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mmer是个高傲的女人,她最不怕的就是竞争对手,无论是长相还是身材,她都对自己满意极了。就是在这个帅哥美女无数的圈子里,summer也因为这资本,一直站的稳健。
而如今看着楚青。
光是那气场就让她怔了半天。
她的目光从下到上的打量着楚青。
楚青的腿修长白皙,灯光下仿佛涂了会发光的什么东西一样,她如墨的眸子看着summer,平静的接受她的打量。
那双眼睛,犹如深潭,初看似乎没有什么情绪,可细细的看去,那深处的寒霜早已能将人掩埋。
你summer没了刚才的气势冲冲,她甚至都不敢去质问楚青,一下子扭过头,她去看阮秋。
阮秋呆呆的坐在椅子上,目不转睛的看着她的河东妻。
如果没记错,这是青青第一次承认是她的妻子。
只是她这样的语气,这样的眼神,好飒好美,又让她的心不自觉的哆嗦了一下。
summer沉默了,她深深的看了阮秋一眼,拿起自己的包快速往外走,只是出门前,她扭头看着阮秋:离婚的时候通知我。
就是这样的讨厌。
还不等阮秋反应,summer重重的摔上门离开了。
只剩下阮秋和楚青。
楚青雕像一般,动也没动,只是将那黑墨一样沉沉的目光压在了阮秋的身上。
阮秋坐在老板椅上,屁股上就跟长了刺儿似的,脸也火辣辣的:青青,你来了怎么没提前说一声?她恶狠狠的横了央卓一眼,央卓立马转身:我先去忙了。
阮秋:
楚青淡淡的,提前说了,还会看到这样的好戏么?
说着,她走近阮秋。
楚青真的是一个气场很足的人,阮秋看着她,感觉就像是一团冰冷冷的云飘了过来。
她不自觉的从老板椅上站了起来,怔怔的看着楚青。
楚青的眼眸也是动了动,她心里有火,却不知从何而来,而如今,她就这么安静的走向阮秋,居然在这个不怕天不怕地的阮总眼里看到了一丝畏惧。
唇角不自觉的上扬,楚青的手搭在了阮秋的胳膊上,中指轻轻的在上面划了一下:我来看看你的胳膊,你是做了什么亏心事儿么,这样的害怕?
怎怎么会。
阮秋的脸红了,她感觉楚青那手就像是故意的一样,带起了一层酥麻。
楚青淡淡点了点头:那就好。
她转身,去包里拿要换的药。
阮秋从后面看着她,这会儿心跳也平复了一些,她看着楚青的背影,如瀑的长发顺着优雅的脖颈滑落,她低着头,纤细的手利落的分着药。
心里一片泛滥,阮秋走过去,把窗帘拉上了。
楚青惊讶的看她,阮秋扬眉,狡黠一笑:我可是个保守的人。
楚青抿了抿唇,不动声色:过来。
阮秋走到她身边,贴着她坐下,楚青看着她的胳膊,沉默了片刻,又抬起头,正对上了她的眼睛。
曾经有人说过,阮秋的眼睛有点桃花眼,但是她并不认同,她一直认为自己的眼睛有着桃花眼的勾人电波,可是线条还是有些冰凉,是一种妩媚与冷艳的结合体,与众不同,独一无二。
这一刻,她的眼角就像是带了钩子,勾住了楚青的心。
阮秋看着楚青懵懵的盯着她看的样子,妩媚的笑了:青青,其实你是想我了才过来的吧?
楚青的脸红了,她偏开头不看阮秋。
阮秋凑近一些,故意用长发撩着她的手臂:被说中心事儿了?
那痒痒的感觉,楚青深吸一口气,看着阮秋:别闹,还要上药。
这下子,阮秋满意了。
总算是不说一些其他话来气她了,这一声别闹,她也听出了几分宠溺的味道。
阮秋的眼睛不离楚青,她的一手往下脱衣服,定定的看着她。
那眼神那姿态
也就是对面坐的是楚青,一般人早就受不了这等挑拨了。
如玉的长臂露出,楚青定了定心神,认真专注的给她上药。
阮秋看着她,看她长长眨动的睫毛,看她挺巧的鼻梁,看她因为认真,额头微微渗出的可爱汗珠。
她的心一动,身子忍不住向前,唇擦着她的发丝而过。
好香
楚青愣了一下,她摸了摸自己的头发看着阮秋,阮秋笑呵呵的:同时保持一个动作好累哦。
说完,她转身直接躺在了楚青的腿上,眼睛看着她的眼睛:这样就好了。
楚青的呼吸都乱了,她刚才感觉阮秋好像是碰了她的头发,只是怎么那么软软的,就一瞬就离开了。
安静的上着药。
只是这一次,她的心不再那么平静。
中途,楚青总是忍不住分心去看阮秋的唇,那唇像是刚刚喝过水一样,水润无边,泛着诱人的光芒。
空气中,俩人身上的香味交杂在一起,还流淌着其他什么暧昧的味道。
不知过了多久,楚青擦掉额头的汗:好了。
明明是给阮秋上药,在她这儿就变成了变向的给自己上刑。
阮秋笑着坐了起来,她看了看已经被换好药包扎细腻的胳膊,谢谢楚医生。
楚青不看她,起身去洗手:每天都要换药,如果我不在,你可以让医院的其他人替你换,院长会安排的。
她这话说的轻巧,就像是随便聊天一样。
阮秋的脸色却一变,眼神寒冷的看着她:你如果不在,我就一直等着,我是不会让别人碰我的。院长安排?她如果真的安排,我就要好好跟她计较一下。
这话说的霸道不讲理。
阮秋上次可是在医院里受的伤,虽然对方是冲着楚青去的,她不过是挡了刀子,但是以她的身份,要是想跟愈阳计较,那院长可是吃不了兜着走,想要赔偿都赔不起。
楚青听了心里不知道什么滋味,不会让别人碰她的那将来,她身边还会出现狠狠多多像是summer那样的人不是么?还有哥哥。
阮秋看着她的眼睛缓缓的:那个summer是公司的艺人,平时性格就是这样,她的父亲是
还不等阮秋说完,楚青站起了身,她手里的纱布还没来得及放回去:阮总不用与我说,我还有事儿,先走了。
你真的不是吃醋?
阮秋好笑的看着楚青,这女人不会真的不知道她自己吧?平日里打死也不承认是自己的妻,如今,看到了summer,连河东妻这样不雅的词都说出来了。
楚青淡淡的:不是。
她拿起包就要走。
阮秋在后面缓缓的拉长声音:哦,既然不在意,那我也跟你一起下去,我去看看summer,孩子岁数不大,别太难过了,多让人心疼。
楚青不说话,她深吸一口气,手里的纱布几乎被撵碎。
不再多说,她打开门走了出去。
一直在外面候着的央卓走了进来,她看着阮秋,阮总不知道怎么了,嘴角挂着笑,眼睛里也像是融了光一样,闪亮亮的。
阮总,要准备么?
准备什么?阮秋转头看着她,眼中笑意未褪。开心,今天,真的是她这阵子最开心的一天。
央卓疑惑的问:去summer那啊,您不是刚说过么?
阮秋无语了,她盯着央卓上上下下的看了看:你这脑袋,这点事儿都不明白。哦,对了。她勾着唇,无情嘲讽:你也没谈过恋爱,怎么懂这些弯弯绕。