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分了?分了好啊,你早该跟他分了,不是什么好东西,你要早听我的,还有后来这一出?”
周瑞安叹口气,没接下茬。
“哎,你还没回答我呢,他没干过你?”娄朋辉边说边拍了下他的屁股。
周瑞安随着动作一晃,摇摇头;“跟他……是煎熬,特别的疼。”
“不是吧,怎么会疼呢?”娄朋辉半信半疑。
“真的,一点快感都没有,全靠想象,特别疼……我一直以为我是性冷淡。”
娄朋辉听了这话笑得乐不可支,在床上打滚,周瑞安皱着眉去看他,不知道笑的哪一出。
娄朋辉笑够了,又翻过身去亲周瑞安;“哎哟我可怜的宝贝儿啊,居然才知道床上的乐趣,可苦了你了,还以为自己是性冷淡……你才不是呢,就是没人把你那淫窍打开,彭天那个没用的居然连人都不会操,这点我服他!没事啊,以后跟着我了,别的不说,这床上我肯定给你干舒服了。”
周瑞安听着娄朋辉越说越淫`荡,滔滔不绝的,胃里就一阵阵的往上翻,他翻过身背对了他假装害羞,实际是完全没法掩饰自己的满腔鄙夷,怨毒马上就要从眼睛里喷出去了。
娄朋辉抱着周瑞安,心情是格外的好,滔滔不绝的许着大愿,好像星星月亮都能摘下来,周瑞安枕着他的肩膀听着,心里倒是很平静。
第41章出门前的准备
周瑞安算是在娄朋辉身边住下了,自己一人占着一套复式洋房,每天有人来做饭,每星期有两天来人收拾屋子补充日用品,从早到晚无所事事,唯一的任务就是等娄朋辉来,而娄朋辉还很少来,一星期来一次,有时半个月也不来,好像把他忘了似的。每次来必定大干一场,周瑞安开始还有些排斥,但经历过几次后,他很认命的承认,做这档子事是真快活……也不知道是这件事本身还是娄朋辉本领强,总之跟以往不同,他是真的享受到了。
看上去这是一个不错的任务,轻松惬意,但周瑞安知道,娄朋辉对自己还是有戒心的。
娄朋辉不给他钱,不给他衣服,不给他钥匙,厨子和保姆也从不跟他多话,屋里没有电脑没有WIFI,手机也没收了,甚至没有电视,而且不允许他出门,上次在这饿的几天纯属意外,当时醉酒的娄朋辉没有反锁门才给了他可乘之机,现在娄朋辉清醒了,立马启动了指纹锁,除了他本人、厨子和保姆,没有第四个人能打开,而且娄朋辉来的时候,他的司机就在楼下等着,有个什么不对劲儿立刻上来帮忙。
周瑞安每天百无聊赖,打开空空如也的衣柜,他连条内裤都没有,终日挂空挡,这还不算,睡袍也只有一件,每次保姆来会给他新的,把旧的拿走。
周瑞安靠在窗边摆弄那瓶假花,心想他妈的要是哪天发生火灾我绝对是被烧死的那个,我要是死了先变成厉鬼弄死姓娄的全家,然后再回a市,弄死彭天。
周瑞安在心里嘀嘀咕咕骂骂咧咧,一瞥眼,看见一辆熟悉的黑车从正门驶了进来,直奔自己所在的楼栋。
娄朋辉有几辆好车捣着开,周瑞安基本都记住了,这辆便是其中之一,略一思索,周瑞安赶紧跑回到床上,把睡袍扔在床边,自己钻进空调被,来回摆了几个姿势都觉得不对,干脆假装午觉好了,什么都不比意外来袭更惊喜,就给他这个机会。
躺好后还觉不妥,伸手一撩被子腿一蹬,露出半个雪白香肩外加一条大长腿。
周瑞安闭着眼睛,觉得胳膊发麻,是有鸡皮疙瘩再往外冒,他想要是几个月前的自己,绝对想不出现在的自己会这么干……
娄朋辉哼着歌上楼,最近心情不错,有个原公司的高级设计师出去自立门户,成立工作室,还带走设计图样,就这件事本来要打官司的,但在最后关头,那边说要和解,原因无它,供应商被挤掉,宝石加工厂的老板拖延时间,几位宝石鉴定师均给出报告说首饰所镶嵌的宝石与证书不符。
官司前期,这么多事情瞬间齐聚,如同雷阵雨前的阴云,说背后没推手那都是骗人,具体是谁,所有人都猜得到。
娄朋辉不急着跟他们谈,毕竟一个小破工作室还没资格和他谈,就让助理和经理去应付吧,让他们知道投靠璨之华的下场。
周瑞安躺在床上竖着耳朵,厅门口有换鞋声,接着去饮水机边上喝水,然后进了卧室,他在门口停了一会儿,然后慢慢的,慢慢的来到床前,一把摸上了脚踝。
周瑞安心里一跳,暗暗骂他是个做贼的本性,就喜欢偷,身边这么多环肥燕瘦任他挑,偏偏要去偷别人的对象,正大光明的回自己房子,偏要摆出偷偷摸摸的架势,是不是觉得偷来的都好?都跟抹了蜜似的?
那只大手又干燥又热,顺着脚踝往上摸,摸过小腿,大腿,接着直冲双腿间摸去。
周瑞安有点担心,他是不是发现我装睡了?我现在要不要醒?还没等他想好,一个吻落在肩头,那只不安分的手很耐心的描画着他的臀部,痒的他一秒也坚持不下去。
娄朋辉开心的玩弄这具肉体,看他浑身轻颤的反应,手指滑过的地方逐渐浮起淡淡的粉红,太可爱了。
在他看来,周瑞安虽然与前男友同居过,但通过这段时间的床上反映看,他的身体居然还有些青涩,这可能真托了前男友活儿差的福,让他的反应和不谙世事一样,对极乐还有本能的防御,被干的舒服后,立刻软成一摊春水,连看他的眼神都是羞涩中带着崇拜,对上视线还会故作镇定的扭开,这对娄朋辉简直是身体心理的双重满足。
程蛟驹知到他把周瑞安收了还表示强烈抗议,说这人肯定有阴谋,有想法,不然一般人要么哭着跪下喊爸爸,要么跟你同归于尽,他居然哪个都不是,至少目前看不是,这很可疑,而且他之前还都逃跑了,搞得你很难看,难道这次不会?
娄朋辉开始也有这方面的担忧,所以给他放在一个堪称监牢的地方关着,不给任何娱乐,就这么干耗着,也不让厨子保姆跟他多说一句话,让他一门心思的只等自己。
程蛟驹想想还是摇头;“哥们儿,我还是不放心,有空让我见见那家伙,老不老实我能看出来。”
娄朋辉笑着拍了他一巴掌;“搞什么?你能看出来我能看不出来?他当然不老实,老实人会去报警?老实人就没意思了,放心我现在警戒心比以前高多了,有一有二,没有再三再四,随便整整他就吃不消。”
“那未必,也许他背后的人能让你吃不消。”
娄朋辉摸着下巴想了想;“查过了,他背后可能没人。”
“那就是死士,”程蛟驹断定。
“我给你分析分析,他之前跑是因为不服我,不知道我能干什么,更何况还有个只会煽风点火的男朋友,所以他觉得有人撑腰,就特别胆儿大,现在呢?什么都没了,我打听过了,学校那边的确是休学,家里那边他本来也是个多余的,所以他看清楚我们的实力差距,又无依无靠,能干吗?只能认怂对不对?”
程蛟驹看他一脸神在在的,嘴上虽然被说服,但心里还是不服,伸手要他手机看,娄朋辉不明就里给了他,程蛟驹打开手机看通讯录,看到周瑞安的名字后,表情立刻放松,接着又翻其他人,看到有舞院小陈,APP小丁,庭院管理张,表情又聚拢起来,继续往下翻,看到矮小丰,柳姓妮子,面面,表情复又放松。
这么直白的连名带姓,在娄朋辉的手机里一般都是合作对象或者不远不近的陌生人,只要跟他关系好的,统统用别称,也有些不足挂齿的人,用代号一样的称呼标注。
娄朋辉看他表情紧紧松松,跟看稀罕一样;“你在做什么面部操?防衰老的?”
程蛟驹瞥了他一眼;“看不出你还挺肉麻,这名儿起的……看着就酸,我看看我叫啥。”
娄朋辉懒懒的一挥手;“有本事把你手机拿来给我看!我看看你给你那些小情儿的起什么名字?”
程蛟驹按号码查找,蹦出了程小马这三个字;“切,没新意,我给你改下。”
“谁改成亲爹谁死全家!”
程蛟驹随手把手机甩给娄朋辉;“没劲!就腻歪你这种玩不起的人。”
程蛟驹还是对周瑞安有警惕心,又或者是好奇,之前有过一面之缘,当时以为就是个补缺的临时货,没往心里去,后来发生了一系列事情,外加还升级进洋房了,那好奇心立刻蹭蹭的往上涨,二人约了过段时间带出来给他看看,顺便帮他探探底。
周瑞安忍无可忍睁眼了。
他眯着眼睛做对焦距状,看清娄朋辉的笑脸后自己往床边错了错,一脸的难以置信。
娄朋辉看他这表情,笑得更大了,他一拍周瑞安大腿,顺便抓了一把,低声问;“喜不喜欢?”
周瑞安不安的摇摇头,小声抗议;“拿出来……”
“这可不行,”娄朋辉笑着又一拍他大腿,手心和大腿间有个凉冰冰的长方体硌着,长方体的一头还连着线,一直伸进后`穴中。
周瑞安一开始以为他只是摸几把自己,没想到自己一个不注意竟然塞进来洞东西。
“什么呀……”周瑞安不安的扭动,想自己动手拿出来。
娄朋辉很快表现出不满,用手一指他鼻子;“听话,让你别动就别动!”
周瑞安忧心忡忡的看看他,乖乖的把手放回了原处。
“这是能让你快乐的东西,知道吗?”娄朋辉低笑着,用手指拨动开关。
“唔……”周瑞安像被电到一样猛地一弹,双腿立刻夹紧。
一阵小小的嗡嗡声从被子下面传出来,周瑞安的脸登时烧了起来,既有廉耻也有愤怒,他觉得自己像被物品一样玩弄侮辱,双手抓着床单,他很想立刻翻脸不干了。
“什么感觉,说说看?”娄朋辉追着他的目光询问,周瑞安只是摇头不肯说话。
观察了一会儿,娄朋辉发现了问题所在,他把手插进双腿间,顺着细线伸了进去。
周瑞安倒吸一口气,感受着他的手指在身体里的蠕动,并且越探越深,而自己只有浓浓的恶心,这种恶心完全压不下……
“呃……”周瑞安一声惊叫,接着赶紧抿着嘴不肯再出声。
“跳单太小,没碰到你的骚点,现在好了,我往里推推,感觉到了吗?”娄朋辉边说,边按着跳蛋往那一点上压,一下一下的。
周瑞安的身体很快松懈下来,他将脸埋在被子里大口喘气,真是该死……不断震动的东西搞得他下半身都酥麻了,而且是由内而外,尾椎都跟着酸酸涨涨,他还一个劲儿的压着,一会儿爽一会儿麻……真可恶!
他不自觉地收紧甬道,想要更深入的感受,娄朋辉也感受到他的需要,手指的动作从简单的按压,变成抠弄、轻捻,而且根据他反映的不同改变力道,在他双腿忍不住互相交缠的时候会温柔,而趁他放松警惕时猛地用力,弄出一声软绵绵的呻吟。
一根手指和一个跳蛋就能给他如此如此美妙的体验,周瑞安很快从恶心变成了沉迷,心想这个混蛋还是有点本事……
“喜不喜欢?”娄朋辉看着周瑞安的眼睛从清澈变得迷蒙,目光也柔软粘稠,蜂蜜一样,这种变化让他很满意,比真刀真枪的直接上还有成就感,在他看来,征服不是让对方鼻涕一把泪一把的跪下喊爸爸,这种自主的痴迷才是他最想要的,前者是嘴上一套心里一套,后者才是身心统一的虔诚信教徒。
“好啦!”娄朋辉忽然拔出手指,一股透明的淫液随之流出身体,弄湿了周瑞安半边屁股。
“啊……?”周瑞安眼睛水汪汪的,一脸懵懂,他马上就要高潮了,怎么在这种关键时刻……
“宝贝儿,这几天闷不闷,我带你出去玩,”娄朋辉随手扯过枕巾擦手指。
“玩……?”
“对,你看我给你带了衣服,赶紧穿上,哦对了,这个是绑腿上的,固定开关用。”
周瑞安依旧看着他,慢慢明白了什么。
“记得,小玩具不要拿出来,你要带着它,带好了,今天晚上回来之前,不准拿出来。”
第42章耳光
娄朋辉故意迟到,不是他不守时,都是熟脸,没必要在建立什么良好守信的形象,他要的是鹤立鸡群,要进门时所有人都看向他,然后像等待主角一样一哄而上,叫嚷着罚酒。
程蛟驹叫了几个朋友,几个作陪的,基本上全是喝酒,没有正经吃食,等娄朋辉到的时候,他们已经喝完一圈儿了。
“哟哟哟,还知道来啊,走错了吧你是,”程蛟驹故意带头起哄,其他人笑着应和,有眼力的立刻上来倒酒。
娄朋辉笑的得意,也不推辞,人家倒了三杯,他也真给面子全都喝下去,程蛟驹立刻又转向周瑞安;“来来小朋友,你也喝,人家都喝了你没理由推辞。”
周瑞安被体内的东西折磨了一路,从门口走进包厢走的腿都软了,此时正是脸红气喘,突然一听还要喝酒,立刻为难的看向娄朋辉。
娄朋辉没顾上理他,被一个染着金发的女人拉到沙发里坐下,旁边一男人立刻缠上去,往他手里塞骰子,这帮人刚才正赌着呢。
“别看他,人家有自己忙得,不喝不能进门,”程蛟驹墙似的堵在周瑞安面前,举着杯子就不肯让。
周瑞安嘴角抽动了一下,很想把面前这杯酒夺下来撒这男人一身,但不能意气用事,他只能接过来,皱着眉头一口闷进去。
程蛟驹笑了下,微微侧身让开一条路,周瑞安偷看他一眼后斜着身子避开他,走到娄朋辉身边。
此时娄鹏辉左右一男一女围着他,给他赌大赌小的问题出谋划策,对面一个男人也是30多岁,身边一个花枝招展的短发女人笑着跟他耳语,似乎也是在出对策,另外几人身边都有人围坐在桌子旁等娄朋辉的结果。
周瑞安不喜欢这里的乌烟瘴气,还有震耳欲聋的音乐,只能强迫自己适应,找了个离娄朋辉相对近的地方坐下。
这一坐下,让体内的小玩意儿更深了,顶的他浑身一颤,差点跳起来,只能尽量压下情潮,双腿并拢的端坐。
娄朋辉终于选好下哪个,屋里立刻响起一阵骰子的刺耳碰撞声,周瑞安看不懂,只默默把在座的各位记在了心里。
娄朋辉和另一个男人押错了,二人很是惋惜的大叹气,同时接过罚酒开始喝,不仅他们要喝,身边坐着的人也要喝,周瑞安手里又被塞了一杯。
周瑞安顺着那只胳膊往上看,又是程蛟驹。
周瑞安只觉得这人有点眼熟,但想不起来是谁,他跟自己应该是没交集,怎么今天感觉很针对自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