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脑海里突然就生出了“妖精”二字。
他身上这个小家伙,真是像个专门来吃他的妖精,把他吃的死死的,真是有种,死在他身上也心甘情愿的冲动。
许一凡咬住他的手指。、
朝躺在躺椅上的南宫斐抛了个眉眼:“你爱我吗?”爱是什么?
爱南宫斐的人以及南宫斐爱的人,都已经过世。
他听到这个问话,第一个反应就是种发自内心的逆反与不安。、
唇抿了抿,他没有回应许一凡的问话,而是伸手掰住许一凡的肩膀,将人压在他怀里,唇也吻了上去。
直吻的许一凡气喘吁吁,他才抬手捏住许一凡的下巴:"今晚夜色很美。”
不过,你比夜色更美。
许一凡伸手拭去唇角的口水,也笑了起来:“是啊,夜色很美。”
他像是朵枝头妖艳的花骨朵,笑起来的时候好似有风拂过般,花枝乱颤,妩媚风流,美艳无双。也不知是不是刚刚那杯酒的缘故,南宫斐这一刻,觉得自己浑身热烘烘醉醺醺的,连思绪都有些飘。他想伸手去扯许_凡的衣服,身上的衣服却被许_凡扯着。
许_凡笑着笑着,脸上的笑容一收,面无表情地望着南宫斐。
他说:"今晚月色这么美,不做点什么,是不是都对不起这良辰美景?”南宫斐觉得他说话的调调有些诡异,但大脑慢一拍,完全没想明白,只遵从本心地,说:“是。”
第135章敢走,死!
这一个“是”字出口,南宫斐觉得,他自己是真的醉了。
连舌头都变的麻木的好似不会说话了。、
甚至连手都有些不听使唤。
许一凡脱了他衣服裤子,将他剥的干干净净,口中道:“如你所愿。”
南宫斐此刻,脑子就算是再迟钝,也总算明白,这个时候的他状态不对,不是醉了。、
而是,而是被下了药。
他木楞着舌头,含糊问许一凡:“你在酒里放了药?”
许一凡低头将自己的腰带也解了,闻言头也不抬地答:“催情的药,今晚良辰美景,当然得用点药来助兴。”
他捏住南宫斐的下巴,居高临下地盯着。
盯着盯着,又笑了起来。、
笑容痞痞的,又坏又拽。、
不过,转瞬他脸上就是毫不掩饰的憎恶与嫌弃。、
“我从来都不喜欢男人,碰你一下都觉得恶心无比,但是,你让我觉得,只有碰了你,我才能洗刷自己的屈辱。”
他抬起南宫斐的腿,没有任何的前奏,进入。
“曾经有人说,被狗咬了一口,总不能再咬回去,不能把别人的恶嫁接在自己的身上。但,我从你身上体会到了,如果真不咬回去,我就太他么的不是个男人。
南宫斐的那地方因为第一次,因为没有任何的滋润前奏,鲜血很快流了出来。:
挺疼的,虽然身体软软的无法动弹,但疼痛却非常的清晰。、
也令他飘忽的思绪,渐渐归拢。、
他一双眼睛盯着架着他腿的许一凡。、
目光死死的盯着。
那眼睛里的幽深比夜空还深邃。、
深邃的眼底像是有一团幽幽暗火在闪烁。、
许一凡挑眉,朝他笑道:“疼吗?被人爆了菊///花的感觉怎么样?”
南宫斐紧抿着唇,两道视线犹如黑暗中淬了寒光的刀,冷冷对准了许一凡。、
当然,许一凡也不期待他能说什么,他抬手拍了拍南宫斐的脸蛋,然后又捏了捏的南宫斐的腮帮子。、
笑嘻嘻道:“每天我都是这样躺在你下面的,你觉得我很爽是吗?怎么样,你现在体会体会我的爽,是不是觉得自己爽上天了?”
他掐南宫斐的胸口那点:“嗯,应该还没有爽上天,前面几次都会很疼,不过没关系,我们有一晚上的时间,我会让你爽翻天。”
虽然讨厌南宫斐现在的神情,但,许一凡并没有让人背对着他,他扬着下巴,欣赏着南宫斐的这种表情:“我当初,也和你现在一样,就是这么副表情,倔强不服气,哦,还在心底想着报复。”
“所以你现在什么想法,我懂。”
“我很懂。”
他伸手,将盘子里的酒瓶子抓在手里,对着南宫斐的脸倾倒:"说实话,我和你在一起,才知道男人和男人之间,原来还有那么多的花样,今天我把你教给我的都实践一遍,你瞧瞧,我哪里做的不到位,可以告诉我呀。
南宫斐动弹不了,连抬起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
但,他眼睛眯了眯。
就这小小的动作也被许一凡觉察了到。、
许一凡手指在他的眼上触摸,就像是触摸一件上好易碎的瓷器般,神情赞赏,一脸得意,但动作却一点都不温柔。、
南宫斐曾经给他的那些粗鲁,此刻全都被他有样学样发挥的淋漓尽致。、
药效渐渐发挥了作用。
夜色渐深,远处狂欢的众人们也三三两两的在散去,暄嚣的声音渐低。、
但众人瞧不到的楼顶,此刻风情才刚开始。、
药效渐渐发作。
南宫斐虽然一直紧咬牙关抿着唇,但身体的异样感觉越来越严重。、
那些疼痛,也全都转换成了一种无边无际的酥痒。、
他已经无知无觉地哼出了声。
许一凡说到做到。、
这一个晚上,他用南宫斐对待他的那些方式,一样样的对待了回去。、
到了后来,也学着南宫斐,一边吊着南宫斐的胃口,一边逼问:“爱不爱我?说,说你爱我,我就放过你。
南宫斐的额头都是汗意。、
被折腾了大半个晚上,他盯着许一凡的目光已经变了。、
不再冷冽,不再复杂,黑幽幽的眼底,是盯着死人般的冰冷。、
除了忍无可忍发出的声音。
不管许一凡怎么折腾,他都没有任何的回应。
没有质问,没有威胁,更没有求饶。、
他就像是一块硬骨头,比当初的许一凡要硬多了。、
不得不说,许一凡还是挺佩服他的。、
不过,也仅止于佩服而已。
这?
??服二字不足以让许一凡放弃仇恨。、
“看来,你是不爱我了。”
许一凡冷笑:“你不爱我,是因为什么昵,哦,应该是因为你把我当了个奴隶。”"一个没有人权的奴隶。”
"没有人权的奴隶,什么都不配拥有,你害死了我的母亲,你对我想做什么就什么,你从来不把我当人看,因为在你眼里,我就是你的奴隶。”
“啧,南宫斐,你就没有照照镜子吗?你知不知道你有多恶心,你的嘴脸,真是令人作呕。”“尤其此刻的样子,更是恶心的不行。”
“你说,我把你现在的样子传到网上被大家看到,你那些合作伙伴会是什么反应?”南宫斐面上没有任何的反应。、
他身体看似沉浸在了欲中,但那双眼睛却一点都没有被情欲沾染,依旧犀利的像是可以劈开夜幕的两把利刃,好似可以洞察一切。
许一凡讨厌他这双眼睛,拿手去戳:“怎么?不服气?有本事求饶啊,你求饶我就放过你。”放过是不可能放过的。
许一凡难得抓住这么个机会,又怎么可能轻易放过。、
他将南宫斐折腾了一整个晚上。
催情的药酒他也暍了,当然他的药酒与南宫斐的不一样。、
他的药酒是可以保证他一晚上金枪不倒的资本。、
毕竟他不是男主,没有一夜七次的资本,更没有一夜不倒的资本。、
哪怕知道这种虎狼之药很伤身,他也义无反顾的暍了。、
毕竟,有这么一个折腾报复南宫斐的机会,他一点都不想放过。、
天边泛白的时候,小岛的某个方向晌起了枪声。
南宫斐的瞳孔一缩。
他终于张口,这一张口,口中都有鲜血出来。、
大概是疼极了的时候咬舌了。
他张口,艰难又含糊地对还在他身上耕耘的许一凡说:“药,解药?”
许一凡也听到了声音,不过,他缺并不意外,伸手捏住南宫斐的下巴,他说:“说,说你爱我,我就把解药给你。
南宫斐抿唇,不说话。
许一凡指腹擦过他唇角的血上,稀奇道:“怎么下面流血,上面也流血了?你这还是双向的?”南宫斐也不反驳或者生气,眸光静静盯着许一凡。、
许一凡将指腹上的血戳在他的眼皮上:“瞪什么瞪,再瞪干///死你。”他这话当然没什么杀伤力。、
毕竟尺寸在那摆着,他还真没有干死南宫斐的资本。、
许一凡猛干了许多下后,气势汹汹走在南宫斐面前,来了个颜发。、
不过,他折腾了一晚上,已经没有子弹可以发射出去。、
虽然有心想把南宫斐全身都糊满,但终究没这份实力。、
枪声越来越密集,也越来越近。、
许一凡恍若未闻,不疾不徐地将衣服穿好,然后拍了拍南宫斐的脸蛋,俯身,将脸贴近南宫斐的脸,声音压低,低柔的嗓音带着几分魅惑:"不爱我吗?”
南宫斐,好似是有了预感,这一次,终于没有再咸鱼般地挺尸。、
他目光对上许一凡的眼睛,问:“你,要走?”
舌头依旧麻木,南宫斐说话很艰难,而且说出来的话也有些含糊不清。、
不过许一凡离他这么近,自然是听得清清楚楚。、
“是啊,我不走难不成还等着你恢复后把我大卸八块?”
许一凡被榨精一晚上,其实此刻的脸色一点都不好,眼圈有些青黑,脸色也很苍白。、
看着就像是纵欲过度。
不过,他心情好啊。
心情好,就显得精神头也不错,一双眼睛亮灿灿的望着南宫斐。、
眼中的灿亮,是南宫斐从来不曾见过的颜色。、
南宫斐眼睛失神片刻。、
许一凡抬手拽了拽他腮帮子,又揉了揉他的头发,笑嘻嘻道:"你到底爱不爱我,来,说_句你爱我听听,我一高兴,说不准就留下了昵。”
南宫斐的唇又抿成了一线,完全没有要答话的意思。
许一凡恨恨掐了把他的腮帮子。、
不说算了。
反正,他还没找许离然那个家伙报杀母之仇。、
现在离开,这事情会成为他这辈子的一根刺。、
所以许一凡撇了撇嘴,又使劲捏了南宫斐的腮帮子一下:“昨晚爽了吗?真后悔没有录像备份一份给你留下以后好好欣赏,不过,想必你也会回味一辈子,祝你日后性福。”许一凡话落,头也不回地朝外走去。
他没有回头,所以也没发觉,南宫斐的目光一直都是盯着他。、
眼看着,许一凡就要推开门了。
南宫斐那不能动弹的手指终于屈起紧紧捏在了一起:“许一凡,你敢离开,我就杀了你!”这一次,他的声音无比清晰。
以至于,许一凡甚至可以感受到他话语里的强烈恨意。
第136章暴露
许一凡没有回头,他将手举起朝南宫斐挥了挥,背影看起来特别拽也特别的嚣张。、
“看来是恨我了,不过我对你的恨可比你对我的恨的要多很多,下次见面,你杀不死我,我也要杀死你,啧,真期待再见面那一天。”
他话落,打开门,消失在了南宫斐的视线中。、
南宫斐盯着那扇门的目光几乎要喷出火。
手指都被他捏的发白,唇角更是有血丝缓缓地流了出来。、
随着枪声渐渐地清晰,渐渐地近在咫尺,南宫斐的手腕处佩戴的光脑也跳出了季管家的来电。、
南宫斐从一开始手指开始挪动后,飞快地打开自己的手腕光脑开始搜索许一凡。、
他甚至都没来得及去穿自己的衣服,更没有回应的季管家的来电。、
如果说,最开始,他把许一凡定义为让生活不在那么单调无聊的伴侣,那么现在,在南宫斐的眼里,许一凡这个三个字简直就像是刮骨削肉,令他想起,就是一种彻骨般的疼与恨。、
他只想,马上找到这个人,然后,让这人生不如死,让这人为所做的一切后悔!
此刻的南宫斐,身上很多浑浊液体混着血迹,一夜时间被折腾,每每血迹干裂后又重新被抹上一层。、身上以及身下的躺椅,包括地上,到处都可见暗红色的血迹。、
他缓缓地,站起身,扫了一眼。、
就算没有照镜子,他也能知道,此刻的自己有多狼狈。、
此生最狼狈时刻。
第一次,也将是,最后一次。、
从站起身那一刻开始,某个地方就疼的好似身体要裂成了无数块。、
他眉头紧皱,缓缓地一步步地朝顶楼的浴房走去。、
洗完澡,身上那些青青紫紫的痕迹更加鲜明。、
南宫斐瞟了一眼就没再看第二眼。
他甚至,也没给自己上药。、
疼痛,必须谨记才能不会重蹈覆辙。、
洗完澡,换了一身衣服。
穿了一身黑色西装的南宫斐,看起来又成了众人畏惧不敢直视的掌握了全球十分之一财富的大佬。、除了,他的脸色看起来要比平日里更白
许一凡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在监控里并没有被搜索出来,倒是南宫斐看到了那些胆大包天地敢入侵非凡蓝岛的人。
不用查也知道这是霍家和他那两个叔叔的手笔。
南宫斐迟迟不露面,安保防卫看起来似乎很弱鸡。、
这些人已经攻占了大半岛上的地盘,一拨拨地朝城堡围堵而来。、
昨晚上的那些被请来的客人们,此刻已经全部被季管家转移在了安全房内。、
虽然联系不到南宫斐,但季管家的一条条命令正在有秩序地朝下传去。、
他从南宫斐小时候就跟在南宫斐的身边,见过的大风大浪甚至比南宫斐还要多。、
这点事情还真吓不到他,他只是担心南宫斐和许一凡的安全。、
毕竟,昨晚上他并没有过问,也不知道两个小家伙去哪里共度美好时光去了。、
虽说自家先生很厉害,但身为长辈,季管家这会还真是担心的不行。、
南宫斐穿戴完毕,并没有清扫顶楼,他离开之前,将穹顶玻璃合拢,掀起眼皮面无表情地瞟了眼一地狼藉血迹的躺椅,然后将门合拢,输入密码,将这个楼顶变成了封禁的只有他才能进入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