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1 / 2)

馋了太久,周恒怎可能浅尝辄止,他一边亲,一边用胳膊压制住慕容青的肩,右腿更是六十度斜撬在慕容青膝盖上。

又贱又滑稽。

前车之鉴,他车还没上可不能讨个亲亲就折了命根子。

那也太不划算了。

然而,一向冷血又凶残的慕容青今天乖顺的像只刚出生的猫崽,任由周恒胡作非为。

由着周恒舔过他的牙床勾他的舌,最后放肆的在他嘴里翻搅吸吮唾液相融都没咬他。

也没推开他。

似乎还有点仰头合迎的意思。

周恒不仅加深了这个吻,也延长了这个吻,吻的天翻地覆,直到自己也喘不上来气。

周恒热情又缠人,慕容青不止一次说过他像狗,一亲热就知道舔舔舔,恶心巴拉的,毫无技巧可言。

非常嫌弃。

周恒屡教不改,十多次过后,慕容青好脾气被磨没了,后来周恒再伸舌,无一例外的挨咬。

稍有不慎还殃及子孙后代。

说起来都能写一本血泪史。

今个周恒足足深吻两分半,看着被他亲的满脸通红眼眸湿润几近窒息的慕容青,周恒意外的惊喜,美的直冒泡。

慕容青压抑着的细细的喘息非常诱人,周恒贪婪的嗅着慕容青的味道舍不得放人,埋在慕容青下巴窝待气喘匀了些,大着狗胆捏了把慕容青的腰,撒娇道:好哥哥,今晚你好人做到底,嗯?

不知道是腰侧太敏感,还是被抵住的东西吓到了,原本被亲的迷糊的慕容青条件反射的弹了下腿。

周恒慌张的手脚并用摁住慕容青的腿,半晌见慕容青不动,原来青哥没有要踢的意思啊,他有点窘的慕容青身上退开,目光粘稠的看了一眼慕容青,用最后一点理智背过身去:不想就赶紧出去。

他很少用这么强硬的语气对慕容青说话,但当下兽血涌动,欲.火焚烧,青哥再不走,别说撂凶话,他真会对他痛下杀手。

浴室里静了几秒,当周恒听到动静以为慕容青要走的时候,后腰突然被撞了一下,接着慕容青的手臂就从他身后缠了过来。

周恒头皮一紧,就听到带着几分哀求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恒爷,我、我想伺候您。

这下,周恒脊梁骨都咯嘣咯嘣响起来,几欲断裂。

虽然身后的音调酥糯的厉害,缠在腰间的细白手臂却有点哆嗦,像是在害怕和犹豫中使出浑身解数勾引人。

泄他一背的呼吸比以往短促一些,却仍是一贯的轻淡温凉,不像他,因动情而喘重灼热,何况他刚那么用力的吻过他。

从来都是只有他心跳加速,理智全失。

明明看出了这些,可是,就是这样一个清冷寡淡的人,一旦勾引起人来冲击力比常人强烈千倍万倍。

周恒的隐忍力已经被逼到边缘,他刚降下几分的情焰又呼哧呼哧燃烧起来,比刚才来势更猛,臂膀上古铜色的肌肤里流窜出若隐若现的银光,微眯的眼睛也似有一道银色闪过。

周恒真生气了,他攥着拳头强压住兽血上涌的暴虐因子,鼓动腮帮子:青哥,你别玩我呀。

意识到自己语气过硬,周恒到底还是不忍,他耸下肩,比刚才克制几分:你这是拿我试新戏?

慕容青十八岁入圈,科班,白皙俊美,气质出众,爱岗敬业没黑料,盘顺条正一米七八,但也并不是一帆风顺。

娱乐圈永远不缺长得好的,最缺两样,钱和色,靠演技爬出来的都经历过常人无法想象的艰辛和沉浮,慕容青就是。

他历经十年斩获影帝,一路也是跌跌宕宕,一年半没有新戏被雪藏也没有低头妥协过,可以用出淤泥而不浊来形容了。

提到演技,说慕容青是个戏痴也不为过,早些年为了磨炼演技就不说了,这些年都影帝了,演个知青去刨地,演个老鼠精买一屋子老鼠,就差没演个皇帝去弄几个女人了。

最可爱的一次,是前年他刚追到慕容青的时候,慕容青拍他屁.股,拍完说:屁.股这么松,还想泡我?

他吓傻了:不是已经泡上了吗?

他吭哧吭哧练了一个月引体向上才知道,慕容青是试戏,演的是在酒吧被一男人调戏后的反讽刺。

所以,今晚,慕容青这一系列反常,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试戏。

一想到慕容青接这种戏他就有点恼,尤其见慕容青长时间不说话,周恒更加肯定这一猜测,他转身握住慕容青的右肩,捏起他下巴,猝不及防对上慕容青飘着泪雾的眼。

跑神几秒,周恒哑声说:青哥,对我试这种戏你可是在玩火,你知道我有多想弄你,再这样我可真出手了。

至于演戏的事他明天找经纪人算账。

慕容青敛下眸子,当周恒以为他听懂的时候,却见慕容青抬手,解开领口第一枚纽扣。

周恒呼吸一窒。

慕容青解开第二枚纽扣。

周恒嘴巴张了张。

慕容青解开第三枚纽扣,露出**。

周恒一下子炸了,但是他还是咬牙忍了几秒钟,一直到慕容青把上衣纽扣全部打开,他终于低头逮住慕容青近在咫尺的嘴唇。

把慕容青推到浴缸沿上坐下,单膝跪在慕容青面前,周恒的嘴唇下移,像个虔诚骑士。

没一会,周恒咬着慕容青裤腰小狼狗似的抬头看他,声音含糊性感但足以让慕容青听清楚:青哥,给你最后三秒,你要是再不推开我,我就真干了,真枪实弹的干。

干字咬的特别重,就算傻子也听懂了。

慕容青虽然羞涩的不看他,身体却纹丝不动,周恒觉得自己再不干就一辈子脱不掉怂逼的高帽了,便一把扯了慕容青最后的蔽垒,把人压进浴缸了。

青哥,我可先说好。怂惯了,周恒没敢吃的太利索,压着邪火又怼了一句:老子一旦上了车,是不可能下去的,一辈子都不可能下去的。

意思是慕容青明天算后账,闹分手,没门!

慕容青还没听明白周恒的话,就被周恒压在浴缸壁上亲起来,温热的水沁在他胸口,燃烧了他微冷的心脏。

这是两个人的第一次,周恒在暴躁中忍耐又忍耐,温柔又温柔,他们真正的结合是到床上做的。

平日里那么清冷禁欲的一个人,就这样迷蒙了双眼,满脸绯红,唇瓣有些红肿,分外惑人,像盛开在白雪里的玫瑰,娇艳欲滴。

周恒一直警告自己要收敛,但软柔的触感,绝艳的画面,就像是罂粟毒控制着他的中枢神经,彻底激发出他蛰伏太久的兽血。

等到周恒放过慕容青,已经是凌晨两点了。

但这对发情期的周恒来说,算是人道了,何况还是处男开荤。

好在慕容青身体素质还算不错,最后是困极睡过去的而不是累晕过去的。

这一夜,天色格外粘稠,挂满星辰的天穹也带着一种朦胧美,在春暖花香中醒来的冬眠动物刚刚迎来他们的第一轮发情期,到处都是快活的吟唱。

而大床上的周恒岂能用一个快活简单形容,满足的搂着慕容青看着他睡熟的脸,他开荤后的兴奋劲久久没能缓过去,哪里能睡的着。

胸口像是被什么东西涨满了,满足的厉害。

他的青哥,终于完全属于他了。

真是爱死他了!

不能再多。

此刻的慕容青哪里还有平日半分淡漠禁欲的味道,简直像只温驯的小乖猫。

他凤眼闭上时形成一道狭长上挑的优美弧线,长而淡的睫毛上犹沾着一滴泪珠,鼻尖上带着未退的红晕,被亲肿的合不拢的嘴唇像清晨的花瓣似的沁着水羞涩盛开

周恒盯着慕容青的嘴唇愣了几秒,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眼底一亮,翻身下床从柜子里找出药膏给慕容青上了药。

尽管他足够温柔,可慕容青还是被伤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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