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书先生嫁人记 完结+番外》TXT全集下载_5(1 / 2)

他十分想将自己的那个东西送向深处或者抽插几下纾解他的欲望,但他却不敢动,他怕顶的程禹难受。

这滋味……简直要了人命。

程禹做这档子事儿没有经验,就想着看看纪九裴的反应,也好让他知道他是舒服还是不舒服。

他握住纪九裴的下体,从根部向上舔动,抬眼看了看纪九裴的神情。

这一抬头便和他对视上,程禹眉梢挑起是想问问他舒服吗,却没想到纪九裴脸“噌”的就红了,嘴里的东西跳了两下变得更大。

这便应该是舒服的意思了。

程禹舔弄着嘴里的东西,舌尖堵在头冠处的缝隙,将他溢出的精液舔掉,这时耳边就会响起纪九裴的闷哼。

当他舔到下面的囊袋时,能感觉到纪九裴的身体突然紧绷了起来。

这便是十分舒服的意思了。

程禹喜欢看纪九裴舒服时喘息的模样,能瞬间将他看硬。

他将其中一个含在嘴里挑动了几下,轻轻的吸吮着,吐出来时就变得湿漉漉的。

纪九裴觉得自己恐怕马上就要窒息身亡了,他又看了眼下面,程禹半个身体隐在水下,头发湿漉漉的黏在肩上,舔动的也很认真,他做什么事情都很认真,纪九裴觉得自己多看一眼就要被勾的射出来了。

这个时候程禹突然在他头部猛的吸了一口,纪九裴真的被勾的射了出来。

“快…吐出来,呛到没有。”纪九裴连忙滑进池内,伸手让程禹将那些东西吐到他手上。

又拿了旁边的茶水让他漱口,有些难为情的说:“方才我没忍住…否则会提前告诉你的。”

程禹下面还翘得老高,他贴着纪九裴蹭了蹭说道:“没事,我哪就那么矫气。”

这模样这语气,纪九裴心口一麻,抱着他的腰将他按在池边又缠了起来。

怕做扩张的时候水流流进去会让程禹不舒服,于是他将程禹抱起来按在池边露出屁股来。

中间的小孔被热水蒸的比往常还有红嫩,纪九裴抹了些脂膏在上面。

上面有他的指印,不知是程禹的皮肤太不禁折腾还是他手劲太大。

纪九裴一时精虫上脑,在程禹的臀尖咬了一口。

“嗯…你…纪九裴!”

纪九裴咬着不松口,含糊的说道:“叫相公,叫了我就松……你总也不这么叫我。”

这就是有些委屈了。

程禹侧过身子,摸了摸他的脸,只好顺着他的心思,叫了声相公。

泛着红的牙印还印在程禹的屁股上,纪九裴的手掌盖上上面揉了揉,一边把他拖在怀里,一边吮吸着他的乳尖问道:“疼吗。”

程禹夹着他的腰蹭了一下,今天的前戏做的实在是太久了些,他有些忍不住了。

手撑在纪九裴光滑的肩膀,捏了一下:“不疼…嗯…进来吧。”

纪九裴挺着阴茎进入的时候,便有点控制不住了,捏着程禹的腰猛烈的撞击起来。

力道很大,每顶一下程禹便被刺激的抖一下。

往常纪九裴不会一进来就这么用力,陌生的快感夹杂着细微的疼痛。

“慢点…嗯…你…你又发疯…”

下面被抽插出黏人的水声,纪九裴的小腹紧贴在程禹的屁股,动作不停。

后背未干的水珠被他撞的滚落下来,他舌尖一勾舔了去,看着程禹因着他的撞击而绷紧的背部又觉得不过瘾,于是又在上面咬了一口。

程禹喘着粗气骂他:“属狗的你!嗯…嗯…不许再咬我…”

纪九裴贴着他耳朵,用那种让程禹一听就会硬的沙哑嗓音说道:“你方才亲我那里的时候…我便忍不住了。”

说着又狠狠的顶了一下:“以后再不许亲我那里,否则我就咬你。”

程禹被他顶的眼泪都流了出来,简直是狼狈不堪,向前挪了一下将纪九裴的阴茎从身体里拔了出来,红着眼:“你自个说说,你说说你舒不舒服…怎么还赖上我了。”

纪九裴捞着他的腰按在水池边上,俯身压下去,又插了进来,咬着程禹的乳尖磨了一下,低声吼了一句:“舒服也不许亲了,我总忍不住!”

程禹的阴茎被挤在两人的身体之前,硬的发疼,从前端不住的流出水来,蹭在纪九裴的小腹,过一会就变凉。

程禹简直被他气笑,舒服也不让亲,这是什么道理,自呻吟中捏着他的下巴和自己对视:“你…你同我说说嗯…嗯…如何忍不住了…”

纪九裴瞬间又发了狠,抬起程禹的一条腿架在肩膀上,狠狠的磨着他的后穴,不停撞击那个敏感点:“就这样!忍不住这样撞你!明白了么!”

程禹也说不出话来了,狭小的房间内俱是他动情的呻吟,纪九裴把他抱在腿上,揉着他的性器,板着脸问他:“还亲不亲那里了。”

程禹趴在他肩膀上,身体热的发烫,被他磨得耳垂通红,细碎的喘息勾着纪九裴的魂,只听见他迷迷糊糊的回答:“不亲了…我不亲了嗯…还…还不行么…”

纪九裴捏着他下巴勾住他的舌尖,哄着他说:“我亲你那里可以…你不要亲我…好不好…”

程禹嗯了一声,绷直着身体感受纪九裴在里面的横冲直撞,乳尖都被揉的肿了起来。

纪九裴握着他的手腕低头看了一眼,烂红的乳尖被烛光晃得十分勾人,眼眶一热,纪九裴捏着他的腰狠撞了数十下释放了出来,程禹被他揉的软了身子,一同射了出来。

心口跳的飞快,这件屋子被热气蒸的感觉都没了氧气,纪九裴怕程禹待不住,连忙将他裹起来抱回房间。

再一看的时候,程禹已经睡着了,脸还红的很。

纪九裴摸了摸他的额头,倒是不热,这才放心了下来,过了一会儿又开始生气————说好的做两次!怎么只做了一次就睡了!晚安吻也没有!实在是太生气了!

睡梦中的程禹鼻尖一痛,迷迷糊糊的哼唧了一声,下意识搂住身边的人亲了一口,也不知是亲在那里了,反正是温热的肌肤,触觉对了,这才迷迷糊糊的又睡了。

纪九裴摸了摸湿润的下巴,愣了会儿才在程禹的嘴上亲了一口,搂着他睡了。

温泉来了!粗长的一章~

因为设定的原因,每次写纪九裴和程先生的肉肉时候我都想写的温情一些,所以就可能不太刺激了。两个人在各个方面都互相照顾,这种相处模式才是他们俩的生活~

平淡的日常

非常平淡

程先生不幸染了风寒。

这告诉我们一个道理————泡温泉的时候就乖乖泡温泉,不要做别的有的没的。

起床穿衣时,程禹打了个喷嚏。

于是他前脚刚踏出房门后脚就被纪九裴拉到床上裹在被子里。

自此,程禹和纪九裴便发生了争执。

纪九裴坚持要给他灌姜汤和治风寒的药汤。

程禹坚持不喝。

纪九裴坚持要灌。

程禹坚持不喝。

纪九裴坚持要灌……

程禹坚持认为只有多喝热水,便能包治百病。

但是纪九裴坚持要灌!

争执不休,纪九裴便要耍赖,先给自己灌了一口,然后再压着程禹给他灌。

天地良心,程禹不想喝药绝对不是因为喝药的方式不对,实在是药汤苦的要命,而想尽办法都要亲嘴这种事情也只有纪九裴能干出来。

“不喝药怎么好?今夜就除夕了,不能把病气带到明年,那样不吉利,你知不知道。”

纪九裴是这么说的。

如果他熟读马哲便能知道封建迷信不可信。

“你还记得吗。”纪九裴突然扭捏了起来:“你初来此地时,身体虚弱昏迷了几日,那时我也是这样喂你吃药的。说来,那是第一次亲你。”

纪九裴是个念旧的人,时不时就要忆往昔,但是想来也是脑子不太好使,总是扭曲一些细节。

程禹只好纠正他:“第一,我是被你绑来的。第二,我是被你饿晕的。第三,是你没有脸皮非礼我的。”

“怎么能算作非礼?两情相悦的事怎么能是非礼!”纪九裴十分不能接受这个说法。

毕竟他给自己的定位是冷酷无情独宠一人的土匪头子,并非爱而不得专耍流氓的土匪头子。

“彼时我还未心悦你,希望你能搞清楚。”程禹忍不住笑道。

“不可能。”纪九裴又给他灌了一口药,舌尖勾着舌尖缠了片刻:“你看,那时我喂你药,你舌头也动了,舌头动了就是心悦我,话本子都是这么说的!”

这便是强词夺理,彼时程禹昏迷不醒,那里知道自己动没动舌头。倒是纪九裴,喂药便喂药,伸舌头算什么英雄好汉?

“你那时真的不心悦我么?”纪九裴突然垂眸,将下巴搁在程禹肩窝,闷声道:“我待你那么好,你为何不喜欢?”

果不其然,只听纪九裴说:那时候,你最喜欢喝的银耳粥都是我亲自下厨做的,我学了许久才学会。每天晚上我都在你房里坐到三更天,就怕群安山的土匪潜入寨中把你伤了。同群安山头子打架时,我每天都在想你。听说你被人带走了,我慌得腿都软了。

程禹第一次听这段话是成亲第一年的七夕节那日。

那时,他们二人在街上逛完,带了一壶桃花酿在屋顶赏月,气氛十分暧昧,表白也十分动情,程禹一激动便陪着纪九裴这般那般,嚯嚯了一壶好酒不说,后来洗了许久才将身上的酒气洗掉。

第二次听这段话是在程禹的生辰那日。

那时,纪九裴在后山上砍了一棵合抱粗的黄杨树,十个指头磨破九个才做出一个同程禹完全不像神形皆无的木偶人。

当时,程禹也十分激动,陪着纪九裴这般那般,嚯嚯了许多杏子李子,导致那床被褥被汁水染的再也无法见人。

如今是程禹第三次听了,想激动也激动不起来,而且大白天的,他也不能陪着纪九裴这般那般。

如此一来,听着好似纪九裴总是拿那陈年往事邀功一般。

其实不然,他只是单纯的想不通为何程禹那时不心悦他。毕竟他觉得自己长得好看又如此贴心,是个人遇到他都应该非卿不嫁。

但凡他有一点心机,恐怕程禹现在孩子都生了。

自然,我们都晓得程禹是个男子,但……保不齐就大力出奇迹了呢。

忆起曾经被掳到山寨那些日子也十分有趣。

那时纪九裴就异常黏人,总要跟在程禹屁股后头,晚上程禹就寝时,纪九裴就坐在他床边。

若不是某天夜里程禹没有睡实,还真不知道纪九裴会趁自己睡着偷偷握住自己的手。

彼时程禹的第一个念头居然是他手很热,第二个念头居然是这么晚了他困不困,总之直到再次睡着,他也没有将自己的手抽出。

想来,便是那时候心悦他的吧。

平常程禹总不让纪九裴做银耳粥,今日却十分想念。

程禹说:“去做碗银耳粥吧。”

“你想喝?”纪九裴十分激动,抱着他亲了一口:“你许久没念叨了,我以为你喝腻了。”

其实也不是程禹喝腻了,而是自从福贵来了之后,纪九裴一进厨房就要找茬。

“你做粥便罢了…不许打人,也不许骂人,福贵家有八十岁老妈已经很可怜了,你别欺负他,知道了么。”

许是今天纪九裴心情还不错,给他掖好被角,便笑着出去了。

结果不到半刻,秀儿来敲门,着急忙慌的说:大哥不好了!大大哥又把福贵揍哭了!

哎…程禹叹了口气,或许这辈子福贵和银耳粥只能存在一个了。

本来这章是要写过年的结果写着写着就跑偏了变成忆往昔了那就下章写过年吧然后写一下为什么纪九裴总揍福贵哈哈哈

平淡的日常

非常平淡

喝完药,又抱着汤婆子睡了一觉。

一场汗发完,程禹便好的七七八八。

吃过午饭寨子里的兄弟架着木梯在院子里挂红灯笼。

原本这些事不该都挤在年根底下,但是前几日那场无情的大雪摧毁了他们的山门,路在脚下却直教人寸步难行。

今天天气真好。

心情也好。

如果纪九裴不打福贵的话程禹心情会更好。

现在不仅要付给福贵一份厚厚的年终奖还要多掏一份医药费,真是让人心情复杂。

程禹裹着披风站在房檐下看各位兄弟忙活。

不多时一位小弟跑过来。

“大哥好,那个…那个…那个风太大了,灯笼里的蜡烛那个…点不着。”

这位小弟程禹很熟,就是口条不太利落总是耽误事。有次秀儿劈柴被木枝划伤了手,待他把二哥找去时,手上的伤口已经结痂了。

还有一次纪九裴闲着无聊,同兄弟们喝酒聊天时数了数这位小弟能说多少次“那个”,结果不到一盏茶的时间便说了二十七个,这说明这位小弟即使口条不甚利落也依旧是个话痨。

“去找纪九裴,让他做个防风罩便可。”程禹说。

“好…好好的,那个…那个…大哥…大…那个大大哥…那个大大哥……”

程禹实在憋的难受,打断他,说道:“他在书房,去吧。”

不多时又一位小弟跑过来。

“大哥好,福贵托我来问,饺子要吃什么馅的。”

天爷啊!福贵被纪九裴揍得连床都下不去了居然还惦记着包饺子。

“罢了罢了,让他安心养伤,饺子让二哥去包罢。”

二哥在第一届包饺子大赛中拔得头筹,自那之后包饺子便一直是他的工作,自那之后便也再没有第二届包饺子大赛了。

兄弟们挂好灯笼又忙碌着贴福字,程禹去厨房将熬好的面糊端出来,几位大汉见着他便齐声问好。

这些人都是自小就跟纪九裴混在一起的好兄弟,程禹心里十分感谢他们,若不是有他们陪着纪九裴,估计他早被人打死了,哎…这份恩情是多少红包都不足以表达的…哎…既然如此便不送红包了吧……

谈钱很伤感情。

院子里架了一个棚子,里面堆了不少柴禾,纪九裴说年夜饭要在院子里烤肉吃。

现在的老北风能将人掀一个跟头,也不知他是怎么想的。

几位下山采买的兄弟拎着两扇猪肉,一扇牛排骨,十几条程禹不认识的鱼,脖子上还挂着几串晒干的蘑菇和许许多多乱七八糟的东西,乐乐呵呵的往厨房走去。

若不是早上程禹专门给了他们许多银两,这会儿就要怀疑他们是趁着过年打家劫舍了。

贴福字的几位兄弟撅着屁股在追被风刮落的还沾着面糊的一张“福”,怎么追都追不着不说,居然还笑的十分开心。

寨子里屋子多,灯笼挂的也多,红彤彤的一片喜庆极了。

院子中央几位兄弟一边喊一边架起一个十分高耸的木头柱子,这是除夕夜放炮仗用的架子。

程禹过去帮着扶了一把。

几位兄弟冲他乐。

程禹看着看着也乐了。

一想到福贵他又乐不出来了…

哎,他打算去看看福贵。

“凭什么大大哥不来包饺子。”秀儿一边拌饺子馅一边问二哥。

二哥叹气:“大大哥被大哥关在书房面壁思过呢。”

秀儿又问:“为什么要面壁思过?大哥发现前天他夸好吃的那碗藕粉糊是被大大哥倒掉的了?”

“嘘,这个大哥不知道,你别说出去。否则大大哥要揍你的。”

秀儿十分害怕:“大大哥为什么总和福贵过不去呀。”

二哥又叹气:“你不晓得,福贵刚来时对大哥…别有用心。”

悲惨的福贵

太惨了

犹记得,那是一个雨天。

暴雨倾盆也没能抵挡住上一任厨子旺财和小捕快二柱私奔的脚步。

讲道理,和谐社会,圣上又没有下令不许你搞对象,为什么非要私奔呢?

为什么呢?非要去寻求刺激吗?现在这年轻人真是让人难以琢磨。

倘若旺财不和二柱私奔,程禹就不会想再找一个厨子。

若不是程禹想再找一个厨子,也就不会在镇上吃馄饨时多看做馄饨的厨子一眼。

若不是多看那一眼,也就不会结识福贵,也就不会招了福贵来做第二任厨子,那么福贵也就不会在大年夜拄着拐出来吃年夜饭了。

哎,这一切的一切,皆有因果。

福贵有一个悲惨的身世,十分悲催,闻者心酸听者有泪。娘不是亲娘,爹不是亲爹,但病是真病穷也是真穷。

若非如此,为了家庭和睦,程禹就将他辞去了。

犹记得,那是一个艳阳天。

程禹去私塾时未来得及吃饭,到了镇上便随意吃了碗馄饨。

就怪这碗馄饨!

一切都一切都源于这碗馄饨!

因为它实在是太好吃了。

自此,程禹便对做馄饨的小厨子留了个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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