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加一大于二 完结+番外》TXT全集下载_8(2 / 2)

这么一想,他心里恍然一惊,满面紧张地扭头看唐谨:“主人?”“喜欢这儿么?”唐谨问。

邢昊宇脑袋里瞬间冒出一个不愿相信的答案:“不让我回去了?”“恐怕得先在这边儿住一段儿。”

邢昊宇眉头一蹙,要哭不哭似的。

唐谨下意识想去摸他的头,谁知手刚伸出去,邢昊宇躲开了,往后退了两步,欲言又止。

唐谨清楚地看见他在咬牙憋着一股气,脸颊和太阳穴的筋都鼓出来了。

他一猜邢昊宇就误会了,解释道:“我又没说不要你,你用不着这样。”

邢昊宇还是不说话,显然根本不信唐谨的说辞。

“跪下。”

唐谨的声音沉下来。

邢昊宇僵了两秒,跪下了。

唐谨一巴掌扇过去,“你那什么表情?还敢瞪眼,要吃人?”邢昊宇整个人是又气又懵,万万没想到离开家半个月,回来会面对这样一个难以接受的局面。

他当然知道主人有权利做任何决定,但这么先斩后奏仍然让他受不了。

尽管唐谨耐着性子解释了半天事情的来龙去脉,并再三保证不是不要他,他还是心里不踏实,还是感觉自己像条被主人赶出家门的狗。

他耷拉着脑袋一声不吭,弄得唐谨也闷出一股火气,扯着他的头发给了他一嘴巴:“你他妈听得懂人话么?吱一声。”

邢昊宇从来没有像现在这刻这么样盼望过自己真是一条狗,那他就不会被主人的妈嫌弃,也就不用搬出来了。

他闷闷地应了一声:“听懂了。”

“听懂什么了?”唐谨一瞧他那脸色就知道他没听懂,恐怕刚才自己说了什么压根就没几句入了他的耳。

“不能跟您住一起了。”

“你妈的!”唐谨让他气得忍不住骂街了,“你听懂个屁,我他妈说的是咱俩一块搬出来。”

邢昊宇刚才还真没领会这层意思,满心满脑转悠的都是自己不能回家了,冷不丁一听愣住了。

其实唐谨也是今天才做出的这个决定。

最开始他的确只想让邢昊宇暂时搬出来,他隔三差五过来留个宿,并不耽误两人见面。

但今天中午唐母的一通电话让他改了主意。

唐母打电话没有新鲜的,无外乎是催促唐谨把“那个赖着不走的”尽早打发走。

她这么称呼邢昊宇让唐谨心里不舒服,虽然他连房子都租好了,但面对这种语气,他不想接茬。

他不言语,唐母必定又是起急,一遍遍地追问他到底能不能跟“那个赖着不走的”一刀两断。

他还是那话:“断不了。”

唐母怒火当头,当即脱口道:“你要是这么不知好歹,你也滚出去!”随后重重挂了电话。

唐谨沉吟半晌,最后对着听筒里的忙音应道:“……我滚。”

他是真的很难过。

在此之前,他因为自己的“与众不同”,对父母一直是心怀愧疚的。

然而真被母亲以这种态度对待,心里不免也觉悲哀。

谁说父母对孩子的爱是无条件的?若是真让他们丢了脸,他们随时能把这爱收回去。

其实真收回去也好了,他们不,他们会把这份爱当诱饵一样地吊在那里,连哄带逼地问你还想不想要?想要就听话。

倘若你不听话,孝道马上就要搬出来了。

就是为了让你愧疚让你妥协,就是不能推心置腹地跟你谈谈:“为什么会这样?你究竟是怎么想的?”哪怕到最后依然不能接受,起码试图理解过。

可惜这些都没有。

唐谨从来不是传统的孝子,从小的家庭环境以及父母万事孝为先的做派,让他对这个字格外反感。

或许搬出来这个决定多少有些逆反心理在作祟,但他确实伤心。

他知道他喜欢男人这一点肯定会伤害父母,可他不是故意的。

谁又能来问问他的感受,安慰他一句:这不怪你。

这本来就不怪他啊!邢昊宇从恍惚的状态中渐渐回过神来,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唯有满心的自责:“都怪我给您惹了这么大的麻烦。”

“早晚的事儿。”

唐谨叹了口气,“倒是让我下定决心了,要不我还真说不出口。”

邢昊宇都快哭了,膝行两步上前抱住唐谨的腿,吸着鼻子问:“爷,贱狗以后还能伺候您吗?”唐谨知道他现在的心慌不比自己少几分,无奈又心疼地揉了一把他的头发:“你不伺候我,你还想伺候谁?”邢昊宇猛摇头:“就您!”唐谨淡淡笑了一声:“那就别偷懒,搬家收拾这些活我还等着你干呢。”

邢昊宇绷了半天的神经终于松懈下来,跪坐在地上,表情也不知是哭还是笑,喃喃地说:“吓死我了,还以为您准备扔了我了。”

“傻死了。”

唐谨戳戳他的脑袋,“不要你也不可能是因为这种理由,也太不负责任了。”

做奴的本来就缺乏安全感,刚出点事儿,主人就拔腿走,这未免太缺德了。

再说事情根本没到那个地步,就是一男一女谈个普通的恋爱,家长不同意也不是什么新鲜事。

不见得父母刚说一个不字,小情侣就得立马分手不再来往。

凡是困境,总要有个抗争的过程,仗还没打呢,先给自己泄气,唐谨才不会干这种蠢事。

邢昊宇却仍不放心,担忧道:“您这么着是不是跟家里关系太紧张了?”“先这么着吧,走一步看一步。”

唐谨低头看着他,有些抱歉道,“就是把你牵扯进来了,没法儿跟我妈解释咱俩的关系,她恐怕对你不会有好听的话。”

“您别这么说。”

“按说你是我的奴,除了我使唤你,你不该受别的气。”

“真没事儿,爷,我不介意。

再说您家里要是知道您是我主人,那更完蛋了,现在这说法是能公开的底线了。”

唐谨欣慰地点点头:“这阶段可能烦心事多,乖点儿吧,别让我着急。”

因为东西都还没有搬过来,不方便住下,两人也就没有久留。

回到家,邢昊宇伺候主人洗完澡才想起来一件事,凑到主人床边,一脸兴奋地问:“爷,我刚才看那地方好像只有一间卧室,那我是不是能跟您睡一个屋了?”唐谨正歪在床上玩手机,闻言瞟了他一眼,故意道:“你睡厕所。”

“睡哪都行。”

邢昊宇笑起来,脸往唐谨脚边又凑近一些。

唐谨感觉到他呼出的热气喷在自己脚底,舒服地长叹了一声,翻个身把脚往床沿挪了挪,吩咐道:“贴着闻,舌头别往外伸。”

邢昊宇跪在床边,两手握拳撑在地上,把整张脸贴在主人的脚底。

唐谨刚洗过澡,脚上只有淡淡的沐浴露的香气,但还是闻得邢昊宇欲罢不能,不由自主地往前顶。

他这么一顶,唐谨的腿不自觉曲起来一些,他又往前追,直到上半身都趴床上了,唐谨不耐烦地按住了他:“谁让你上来的?滚下去。”

邢昊宇乖乖地退了回去,摆出标准坐姿看着主人。

唐谨又冲他勾勾手:“下巴搁床沿上。”

邢昊宇傻乎乎地照做,下巴搭在床沿上,从唐谨的角度看,活像一条撒娇的大狗。

“舌头伸出来。”

这下更像狗了。

唐谨忍不住笑出声,用脚趾去逗弄他的舌头。

邢昊宇眯着眼睛,表情十足的享受。

唐谨两只脚夹着他的脸颊一顿揉搓,时不时踩踩他的头顶,邢昊宇不住哼唧,馋得不行。

“这么想吃?”唐谨用脚抽了他几巴掌。

邢昊宇连连点头:“让贱狗舔吧,爷?”“握着舔。”

邢昊宇可算如愿以偿,伺候地这叫一个卖力,舔得唐谨都出汗了,胯下也涨得发紧。

他抽回脚,吩咐邢昊宇站起来。

邢昊宇一起来,下面那根果然竖得老高。

唐谨把两只脚搭在床沿,留了不算宽的一道缝。

邢昊宇一眼就明白了,重新跪下,手撑着床沿,膝盖稍微离地一些,方便调整高度把阴茎嵌进主人两脚之间。

“自己弄。”

唐谨说。

邢昊宇吭哧吭哧地开始抽插,由于半个月没跟主人近距离接触,刺激得呻吟不断。

唐谨被他叫得也忍不住了,操了一声坐起来:“上来给爷舔jb。”

邢昊宇一秒都没耽搁地爬上床,跪到唐谨身侧,小心翼翼地把唐谨的裤子拉下去,俯身含住那根显然同样兴奋的物事,卖力地吞吐起来。

唐谨这些天可不像邢昊宇,因为心烦气躁,他是一次都没释放过,这时被舔得实在按捺不住,不管不顾地往上顶,一面爽得脱口骂道:“……你妈逼的,狗嘴也欠干……操……”邢昊宇特别喜欢听主人说这些粗话,只不过唐谨说不说全凭心情,他不是经常能听到,此刻只觉得自己下面涨得要炸了。

唐谨也觉出他的喘息渐重,发话道:“狗屌自己撸。”

两个人很快都痛快了。

事后,邢昊宇给主人舔干净仍不肯离开,趴在主人裤裆上耍贱。

唐谨无奈道:“你想枕着我jb睡是怎么着?”“真能吗?”“不能。”

唐谨扒拉他,“赶紧起开,爷困了。”

“我能不能今天跟您睡?”邢昊宇试探地问。

唐谨翻了个身,把被子拽过来往身上一盖,不置可否地“嗯”了一声。

等过两天搬了家,他早晚要跟邢昊宇睡在一张床上,先当适应适应吧。

我都说了我是小甜文爱好者~~我怎么会舍得虐小宇呢~~~我可是亲妈~~~

第19章怕没关系,我可以帮你克服。

孟裕他们代表学校参加的比赛最终不负众望获了一等奖。

庆功宴吃完,几个同学一商量,在当地多停留了一天半,东逛逛西看看,回程已经是周六下午。

飞机傍晚落地,孟裕第一时间给主人发了消息。

自从寒假被宋佑程提醒过“有话直说,不要绕弯子”,孟裕现在有了任何想法,要么闭嘴不提,提便一定会开诚布公。

所以这一条消息十分简洁明了:【贱狗想见主人。

】宋佑程的回复也很及时,可惜内容并不如孟裕所愿,说是有事在忙,叫他明天上午过去家里。

孟裕有点失落,也不管回学校的路上身边几个同学怎么样嘻哈闲扯,他始终提不起精神参与,脑袋斜抵在窗玻璃上,摆出一副舟车劳顿的疲乏姿态,心里却惦记主人惦记得没着没落的。

第二天上午不到十点,他就按响了主人家的门铃。

宋佑程一身休闲衣裤过来开门,整个人神清气爽,看样子起床好一会儿了。

“主人早上好。”

孟裕站在大门口笑逐颜开地跟主人问早。

宋佑程淡笑着冲他点了点头,把他让进屋来。

关了门,孟裕照例先跪下,规规矩矩地给主人磕了个头,然后开始脱衣服。

宋佑程没说话,退到两步开外看着他脱,等他赤裸身体重新跪好,走过去把脚一提,脚背在他胯下那处轻巧地掂了掂:“什么时候锁的?”“昨晚上回来就锁了。”

“这么自觉?”宋佑程脚踝一转,鞋底踩了上去。

尽管隔着锁,孟裕仍被刺激得低哼了两声,回道:“贱狗想您了。”

宋佑程替他捋了捋刚才脱衣服时弄乱的头发:“摘了吧,钥匙呢?”“在贱狗外套口袋里。”

“去拿来。”

孟裕如今从口头到行动都比从前规矩多了,不用宋佑程特意吩咐,也知道该用嘴把钥匙叼到主人手里。

开了锁,宋佑程用指尖勾着他的下巴把他领进了客厅。

孟裕背手跪在主人面前,不敢有任何多余动作,极力克制着痒了一夜的心,目不斜视地盯着宋佑程的腰胯。

宋佑程示意他把两腿再打开一些,一面踱到他背后,膝盖一拱,提醒道:“跪直。”

孟裕赶忙板肩挺腰,结果顾得了上边顾不了下边,两腿之间冷不防一震,是宋佑程从后方踢了他一脚。

他毫无防备,吃痛地叫了一声。

“再跪不直就用这个提醒你,”宋佑程说着又踢了一脚,“能记住么?”“唔!……贱狗记住了。”

宋佑程不再出声,站在孟裕身后盯了他好一会儿,盯得孟裕心惊胆战,生怕命根子再遭殃,背在身后的手也不自觉绞紧了。

他这么一紧张,肩膀自然放松不了,宋佑程大手一伸,虚虚捏上他的后脖颈,像顺狗毛似的上下抚弄了几趟:“放松,抖什么?”孟裕老实道:“怕您踢贱狗。”

“怕没关系,”宋佑程说,“我可以帮你克服。”

孟裕在分析言下之意这方面可比邢昊宇脑筋转得快多了,马上就反应过来主人的意思,无非是多踢他几脚,忙道:“贱狗错了,主人,贱狗不抖了。”

宋佑程模糊地嗯了一声,走开了。

孟裕被晾了十来分钟,宋佑程的脚步声再次出现,他给孟裕戴了眼罩。

孟裕还没来得及适应黑暗,宋佑程的脚又贴了上来,灵活地在他的茎身和龟头上东戳西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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