擦着头发出浴室,去门口拿刚进门时扔在地上的手机,结果看见门里塞进来一张纸,以为他也要学我叫我戒骄戒躁,但做哥哥的还是比弟弟成熟点。
苍劲的笔迹行云流水,和他的人一样叫人爱不释手。
“可以生我的气,但不准反悔。”
第17章
为了弥补伤心老男人,我连夜让江林查他回去的航班,准备买和他一样的,给人也哄哄,结果江林说纪营一个小时前就已经换成了我那家航班。
看来他的秘书也不简单,不知道能不能和江林凑成一对儿,江林年纪不小了。
早上的时候他先来敲的我的门,他说吃早饭去,我就去了,走路上还捏了他的屁股,我们总这样,从来不会闹隔夜的矛盾,我们风流人有风流人的活法,向来不为过去的事情矫情,真没必要,要是秋后算账的话,一般打一顿就完事了,除了最后一次。
违反规则的代价很大,我为此狂犬病了六年。
下楼的时候见到了管事,和季扬的那位熟人一样和蔼,她又折返将我们送到餐厅,我倒是没这个大少爷的谱,但毕竟带了新,啊不,旧老婆嘛,给大家看看也是好的。
我们坐下吃早饭,他问我吃什么,我说没变,然后笑着看他反应,他拿着菜单的手顿了下,随即说好。
于是点的全是他爱吃的东西。
日了狗了。
我问他,“我还坐这呢吧?”
他无辜看着我,“你说的没变啊。”
我差点把杯里的绢花砸他脸上,那你他妈点的什么玩意。
“我从前问你,你就说的随便啊。”
好,挺好,妈的,越来越会记仇了。
我把绢花拉出来甩他脸上,表情严肃,老子我不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