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信黎为难,知道他难受,却真不敢就这么操进去,于是道:“坐我脸上,我给你舔出来。”
怀恩红着脸坐在路信黎脸上,半个身子撑在沙发扶手上,摇着屁股在路信黎脸上蹭,路信黎好一顿忙活,先用舌头把花穴舔软了,伸头伸进去快速的摩擦进出,听怀恩动听的呻吟知道他得趣,于是更加卖力,直接把怀恩舔到高潮,花穴里涌出一泡骚呼呼的蜜水,被路信黎一口吞了,喝下去还吸了吸怀恩的阴蒂,从阴蒂往上舔,一路舔到怀恩的下巴,道:“老婆,你好甜啊。”
怀恩激动的浑身绯红,任他摸来舔去,等情潮过去,低下头一口把路信黎的还硬挺的鸡巴含在嘴里,用喉头的肉去按压路信黎的龟头。
路信黎忙拉他,道:“不用了,弄的你难受,你给我撸一把就行。”
怀恩斜他一眼,并不听他的,埋头大口吃着鸡巴。
路信黎便不再假惺惺的劝他,歪在沙发上接受怀恩的伺候。
怀恩吸的两腮生疼,路信黎才射出来,怀恩不妨被路信黎射了一嘴。
路信黎刚想让他吐出来,怀恩一口咽了下去,咽下去才苦着脸埋怨:“真难吃.......”
路信黎乐的大笑,抱着他怎么也亲不够。
番外这周会陆续发完,应该每天都有掉落。
第三十四章番外二他乡
与上海相比,纽约这座城市的繁华是惊人的,令人不适的。
高楼林立,车水马龙,各种肤色的人种,各种听不懂的语言,另类的衣着打扮,仿佛是另一个世界。
怀恩心中即使做好了准备,仍有些难以适应,更别提姑妈管家和佣人们了,他们基本每天都待在宅子里,鲜少外出,每次出去从报童那里领一份报纸都成了一次冒险。
路信黎若有所觉,一个月后又搬了一次家,搬到了唐人街里。
这里几乎都是中国人,熟悉的乡音给人安全感,佣人们也敢出去逛街买东西了,生活也热闹了起来,家中也有了人气。
怀恩很喜欢唐人街,虽然这里有些杂乱,可这路信黎买的这座房子与上海的路公馆有点像,他后来才知道这座房子本是前清大官来美避战时建的,光盖就用了四五年时间,装修又用了一两年,等真正住进来没过一年,又举家搬到了华盛顿。
这房子经过几轮转手,不知何时被路信黎买下,怀恩搬进来时,这里连地毯都铺的与路公馆里的一样。
“书房里的书不多,等生完孩子我陪你去买。”路信黎说。
孕期已有七个月了,怀恩依旧留着不长不短的学生头,穿着姑妈做的月白色长衫,肚子高高耸起,没人怀疑他是个男子。
路信黎问怀恩生完孩子后,想去大学里读什么专业,怀恩想了想,道:“化学吧。”
路信黎便买了学多化学书过来,还请了来美留学的化学系研究生给怀恩授课。
杨益明今年二十三岁,在北平念完大学来的美国,如今在麻省理工读研究生。读了一年研,跟着导师一直待在纽约,给一家化工企业做实验。本也有一份工资拿,可除了做实验外,他的课余时间还有剩余,他通过华人街上的中介本想找个在中餐馆端盘子的工作,没想到竟成了一名化学教师。
就是这个学生有点奇怪。
他第一眼觉着这是个女孩,挺着大肚子,明显就要临盆,杨益明当时不禁肃然起敬,不想在异国他乡还有这样好学的女同胞,他还未等人开口说话,就已经反思自己每日下午要去咖啡馆消磨半个钟的时间,实在是太不上进了。等人走近了,开口说话了,杨益明才觉得不对劲。
这是个男人的声音,轻柔又明亮。
不仅如此,他的动作和体态都说明这是个男人。
杨益明心想,这男孩或许得了什么病,腹部才这么大。在教课之余也不禁打量这个学生,白肤黑瞳,面目清俊,气质亲和,安安静静的坐在圈椅上拿着笔在书上写写画画,遇到不懂的地方就蹙起弯眉,疑惑的样子带着孩子气,当自己给他讲解后,他会恍然大悟的睁大眼睛,嘴巴微微张开,露出一点莹白的牙齿,眉头也舒展了,嘴角含笑,腮边露出浅浅的酒窝。
是个生动的美人。
杨益明初登门就知道雇主财力惊人,这座宅子虽坐落在唐人街,却也处在一片幽静之处,这么杂乱拥挤的地方硬是挤出了一片带花园的楼房,矗在那儿仿佛天外来客。
每每来上课时,课间休息时总会有佣人推上来一个餐车,上面有茶和咖啡还有各色水果茶点,杨益明便与唯一的学生吃吃茶点,聊聊天。
当杨益明吞吞吐吐的问学生是不是得了什么病时,那学生先是愣了下,后又失笑,然后才道:“不是病,我是怀孕了。”
这下轮到杨益明愣住了,他呆呆的说:“.......可你是男子啊。”
那学生点头,一本正经道:“说的也是。”
杨益明于是更迷惑了。
说来也怪,怀恩与路信黎都没有遮遮掩掩,怀恩没有躲起来不见人,他每天下午都要去公园走上一圈,与公园里散步打拳的老人们聊聊天,甚至还认识了几个来自苏北的老乡,老人们默认他是女子,从未怀疑过,还有会看怀相的,说他这胎是男孩。而路信黎也大大方方的带着怀恩去交友赴宴,与人介绍这是他的夫人,洋鬼子们更是没怀疑过,还称赞怀恩美丽、漂亮、有魅力。
纽约这座城市虽已经是世界第一大城市,可还是在飞速成长中,它贪婪的吸收着人才和资金,每个人都忙碌的工作与生活,这里鱼龙混杂,也卧虎藏龙,人们竞争着,戒备着,很少有闲心去管别人的事。
杨益明就是其中少有的闲人。
有一天下午下课后,他夹着书袋从楼上下来迎面走来一个高大魁梧的男人,他面目冷峻,一看就是身居高位之人,杨益明本想让一让路,哪想那男人突然开口说话,脸上也带了笑模样,道:“你是杨益明老师?幸会幸会!”
杨益明赶紧与他握手,还不知男子身份。
男人又说:“我是怀恩的丈夫,他经常与我说,你教书教的好。”
杨益明心中讶然,心想怀恩原来真是女子,不禁有些怅然,却又一惊,这不理所应当的吗?若不是女子,又怎么会怀孕?
路信黎见这杨老师呆呆傻傻的不说话,心想做研究的人都是这样的吗?也不计较,当下就热情的留了杨益明吃饭,饭后还让司机送他回去。
晚上,路信黎笑着与怀恩说起这个杨益明老师,笑道:“你说他学问好,教的也好,没想到人倒是挺呆的。”
“哪里呆?他是在别人家做客有些紧张。”怀恩翻了一页书,不在意道:“他与我课下闲聊时,明明语言幽默,思维敏捷。”
路信黎当下拉了脸,一时醋意滔天,钻进被窝就扒怀恩的裤子。
怀恩不妨他来这招,恼道:“你做什么?快住手,我今晚上还有几页得提前预习........”说着话已经有些走音,身子开始颤抖,他冲着被子下面鼓起的一团用力的拍了拍,又认命的把课本放在床头柜上,靠在迎枕上喘息,“.......你慢点.......嗯嗯嗯啊啊啊.......好、好难受.......”
路信黎把嘴里的小鸡巴吐出来,闷在被子里嘲讽:“爽就是爽,非说什么难受。”
怀恩红着脸又捶了几下被子,路信黎从被子口里钻出来,弓着身子贴在怀恩身上,亲他的脸颊与额头,边亲边恨恨道:“竟然在我面前夸别的男人,罚你这张小嘴给我舔鸡巴!”
怀恩才不会顺他的意,反驳道:“莫名其妙,我哪有夸别的男人,你少给我安罪名!”
路信黎拧他的鼻子,幽幽的看着他,“语言幽默,思维敏捷不是称赞吗?”
怀恩竟从中听出了委屈,他觉着路信黎幼稚,想笑又不敢笑,无奈道:“这哪里是称赞?就是客观评价而已,我与陌生人说会儿话,也会这样评价别人。”见路信黎仍板着脸,又道:“你可知什么样才是真正的称赞?”
“聪明,能干,勤劳,勇敢.......这都是吧?”路信黎举了几个常用来评价下属的词语,见怀恩笑着看他,温温柔柔的,心不禁一软,吻了他鼻尖一下,“还有娇气、淘气、坏脾气。”
怀恩捧着他的脸,看着他的眼睛,认真的说:“真正的称赞是——我爱你。路信黎,我爱你,这是我对你的称赞。”
路信黎愣住了,盯着怀恩久久不动,直到怀恩吻住他的嘴唇,他才有了动作,反客为主的抱住怀恩加深这个吻,舌头如疾风骤雨般闯入他的口腔,席卷着他的唾液和呼吸。
第三十五章番外三二胎
路信黎知道怀恩肚子里又揣了一个时,心情是复杂的。
他不想怀恩再生了,他后悔自己好几次没忍住在花穴里射精。
怀恩却道:“说真的,我生李路时的痛真的都忘了,我知道当时一定很痛苦,但是真的不记得了,他生下来后只知道高兴了。”
他不记得了,路信黎却永远不会忘记他生产时的凶险,若不是有贾中医在,后果怎么样真不敢想,便与他商量:“要不这胎不要了吧,流了好不好?”
怀恩不愿意,很多方面他没有路信黎看的开,道:“我得生个跟你姓的,不管男孩女孩,得有个传你香火的。”
路信黎却道:“我不在意这些的,小路也是我儿子,你要是觉得不够,咱们领养几个也成啊。”
怀恩固执的摇头,不听劝。
姑母跟路信黎说:“你别怪他,他从小听那些传宗接代,继承香火的闲话听多了,种在心里了,他如今自己能生孩子,也高兴着呢。”
庆幸的是第二胎没有带李路时那么闹腾,孕吐都很少,吃饭也没什么挑拣,怀恩能吃能睡,肚子一天天变大,还每天挺着肚皮去学校上课,就是实验做的少了,恐对孩子不好。
怀恩已经有经验,知道头三个月身体开始敏感,每天都想要,没想到到了这胎却是反着来的,他头三个月嗜睡,四五六三个月也没什么特别的感觉,晚上路信黎想要了要么他给口出来,要么浅浅的插进菊穴里过过瘾。
怀恩喂李路喝母乳喝了半年多,然后乳房就自己停奶了,身体各种女性特征也自己慢慢恢复回去,奶子由能握个半掌缩回成了一个尖尖的小圆弧,如今奶子又跟着肚皮一块涨了起来,倒是便宜了路信黎,只要只有两人在场的时候,手都不由自主往怀恩怀里摸,就算上一刻刚慈爱的与肚子里的宝宝说完话,下一秒就迫不及待的开始揉搓怀恩的奶子。
怀恩说他不知羞耻,他说摸自己老婆的奶子还要知羞,这辈子也别想让老婆生出来孩子。
就像怀恩这天难得的没有课,在家弹了会儿钢琴,不知什么时候路信黎下班回了家,循着钢琴声来到书房,站在他身后不等他弹完就站在他身后摸他。
怀恩不舍弹到一半的曲子就这么停下来,说了他两句他根本没反应,怀恩硬着头皮弹下去,心想等我弹完就和他算账。
路信黎解开怀恩的衬衣扣子,里面还有一件白背心,背心下面却是一件粉白色的蕾丝奶罩。路信黎从背心下摆摸上去,找到胸衣的金属扣,熟练的解开,然后把手插进奶罩里,两只手一手握住一只,不断的揉捏那两团,手指磨着奶头,把怀恩磨得一激灵,弹错了一个音,怀恩刚想放弃,路信黎说:“别弹了,让我操操小逼,两天没弄你,想死了.......”
路信黎昨晚上加班,算算时间,是两天半没做了。
怀恩偏偏不想如他的意,无视他的话,继续弹琴。
路信黎空出一只手把裤子解开,放出裤裆里的怪兽,坚硬的阴茎抵在怀恩的背上磨蹭,龟头流出的液体蹭脏了白色的衬衣。路信黎一边蹭着怀恩的背,一边揉他的奶子。
怀恩还弹着琴,这画面荒诞又淫靡。
路信黎见怀恩不为所动,低头亲他的嘴,刚亲一口,怀恩嫌他挡住视线,扭头不让他亲。
路信黎咬牙,打定主意要给怀恩好看。
他把自己裤子先脱了,矮身蹲下去,硬是挤到钢琴下面,跪坐在怀恩的腿间,怀恩被他挤的不得不往后挪动屁股。路信黎头对着怀恩高耸的肚皮,他掀开背心亲了亲肚子尖,一手顺着怀恩的赤裸的脚踝往上摸。怀恩下半身没有穿裤子,他穿着的衬衣是定做的,长度一直到小腿,又肥又大,平时在家他一般就这么穿,主要是舒服,外出时才穿上背带裤。
路信黎顺着小腿摸到大腿根,一摸怀恩的内裤,得意的笑了。
其实刚刚路信黎在背后摸他奶子时,怀恩已经湿了。
肚子自从七个月,情潮才迟迟的赶到,堆积了几个月的欲望铺天盖地席卷了过来,怀恩夜夜都要坐在路信黎胯上磨上好一番才能止痒。到了早晨起床前,必要路信黎吃他的奶胸口才能舒服点,路信黎从不做白工,吃着奶还要操会逼才行。这两天没有做,怀恩其实想的很,却不想让路信黎得逞,故意不理他。
路信黎哪里不知道,却爱他这个别扭样子,他抱着怀恩的屁股让他往前坐,半个屁股被他悬空抱着,他就这么跪坐在地上给怀恩口交。
怀恩爱路信黎这么舔他,仿佛跟自己较劲似的,明明爽的手指发麻了,还是坚持着要把这一曲弹完。他的花穴跟着泉眼似的潺潺冒着淫水,小鸡巴贴在高高的肚皮下面,路信黎从小鸡巴的龟头一直舔到花穴最里面,坏心眼的舔的啧啧有声,边舔边评价着:“这个逼怎么骚呼呼的,太骚了,一看就是欠日了,太能流水了,水也是骚的。”
怀恩浑身发热,感受到路信黎的手指插了进来,不禁挪了挪屁股,把手指往里吞了吞,路信黎一边吸他的阴蒂,一边用手操他的逼,怀恩舒服的轻哼,再也弹不下去,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到下身了。
路信黎见他停了琴,故意道:“钢琴家怎么为了操逼就不弹了?”
怀恩斜他一眼,不跟他费口舌,把琴盖翻下来,双手撑着钢琴站来起来,低头对路信黎道:“少废话。”
路信黎登时站了起来,跟听到将军命令的毛头小兵一样,大叫一声“得令”,快速绕到怀恩的背后抱着他高耸的腰腹,下身高翘的粗黑鸡巴一下子插进泥泞的泉眼里,不等怀恩反应,就迫不及待的大操大干起来。
怀恩弓着背任由路信黎抱着他操弄,花穴被粗硬的阴茎撑开填满,一进一出间带来一阵麻爽的快意,怀恩不禁追逐着那快意,撅起屁股方便路信黎进出,任由路信黎在他的花谷间放肆,
他的愉悦的呻吟声随着路信黎的摆弄而起伏,甚至催促道:“.......再深点.......里面好痒啊.......”
路信黎本不敢把整根没进去,留了一截在外面,如今见他不满足,也不再顾及其他,往前猛地一顶,把整根没了进去,路信黎舒服了,怀恩也爽了,最里头的肉被磨蹭到,登时舒坦的仰起脸浪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