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得好,没有什么事是睡一觉解决不了的。
—觉不行,那就两觉。
南宫斐现在这如狼似虎的,看来一觉就能把事情解决。
倒是省得他浪费唾沫了。
而且,这么激情的时候,这么兽性的南宫斐,令他心跳都在怦怦怦的,贼期待接下来的凶猛。
但,事实上,许一凡想的太天真了。
如狼似虎的南宫斐把他抵在墙上,各种方式齐齐上阵,把他弄的那叫一个欲火焚身。
等他无知无觉用双手把南宫斐脖子勾住,两腿也挂在了南宫斐的腰上时候。
南宫斐突然打住。
像是醉酒的人突然清醒。
不仅把许一凡的双腿掰下他的腰,还把许一凡的手也掰了开,然后后退一步,垂头对许一凡说:“抱歉,我太
冲动了,刚刚太失态,抱歉。”
说完又走到水池旁,开始洗衣服。
许一凡:?
第191章必须要反攻!!
劳资裤子都脱了,你特娘的就这么发挥的?
许一凡这一刻,有种想把南宫斐生吞活剥的心。
这男人,特么的,简直就是禽//兽不如!!
毕竟,禽//兽都干不出这种做一半跑路的事情。
许一凡想用目光把南宫斐杀死。
但是南宫斐在低头洗衣服,压根就没接收到他的目光。
能怎么办?
总不能跪着求上!
这种事情,不干就不干,又不会死人。
许一凡把自己那被南宫斐剥到大腿部的裤子缓缓提好。
妈的,不做也就算了,竟然还不帮他把裤子穿好。
无声长出一口气,许一凡把心头的愤愤全都吐出去。
这才走到南宫斐身边,问:“我有个朋友周末结婚,你,你愿意带着念念和我一起去吗?”
南宫斐头也不抬:“我和念念和你什么关系都没有,你怎么向别人介绍我们,还是算了,我们去了也不好。”许一凡:……哼,这个口是心非的家伙。
妈的,既然这么大度,刚刚干嘛公报私仇?
“我以前从事的工作比较危险,主要是怕带着你们,以后万一给你们带来麻烦和危险怎么办。所以想着在网上租个老婆孩子省事。”
许一凡从后面搂住南宫斐的腰,唇印在南宫斐的后脖颈处:“但是又一想,总不能一直把你们遮掩在家里,左右咱们两个都不是什么怂包,大不了有危险了一起面对,你想去吗?想去的话,我们一起去看看啊。”
南宫斐垂头看着许一凡搂在他腰际的手。
他眼底这一刻,幽光闪烁。
身后的男人紧贴着他的后背,他甚至可以感受到对方心跳。
对方的唇落在他后脖颈,带着一种能把他融化掉的湿润,他觉得自己,整颗心都在颤栗。
这真是一种奇怪而又让人疯狂的感觉。
他恨不得马上转身,令对方真正融进他的身体里。
但最终,还是保持着这样的姿势。
他沾了水的手覆盖在许一凡的手上,紧紧握住,低声问:“你,你喜欢我吗?”
声音,带着小心翼翼的卑微和一触即碎的脆弱。
许一凡听出来了。
喜欢吗?
许一凡不知道。
他其实觉得,他并不喜欢南宫斐。
不因别的。
是因为,他喜欢的,一直都是女人。
他和南宫斐这再一再二的睡觉。
只是,只是因为他身体恰好到了一种需要发泄欲/望的时间段,而失忆后的南宫斐又恰好令他不排斥。
身体本能的行为,就像是野兽发//情时候下意识要做那种事情。
和喜欢,沾不上边。
毕竟,他真的是个,特别特别正常的男人。
喜欢的,从来就只会是女人。
但此刻,听到南宫斐这样询问。
听到南宫斐这喃喃的,近乎卑微而又恳求般的询问。
许一凡的身体僵了僵。
他没法去伤害这样的南宫斐。
更没办法把最真实的想法说出来。
他甚至不敢对上南宫斐那乞求般的目光。
脑海里,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想起了在漫画世界的那个小岛上,大着肚子默默为他做好一切的南宫斐,还有他变成阿飘时候的南宫斐。
南宫斐,是喜欢他的。
他第一次,直面这个问题。
南宫斐喜欢他。
不管是从前的南宫斐,还是失忆后的南宫斐。
都很喜欢他。
可他,到底何德何能,能得到这样一份沉甸甸的喜欢?
他觉得自己,无法捧住这么沉重的喜欢。
可是,可是事已至此……
恍惚那么一瞬间。
许一凡望向南宫斐,亦低低的回应:“我以后,可以试着喜欢上你。”
我可以,试着喜欢上你。
虽然我知道,我这辈子都不可能去喜欢一个男人。
但我,愿意让自己试一试。
许一凡以为自己这个回答足够的委婉。
也足够给了自己和南宫斐退路。
他以为,南宫斐听到这个回应会失望。
但南宫斐,突然就转身,张开双手将许一凡拥抱在了怀里。
他的吻细细密密的犹如春雨落在许一凡的唇上以及脖颈。
他口中喃喃的,一声声低低道:“谢谢你,我,我很开心,很开心很开心。我,我也让你?
??心一下好不好。”他口中所谓的让许一凡开心一下。
就是扒掉许一凡的裤子,把许一凡XX了个00!
两个人靠着墙就地取材,在狭小的空间里干起了这件事情犹如干柴烈火。
特别是南宫斐的,在许一凡的角度看待,今天干这件事情的南宫斐非常之投入,而且还一直都在取悦他。
许一凡被他这一波波的取悦搞的浑身颤栗,自觉自己和泡在水池子里的衣服没什么两样,都是里里外外湿透透不说,而且还瘫软成水,然后被南宫斐这家伙用水枪一喷一喷的兹上天!!
事后许一凡瘫软的被南宫斐抱在怀里冲了个澡。
倒也不是全无力气。
就是身上那一波波的颤栗酥爽感还没退却,犹如潮水一样一浪又一浪的冲击着他,让他浑身上下哪里都不想动。
他哼哼唧唧地问南宫斐:“你爽吗?”
南宫斐低头,望着他,立刻就反问:“你刚刚没爽吗?”
不等许一凡回应,他立刻上手,准备发起新一轮攻事:“那我重新再来,这次争取让你爽。”
许一凡:……
目瞪口呆!
慌忙按住南宫斐那就要去为非作歹的手:“不不不,我刚刚爽了,里里外外爽的很透彻,所以才问问你有没有爽。"
妈的,他里里外外被榨的一干二净,他觉得自己再被南宫斐榨一次,肾会原地爆炸。
南宫斐疑惑:“真的吗?”
末了,还补充:“如果没爽要告诉我,我毕竟,毕竟只和你做了几次,技术不太好……”
还特娘的技术不太好?
狗屁的技术不太好。
许一凡无比真切诚恳的望着南宫斐:“我爽了,真的,刚刚特别爽,而且你技术很好,特别好。我就是想问问你有没有和我一样这么爽。”
南宫斐抿唇笑了笑。
笑的特别羞涩,他的脸上挂上这种笑容,浑身好似的都散发着一种想让许一凡去蹂蹒的禁欲气息。
许一凡晃了晃神,只觉得瞬间像是被电击了一样,竟然被南宫斐这笑勾搭的失魂一瞬。
妈哒,这男人虽然没有狐狸精的颜值,但有狐狸精的潜质啊。
心头蠢蠢欲动的瞬间,许一凡猛地起身将南宫斐反压在墙上,嘿嘿嘿地笑:“你到底有没有爽啊?”
南宫斐睫毛颤了颤,点了点头。
许一凡“吧唧”亲了他脸颊一口:“怎么爽的?说出来我听听啊!”
声音一时间畴瑟的,像个调戏良家妇女的无赖流氓。
南宫斐抬起眼皮,目光幽幽望向许一凡。
浴室里雾气缭绕,熏蒸的他眼睛水汪汪的像是晨间带了雾气的葡萄,雾蒙蒙却又闪着幽亮幽亮的光芒。
他脸上虽然有些拘谨羞涩,可盯着许一凡的目光定定的,无比沉静,也无比粲然,就好似此生眼中,只有这—人,永不变。
许一凡抬手,捏住他的下巴,畴瑟道:“小姑娘脸蛋这么红,难不成是害羞了?”
他说到最后,没了声音,而是微微凑近,近距离的望着南宫斐的五官,以及南宫斐的眼睛。
凌厉冷戾的五官,却不知道为什么,此刻在许一凡的眼中,却深情又柔软。
他觉得自己一定是眼瞎了,竟然还能在南宫斐的脸上看到柔软深情。
许一凡将这念头撇开,嘿嘿怪笑:“告诉我你是怎么爽的?”
“真,真要说吗?”
许一凡:“当然啊。”
他已经脑补了南宫斐说千字文的小黄黄……
南宫斐喉头滚了滚,目光落在许一凡的眼中,声音喑哑:“干//你干爽的。”
短小精悍的五个字,却又博大精深让人脑补无数。
许一凡被这五个字砸懵了。
这,这特娘的,失忆了的南宫斐,依旧这么龌//龊下流无耻。
?-Tl、A4-A4-A4-A4-1”
我罪罪罪罪!
许一凡简直像是只被踩了尾巴的猫咪,整个人都炸毛了。
“劳资问的是你爽的时候是什么样的感觉,是不是肾被抽空了,是不是整个人都瘫软了,是不是要飞上天了,妈哒你这话什么意思,你什么意思?”
南宫斐没有穿衣服,许一凡没法把南宫斐的衣领揪住,只能捏住南宫斐的下巴,然后踮起脚居高临下恶狠狠瞪着南宫斐。
“你是不是想说劳资很好干,天生就是被干的命啊是不是?”
许一凡今天本来其实想当个威武雄壮坚硬如铁的攻来着,他自己其实都搞不懂,为什么最后就成了被压的那个。
不过介于被压的太爽,导致他都忘了要把南宫斐调//教成绝世小受的事了。
现在被南宫斐这么一提,他顿时觉得自己受了莫大的耻辱。
太生气了,太生气了!!!
他现在,立刻,马上,要把南宫斐也干了。
不把南宫斐干死,他今天就不叫许一凡。
麻蛋,这个家伙,就是欠干。
第192章这我老婆
南宫斐不等许一凡跳脚,双手把许一凡搂在怀里:“我爽的时候就是看着你爽,每次看到你快乐,我的一分爽就会变成十分。”
他低头,将头搁在许一凡的肩膀上。
口中的话带着热气萦绕在许一凡的耳际。
“每次干//你的时候,看到你那么满足那么快乐,我就特别有成就感,觉得活着特别有意义。我,我不知道你说的那些,但是,但是如果可以,我希望自己这一生,死的时候都能是在你的身上,希望再过十年二十年三十年,依旧能看到你被我干的很爽。那样的日子,想想就很美。”
许一凡:???
这男人,说的这是什么?
那些猥/琐下/流龌/龊的话怎么被这家伙一包装,突然就变得高大上了?
这就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呸呸呸!
他才不是什么牡丹!
许一凡被南宫斐抱着上床,又被南宫斐用被子裹的严实。
他后知后觉从南宫斐的这些甜言蜜语中反应过来,立刻拉住南宫斐的手腕:“你刚刚对我说的,是从哪里学来的?”
这家伙的情话天赋太可怕了,许一凡这样的人都要被这家伙哄的头脑晕乎差点没了理智。
南宫斐茫然:“是我心里想的。”
许一凡:“信了你的邪,一会衣服洗完,你再多说点,我记录一下。”
许一凡觉得自己也要学着点。
万一以后和南宫斐拜拜了,他这些话完全可以用在女孩身上。
活学活用莫不过如此。
黑狐的电话在这时候打来。
他绐许一凡发了自己结婚的地址。
生怕许一凡找不到,特地打电话告知许一凡行车路线,当然,还不忘再三嘱咐许一凡把弟妹带上。
黑狐这次结婚,也是要金盆洗手不再做那种危险的事情。
他比许一凡有头脑,已经打算在婚后和他老婆一起开酒店和餐厅。
许一凡和他聊了一会,挂了电话,听着浴房里哗啦啦的水声发呆。
事已至此,黑狐结婚的时候,许一凡总不能真租个女人去。
毕竟,这就是赤果果的打南宫斐的脸。
两个人如果是剑拔弩张的时候,他也可以这样做,谁在乎谁啊,他很乐意时时刻刻打南宫斐的脸。
但现在,两个人浓情蜜意正是“高//潮”期,他如果这样做了,他都过不了自己心里那一关。
所以,许一凡在思考了一个晚上后,干脆带着南宫斐和念念,穿着家庭装,一起去参加黑狐的婚礼。
黑狐的婚礼是在他自己的老家的一个江南水乡之地举办的。
许一凡带着南宫斐和念念下了飞机后,黑狐带着他的老婆儿子直接开车来接。
乍一眼看到许一凡带着一个男人。
而且这个男人,还算是个不熟的熟人。
黑狐顿时无语,有自家老婆孩子在,他倒也不至于点出南宫斐的身份,只问许一凡:“你老婆呢,怎么没带过来?”
许一凡把手搭在南宫斐的肩膀上:“介绍一下,这是我老婆,南宫斐。”
黑狐翻了个白眼:“骗鬼呢你。”
许一凡就知道黑狐不相信。
事实上连他自己都不信,有那么一天他会把南宫斐称呼为老婆。
哎,往事不堪回首!
倒是黑狐身边的女人戳了戳黑狐的胳膊,然后在许一凡望过去的时候笑着说:“你好,我叫宋嘉,是家树的老婆,很高兴见到你,我经常听家树提起你,你救过他的命。”
“我叫秦乐,我也总听家树提起嫂子您,真是闻名不如见面,嫂子长得好漂亮啊,怪不得家树一直心心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